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代神兽成长记》香包子

2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不过须臾，安倍晴明飞行至皇宫外墙，眼看十二神将与污染的神兽结界激烈战斗，他就不凑前去添麻烦。因为更为棘手的还在这里，下了飞行式神。他郑重的凌空画出五芒星桔梗印，符印溢出逐渐放大包围整个皇宫，再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半响，一阵眩晕感袭来，踉跄几下方稳住身躯。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勉强。”

　　来不及调息，安倍晴明飞出一张黄符，快速射向发声处。原以为来人会被束缚住，没想到他身前缠绕一圈的阴气化作一把利器，砍断符纸。

　　安倍晴明心里一沉，面上仍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神情。“阁下何意？”

　　来人一身朴素僧服，光溜溜的头，慈眉善目的嘴边挂笑，周身阴气笼罩，如同邪佛一般。他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不愧是当世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比我预想中的要早许多到达这里。”

　　“不敢当！再厉害也比不过阁下，先是引诱吾前往那智山，后借助八岐大蛇的蜕皮扰乱平安京，趁机破坏四方神兽结界。阁下好算计啊！”

　　“阿弥陀佛，施主不想知道贫僧这样做的缘由吗？”僧人凝视金碧辉煌的皇宫，表情是压抑的憎恨厌恶，眼内透露隐隐的兴奋。

　　“无非是报仇雪恨，血债血偿罢了，只是阁下的阵仗似乎大了些。”

　　此话一出，僧人犹如戳破爆血点，脸部迅速狰狞疯狂起来。“是啊！无非血债血偿，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神明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人类的愚蠢无知害死我的妻女。”

　　安倍晴明沉默一会，“她们会早登极乐，轮回转世。”

　　僧人闻言嘲讽一笑。“安倍大人，你这话骗那些无知愚民就罢，你我皆知，地狱也不过是人间的倒影而已。”

　　安倍晴明闻言，心里一沉，皱眉反问“你很清楚的地狱的运作？”四方的阴气柱果然也是他的手笔，难怪鬼灯大人立刻赶回地狱。

　　他没有回应安倍晴明，还是凝视皇宫的方向。“时间差不多了，安倍大人不觉得奇怪吗？拖了这么长时间，设在清凉殿的结界居然没有回应。”安倍晴明暗道糟糕，此人心机城府至深，竟然算无遗策。接着又听他说“嗯，来了！”

　　谁？安倍晴明心里一惊，面上维持冷静的状况，转身一看，冷静的表情微微一僵。“卢屋大人。”

　　“有点慢了。”

　　“啊，安倍晴明的结界难搞，耗了些时间。”

　　“也是，不难搞，也不能找上你。好了，这里交给你了。”

　　听到他们对话的第一句，他就察觉不妥，等到僧人闲庭漫步的走向皇宫，而芦屋道满却正对他时，心里头那个侥幸也随之消散。

　　“可以告诉我，为何？”

　　芦屋道满装作思考样，想了想，打开折扇，笑道“因为他的设想很有趣，我想看一看。”

　　“什么意思？”

　　“那个人不是自诩天照大神的人间后裔吗，我就想看看，当她的人间血脉全都死光光，她是会现身杀掉行凶者，还是听之任之。像隔壁花国一样，选取能人担任人间皇者。”芦屋道满居然真的一脸向往，仰望天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疯子！不好，博雅。安倍晴明立即旋身就要飞身入皇宫。忽然身后一道划破空气的攻击袭来，他不得不侧身滑出几米远。“芦屋道满！”

　　“在呢！这么好看的戏码，可不能让你坏事。”

　　安倍晴明一脸怒容，深吸一口尽量平息下来。“这是与我为敌的意思？”

　　芦屋道满的回应则是召唤数个飞头蛮一起围攻。在此之前，他不是没跟他打过，也知道他想法偏执，正邪难分，却预料不到他会与邪人勾结。之前召唤十二神将已经耗尽大部分灵力，稍作调息也不过恢复半成，不能再召唤式神，灵力供应不足。

　　一道稚嫩的少女声自头顶传来，“安倍大人，需要帮忙吗？”安倍晴明长袖一挥，徒然加大灵力输出，一瞬间对方式神击出几米远。来不及说明，他摇手一指

　　“柳姬，帮我保护博雅。那个僧人图谋不轨。”

　　借助白泽大人力量飞行的柳攸宁，得到安倍晴明的回应，很豪气的应下。“好，我这就去。”忽然一道风劲割面而来，她下意识眼睛一闭伸手一挡，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反而闻到一阵淡淡檀香气。

　　“姬君，被攻击的时候不能闭眼哦。”

　　“是啊！请呼唤吾等。”

　　此刻，天上飞的不止她与白泽，还有几名风姿卓越的英俊男子。眨眨眼睛，她不是眼花了吧。

　　“发什么呆，刚刚不是很豪迈的吗。”白泽捏起柳攸宁脸颊的嫩肉，满意于手里的触感，笑眯眯的提醒。

　　柳攸宁立刻回神，“百褶单人，反手拉……”

　　“养起不错嘛，小崽子就该吃吃喝喝好好睡。”她的年龄连他的零头都赶不上，想那么多作甚。

　　“嗨！白泽大人，在下会继续努力。”围绕柳攸宁一圈的刀剑付丧神，烛台切光忠闻言，当即欣喜的接话并承诺道。

　　白泽斜眸其一眼，颔首，表示知道了。柳攸宁则疑惑左右瞧瞧，发现他们跟她都一样，空中飞行。想到什么，欢喜看着白泽。“白泽大人，是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白泽已经猜到她要说的话。“不是，我是让你御空飞行，没让他们，是你灵力。”他只是收回神兽气息而已，小崽子身边总的有人。况且，白泽斜睨他们一眼，即使没有契约，也已经有了牵绊，能不借助外源，直接用上她的灵力便是一个例子。崽子身上数十道明明暗暗的因果线，看的他眼睛痛、爪子痒。所以真不怪他一见这些刀剑付丧神就本能压制，试问谁家幼崽身上缠绕这些多的低级精怪，长辈能忍的了？

　　什么跟什么？一时搞不懂状况，她处于当机状态。鲶尾藤四郎扬起开朗的笑容，很乐意为柳攸宁解释“姬君，我们体内流畅的是你的灵力，白泽大人使你有御空飞行的能力，即使是暂时的，我们也因此受益。”

　　哇~~~感觉好厉害，她眼冒星星的对着白泽。自己的能力去到哪里，她心里有数，虽说她的灵力致使他们的改变，起作用终究是白泽大人。有刀剑付丧神在场，她的倚仗就更大了些。

　　“诸位，请助我一臂之力。”

　　“遵命！”X 6

　　循着安倍晴明留在源博雅身上的灵力标记，柳攸宁一路不打岔的直捣黄龙，啊不，找到雅乐之神。到的时候，她只看到一群昏迷不醒的大臣们，看脸色，应该是吓晕的。少部分还清醒的，不是躲在角落缩着就是，痛哭跪地求饶，脸上的白粉被汗水泪水鼻涕糊成沟裂纵横，恶心的她赶紧挪开眼。

　　柳攸宁四处张望，标记是在这里，怎么没见着人，闭上眼睛再细细感受，灵力源直指最里面的屏风内。

　　“各位，博雅大人就在里面。”然而，等她闯入屏风后，见到的却是那个反派僧人。彼时，他正提刀刺向一位身穿黄袍的年轻男子，男子身上骤然一阵耀眼白光，让僧人停顿一刹那。接着被不知何时赶到皇宫的源赖光击退。这种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保护人总没错。而且，她还没有行动，刀剑付丧神已经分出两人合击僧人去。

　　身后熟悉的刀锋之气惊到僧人，手中的刀来不及挥下，本能侧向一旁躲开。僧人脸上还残留得意与疯狂的狰狞，见到柳攸宁一行人，顿时尖锐恶毒起来。“付丧神，看来我不应该放过你们。”

　　小狐丸双手握刀，微微向上提，做出随时攻击的姿势。鲶尾藤四郎在第一击未成之时，已经后退悄无声息的绕道僧人后面，用力直刺。

　　铮！

　　一阵刺耳的金属触碰声咋响，柳攸宁克制住，不伸手捂耳朵，皱眉注视两人。只见，僧人反应迅速的扭身斜挡卸掉攻势。小狐丸立即上前一个横劈，正正砍到僧人身上。然而，他竟然没受一点伤，仅仅是衣服裂开而已，露出衰老的后背，不见一丝血迹。

　　“刀装。”今剑凭借高数值的侦查，看到了僧人掉落地上的碎片，化作漆黑的烟雾消散。

　　“啧！真不禁用。”僧人散去残余的刀装碎片，眼神阴郁幽深，斜睨手里的刀，讽刺道。

　　几人心里一沉，看来之前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方才没能细看他手中的刀，现在明晃晃在众人眼前，刀上熟悉的厌恶气息，不正是时间溯行军持有的。

　　三日月宗近凝神审视僧人，发现他除了身上时间溯行军还掺杂着其他不明的气息，妖、鬼、神均有。这，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些持刀的人呢？”

　　闻言，僧人这才正视刀剑付丧神，看着他们的目光如同一滩淤泥般肮脏。“人？那些堕化的鬼，是你们的同伴，真让人恶心！”

　　“回答！”

　　他笑而不语，贸然松开手里的刀，任随其跌落。几下不明的手势拂动，地上的刀赫然如同破碎的刀装般仿佛硝烟般弥散。柳攸宁吓的小嘴微张，时间溯回军，她只在刀剑付丧神口中听闻，不是只有刀剑们才能杀死的吗？怎么会？

　　其余众人同样被惊到脸色发沉，不由握紧手里的本体，目光如电紧盯僧人，紧戒的心又沉上几分。柳攸宁心里喊糟，环视四周不见源博雅的身影，标记又显示在这里，令人不解心慌。

　　这时，方才被袭击的黄袍男子，脸上惊魂未定，力持上位者该有的威严，颤颤惊惊的跪坐，发出沙哑声音。“赖光，诛杀鬼的交予汝。”

　　柳攸宁视线一转，立即皱眉，黄袍男子显现的白光，其灵力波动恰恰是源博雅的。怎么会？源博雅到底发生什么了。安倍晴明下给他的护身咒，为何转移到黄袍男子身上。

　　源赖光头也不回，肃声应下“遵命。”

　　见源赖光真的蓄势待发模样，柳攸宁赶紧阻止“请稍等，源统领。此人所拥有的力量深不可测，贸然上前恐怕对您不利。”

　　横刀于胸，源赖光自信十足无所畏惧。“源氏重宝，髭切。在试刀时把罪人的头斩下来的时候，连胡子也一起切断。如此宝刀，即使再坚韧的屏障也能穿透，给予致命一击。”

　　髭切？这不是本丸里面那位白切黑的健忘老人。柳攸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髭切本刀瞧，试图看出什么来，可惜她本来就跟髭切不熟，更何况是人家的本体刀。不过几息，源赖光便提刀冲到僧人面前，奋力一击。

　　“啊~~~~”一声惨叫，自视甚高的僧人身上猛然画出一道血痕。真如源赖光所言，宝刀光芒所到之处皆可穿透。

　　源赖光被僧人反手一击撞倒在屏风上，额头缓缓流淌出一条血柱。“呵！邪术练的不咋样，打在身上痒的很，再来几下都嫌少。”他狂放不羁的裂嘴大笑，傲慢不屑的眼眸不是虚张声势，显然真的没见僧人放在眼里。

　　他捂住伤口，面露痛苦之色，目眦尽裂，瞳孔充血疯狂的转动，手里再次快速的刻画。以僧人为中心，半径一米内若隐若现几十把阴气缭绕的各种刀。柳攸宁心里一悸，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头，不禁大喊“大家，阻止他。”她伸出双手，对准僧人。深吸一口气，仿效漩涡鸣人，凝气于掌心搓丸子，为争取时间，她放弃大剂量，瞬发出无数个灵力球击向僧人。

　　咻咻咻咻……

　　嗞……犹如高温熔化生物的可怕声响。 “啊！！！！！你，你竟然敢，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去死吧！”只见灵力球穿过刀影触碰到僧人，如同岩浆一般瞬间融掉僧人外泄的阴气以及身体。

　　一开始她只是想扰乱他的术法，没想到她毫无攻击性的灵力球落在僧人身上，竟然造成如此惨烈的伤害，她吓的猛然后退，瞪大的眼睛都忘记眨了。“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双手翻转，仔细瞧，还是那双骨节分明的鸡爪子手啊。

　　悬浮半空的刀影还是成型了，呲呲的插入地面上，瞬间转变为丑陋的骷髅样鬼，提刀攻向距离最近的三日月宗近等人。

　　“姬君，小心，请退后。”烛台切光忠脸色沉着冷静，护着柳攸宁退到安全位置。

　　今剑娇小的身影在狭窄的室内发挥道种优势，一刀一个太刀，一刀一个大太。鲶尾藤四郎配合着鹤丸国永拉仇恨，这次的部队中有4人都是太刀，不利于室内夜战，要尽快引到宽敞的地方。

　　而时间溯回军显然已经丧失理智，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砍犹如审神者存在的柳攸宁，反而深受引诱。三日月宗近一个刀芒划破障子门，与鹤丸国永一前一后冲到殿外空地。

　　接下来就是刀剑付丧神的主场，柳攸宁扭头盯紧僧人，决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出手。“源大人，你还好吗？”没了时间溯回军，僧人本身的能力深浅，她估算不出。在场的人类里面，唯有源赖光有能力对抗。

　　随手提起袖子擦拭额头血迹，他目不斜视的说道“当然，好的很。”

　　可是，你的喘息声太沉重了。柳攸宁眼看他硬撑，心里担忧却不敢说出，唯恐泄了己方士气。即使是实力强盛的武将，对上灵力者也吃力，要想个办法才行。就在柳攸宁咬手指苦思之际，源赖光手中的髭切忽然一阵刀鸣，抖动的似要脱手而出，饮血伤害他主人的罪魁祸首。

　　“嚯啦！髭切，不要太兴奋了。这人的血可不好喝！”源赖光一手持刀，一手按在刀背上，无奈安抚手中骚动的刀。

　　髭切！有灵性！她想到办法了。

　　“源大人，请听我一句。”

　　现代，本丸

　　无所事事的坐在廊檐下仰望月光，奶油色短发的男子，仅穿白色襦绊，松散的衣襟隐约可见精瘦结实的胸膛。

　　“兄长！兄长！啊，兄长原来你在这里，夜深了，不要乱跑。”太刀的夜视能力，请不要不自量力的试探。

　　膝丸对着自家兄长实在无奈，兄长有时总有这样那样奇怪的想法，并且付诸实行。

　　“啰嗦丸，别吵！”

　　“……”或者是兄长的语气太过平静，完全没有平时戏谑柔软，膝丸闭嘴不再劝诫，默默坐在他身旁。过了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膝丸没有概念，只知道兄长似乎心情奇怪，接下来的话也让他不明所以。

　　“真是负心的女人！”千年前髭切的气愤，千年后只留下淡淡惘然，时间长好多东西都会随之消逝。

　　源赖光瞳孔急速缩紧，危险杀气四溢的盯着遁逃的僧人，下巴绷着，心情十分不妙。双腿蠢蠢欲动，似乎下一刻就要奔出追讨，可惜身后传来的声响让他却步。

　　“赖光！”危机暂时解除，黄袍男子一看源赖光的神情，立马猜到他所想。现下形势不适宜追击，确保他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心里咬牙，面上已经稍稍脱去凶煞之气，庄重的在黄袍男子前单膝跪下。“微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黄袍男子心里微微一松，对源赖光没有不管不顾的发疯追人，感到满意，关键时候，他还是审时度势的。“多亏你，不然，朕危在旦夕。”忽然想到什么，扭头望向柳攸宁，笑道“这位姬君，感谢你的慷慨相助。”

　　柳攸宁忙端正身躯，力求优雅大方，不失礼于别国君主前，有损花国，不，现在是宋国的大国风范。为了方便行动，她可是出行至今都穿着轻便的汉服。心里略紧张，微微躬身行礼。

　　“陛下，谬赞。若非源大统领在此震慑邪人，小女怎能尽区区微薄之力，实在不足挂齿。”

　　圆融天皇闻言，满意的点头，本国的内乱被别国看到并参与，实在让人羞愤难当。若非此女相助，赖光亦未能全身而退的抵抗邪人术法。只是，心里终究不堪面对，幸好她也算是识趣，也罢。听闻是安倍晴明府中贵客，回头赐福于他吧。

　　半响，殿外时间溯行军悉数清缴，殿内实在凌乱的举步难行，柳攸宁一行人不便多说，先行告退。临行之际，源赖光忽然正面对着她行了一礼。“柳姬的相助，我代髭切拜谢！”

　　这礼有点大了，她连忙回以一礼。“不敢当！能力所及而已。”附着灵力在刀身本体，她也是第一次做，没想到会成功，也亏得成功，不然，那个僧人真的不知该如何对付才好。

　　接下来数日，安倍晴明不是忙于灾后重建的丧葬、敬神及占卜之类的法事，就是探望受伤卧榻的源博雅。原来当日，圆融天皇身上的护身咒确实是源博雅所有，为了他的安全，源博雅将安倍晴明赠与他的护身咒转移到他身上，自己独自一人寻找源赖光救驾。

　　没时间理会她。她也借此机会，与烛台切光忠等人购买平安时代的特色手信，听他们的意思，下次的平安时代之行，或者要百年之后。

　　回到现世，分发完礼品，柳攸宁坐在本丸大广间的廊檐下，倚柱仰头发呆。

　　“姬君，怎么啦？若有所思的样子。”

　　柳攸宁一动不动，就在来人以为她呆愣到失神时，回话了。“呐，鹤丸，你说安倍大人为什么将平安京的结界阵法传给我？”他的子孙呢？再不济，朝中阴阳头也行。就她一个三脚猫的术法，看管一座城的安全，离谱的不像话。

　　鹤丸国永爽朗一笑。“姬君，想太多了。护都大阵再怎么也不可能全部交给你呀。只是把你当做最后一道防御，万一真出事了，好襄助一二罢了。”

　　细想片刻，点头，也对！到此，柳攸宁才豁然开朗，一扫自平安时代归来的怅惘疑惑。

　　“恩恩！谢谢鹤丸，我去找鲶尾他们玩儿。”

　　目送她的身影被粟田口的短刀大军淹没，鹤丸国永才收起笑容，面容严峻沉重。

　　麻烦由此至终都不是护都大阵，而是她的劫，没有在平安时代渡过，而是带回了现代。他想起安倍晴明慎重告知的面孔，心里总有股的不详预感缭绕，不久的未来，柳攸宁将历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