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代神兽成长记》香包子

22、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鬼灯大人！”

　　安倍晴明赶紧躬身行礼，还不忘眼神示意柳攸宁，至于源赖光就算了，反正他阳寿未尽。

　　柳攸宁楞了一愣，呆滞一会，才手忙脚乱的跟着安倍晴明欠身。

　　“嗯！”名为鬼灯的人，犀利的眼睛扫了一下两人，看到柳攸宁时，略顿须臾，便移开。

　　柳攸宁背后一凉，缩缩肩膀，借错位瞄了一眼那个额生鬼角，却让安倍晴明毕恭毕敬的人。

　　只一眼，就恰恰对上他探寻的视线。

　　哈！吓死宝宝了。

　　赶紧低头，缩脖子，总有一种需要夹尾巴做人的感觉。明明那人生的丰神俊逸，一身阴气却不吓人，反而隐隐的透露正气。柳攸宁不解！

　　安倍晴明是预料到地狱会来人，却没想到来的居然是阎王殿的辅佐官，鬼灯！他低头看了一眼缩头缩脑的少女，忽觉头疼。

　　只是，仅仅八岐大蛇的蜕皮，连分神都不是，并不足以构成大劫。居然出动到鬼灯大人，难道还有其他的危机？

　　不对！即使是人间大乱，地狱不会也不能插手人间事宜。

　　除非，这次大劫，与地狱有关！

　　“这位大人，可否告知在下，八岐大蛇的蜕皮是怎么回事？”

　　忽然的问话，打断了安倍晴明的思考，望了他一眼，心里感叹，武家的人到底有多缺心眼，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直面鬼。他就不信源赖光认不出鬼灯是鬼。

　　果然，源赖光引起了鬼灯的注意。他捏着下巴，上下端详一番。自顾自的说“还有好几十年啊，嘛，还有的等呢。”

　　“大人？”被看的有点发毛，源赖光硬着头发再问。是鬼又如何？能让放浪不羁的安倍晴明恭恭敬敬的存在，无论是神还是鬼，实力绝对强大，他绝对打不过。既然打不过，又何必做出一番对敌的姿态。

　　“啊！真正的八岐大蛇还在地狱工作，我亲自鉴定过。”胆敢翘班者，去死一百遍！鬼灯眼神危险的直视远处的八岐大蛇。

　　即使只是蜕皮，八岐大蛇仍旧打了寒战，一时不察，这时，源赖光加入战局，干脆利落的砍下一个头。

　　“哦~~~有趣！”鬼灯笑了。

　　卧槽！好恐怖！

　　柳攸宁捂住自己的小心脏，咋感觉这人那么像抖S。

　　忽见他神色一凛，瞪着门楼的方向，原就蹙起眉间更加褶皱。“胆子不小，竟敢玩忽职守。”说罢拎起狼牙棒闲庭漫步的走去。

　　传说罗生门与地狱相连，其实也没错，地狱的空间本就不稳，时而连接高天原或者人间。只是这现象，在地狱技术管理局建立后，误入地狱的情况已经很少见。除了这里。鬼灯就这个特殊点设立了守卫看管，此时居然阴气泄露，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安倍晴明身躯又是一震，柳攸宁感觉到他气势大变，猛然抬头望天。立刻屈指测算，不过几秒，手指无形受压僵硬。最后，迫使他席地而坐，掏出一块龟甲，咬破中指逼出血，凌空划出深奥难懂的符箓。片刻之后，安倍晴明脸色深沉望天。

　　“果然！”他就说没那么简单，大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过。在这里等着呢！

　　他起身看着前方的鬼灯，双手一躬。“人间有劫，晴明请求鬼灯大人助在下一臂之力。”

　　行走的身躯一顿，鬼灯侧首，却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作为沟通阴阳的人类，应该知晓，地狱只负责接收亡者。”也就是说，死再多人也不关他们的事。

　　“没错！只是牵扯到地狱，鬼灯大人就不的不管了。”

　　鬼灯转身看着他，真要说什么。平安京东南西北四角迸发硕大的阴气，成圆柱状直冲上天，几下碎裂的声音伴随鸟鸣吼叫。震耳欲聋！

　　“怎么回事？”地狱的阴气怎么会连同人间，数量还如此之多，难道……

　　鬼灯脸色不善的捏紧狼牙棒。

　　安倍晴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铁青色再次凌空画符，这次竟然是召唤。“平安京的结界被毁，看来背后之人谋划颇大。”

　　“借八岐大蛇引开阴阳师的注意，又调动妖怪乱京，分散兵力。最后目的直指四方神兽结界，真是好算计。”修为高的阴阳师都在皇宫守卫，派去消灭妖怪的不过是低阶阴阳生。如若不是他提前回京，怕是八岐大蛇早已横行肆虐。

　　这次的召唤花费了他不少力气，仰望半空，这么糟糕的情况下，他仍旧笑着。“这次真的要麻烦阁下了。”

　　“无妨！”

　　夜空中金光闪耀的十二神将分灵降临，神光星星点点的散落在人民身上，之前一直被恐惧支配的信仰，冲破桎梏焕发出希望，令十二神将的躯体逐渐凝实。

　　“神明！”

　　“神明降临拯救我等啦！！！”

　　“神明！”

　　“请救救我！”

　　“神明！”

　　青龙对安倍晴明颔首，白虎朱雀玄武各自率领众神将御行四方，镇压被阴气污染的神兽结界。

　　柳攸宁很不舒服，罗生门附近本就阴气重，她一直忍着。现下，阴气忽然成倍数剧增，连呼吸都困难。本能的运转灵力，驱散周围的阴气。

　　不用灵力还好！一转运，鬼灯就立刻扭头看他，上挑的眼角锋芒毕露。衣襟里掏出一个玉牌，手指轻点，不会儿后玉牌居然发出声音。

　　“你好！请问哪位？”

　　“喂，你家崽子遇到麻烦啦。”

　　“啊？？？”

　　“就这样！”

　　“喂喂！你这家伙搞什么，我怎么可能有崽！”

　　“再见！”

　　“混蛋，你总的告诉我崽在哪~~~”

　　果断挂线塞回衣襟，鬼灯干脆利落的朝某个方向飞奔而去，中途还不忘对安倍晴明说“我回地狱堵住阴气柱，剩下的你自己解决。”

　　没几步，他又说“不要乱跑，不要乱用灵力，等那家伙来！”说罢转身离去。

　　柳攸宁一头雾水，直到视线范围内不见鬼灯身影，才懵逼回望安倍晴明。“怎么回事？等谁？”

　　卧槽！这是什么鬼？柳攸宁周身运转的灵力圈都停滞了。

　　“听他的，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不要插手。”安倍晴明原本只有猜测，经鬼灯这么一说，他心里顿觉不好，脸色有点难看，懊恼没有坚持让柳攸宁赶紧离开。

　　平安京有劫！她也有！

　　平安京的劫或许可以避免，她的未必。尤其是她的劫是平安京的劫牵引带来的！本就不是常世之人，会带来什么样后果，他也测算不出！

　　就在此时，八岐大蛇的九个头已经被刀剑付丧神尽数砍掉。

　　“姬君，怎么啦？受伤了吗？”

　　烛台切光忠赶紧收刀，蹲在柳攸宁面前，映入眼内的小脸，苍白无力。他皱眉轻声问。

　　今剑与鲶尾藤四郎早就守在她身旁，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人坐下，周围灵力结界不稳，两人一心二用，一边戒备，一边担心着少女的身体状况。

　　三日月宗近看到鬼灯离去的身影，深不可测的眼神越发幽深，那个人！不简单。

　　在鬼灯与安倍晴明谈话之时，刀剑付丧神还在拼命砍蛇头，砍完了，人也走了。只来及瞥见翻飞的黑色狩衣一角，以及微微回头那一刹的犀利目光。

　　警告吗？

　　柳攸宁尽量抚平不稳的呼吸频率，只是，效果甚微。她有点虚弱的一笑，小声道“可能阴气太重了，一时间不太适应。”

　　骗人！

　　真不适应的话，早就不适应了，还等到现在才说，分明是借口。

　　众人不信。

　　柳攸宁继续微笑，就是不说其他。

　　众人只有转移视线到安倍晴明身上，安倍晴明也是皱着眉头。“可以坚持多久？”

　　柳攸宁正想反驳，却在他洞知一切的眼神中败下阵。

　　“不知道！”身体不知何时溢出一股不同寻常的能量翻滚冲撞，又不能宣泄出来，情况跟之前的颇为相似。一开始她也以为是灵力再次暴动，可再细细分辨，又不是。然她的灵力滞塞运转不畅又是事实，至此，她也不知道了。

　　就在众人眉头深锁之时，忽然一道白光笼罩，围绕的阴气立刻清扫干净，妖魔鬼怪统统溃散，形成一个方圆1公里的净化圈。柳攸宁顿觉轻松不少，连呼吸都平顺许多。而刀剑付丧神却纷纷化出原型，丁零当啷的掉了一地的刀。

　　“怎，怎么回事？”慌的连忙蹲下捡起最近的一把短刀。

　　“请不要担心，姬君，我元气满满，没事！”今剑虽然回归本体，但是说话还是没有限制的。

　　柳攸宁不能放心，蹙起眉，收齐其他刀。“你们呢？有哪里不舒服吗？”

　　“无碍！”

　　“我很好，就是不能化身人型。”

　　“比起我们，姬君还是留心一下周围，这道白光虽然无害，却克制我等能力。”而且还克的死死的，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

　　“那个混蛋呢？骗我来到人间，自己却不见踪影！可恶，嗯~~~这是？”

　　来人气急败坏的四处张望，不说那厮的身影，就连气息都淡的快没了。可恶，居然敢耍他玩。正要瞬身前往地狱找人麻烦时，忽然感应到某个陌生又熟悉的微弱气息，立即沉脸寻着气息望去。

　　“唉~~~崽？真的是崽！”来人又惊又喜，缩地成寸咻的一下来人柳攸宁跟前。

　　立马抓住她的手不放，两眼发光，亮晶晶的，神情极度欢喜，简直是欣喜若狂到放鞭炮庆祝一般。

　　额~~~这人谁啊？柳攸宁一头黑线的对望，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让人加紧握手的力度。不过，他的说是中文，是霓虹神仙学的？还是本来就是花国那边的？

　　“那，那个。这位大人？可否放开……”不自觉的说起中文。

　　“不放！都多少年啦？好不容易才见着一个小崽子，少看一眼都亏了！”放什么手，小姑娘多可爱啊，开心死他啦，那家伙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崽？”

　　“喔喔，我错了，女孩子叫崽确实不雅。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是白泽，辈分太高，唤我祖宗的太多，不然你叫我泽哥哥吧！”

　　…………

　　柳攸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一张嘴，这人就哔哩吧啦的倒出一通话。打断他吧，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他没有恶意，发自内心的愉悦做不了假。而且，他还穿着花国的古装，说着花国的语言，仙气飘飘的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不是平安京的贵族能比的。

　　而且，白泽？这个名字是她想那个吗？

　　“那个，白泽大人！我叫……”

　　“姬君，慎言！”白泽越靠近，几名刀剑付丧神的神力就越被压制的厉害，最后不要提化身，连说话都困难，三日月宗近也是在极力对抗之下，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

　　三日月宗近的提醒，让她楞了一下，心里疑惑。随即想起真名的限制，看着怀里的一堆武士刀。

　　沉默了！

　　“阁下是桃源乡的白泽大人？”

　　柳攸宁的真名，安倍晴明没有问过，正因为不问，所以他很清楚三日月宗近话语的含义。不是为了白泽，而是防备他与刀剑付丧神等非人存在。

　　真是讽刺啊！

　　终究还是归纳于非人的范畴。眼内的自嘲一闪而过，他优雅的躬身行礼，斟酌语言道。

　　白泽寻声望去，欣喜的笑脸可亲可敬。安倍晴明却在他眼中看到了兴味，逐回以一笑。

　　“这不是葛叶的小狐狸崽子吗？都这么大啦？”

　　安倍晴明挺直腰，再行了一个晚辈礼。“是的！家母承蒙阁下照顾了。”

　　“好说。对于美人，我一向都照顾有加。”

　　这是什么糟糕话语！

　　几位刀剑付丧神不能言，心里面正疯狂的腹诽眼前这个‘禽兽’。

　　抓住姬君的手到现在都没有放下，又说出这番不明觉厉的话，他们不想歪都不行。

　　“白泽大人！鬼灯大人刚刚才离去。”潜台词是还来得及追上去。

　　安倍晴明脸色如常，平安京的贵族可是连当面约炮都能说的天经地义，跟他的话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传闻桃源乡的白泽大人与地狱的鬼灯大人不和，此时看来，传闻未必是假的。

　　白泽一挑眉，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脸色稍沉。“那家伙！”口气颇狠，“哼！看在小姑娘的份上不找他麻烦了。”

　　“对了，小姑娘你的名字呢？”

　　话题都岔开了，为什么又绕回来。几名刀剑付丧神以及安倍晴明都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白泽大人，姬君的真名，我等知道的话……”不得已，安倍晴明上前劝解。

　　白泽这时才正眼看葛叶的小狐狸崽子，以及柳攸宁怀里的几把刀剑分灵。

　　“啧，霓虹的破规矩！”

　　指尖轻点柳攸宁额心，她只感觉到一股清凉，然后，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被锁起来了。又随手一挥，丢了两个结界在他们身上。

　　要说之前还有听到到刀剑付丧神的声音，白泽这一出手，她连感应都没有了。不由得急了。

　　“怎么回事？三日月桑他们怎么样啦？”

　　抱着他们的本体刀，柳攸宁惶恐的望着白泽。

　　“暂时屏蔽他们的五识而已，不必担心！”

　　“可是~~~”

　　“霓虹这边有不能对妖怪道出真名的禁制，咱们要入乡随俗，听话啊！”虽然，他刚刚才施法藏起她的真名。

　　“这个我知道，就是他们……”

　　“好啦！好啦！难得在霓虹的地界遇到老乡，咱们不是应该两眼泪汪汪吗？”

　　噗……

　　白泽的话成功逗笑了她，虽然对三日月宗近他们有点不厚道，但是她紧张的情绪真的和缓不少。

　　“而且，你血脉里的力量开始复苏，没有长辈在旁引导看护，非常危险。”爆体而亡了解一下。这才是他一直抓住柳攸宁的手不放的理由。

　　肃着一张俊脸，白泽拉着柳攸宁坐在石头上，手指虚空中点了点。几把刀立刻被散开，扔给一旁的安倍晴明。

　　安倍晴明识趣的当一回搬运工，安放好几位刀剑本体之后，盘膝坐下调息。方才一下子召唤全部十二神将，年纪大了身体够呛的。此时有白泽大人在，妖魔鬼怪都不敢越池半步，让他有喘息的时间恢复灵力，后面估计还有一场大战呢。

　　这下可唬住了柳攸宁，她血脉？她血脉能有什么力量。她不就是一个有灵力的普通人吗？说的她是什么神仙似的。

　　当即问道“白泽大人！我身体是不太舒服，可你说的血脉力量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明白。”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俊逸男子。

　　柳攸宁见白泽张口，却迟迟没有说话，凤眸一眯，脸色严峻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瞧，那细细的打量目光，黏在身上不太自在，即使不讨厌也不喜欢。

　　接着，听到白泽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小姑娘是后世之人吧？”

　　柳攸宁心里一紧，瞄了一眼安倍晴明。又听到白泽说“不用看他，我刚刚设了个结界，他听不见也看不到我们的。”

　　她心稍安，忽然有点胆怯。“白泽大人，您是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的神兽白泽吗？”

　　“喔喔，是的，我就是传说中的瑞兽白泽。”“所以，你身上缠绕的因果线我也是知道的。”

　　“唉？什么因果线？”柳攸宁一愣。

　　只见白泽挥挥手，无所谓道“没事，这个你往后会知道的。”

　　吊人胃口！柳攸宁鼓起腮。

　　“本来紧要的是血脉，可惜，未到时候，只能暂且封印。”

　　“为什么？”

　　“时机到了，自然知晓。现在跟着我的灵力运转。”

　　白泽沉稳威严的嗓音就在耳边，柳攸宁下意识的跟从他的指引，随着身体里面多出的一股金色灵气，慢慢游遍全身经脉，最后归于丹田。如同平常修炼一般，灵气熏陶的躯体很舒服，身心异常的放松，尤其是白泽遗留在她身体里的灵力，上古瑞兽的神力，形容一颗小小的金丹，散发出光芒与力量，紧紧的守护着她。

　　原本还思考着初次见面就如此信任对方是否妥当，他的身份是不是真的，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的行为会不会带来伤害。只是，他带给她无端的安全感，一股找到亲人，随时撒娇耍闹的冲动涌上心头，更有一种回归到本源的奇妙难于形容感觉，告诉她。

　　此人！可信。

　　白泽大人的灵力纯净而雄厚，不一会儿就安抚好她体内两股能量的混乱骚动，安倍晴明也恢复部分灵力，召唤出一个式神搬运几把刀。

　　“白泽大人，既已到人间，可否请您帮忙驱散一下平安京的妖怪。”相较地狱的不能插手，桃源乡的白泽大人处于两国的边界仙境，消除一下危及家里幼崽安全的妖怪，也说的过去。

　　抄手一旁，一直注视调息的柳攸宁，白泽扫了一眼安倍晴明，数千年下来，什么人没见过，他谋划的，他怎么会不清楚。罢了，他想的也没错，妨碍到小崽子成长的，作为长辈当然要替她除去。

　　“仅此一次。”妖怪的可以，人类的自己解决。

　　振臂一挥，不再压制自己气息，不过几息，滞留在平安京及其附近的魑魅魍魉尽数逃走。安倍晴明深施一礼，“感谢白泽大人的相助，晴明需到四方结界查看情况，就此拜别。”后退两步，他就要驱使飞行式神腾空而去。

　　这时，柳攸宁恰恰醒来，瞥视安倍晴明意欲离开的行径，不由一问“安倍大人，您这是去哪儿？”

　　安倍晴明一顿，凝望白泽一眼，见他神色淡漠。转头看柳攸宁“你此行的目的已达到，也该回去了。”

　　柳攸宁明显一顿，沉默一会，才说“安倍大人，是不是研读道经的时候给您的映像太差，觉得我很蠢，蠢到猜不出您如此迫切的赶我离开，其实为了我的安全。”

　　此话一出，现场又一瞬间的静默，片刻之后，安倍晴明低声一叹“柳姬啊！何必明知故问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您又怎么知道，我躲过这劫，后面不会有更加严重的等着我？”有时候命中注定这词真的挺讨人厌，可是，不能正视它，更加不讨人喜欢。

　　头上忽然一沉，一阵温热的怕打感袭来，柳攸宁一愣，仰头一看。“白泽大人？”摸她头干嘛呢？

　　“好孩子！世事通透看的明白，很好。保持下去，我期待你的成长。”哎呀，他家小崽子心性真好，后继有人啊！

　　扭头对葛叶家的小狐狸崽子说“霓虹的人间我不便再插手，她，我会守护好，放心做你的事去吧！”

　　再施一礼，他这次是真的借助飞行式神前往皇宫。柳攸宁注视着安倍晴明离去的背影，忽然问道“白泽大人，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会改变历史吗？”

　　白泽神情不变，淡漠平静的仰头望天。“崽啊！不要太自大了。天要你变，你就只能变。天不许变，你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什么意思？“是就算我闹的天翻地覆也不会有事的意思吗？”

　　额头一滴汗，白泽无言的再拍柳攸宁的头。“让你不要自大，也不要太嚣张了。”

　　那就是咯！柳攸宁眉开眼笑的拉着白泽的手，晃动他的手，撒娇“那我过去帮安倍大人啦！”

　　“好好！”陪你去还不行吗？“先说明，未到生死存亡之际，我是不会救你的。”小崽子，不痛不长记性。

　　“恩恩！”

　　许久之后，在柳攸宁等人离开的千年之间，白泽一直想着她。

　　不过是普及一下神兽之间的常识而已，脑海居然升起一阵束缚的力量，迫使他不能言语。是……

　　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