《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186、第九幕 前世因果 第二十六场

　　错乱发点错的鸳鸯谱，一朝儿理错乱再不能成为公道正义。上尚志，以为自留于无敌之地，而今是为泡影儿，沽清水透，并非常无明。自此后修正名义当得了天帝儿行事，是为当家作主。原来从来自顾自的自荣发思想，以为得宽容正义。且飞逝时光，终有循环往复的一点儿通。
　　酒水楼台上此为临江边，岸上风光自在好。但当然得人不似风光自如时，自如风光也笑人。呵呵，这是一个人儿饮酒作乐，一醉能解千愁故而酒能解千愁，都说得好愁人不醉仅醉者为愁者发，而赏春光无限至此春愁无限。留柳絮儿飞莺儿啼梦周南，一魂六魄都飘到了南海里鲛泪儿休整眠。至于织蚕到缠绵锦，丝至蜡炬成灰影。先望江东流去，端公孤独坐，寒江北上随舟流。天下之大，何以苦寒者独我冷清清的漂流正在命运浮沉之间……
　　随而不见得天下众生，自有命运前程，奔波劳碌者不及得享乐安康；谁又来告诉他，众生皆苦……
　　今且是夜中清凉的单薄之身……
　　张潜自来相陪着夏书，且见他越发的堕落了。
　　张潜（鄙视的语气，也劝说。）：怡芳，你就看看你，前些日子还一口否决自己不在意她的这等子事情……如今又是为何意……
　　夏书憋闷，‘我便是要与她断亲，难道世人会笑她寡廉鲜耻？都只会笑我，笑我夏书没这个东床快婿的艳福……’（夏书指着自己的胸膛说话，后而使劲拍着胸脯，好个不客气得来说话，真个儿委屈得苦水往肚子里咽。）
　　‘哎，你呀……’真是一个儿自寻烦恼了，而张潜心想这又能如何呢？只好怪那个小姐，心比天高，人比狼狠。一朝儿的薄情事发，认不认得人儿模样，都被恩情儿情义儿丢尽。是她整个儿休整的稀巴踩儿烂，这个心眼儿着实的不好。
　　张潜再看着夏书也就只能够唉声叹气了。无妨的事事多，而事情竟明，不了分儿之时。事发之时，该有苦的吞黄连咽。其余话不多，休罢了来场，也就只能如此这般了。
　　双双静默来。
　　夏书只喝得酒来，为的是求得一醉方休。但最后还是越加的清楚而酒醒……
　　‘嘤嘤嘤……人之命都由天来定，好坏不由人……’夏怡芳则是这样得想，后来喝着酒儿，唱着叫着哭哭啼啼的也就全说出来了。
　　张潜：哎，怡芳，都过去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过不去。”猛然间怒吼声，是犀利的眼神儿怒瞪着他，通红的眼睛是如同哀伤的幼鹿一般，张潜不忍心再劝。
　　夏书做得再次饮酒，一杯又一杯……
　　则一旁张潜作陪望月姿势。时逢一袭带着雨露儿风席卷来了，冷风贴面，张潜搓了搓手心凉。再看月下的寒江边儿的夏书，摇了摇头。
　　一会儿夏书站起身来了：（举酒邀明月的姿势。）
　　月下西华山，孤清色光留。而曲中曲之中读取故事中，响应相映号召者豪义响天下。虽一力绵薄，也往天涯边儿之边儿方向走离去，此为荒野草，枯索桥，黑藤条儿缠着乱石嶙峋，埋正在深谷断崖边上，一眼万空之巅，将白骨累累的深谷为陵。
　　想我苦读于诗书，知礼乐，以为天义正明。黑光羽煞柔和的极尽尊师重道，身遭百劫而意志尤坚，是以万民所忧而忧，其身正而后立足于天下。都遭世间无情的屠尽，一颗初心的向上荣发。是善且恶的不分，陡有权势富贵，活该作践得世人如刍狗。
　　哎呀呀……夜里一声声幽叹，犹如寒水之下冤死之鬼一句一句的咆哮。
　　张潜（感叹诸多前事是是非非。）：此玉就是一块顽玉。
　　夏书（回头，尚且愤懑。）：早就知这些容家的骨子里都是败坏之象，如非如此，做得那种恩将仇报。哼……
　　张潜：何必与一介妇人计较。（叹息声，最后颓然耸肩。）
　　“如若不是我父舍命救她容家老爷，容家岂有今日繁荣。今我父因而丧命，当年我尚是年幼无知，势单力孤之时。否则哪里容忍有那个知恩图报的名声……如今见我有才强留于他容家，倒是他施舍我一口饭吃。合该我与母亲相依为命惹得他白眼……”而夏书大大的唏嘘声，灌了一口酒喝。
　　张潜听闻是沉默不语。
　　“子怀兄，是我失态了。”时又是夏书的愤愤不平，而此时此刻张潜则若有兴致的听说着。
　　“莫怪，莫怪。”张潜摇头。“他容家强势霸道之人，唯恐今日之后又是一起争端。不知怡芳兄作何打算？”
　　“无非看不上我家徒四壁，要攀更高枝。岂知我更瞧不起她那股破落户的刁蛮劲，妻不贤，家宅不宁。”夏书啜了一口酒，上下扬着鼻气儿来说话，‘扑哧……扑哧……扑哧哧……’响呵呵的叫着，重新坐回原位。
　　“如此就要退婚了。”张潜问。
　　夏书并未回答。
　　“唉，唯恐伯母那边不好交代。”张潜又说。
　　“这恶妇娶进门才是真真的不好交代。”夏书说，后又看着张潜，“子怀兄弟，此事还真是需要你的帮助。”
　　张潜的目光闪闪，正切如他的心意，而面上平静无波。“但听怡芳兄的吩咐。”
　　一波春江之上，风雨将来之夜。
　　回到容家，早沐清晨之光。而张潜送还夏书的时候已经是醉醺醺的模样。正巧于容府的后门入院的地方遇上了这厮儿……
　　佳玉颇为无感。
　　容佳玉（抱怨声。）：呵呵，怎么哪儿都能够遇上你，明明都已经小心避开了。
　　便是这等捏酸的口吻使得昏昏沉沉的夏书立即清醒了过来。
　　夏书（询问，一派俯低做小，怯懦的表现。）：容小姐近日安好……（他撇开张潜的时候，站立已经不稳。）
　　容佳玉嫌弃这等子认为‘狗量不足。’张潜则缩小了存在感，正在一旁站着一言不发，且偷偷地打量着容佳玉，这位儿传言中与众不同的小姐。
　　容佳玉（抬起鼻头，尖着嗓子说话，可是半点儿也不待见夏书了。）：遇上你就不好了，真扫兴。（转身要离开。）
　　夏书（拦住容佳玉，执意。）：小生有话提醒小姐。（张潜并未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容佳玉：我不听，你让开。（推着夏书，容佳玉本意今日偷溜出门，而其身后少带来家丁儿、小厮。）
　　张潜连忙上前，提醒。‘怡芳，你喝醉了。’要拉走夏书，这时容佳玉注意到此人，以为同伙。指着夏书大骂，‘好你个夏书，吃喝住都用我容家的，现在居然还敢带着外人过来欺负我，我必定要告诉我爹爹去……
　　夏书：你……（且是大怒而失言，红着眼睛瞪着容佳玉。张潜自觉得不能够过多得再行干预，于是退立正在一旁。）
　　容佳玉这时昂首挺胸要出门儿，在场得那个不心知肚明她要去哪儿。夏书的一张脸儿变青了，上前拉着容佳玉的手腕不依不饶。
　　夏书：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放手。”容佳玉半点儿也挣脱不得，眼看着他要纠缠不休，而今日她正还要去偶遇一下心上人。
　　容佳玉（忍着气吞声，且计划着秋后算账。）：好，你说。
　　夏书：你可是要去找他？那个青衣男子？
　　容佳玉（瞪着他，狠戾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书（反问。）：难道我就不可以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吗？
　　容佳玉（眼睛儿陡得旋转，就要倒打一耙。）：不对，你跟踪我。（指责，怒骂。）你居然胆敢跟踪我，我要与你解除婚约……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配再继续住在我容家了……
　　此言多少的话不虚，才敢如此的义正言辞。张潜则转过头，就在容佳玉、夏书争吵不休的时候，低低的干咳了两声。
　　夏书（嗤笑一声，盯着她瞧。）：这便是你今日的收获了？容佳玉，你们容家可都当我是傻子不成……
　　“你……”以为一时不察，被一声怒吼所恐吓。“啊……”她必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人威势所恐吓，而如今大闹了起来，也罢反控诉，紧接着不依不饶。
　　一连发的顺序动作衔接的紧密，故而反攻得令夏书、张潜二人目瞪口呆。
　　夏书（一度冷笑，深呼吸。）：看来堂堂的容家大小姐真的会恼羞成怒？这就是恼羞成怒了？
　　容佳玉：得寸进尺。（伸出手指指着夏书。）我会告诉我爹你欺负我，你们且等着……
　　容佳玉反身走回容府，这一度夏书并未在阻拦，而是有话要说。“慢。”
　　容佳玉转身，面上面得意，“怎么？你怕了？”
　　夏书（警告姿势，这时候依旧低声下气了，沉闷的火气尽消散。）：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一日不解除婚约，你还是要守那三从四德……
　　容佳玉：我不要，我不要。（容佳玉吐了吐舌头，立即离开了。）
　　“不要也要做好。”夏书大喊。
　　容佳玉背身，跺了跺脚，则以为夏书是个麻烦。“你听着我不要，没有人可以逼我容佳玉做任何的事情。”
　　张潜：她已经走远了。（挡在夏书的面前，且夏书此时面露茫然，张潜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轻声叹了一口气。）
　　夏书：她还说了什么？
　　张潜（不解。）：什么？
　　夏书：以我自小认得她的脾性，她会说，‘你不过是一个附庸我容家的穷酸书生，做人该识相。’
　　张潜认真看着夏书，并且深思。
　　夏书（接着说，苦笑。）：我心想着，‘你这个无知小妇，一点儿也不懂的礼义廉耻。’她又说‘你若是有骨气就滚出我容家。’
　　张潜：而你还会说什么？
　　“世俗小人，呸。”夏书看着张潜，面容忧郁之相，哭笑不得的表情。
　　外人看得清楚是非得恩怨莫过于如是，对错真假得不到时候讨回公道。是后者手无缚鸡之力，并无到了脱离的时候。本应先且守着本分，直道做正经点儿，才能够寄人篱下也有云淡风轻。今真值得可怜，原来并非如此境遇，如何得到如此境遇心平气和，并且还有非常琐事缠身。
　　陷入泥沼而不能自救，终将恶性循环，再也不能够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