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代神兽成长记》香包子

48、第四十八章

　　夜半时分，月光皎洁。

　　在宁静的小镇上，一行行踪诡秘的人在奔跑前行，偶然经过某个低矮无人居住的平房时，索性轻身跳跃沿着屋脊飞驰而去，优越的身体素质在错综复杂的狭小巷道里如临平地般来去自如，幸亏是无人夜晚，要是百日里这番行径被人看到了，不定会引起多大的骚动。

　　忽然其中一人停下，月光仿佛一层薄纱柔柔的披在身上，干净利落的打扮勾画窈窕修长的姿态，居然是一名风华正茂的少女。她远眺某一处，敛眼细看，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其余几人陆续停下脚步，注视着他，眼神或多或少的带着深沉。

　　尤其是当中有一人，异色的眼眸在月光下，透露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光芒。

　　“哦呀，哦呀，真是让人发愁呢，在这个时候。”过长的刘海遮盖红色眼眸，他轻笑的拨开挽在耳后，姿态优雅自然不见女气，却诡异的带着氤氲不明的邪魅。

　　看到他这幅模样，又听到这番意向不明的话语，众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颤。

　　有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道“笑面桑，可以请你冷静一下吗？”

　　“哦？我什么时候不冷静啦？”笑面青江笑的那个淡然。

　　不，你现在激动着。几人同时在心里呐喊道，包括一开始停下的人在内。少女脸上一副‘你老消停些可以不’的表情，生怕他做出什么惊人动作来。

　　想是这么想，担忧的程度并不深，作为刀的时候跟随主人多年，化出付丧神人形又与人类长时间相处，无论习惯作风都已经十分接近人类了。霓虹人本性克制忍让，不给别人添麻烦，同样的，笑面青江此刻也是心里想归想，却不会擅自行动。

　　笑面青江见少女脸上生动的表情，又是一笑，却是单纯看到美好事物自然而然发出的笑。“不行哦，姬君，可爱的女孩子怎么能做出这幅表情呢。”

　　“笑起来吧，浅浅的！”像是做示范般，他微微一笑。

　　柳攸宁额头啪的结了个青筋，回应的扯出个笑容来，皮笑肉不笑的说“笑面青江桑，你还记得数珠丸桑临出门前准备的佛经吗？”

　　笑面青江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眼珠子转啊转，不敢直视柳攸宁。“呵呵，姬君……”不至于吧，他就是想浪一会儿而已。

　　至于！柳攸宁直勾勾的盯着笑面青江，面无表情的直接表达这个信号。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其余几人迅速的交换了个眼神，透露出看笑话的意思。

　　两人的互动实在是让旁人看了哭笑不得，其中看笑话的少年无奈摇摇头，对柳攸宁说“姬君，时间不早了，耽误正事就不好。”

　　正事？啊！是啊。他们还在赶路呢。柳攸宁经少年提醒，想起今晚目的。只是与目的地相反方向位置的气息，实在让人不得不在意。

　　再三考虑，柳攸宁决定兵分两路。她带队去原目的地，另一边即是笑面青江领头。

　　“嗯嗯，队长啊，因为我经验丰富嘛。”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笑面青江名副其实的笑容满面，荡漾的不行。

　　之前的话语还好，没有多大歧义，其余刀剑付丧神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多年的同事共处，他什么人他们怎么会不清楚，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呢。偶然开了黄腔，顺着话来调侃几句，也是一般日常。

　　只是现在有了姬君的存在，一名天真烂漫的少女屹立本丸，身边都是他们这些大大咧咧的男刀，要是有谁不小心说错话，举止过当了，污染到少女纯洁无瑕的心灵那就罪过大了。不说罪魁祸首，就说本丸的刀都不会放过他。未雨绸缪，大家都暗自收敛起来，注意平时的言行举止。目前为止，效果良好，大家挺自得。

　　然而，打脸来的那么快。

　　“笑面青江！”X5

　　其余刀剑付丧神的同时喊道，脸上均是焦急的表情，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立马捂住笑面青江的嘴。

　　“我说是斩鬼的经验哦！”面对同僚们威胁力十足的眼神，笑面青江也有些怂，一对五，他只是一把胁差而已，即便是夜晚有能力加成，打击真心不强，急忙解释描补。

　　刀剑付丧神之间的斗争，柳攸宁学乖了，贸贸然插手进去，很容易两面不是人。双手抱胸，她冷眼旁观。好一会儿后，一行人才再次启程赶路。

　　柳攸宁领着平野、山姥切、物吉到达菅沼家大宅时，情况似乎不怎么乐观。在一家不远不近的民房楼顶落下，既能清晰的看到菅沼家情况，又不容易被察觉。

　　庭院里分成两批人对峙，一边是身上贴满符咒的妖怪，一边是操控式神的阴阳师，仅从表面的来看的话，一般人都会认为妖怪是恶，阴阳师是善，理应帮着人类一边。

　　可是，柳攸宁不是，即使妖怪似乎挟持着一名人类少女，阴阳师好像是传闻里帮助菅沼家的神社司祭大人。

　　跟着她身后的三名刀剑付丧神没有做声，柳攸宁没有下达命令前，他们只会冷眼旁观。事实证明，在没有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前，静观其变是对的。因为接下来的发展有点出人意料，反转的效果叫人不知感叹人心险恶好，还是世上无绝对好。

　　柳攸宁看着忽然出现的后脑勺畸形长的妖怪，两三下就将司祭大人的式神灭掉，曝光其用心险恶的计划，顺便轰出菅沼家，再到他捧着一硕大的酒碟诱拐人家的守护妖怪。

　　终了，她还是没有出面的意思。一切尘埃落定，庭院再次回到幽深寂静之际。一个轻身跳跃，柳攸宁稳稳的落在庭院的白沙上，两层楼的高度，在她眼里根本不是事儿，那悄然无声的矫捷动作，完全看不出她没有用符咒的痕迹。

　　事实上也是，浑身上下都没有符纸加持的柳攸宁，只是熟练的将灵力聚集在脚底，一升一降之间就有了给人飞翔的感觉，原理就像火影里面的踏水行走一样。

　　这情形仿佛就是用剑高手已经达到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地步，颇有点出神入化的趋向。刀剑们也是看习惯了，试问，如果有谁在本丸天天作死般从天守阁跳上来跳下去的，还会惊慌失措吗。

　　成功落地后，柳攸宁心里暗暗点头，第一次在外面施展这方面的灵力运用，成功过关，很好！为了这个看似轻巧简单实质很考能力的动作，还没有跟刀剑们闹别扭的前段时间，可是费了她不少心力，现在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灵力实践了。

　　凝聚灵力于指尖，轻轻的划过方才司祭大人所站位置，随意的画出一道弧线，闭上眼睛细细感受残留下来的气息。

　　是式神无疑。不过是低级妖怪，妖气还很重，控制的手法粗糙，有利于她仔细分析。

　　嗯？这个感觉，不太对劲，难道是……

　　察觉到异常部分，不由的皱紧眉头，神色有些凝重。在其周围戒备的三名刀剑付丧神见状，相互交换了眼神，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扶刀的手往下压了压，另外一只手按在刀柄上，时刻准备着拔刀战斗。

　　几分钟后，再三确认无误后，柳攸宁才绷着脸睁开眼睛收回手。

　　“看来我需要再去一趟京都。”叹气。

　　“那个阴阳师的式神有问题？”山姥切国广低头俯视脸色不佳的少女，不禁皱眉。

　　斩杀过妖怪的灵刀，对于妖怪的气息比一般的刀剑付丧神要熟悉，也更为容易分辨出问题所在。从那个阴阳师召唤出式神那一刻，他就感觉不对，可是那一丝的异常实在太轻微，也太快，还没有来得及感悟，便被消灭。

　　只是，这个地方神社的司祭式神与遥远的京都有什么关系？

　　柳攸宁点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外祖父母的事儿还没应付过去，现又来一个有问题的妖怪，真是让人脑瓜子疼，而且是在这个尴尬的阶段。

　　抬头看了看专心戒备的刀剑付丧神，她摸着额头不语。

　　物吉贞宗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留意着姬君的动静，一心二用，见她一副头疼的样子。担忧的神情不禁爬上脸，“姬君，事情很麻烦吗？”

　　麻烦？不，她倒希望只是麻烦，而不是棘手。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等我收集到更多的信息再看吧。”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急上火也没用，反而会乱了阵脚，先缓一缓吧。

　　而且，这个时刻，需要留神的不是这个，反倒是那个白天让她改变注意的少年。如今，正小心翼翼的隐藏在角落里边，窥探他们。

　　“出来吧！看了那么久也该露面了。”柳攸宁平淡的说。

　　她的话犹如一颗炸弹，不但吓的躲起来的妖怪哆嗦一下，更是让三名刀剑付丧神惊的‘刷’一声反射性拔刀，全身上下都绷的紧紧的，唯恐接下来的战斗中有丝毫松懈。

　　几分钟后，见对方仍未出现，柳攸宁有点不耐烦了。半夜三更的，正常作息的人都在酣眠甜梦，她不得不夜探别人家，正事没处理好，还引出了另一件明显有蹊跷事，已经够她烦恼了，正主居然还鬼鬼祟祟的藏匿不现身。

　　谁都会心情不好！柳攸宁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她困觉了，想家里的床，烦躁的迁怒别人。

　　被迁怒的某妖怪，敏感的读到空气中氛围的变化，摸摸鼻子，窘迫的从阴暗不易察觉的角落出来。

　　后脑勺长的惊人的妖怪普一出现，刀剑们齐齐刀尖对准其，月光照耀下的刀身如镜，泛着逼人的寒意与锋芒。

　　长后脑勺妖怪立马举起双手，焦急的说“喂喂，冷静一下！我可是没有拔刀的。”

　　刀剑们不为所动，依旧刀锋相对，眼神如炬的盯着他。此名妖怪不知何时隐匿起来，也不知窥伺他们多久，他们居然察觉不出来，那是何等的失职。尤其是平野藤四郎，作为一把短刀，夜晚就是他们的天下，无论打击侦查隐匿都是翻倍的存在，竟然也发现不了，心理羞愧的差点就要士下座道歉。

　　柳攸宁翻了白眼“要不是感觉到你没有恶意，你以为会只有对峙那么简单啊。”早就先砍了再说。

　　他该说谢谢吗。长后脑勺妖怪一脸无语！

　　“过分了哦，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受主人家邀请而来的。”长后脑勺妖怪放下双手，抱胸倚靠柱子上，理直气壮的。

　　“哦？那主人家邀请的时候，你还是人类吧。”蒙她呢，柳攸宁挑眉。

　　“额……”长后脑勺妖怪被噎住了！原来白天的时候这人早就发现他的身份。隐而不动，是要等无人的夜晚行事？

　　想到这里，长后脑勺妖怪心里警惕起来，外表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柳攸宁心里挂念分头行动的笑面青江，看着面前的长后脑勺妖怪，心里略微思索片刻，决定速战速决。“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唉？什么意思？”长后脑勺妖怪有点懵。

　　“姬君！太冒险了！”“姬君……”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眼看懵逼的长后脑勺妖怪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刀剑付丧神已经开始慌张起来。平野藤四郎想要转头向姬君进谏劝阻，又顾忌自己正在守卫的职责，一时间两难相全，急的他满头大汗。他这样的情况不是个例，另外两名刀剑付丧神同样如此。

　　柳攸宁看到刀剑们如此神态，心里无奈，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他们会担心，但没想到会这么的紧张。也罢，还是自己主动好了，绕过挡在前面的平野藤四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相信我，平野。”

　　“但是，姬君……”平野藤四郎在姬君认真的眼神下吞回劝说的话。

　　柳攸宁在长后脑勺妖怪的跟前停下，安全起见，他们中间的距离起码有一米。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一方势力的高层。”或者是首领，当然，这个她就不会说出来，谈判的权利位置的高低也是谈判的要素之一，优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我刚才做的，估计你也有所了解吧。”

　　柳攸宁一脸你应该有点见识，不必我多加解释的了吧的模样。噎住了正想说他就是没有搞清楚她在干什么的话，硬生生的将话语给咽回去了。

　　长后脑勺妖怪要面子，也没感觉到她有恶意，而且她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即使压倒性的威压很可怕，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妖怪的直觉她可以相信，逐硬着头皮说道“哈哈……，当然！”

　　“嗯，很好。”能够达成共识，不必使用武力。柳攸宁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伸出手在长后脑勺妖怪身前悬空，重复刚刚探查的动作。

　　半妖的妖气与一般妖怪的不同，普通阴阳师或许不好分辨，她就不会，甚至可以说熟悉的很，谁让她有个同样是半妖的师父呢。啊不，他老人家不认她这个徒弟，仅仅是半个老师而已。

　　抽丝剥茧，从有点杂乱的气息中提取到那特殊的一缕。抽离的那一刹那，长后脑勺妖怪感觉这阵子以来的莫名烦躁暴怒瞬间消失，心口处憋闷已久的郁气散去，心情逐渐好起来。

　　“完事啦？”就那么简单？那她的手下干嘛一副水深火热，恨不得立刻砍掉他以求她改变主意的样子。

　　“不然呢？”就是如此简单，所以说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刀剑们会那么担忧。

　　“你来自京都？”长后脑勺妖怪脸上放松的神情太明显，柳攸宁眉一挑，随口问道。

　　“啊，很明显？”活动一下脖子关节，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长后脑勺妖怪很好说话。

　　“不，也不算。”京都人的口音即便再三克制，还是能听的出来。她问这个纯粹是确认一下这名妖怪的来历而已，现在知道了，也加深了需要再出一趟远门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是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你是在帮我。奴良组的妖怪不欠人因果，我欠你一次，在不违背我的行事准则前提下，我可以许诺一件事。”

　　长后脑勺妖怪的神色无比认真，柳攸宁也跟着慎重起来，京都奴良组？看样子似乎真的是一方有权势力，远水难救近火，有京都的势力帮忙监督，也是一件好事，前提是这个组织的可信任度如何。

　　柳攸宁心里想着事，面上却不动声色。“好，没问题。”

　　接下来就真的没事了，柳攸宁立马动身离开，她可没忘记还有另一队人呢。不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直到可怖气息散去许久，白天里黑蓝相间色的女生才战战兢兢的现身，探头探脑的再三确认。

　　“少，少主，那个怪物真的走啦？”

　　被尊称少主的长后脑勺妖怪笑了。“真有趣，我们就是妖怪，居然要觉得对方是怪物。”真是强的了不得的存在啊！

　　“少主！！！”冰丽羞红了脸，低声叫到。

　　“好啦！她真的走了。”真冷！不留痕迹的打了寒颤。再逗下去雪女就要发飙了，见好就收吧。

　　空气中弥漫的雪雾慢慢消散，冰丽深吸一口气，恢复到平时高冷模样。“少主太大意，居然给了对方一个承诺。万一她要的奴良组给不了怎么办？”对方已经强悍到光自身的气势就足以震慑四方，何须他们的帮助，真用着的奴良组时，估计也是事情太大条，恐怕他们承担不起。

　　冰丽考虑的事情，作为奴良组的少主，他怎会想不到。正因为想到这一层，他才敢开口承诺，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就不仅仅是某一方势力的事情，而是整个妖怪世界的劫难。对方如此强大，肯定能提前得知某些有关信息，到时奴良组可以提前做好准备，避免不必要的战损。

　　另一边，柳攸宁以最快速度赶到笑面青江所在位置时，刚好目睹其一刀一个妖怪的英姿，殷红的眼眸在月光照耀下越发的神秘诡异。

　　被长后脑勺妖怪赶出菅沼家的司祭大人与其手下则被打晕躺在鸟居下，估计是没想到会有人横插一脚捣乱他的计划，自视甚高随身携带的召唤符不多，又打不过只好回到神社搬救兵。可他更预料不到的是，多管闲事的还有第二波，与前来调查的笑面青江撞个正着，放出的式神还没有来得及找回场子就被笑面青江等刀剑付丧神解决掉了。

　　柳攸宁走到其附近，绕着他转悠一圈上下打量一番，今晚第三次重复检验异常气息的术法。发现他身上的异常气息居然是最少的，柳攸宁抓了抓下巴，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事情不会简单，但也不至于这么复杂吧，简直就像是侦探解谜一样。

　　“哦啊，哦呀，援兵来到的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来看队友吗？”万一他受伤了呢，笑面青江一身煞气未去，又沾染上妖气，浑身的气息复杂的叫人不敢靠近。当然，这个人特指柳攸宁而已，他们这些刀剑付丧神什么场面没经历过，怎么会因此却步呢。

　　柳攸宁抬头四处张望，没有回应笑面青江的话语，这刀啊越是理会越是兴奋，无视是最好的应对。一而再再而三的，她也是会吸取教训的。

　　神社周边的气息相对干净，不同于平安时代的神气缭绕，这个时代的神社更像是一个杂居房。神明、妖怪与人类混居一起，气息斑驳却又不浑浊，在她看来实在是神奇的存在。

　　而现在这个神奇存在，居然看不出一丝不寻常，仿佛来之前感受到异常是错觉一般。

　　“小夜，侦查的结果如何？”柳攸宁问。

　　“我们到的时候，那个有问题的式神还有神志，只是好像忽然间受到什么刺激，失控了。”小夜左文字皱眉，有点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刺激，失控？”又是一个谜，“还有呢？仅仅是这些不至于让你们战斗到我们赶来。”柳攸宁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了。

　　长曾弥虎彻扛着本体走过来“那个式神似乎有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一些弱小的妖怪。”还好数量不多，不然真要等他们过来支援了，可不是一般的丢人。

　　“还有这样的事？”柳攸宁惊讶不已，难怪他们赶到的时候，笑面青江还在战斗。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低头俯视昏迷的神社司祭，这次比刚才还要细心的观察起来。也许她看的时间长了些，其他刀剑付丧神有些莫名。

　　作为今日近侍，笑面青江在同伴的示意下，提问“姬君，这人有何不妥吗？”

　　问话的人正经起来，让柳攸宁有些不太习惯。“我在观察，在菅沼家时，他是没料到有强劲的对手，所以厉害的式神压箱底，还是压根不知道那式神有此能力。”

　　众人恍然，一致望向油腻的中年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已知的信息太少，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要不弄醒他直接问好了！”长曾弥虎彻提议。

　　其他人附议，被柳攸宁阻止了，她暂时不想暴露自己。

　　既然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节外生枝。众人整装回去，只不过临走前，柳攸宁在司祭身上留了点东西，想着万一能派上用场。

　　出乎她意料，未来的一天还真用的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