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寂寞的猪猪

3、03RD 囚禁是变态的行为

　　囚禁是变态的行为5-6
　　【夜皓白的手指，沾着一丝鲜血抽离开来，白与红交辉成诡异的色彩。】

　　【d●FDdk荳23K櫒5f■j69sTa……】
　　墨玥垂着头，揉着小腹，以极为缓慢地步子哆嗦着进到屋子里。（冷）
　　脑子里不停地翻滚进门时的破解方法。
　　那么复杂的程序在夜的手里竟然开启得如此快捷，忽略他的人品不说，确实是很厉害的。
　　房内的空气比之外面要暖和许多。
　　‘噗’。视线被挡住。
　　墨玥伸手拉下盖在脸上的布料。
　　“脏死了，去洗澡。”夜解开黑色风衣，随手扔在沙发上。
　　墨玥默然，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我偏不……”
　　夜琥珀色的凤眼微微一掠。
　　疲倦似的往沙发上一靠，从抽屉里拿出颗细小的圆石。“那你过来。”
　　墨玥早已见识过他用的通讯设备，细小的构造，复杂的结构。第六感告诉他，这块石头不简单……（效仿不动明王状。）
　　“是要我过去？”夜第一次警告。
　　……
　　“你确定？”第二次。房内好像有点冷气。
　　墨玥骨碌碌地转着眼。
　　“怎么就学不乖呢，看来真得给你按个印记。”夜状似无奈地站起身。
　　动物的天性，拉响警报。
　　墨玥飞快地翻过另一边的沙发，向阳台跑去。——那里有唯一被他成功入侵的‘命令’。
　　夜好笑地看着躲在阳台上的墨玥，茶色的发在月光下，像猫炸了毛，警惕地盯着另一边的键盘。
　　玥用新的程式覆盖了原来的四重密码？……有点意思。
　　不动声色地靠近阳台，修长的手指在墨玥的对面快速的敲击舞动。
　　墨玥的心以3倍的频率快速运作。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挡风玻璃，他却错觉地以为，自己被掐住了咽喉。
　　【嘀——请输入数据组】
　　突破了？！墨玥疑惑，不由地再次添加属性，【设定——设定完毕。】
　　月光洒在夜墨色的长发上，他手指一顿，仿佛看破了墨玥的反击。
　　玻璃对面，夜勾起嘴角。
　　3秒之间……
　　玻璃门向两边分开。
　　墨玥震了一下，步子不由地向后倒退。
　　夜伸出手。
　　‘啪！’墨玥没来由地惊慌。
　　夜看看被拍红的手背，眼神微微眯起。
　　靠近。
　　退后……
　　靠近。
　　退后。
　　墨玥靠在阳台上，悲哀地看看二十几层的高楼，逃无可逃……跳无可跳……
　　夜凑近，语气不快，“我说过，——你还太嫩。”
　　“……啊！”尖锐刺进墨玥的左耳，血顺着脖子缓缓印入衣衫。
　　夜摩挲着墨玥的耳垂，“别担心。”
　　墨玥无措地眨眼，冷汗淋漓。
　　“只是让你变乖的装置。”
　　夜皓白的手指，沾着一丝鲜血抽离开来，白与红交辉成诡异的色彩。
　　舔了舔指尖，夜薄唇轻启“喜欢么？”
　　墨玥瞳孔放大，一波彻身的激痛伴随而来。
　　“啊……呃啊！”

　　6
　　“我想，你不会想要再尝一次惩罚的滋味。”
　　因为这句话，墨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堵心地洗了澡，堵心地爬上沙发，堵心地睡到了天亮。（亏他睡得着）
　　只不过整个晚上，磨牙、梦呓声不断罢了……
　　类似“变态……迟早要你死无全尸”之类。
　　——混蛋，为了囚禁，无所不用其极……
　　侮辱人的家伙。

　　冬天总是日短夜长。
　　墨玥睁眼的时候，
　　窗外还是一抹黑。
　　手表却已指向了7点。
　　坐起身，身上的伤隐隐作痛。
　　墨玥叹口气，翻下沙发，走向洗手间。
　　半身镜中的自己，微微苍白着脸，耳朵上一颗白银包裹的墨色琉璃，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幸好是脑部刺激，虚拟疼痛。要不然现在可能自己连走路都难了吧。墨玥摸摸耳垂。
　　昨天就试过了，硬拔疼痛无比，似乎有什么机关在里面，和一般的耳钉全然不同。当时只感到痛了，也不知道夜是怎么弄上去的……
　　夜，到底想干什么。
　　叙旧？绝不可能，有目的的接近，明目张胆地囚禁，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黑客的身份？
　　但是夜本身就是一个出色的骇客啊……
　　不明白。
　　墨玥有些沮丧，有些茫然。
　　两年内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两年后到底是为了什么再度聚到一起？
　　墨玥拨顺头发。
　　之前骗得我还不够惨么……
　　刷牙。（随手拿过牙刷杯）
　　洗脸。（清水洗之，毛巾抹之）
　　……
　　悬在半空的感觉真不好受。（某人：你不是挺自在地在刷牙洗脸嘛！）
　　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呢……

　　绕过卧室，发现房门大开着。
　　夜披散着墨发，穿着绒制浴袍，屈脚架着娇小的笔记本电脑。
　　扁平的轻质眼镜安静地搁在鼻梁上，不断地反着光。
　　整齐的被褥，暗示着他的彻夜未眠
　　墨玥不由得想起以前夜帮忙自己赶项目的时候。
　　只要接触到电脑，他就不像他。
　　更冷酷，更无情，……也更认真。
　　让人有种错觉，也许那些二进制的0和1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了。
　　……
　　墨玥发现自己的愣怔，苦笑着转身离开。
　　今非昔比。
　　以前看不清，现在还不明白么？
　　……他就是个大变态，莫名其妙的变态！
　　晃了晃客厅里的鼠标，
　　五个屏幕顿时亮起3个来。
　　墨玥从未查过夜的事情，单位里的人都叫他夜，现在回想起来，真真奇怪得很，竟然连全名……都不知道。难道他真是生存在黑夜的人？
　　关于夜的骇客资料也是高级秘密，即使有权限，也很难查到。
　　是个组织。
　　墨玥想。

　　***
　　一瓶牛奶。
　　从冰箱里转移到墨玥手边。“在查我的事？你直接……”
　　沉闷的破碎声。
　　手指的不灵活，害得本想拿过来就喝的牛奶换个方向砸向地毯。
　　看着蔓延在地毯上的白色乳液，墨玥默默，随即不稀罕地说“你的东西我才不稀罕喝！谁知道有没有毒啊……”
　　身边的人顿了顿，也不看地面的狼藉，转身就走。
　　温度骤降。
　　墨玥倔强地板着脸。手指在键盘上乱敲，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
　　午时
　　打开电视，夜翘起修长的腿，舒适地坐在餐桌前享用午餐。
　　墨玥脸色扭曲……
　　两个字，‘好饿’；三个字‘非常饿’；四个字‘真的很饿’；五个字‘超级无敌饿’……

　　[现在为您报道最新消息。] 电视主持人程式般地开合着嘴。
　　[震惊全国的骇客案昨日有了出人意料的发展]
　　墨玥饿得想睡觉……
　　[据调查，骇客墨玥于X区租借的房屋，昨日凌晨意外遭受大火侵袭，造成1人死亡2人重伤。]
　　电视上顿时摇曳着播放出烧焦的房子，黑糊糊的墙壁还冒着青烟……
　　不是自己家的房屋又是什么？
　　墨玥张大了嘴巴，“！！！……我的存折！”
　　“啊！！要命勒，我贷款买的电磁炉…得不偿失得不偿失……XXOOOXOXXOOXOOX…早知道就去买保险，不知道现在买还来不来得及……”——碎碎念。掰手指算钱ing……

　　“……垂死挣扎。”夜鄙夷地看了眼电视。傲慢的神情像是尽在掌握。
　　墨玥停下混乱的思绪，眼睛慢慢地移向夜。
　　“和你有关是不是？”
　　夜微微皱了皱眉。用餐巾抹了抹嘴角。
　　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带起唇边的弧度。“是。”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墨玥真想撕碎他嚣张的嘴脸！“你到底想怎么样！耍着我玩很有意思么！？”
　　夜不语，掏出一盒烟，点燃一根，任墨玥干瞪着眼，转身向阳台走去。
　　“你……”墨玥一愣，随即跑上前拉住他的衣袖。“你给个爽快，别半死不活地把我关在这里，这算什么？兴起的娱乐？！就像你以前骗我一样！”
　　空气霎时间有些停滞。
　　刻意不被提起的问题，此刻却被无心地揪了出来。
　　——剪不断理还乱。
　　夜沉默了一会儿，才呼出一口烟。“……你吃不吃嗟来之食？”
　　啊？……“鬼…鬼才吃！”
　　“那午饭不吃了？”
　　“谁稀罕！”
　　“那如果我可怜你，放你出去，要不要？”
　　“不要！”
　　夜笑了。虎口入羊的小人得志状。
　　他咬着黑色的烟，点点头继续他钓鱼式的问答“玥我问你，你我算什么关系？”
　　……墨玥谨慎地答“同行？”一双眼睛警惕地往上飘。（夜比墨玥高半个头。）
　　“错，我是你师傅。”
　　“切！”别过头。
　　墨玥闻到了熟悉的烟味，cracker，带着浅浅的咖啡味。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知不知道啊？”
　　“那是认贼作父……”小声嘀咕。
　　“嗯？”夜拿下烟，呼出一口。“你文盲？是长兄如父。”
　　“臭老头……”继续小声嘀咕。
　　墨玥被捏住了鼻子……
　　“再说一遍看看。”
　　墨玥暗道：死变态。
　　“再逞口舌之快就让你出去裸奔。”
　　墨玥乖乖抿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哪天你成为优秀骇客了，就可以滚了。”
　　墨玥疑惑地抬眼看他。我才不要当骇客……尽干些惹麻烦的事儿。黑客才是王道。
　　夜顿了顿，“我可不想自己的徒弟在外面丢人现眼，竟然连政府网站都搞不定。”他嘲弄地刮刮墨玥的脸，“出来混也不怕被人笑。”
　　“我和你才没瓜葛，当初跟你学的东西又没涉及骇客技术……面子你更可以放心，我……”
　　“我想做的事，没人阻止得了。何况只是你这样一只小菜鸟。”夜露出鄙夷的眼神，他靠近地望进墨玥的眸子，“……真想看看你被染得更黑的模样。”
　　墨玥不由地颤抖，什么意思……
　　夜抬起身，邪魅地笑着。“搞破坏吧，当个骇客。靠自己的本事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说

　　没人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