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代神兽成长记》香包子

45、第四十五章

　　漆黑的夜空点点星辉闪耀，海风微微的吹拂，透过半开的阳台直达身躯，带来清爽的凉意。

　　夜风真凉爽，晚上开着窗就着这凉意，空调也不用开，符合本丸老年刀剑的养生之道，她心里点点头，为自己的想法点赞。

　　高级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柳攸宁在冰箱里找到蛋糕以及牛奶，开心的拿出来与蹲点她多时的正太前辈分享。“呐呐Honey前辈，都找到我房门口了，还不愿意说话吗？”叉了一块蛋糕送入口，甜美顺滑的口感瞬间征服她的味蕾，心情颇佳的问起沉默寡言的人。

　　“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害怕开口之后回不了头？”

　　话音刚落，埴之冢光邦刹那间煞气四射，眸光仿佛开锋的利刃直抵她的全身各处要害。柳攸宁继续品尝甜品，没有受到他的气势影响。开玩笑，他的煞气再强烈能强的过本丸的千年老刀精，她对着他们都没有怕过，更何况是他。

　　“什么意思？”埴之冢光邦冷冷道。

　　看着可爱的脸蛋绷紧僵硬，冷漠的神色下是一丝压抑的惶恐，她到嘴边的蛋糕缓缓放下，有点食不知味，不由的叹气。“前辈隐藏的非常好，就算朝夕相处的人怕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可是，你知道吗，行为举止表情神态都可以掩饰，可是唯独一样东西是怎么也遮盖不住的。”

　　柳攸宁神情浅淡和缓，眼神慢慢的渗出思念温柔。注视眼前的人，突然间感同身受。微笑着缓缓张嘴，声音温暖的柔柔的。

　　“爱！”

　　埴之冢光邦一愣，冷漠的面具崩塌一角，反射性的重复道“爱？”

　　“是啊，爱！”肯定颔首，她轻轻的转头，对着他一旁的空位恭敬的说“您说是吗？这位奶奶。”

　　看过冰裂吗？在这个夏夜下她看到了。埴之冢光邦冷漠成冰的脸蛋，在一瞬间裂开，垮掉，融化。琉璃色的眼眸慢慢浮现水光，汇聚成炙热的温泉汩汩流淌倾泻而下。

　　唉，无奈的叹息。在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恶人，残忍的伤害一名天真善良的孩子。

　　‘啊啦，小光怎么又哭啦！’满脸皱纹的老人慈祥的笑着，伸手要抚摸孩子，却穿过他的头，老人一怔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又忘记了。’

　　老人呢喃似的话语让埴之冢光邦的眼泪流下的越发凶猛，压抑着呜呜哭泣，费劲的强忍，只是效果甚微，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禁痛惜。老人看的心疼不已，叹了一口气，转而看着柳攸宁，魂体的状态下，不再清透的眼眸仍旧带着慈爱的光芒。

　　熟悉的目光看的心里暖暖的，透过她仿佛看到了想念的亲人。她低声问“我可以叫你奶奶吗？”

　　‘当然，许久没有可爱的女孩唤我奶奶了。’老人和蔼的笑了笑。

　　亲切仁爱的样子，让她不禁拿出她血缘上的奶奶做出对比，发现毫无对比性，人家完胜！不，还是不要想了，想起她心里就难受憋屈。

　　“奶奶，你我素未谋面，斗胆自称一句晚辈，有些事情过犹不及啊！”

　　老人沉默了，专注的埴之冢光邦可爱的脸蛋，一时间场面寂静无声，只有他间隔忍不住的抽噎声回荡房间。

　　她低低的又叹了一口气。‘你是一个好孩子，咱俩素不相识。看出老人家魂魄快不行了，却不忍心戳穿我，情愿自已做个坏人。’

　　‘真是辛苦你了。’‘小光，要好好谢谢人家哦。’

　　“祖母！”从老人说话开始，他就一直压制着开口的冲动，忍耐着，忍耐着，不要破坏多年来的平衡。直至听到突如其来的噩耗，他顾不得其他，焦急的呼喊。

　　“啊啦，小光怎么不装啦？”老人笑的那个和蔼可亲，让人看着就想亲近，如果她眼眸没有露出明显揶揄之色的话。

　　“祖母！”埴之冢光邦本来慌张的神情立即变得羞恼，声音都带着几分娇气。“呵呵，好好，祖母不笑我们小光啦”老人笑的很开心，一点也没有即将消散的恐惧，或者说，知道了坦然接受而已。

　　柳攸宁怔了怔，望着老人慈祥的面容，有点了然，有些惆怅。“还是来不及了吗？”

　　或许她话语的遗憾太重了，老人原本对孙子的专注转到她身上，笑的云淡风轻“小姑娘，不要紧的。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魂散了就散，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一开始就知道如此，何必临到头了却后悔呢。”

　　老人家豁达的话语直击两人的心底，柳攸宁是怅然若失，埴之冢光邦是慌乱惧怕的。“不要，我不要，祖母。攸宁，攸宁酱，你知道怎么回事，能不能帮帮我们。拜托了！”

　　在这一刻，他无比后悔，疼爱的祖母过世后。他以为是思念深切的原因，总感觉祖母还在身边。有时会听到祖母唠叨的话语，有时是笑声，甚至某些特定的时间是模糊的身影。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以为的幻觉逐渐减少，便将之前的当做是少时的妄想。直到前阵子，他忽然又能听见看到祖母，惊讶之余下意识里却不觉得意外，许是他仍旧抱有某些希望吧，不然，怀里的兔子也不会珍惜的多年不换。

　　这事，家里如果知道了，就算不怀疑他生病，也会为保安全做法事将祖母超度成佛。所以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他知道这样不对。只是，再给他一点时间，再一点，让他们多相处片刻。

　　没想到，任性的后果居然是如此可怕。

　　柳攸宁沉默了，对上埴之冢光邦祈求的目光，心里忽然间有点堵。许久，在他的希翼慢慢黯灭之际。她说“很抱歉。”

　　他的眼眸里只剩下绝望，“但是……”她再接的话一出，他又升起希望，眼都不眨的注视她。看的柳攸宁有点不敢直视。“我可以帮忙问一问阴间度化的规矩。”

　　“唉？阴间？” 埴之冢光邦一脸懵。

　　“是啊，本来阳间的人寿元终了就得去阴间报道，奶奶这是私自滞留阳间，阴间那边应该有记录。违反阴律，受罚是在所难免，但是起码可以保住魂魄。”柳攸宁对着祖孙俩，认真的普及阴间知识。“你们看怎样？可以接受的话，我就请阴间的职员上来处理。”

　　‘好！当然好。本来都以为要魂飞魄散了，没想到还有一线生机，怎么不好。’老人笑呵呵的答应了。

　　“祖母！”埴之冢光邦不满的喊道，那可是要受罚的。而且……他心里有些害怕，陌生的领域总是让人不安的。

　　相较于孙儿的忧虑，当事人，不，当事魂却坦然的多。死后成魂魄的这些年，对于另外一个世界也知道一些常识。眼前的小姑娘，一出口就拉扯到阴间的职员什么，语气还轻巧的很，不是虚荣心作祟就真的有几分能力。看她眼眸清亮明澈，谦虚有礼的，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平白无故的，至于人家为何要帮她，需要支付什么代价。从她自以为隐藏很好的目光中，老人家眼神犀利的看到孺慕与思念。心里不禁柔软起来，小姑娘想念亲人了，对她有些移情。也罢，代价什么的，小姑娘心好，估计也不会太为难。

　　‘好啦，小光，与其犹豫不决错过机会，还不如想想怎么报答人家的好。’老人家看的很明白，雷厉风行的，可见生前作为非同一般。

　　这下轮到柳攸宁懵逼了，“不，不是，我没有……”

　　埴之冢光邦听了不觉一凛，当即沉思起来“嗯，我知道了。”

　　柳攸宁无言的看着面前的两祖孙哔哩吧啦的讨论报酬的事，兴致勃勃的，连插话的余地都木有。她还是继续做吃货吧。许久之后，两人似乎意见达成一致，满足的停下来。

　　他们想要表达什么，一开始没有看出，越到后面就越明显，闻琴知雅意，她该明白的。只是疑惑，位高权重者是不是大多这样，他们身上兵伐之气浑厚庄重带刹却正，代表着家里与军事保卫之事关联密切，说不定就是霓虹军事领域上的高层。这也是柳攸宁决定帮助他们一把的另一原因，保家卫国者不该有如此遭遇。既然是高层，警惕之心不可能没，欠人恩情这事绝对不能做，尤其是做到他们这一位置之人。

　　老人家说的对，与其犹豫不决错过机会，还不如自己想想报酬。“Honey前辈，既然是报酬，可否让我来提。”

　　埴之冢的祖孙的脸色沉静了几分，她平静的看着他们，忽然理解的笑了“不必担心，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请讲，柳攸宁小姐。” 埴之冢光邦沉稳的说。

　　“我要埴之冢家承诺，我邻居的所有信息均不能出现在任何的社交媒体上。任何人不得以何种方式探查他们的信息。”

　　他们吃惊的张大嘴，片刻之后，根深蒂固的教养促使他们闭嘴。老人家忍不住问‘小姑娘，你当真要个这样？’

　　“恩恩！是啊”埴之冢光邦忙不点头同问。

　　柳攸宁很郑重的颔首。“接受的话，我就要下言灵咒，这事仅限于你俩知道。”

　　祖孙俩对视几秒，埴之冢光邦“明白了。我接受。”

　　接下来，柳攸宁小心的对两人下咒，毕竟第一次做，业务不熟练，就怕关键时刻掉链子，动摇人家的信心。又再请出阎王殿辅佐官鬼灯大人，在其冷酷审视的目光下，艰难将埴之冢老奶奶送入阴间接受审判。

　　怀抱粉色的兔子公仔，埴之冢光邦一蹦一跳的出了柳攸宁房间。看到倚在墙上的铦之冢崇，脸色淡漠，注视他的目光却是温暖的。他如同平常一般笑道“崇在等我吗？”

　　“啊！”

　　“谢谢，崇。”

　　“可以了？”铦之冢崇半弯腰，平视他，沉稳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埴之冢光邦一愣，笑问“什么？”

　　铦之冢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看的他惯常的笑脸都维持不住了，慢慢的垮下来。“
　　你看出来啦。”郁闷的鼓起腮，他还为掩饰的很好呢。

　　“嗯。”铦之冢崇凝视着丧气的脸。

　　一瞬间，心底蜂拥而出的委屈直冲脑门，鼻子一酸，眼泪咕咚咕咚的灌满眼眶。他开口，哭音很重“崇。我以后再也见不到祖母了。呜呜……”

　　大手按在他的头上，铦之冢崇没有说话，其中的关怀不言而喻。

　　事情一了，送走眼神闪烁着莫名光芒的埴之冢光邦，柳攸宁早已瘫在床上做死鱼状。“不是说搞军事的没有搞政治的难对付吗，怎么一个小孩子都那么难缠，累死我了，数以万计的脑细胞就这样牺牲掉。”

　　除了她，空无一人的房间忽然多了一道呼吸声，突兀的稚嫩但沉稳的童声响起“姬君，容我纠正一下，现在的霓虹没有军事自主，仅是国土内部自卫权而已。”

　　“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继续瘫着不动，柳攸宁有气无力的说道。霓虹军事什么的，她还真不怎么关心。

　　轻巧的脚步哒哒哒的，几秒钟后，她看到了平野藤四郎的小脸蛋笑了笑。在其沉静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愧疚。“怎么啦？”

　　平野藤四郎顿了顿，在她关切的目光下艰涩开口。“……累姬君操心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悄然松了一口气，摆摆手“事情是我起的头，收尾也该我来。”说是操心，到也还好，毕竟可遇而不可求，种种偶然巧妙撞到一块，她不插一手还真说不过去。

　　缓过一口气，她起身溜达到阳台，仰望美丽的夜空。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注视感颇为明显。她四下寻找，发现阳台底下赫然矗立一个人。金色的发丝在黑夜里也光辉灿烂，紫眸温柔多情。跟药研的相似又不像，心头一软，笑问“须王前辈，迷路吗？”

　　英俊的金发王子扬起傻愣愣的笑容“哈哈，是啊，镜夜家的酒店太大了，一时间找不到回房间的路。”

　　“哦？半夜三更的，须王前辈是要寻找谁吗？”柳攸宁笑眯眯的，意有所指道。

　　脸一顿，须王环的笑脸僵住了。“我没有，不…噢，小姐美丽的身姿是如此惊艳绝伦，深深的吸引着我的目光，我要寻找的当然是你沐浴在月华之下的笑容啊！！！”

　　樱兰男公关部指明NO.1的头衔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几秒内，须王环迅速收拾表情，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支鲜艳欲滴尤带水珠的红玫瑰，单膝跪地深情款款的对着柳攸宁告白。此情此景，如此如幻是真仿佛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梦幻场景，简直秒杀一众少女心。

　　就连见惯本丸各色美人的柳攸宁，也差点沦陷在她含情脉脉的紫眸里，人帅景美的，当然，前提是他不说话，他一说话，老有一股逗比傻子的喜感，很容易出戏。

　　柳攸宁就忍不住噗呲的捂嘴笑了。她笑没什么，须王环奔溃了，瞬间石化连背影都黑泥状。

　　“好啦！须王前辈真不坦率，直接说你担心Honey前辈不就行了吗”何必兜圈子。

　　须王环又是一瞬间从石化转变为精英的状态，白日里的天然傻气消失不见，难得一见的认真严肃，乍一眼看过去还挺能唬住人的。“很抱歉，柳小姐，我只是……”

　　“没事！担心朋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头枕手臂趴在栏杆上，眉目温柔的注视眉宇间仍带忧虑的王子。王子一愣，随即脸上荡开温柔的笑容。“谢谢，柳小姐。你真是一名温柔的好女孩。”

　　“不客气！”

　　在得知Honey前辈解决了困扰之事离开后，须王环也随之安心走远。

　　一直躲在暗处的平野藤四郎走出来，看着须王环离去的方向，脸色有些不渝“姬君，他太失礼了。”

　　“嗯？”她不解。

　　“担心朋友，就是怀疑你心存不轨的意思。”皇家御物嘛，勾心斗角的戏码看多了，像须王环的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姬君这么努力的为他朋友，他居然……一想到这个，他心情就不好。

　　柳攸宁心里暖暖的笑了，单手撑腮看着一脸不平的短刀。“平野真可爱。”

　　平野藤四郎当即红透了脸，羞涩的升了升声调“姬君！”沉静的眼眸变得水润润，晶莹剔透。

　　“嗨嗨，我错了，不该取笑我们可爱的平野酱！”

　　“……”平野的脸更红了，平野不想说话。

　　笑够了，柳攸宁继续仰望星空，平静的说“须王环即使再担忧Honey前辈，也没有对我恶言相对，甚至以礼相待。方才他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平野点头。“他是说真的，发自内心。”

　　想到这里，她嘴角轻扬，心里开阔。平野藤四郎一怔，有点惊奇。那个花蝴蝶似的纨绔子弟？接着，他听到了柳攸宁轻柔的话语。

　　“他由衷的希望我开心的笑。”在她看到埴之冢奶奶不慎外露的伤心情绪时，他就察觉到她的变化。希望Honey前辈开心起来，希望初相识的她开心起来，真是个笨蛋呢。

　　夏夜短暂，海浪潮起潮落，轻柔的波浪声伴随入眠。

　　第二天她与本丸的刀剑并没有出海滩，反而窝在酒店里，五星级的服务设施奢华完善的惊人。无论对草根她还是与世隔绝的本丸刀剑付丧神们，大开眼界之余又新奇好玩的紧。离开时，还有些依依不舍。

　　直至他们离开，迟钝的藤冈春绯也没有察觉两位前辈一丝不妥，只是感觉他们对似乎对柳沙纪堂妹的态度有些刻意，只是刻意什么，她看不明白。

　　至于柳沙纪，相对于叛逆的堂妹，她更多将心神放在樱兰男公关部的人身上，尤其是凤镜夜。柳家无论在经济政治还是文化方面均不是名门，不过是侥幸承蒙祖上恩泽，拥有大片的农田，从古至今一直延续下来。幸运的是散布在国内大小角落，不幸的是唯独没有东京京都等大城市的。从乡郊柳家走出来，见识到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奢华糜烂。她不想回去那个破破烂烂的老家，更不想继承家主地位，她想嫁入豪门。

　　凤镜夜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凤集团。柳家某处大片农田的附近兴建起来的疗养院，就是归属于它的，柳家参与其环境建设的项目，作为继承人，她需要与父亲一同参与。那时，她就见识到其冰上一角的富贵，也是那时萌生走出老家想法。

　　她一定要成功！柳沙纪目光炯炯的注视那人。

　　看了柳攸宁一行人一眼，再与笨蛋王子对视片刻，感受到某个火热的视线，凤镜夜的镜片白光一闪，眼眸透出的光芒意味深长。

　　告别樱兰高校的一行人，柳攸宁与本丸刀剑说说笑笑的等候预定好的专用大巴回家，至于扫兴的柳沙纪，她赤果果的无视掉。

　　“……那个蛋糕真的非常美味，酸酸甜甜的口感细腻，咪酱~~~”故意拉长的声调，故意喊出的昵称，柳攸宁的目的太显著了。

　　烛台切光忠宠溺一笑，金眸温柔至极“嗨嗨，我知道啦。我回去就做给你吃。”

　　“耶~~~~”柳攸宁欢喜的做胜利状，眼睛亮晶晶的。铃~~~~~~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一顿，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名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沉气按下接听键，恭敬无比的回道。

　　“喂，是外婆吗？我是攸宁。”

　　“恩恩，放假了。嗯，作业早写完了……”神色严峻的柳攸宁，本丸的刀剑也只在平安时代出面过。在场看过这幅模样的刀剑脸色一沉，其他没见过的一脸惘然，却下意识的察觉不对，警惕起来。

　　就在这时，肃穆的她忽然一阵惊呼，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众人心头一动，随后听到大声喊道“你们两老人家要过来霓虹？”

　　“不会吧？”

　　可惜，本丸的刀剑听不懂她说什么，听懂那几个不在现场。于是，没有人解释给他们听，导致后来的一系列的误会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