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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014章、悬梁尸,绝孙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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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悬梁尸,绝孙脚
【宽容绝不是忍受,不滥用权威去阻遏他人的自由发展是宽容,任凭权威来阻遏自己的自由发展而不反抗是忍受。】
总觉得……好恐怖。
上官疯子听的拍掌大笑,头一回注视温烛,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契盯着温烛背影,离开昆仑这一路,他做出很多选择,选择保护他,是不想欠人恩情,没想到,是这一路最正确的选择。
金茗问“叔,那个叫段婷婷的长的那么好看,怎么,这么……怪。”
“哪怪。”
“说话好像挺有道理,不做就是自己不对,可我不想做啊。”
穆子不知哪窜出来,说“段家药王儿女众多,孙子一辈更不用提。身为孙女的段婷婷能脱颖而出,那能没手段。她已到待嫁年纪了,寿宴那么多达官贵人,她可不好好出风头,错过这次,没有下次了。瞧她盯着白契那个骚眼。”
“哦,难怪她啰里啰嗦一大堆的。”
“段婷婷手段还不算高明,不搭理她就是。但有些女人坑了你,你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死。所以不要看表面,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
这点金皇很认同。
温烛盘算着如何对付周鹤,他可不是正人君子,长期跟犯人打交道,他的想法甚至比犯人还恶毒。
两姐弟却为周子轩担忧。
周子轩威信不够,周岛主老了,心态变了,时代也不同,遵循以和为贵,当年跟海盗生死相搏的霸气,在时间的磨砺下,如今又会剩下多少。
温烛有预感,凶手还会作案,对白契说“本来明日离开的,现在怕是不能了,你呢。”
“我留下。”白契并没要紧事。
金茗拍掌“好哇,明天还有烟火大会呢,我们一起去。”
温烛又说“我只怕还会出事,到时你想走都走不了。而且,也有可能,我真会杀人。”
“无妨,我信你。”
“为什么?”
“嗯,大概你会毁尸灭迹吧。”
“你还会开玩笑啊,说真的,你又不了解我。”
白契认真看着温烛双眼“你不是那种人。”
温烛笑“你连五谷都拎不清,头一回出家门的大少爷,怎么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这时穆子闪身而来“那白少呢,白少是那种人。”
众人都好奇望着他。
温烛也好奇的看着他。
周围隐隐有歌声,拌着酒香传来,但人们聚精会神在白契身上。
白契视线锁定温烛,“大少爷,五谷不分那种。”
……
穆子不死心追问“哪家的少爷啊。”
“白家的。”
穆子气的连连深呼吸,胸|脯更大了“那你家做什么的?”
白契没说话,不是不答,而是他也不知家中从事的具体是什么。好像都有?
众人都好奇白契的身份,都盯着他回答。
温烛见着,总觉得这些人眼中有一头饿狼,扯开话题“咦,怎么有歌声,还怪好听的。”探头四望,“啊呀,是老道士和衫清,还有,嗯,还有周四爷,他们唱歌喝酒呢。”他不认识周四爷,但在宴会上见过。
衫清几人正在不远的凉亭里聚会。
听到有酒,穆子心喜,推着几人往凉亭去。
走在后头的奚飞轩好奇也跟上,龙颖姣见着他,忙道谢,然后金皇和蓝王缠着他要切磋。
衫清等人在草丛上席地而坐,酒瓶已空七八个,自从衫清和不知所云相遇后,两人跟双胞胎似的,可怜小蛐蛐,从照顾一个人变成要照顾两个人。
衫清大乐,扬起手里的酒壶“喝酒啊。”
温烛看到衫清就笑,每次见他都不一样,头发随意歪绑不重样,有时索性披散。衣服、鞋子有时还会穿反,也只有他腰间的一壶酒一成不变。
衫清踉跄着脚步,指着一棵树,介绍说“这,是周四爷,他唱歌可好听了。”
人们发笑。
周四爷还没有醉糊涂,主动上前介绍自己,他是个有趣的人,头上别着一朵兰花,据说其亡妻是爱花之人,府内种有许多花草,他每日都要戴一朵,纪念亡妻。
温烛一见周四爷觉得投缘,拿起酒壶,悠悠开口“不群则狂,世人笑我簪花带酒。”
“好好好。”周四爷眼前一亮,随即跟温烛勾肩搭背,又唱起歌来。
周四爷歌声空灵,人们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他若登台唱戏,定响遍□□各地。
蛐蛐可怜,又沦为侍酒童,忙个不停。
愉快的笑声,不时地从这儿哪儿飞扬开来,平静的草坪像海浪一样不断地从这儿哪儿的涌起波浪。
清晨,一个丫鬟捧着脸盘,打着哈欠,昏昏入睡,走着走着,碰到了什么东西。
“什么啊,怎么有东西挂这。”丫鬟抬头看去,好像是人挂着,揉眼睛再瞧,“啊!!!”
一具尸体悬挂在走廊梁上,正是陆全。
周鹤彻底怕了,他们三人在周府作威作福,两人死了,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怎么办,怎么办,爹娘。”周鹤慌的不能坐定,可他胖,站着又难受。他母亲忙抱他入怀,好生安慰,但心里用着极恶毒的语言,诅咒凶手祖宗十八代。
“凶手是谁。”周三爷恨恨。
“谁知道啊,可再这样下去,爹爹,娘~”周鹤撒起娇,全身肥肉都在颤抖。
“查到什么!”周三爷叱问手下。
“添丁少爷和陆全衣服上有女人口脂,两人死前,有人说看到他们跟一个丫鬟接触,但府里太多丫鬟,不知道具体哪个,还在查。”
事实上,根本查不了,宴会人来人往,除大丫鬟外,其他小丫鬟衣着打扮差不多,而且接触不过是片刻功夫,根本无从查起。
但三爷手下哪敢实话说。
“丫鬟?”周鹤站起身。
“可能,是的。”手下突然有不好预感,周岛主和周子轩外出,要半时辰后才回来。
“那就全部查,一个个的查。”周鹤突然双眼发亮,跟方才怕死的一团肥肉完全不同。
天还没完全亮,丫鬟们就被突然从床上拉起,她们还没来得及惊恐,单薄的衣服被撕扯。
周鹤在旁□□大笑“查,一个个的查,屋内也不要放过,身体都扒干净了,谁知道她们身上有没藏东西。”
此时,周府陷入恐慌中,丫鬟们被一一叫起,查房、查房、查房,还有周鹤的笑声,充斥她们的脑海,被一群老婆子肆意地、没有尊严地搜身,抱在一团,唯有哭泣。
人要搜身,屋子也要查。一间间屋子查,小厮们翻箱倒柜,贴己物品一一翻出,肚兜月带都不放过。
五娘本在香芳阁忙碌,收到消息火速赶回,幸得她丈夫带领底下下人拼命阻止,丫鬟没有遭羞辱。
“混账东西,你敢乱来!”五娘恼火,气急了,都不知说什么话骂人好。
“姑姑,陆全死了,丫鬟是帮凶!”
这事完全没证据,众人都知是他羞辱丫鬟的一个借口。
“查!趁子轩和大哥不在,你查什么。”
提到周子轩,周鹤皱眉“姑姑,你好好坐着,这事我们会处理的。”
“别的院落我管不了,但我的丫鬟你休想!”
周三爷大声呵斥“这是你丫鬟吗!这是周府的丫鬟。”
“周府是你的吗。”五娘毫不示弱。
周三爷肥眼睛被气的睁大不少,他本看不起这个妹妹做的生意,没想到香芳阁发展如此好,可这个好妹妹,得势就不理人,一个娘们,还学男人做生意。
“哼,反正不会是你这个女人的!”
“反正也不会是你们两个胖子!”
“你!”周鹤跳起“我一直尊敬你是我姑姑……”
“尊敬?什么时候,是在香芳阁壮大后,还是在夫君执管周府、百花岛账房总事后,如果这是尊敬,那就滚的远远的。”
周四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护着五娘“你们要真是为了查案,找凶手,找帮凶,我跟死者也有仇啊,去我府上查啊,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不去?知情人嘲讽不断。
几年前,周四爷的一个丫鬟被周鹤侮辱后,跳井,他带着人把三人扔入井下,之后闹了好大一场纷争。伺候四爷府上再无丫鬟,只有几个老妈子和小厮,老妈子膀大腰粗,干体力活,力气比男人还大。
周鹤此次查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现在就要查,就要查。”周鹤猛地冲向一个丫鬟,被五娘丈夫一脚阻止,他拎起旁边的板凳,狠狠砸向周鹤脚下,警告他。
“你!”只以为五娘丈夫是个软弱的书生,没想到这么狠。周鹤气急,五娘的丫鬟水灵的很,他偷窥已久,这时怎么可能停手。
周三爷摸着胡须,竟敢威胁,“你们上!”
一群守卫只能上前,一步步紧逼。
周四爷暗骂,走的匆忙,都没带帮手,但没想到这狗日的,这么无法无天。
丫鬟们见周三爷连四爷、五娘都不放在眼里,颤抖的更加厉害。
这时,周子轩赶来。
看到周子轩,周三爷和周鹤下意识找周岛主身影,没有,就周子轩一人。
周三爷嗤笑一声。
周鹤昂头“正好,你的院落也要搜。”
这时周三爷想到什么“其实要是自家人,给点信任也无妨,可五娘啊,子轩啊,你们总排斥我们……”
说了一大堆威胁的话,又说了一大堆拐弯抹角的话,话里话外,就是要五娘和周子轩的产业分他们一份。
周四爷和五娘如同看白痴一样看这父子,突然就不气了,跟两个蠢货有什么好较真的。
周鹤被父母宠的无法无天,周三爷也被母亲宠的丧失脑子一般,重男轻女,从不将五娘放在眼里,不过长的漂亮,还经常唾骂五娘,说是出卖身子才有今日产业。
至于周子轩更不用说,少时任他们打骂。
“大哥要去世,我看谁还能护你们。”周三爷小声在他们旁边耳语。
周鹤也这么想,周岛主和周二爷年老,等他们死了,岛主和船厂还不是任他挑,现在不过是提前享受。
五娘冷笑,大声说“男人,胖的就是肥肉,连胆子和脑子都没,大哥要死了,我看你们两还能在周府多久!”
周子轩来后,一直没看周三爷等人,只是询问五娘府上有没人受伤,还有问其他人的情况,不喜不怒,不知想什么。
“一个酒鬼,一个买胭脂水粉的女人,一个卖花的小辈,联合起来跟我作对。”
这时响起咚咚咚整齐统一的脚步声,蓝王灿烂的笑脸出现“哪来的贼子,敢在我地盘生事。”
周三爷父子这才害怕,这才知道做的是混账事,不能让人知道。
“哪呢,有蓝王你在,哪还有海盗。”周三爷忙上前,不自觉弯腰轻声说。
“不是海盗,是家贼。”四爷说。
“胡说八道什么。”周三爷怒斥,又笑脸迎迎对蓝王说“蓝王,我们是来查案的。”
“哟,天还没亮,本王就被哭声吵醒,看到周府鸡飞狗跳,还以为海盗来了,本王就会杀人,见识浅,不知道原来查案是这样的。就说吗,哪来的海盗这么大本事,丫鬟衣不蔽体,里里外外被搜刮,周府却连个抵抗的人都没。”
“这凶手狡猾的很,利用丫鬟传信,引出被害人,实在……”
“哦,证据呢。”
“啊?”
蓝王看着这张肥脸,连虚与委蛇都懒了,摆手,士兵们会意,将周三爷几人‘请’出去,连为什么的理由都懒的编。
“多谢蓝王。”五娘夫妻上前答谢。
“呵,我说,什么给他们自信,刚才的话我听到一些。”
周四爷说“肥肉吧。”
“周二爷干嘛拉拢他。”
“三哥和他的儿子都是被宠大,根本不会管事,二哥拉拢他,是因为三哥母亲,还有他妻子家族的实力。”
蓝王点头,搭着周子轩肩膀,“哦,难怪你一直放任这人蹦跶。喂,怎么不说话。”
周子轩阴沉着脸,“他们死了,我才知道他们,做了那么多……”他突然不知怎么形容“罪大恶极。”
五娘劝慰“子轩,这不怪你,我们也不知道。而且要对付他们还不简单,但二哥……”
蓝王知道子轩和五娘暗地一直被周二爷打压,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以至于要忍受周鹤这个大毒瘤在周府作恶。
周四爷长叹一声,“大哥老了,人老,心也老,再也不是那个敢拼敢搏的周岛主了。”
“子轩跟大哥提起过,但大哥觉得子轩年轻气盛,想证明自己,夸大其词而已,念及亲情一直放任三哥他们。”
周子轩握拳。生,周府欠他们,死,也要恶人付出代价。
五娘看着周子轩,他背负的太多了,从她在三哥府上救下他,就从没见过他大笑过。
这时,温烛还在睡懒觉,梦中的他正想着去哪吃美味的早点。
‘咚咚咚’地脚步声响起,声音此落彼伏,一群人手拿大刀面露凶色,团团围着温烛等四人在内的客房,‘砰’地一声,踹开温烛的房门。
门前聚集很多人,拿着大刀,看衣服样式,是周三爷的手下。
此时白契不在客房,在后方空地上专心致志练剑,黑衣人现身“少爷,周府又死一人,周三爷带着人马找温先生。”
咻,白契消失不见。
房内的温烛被吵醒,满脸痛苦依旧不想起床,昨日他们闹的三更才散,将被子甩出去,闯入者全部被打的正着,摔个五脚朝天。
温烛还蜷缩一团,一点没有起床的意思,眼睛都没有打开。
白契回到客房,越过痛苦哀嚎的护卫,向房里看去,床上,温烛缩成一团。天色尚早,夹杂着湿濡的雾气,门窗都开着,风一吹,温烛将自己搂的更紧。
白契佩服他,这时候还睡,但他关上窗户,从衣柜中拿出备用被子,盖在温烛身上,温烛得暖和,惬意挪着身子。
周三爷高喊“温烛出来受审。”
这哪里是受审,根本是借题发挥,趁此对付温烛,报复他说出周树的实情,自那日宴会后,周三爷谈的一些合作,都没下文。
其实,周三爷本就是踏脚石,目的是周岛主,周子轩也是接近周岛主的幌子。加上周三爷人格之低劣,刷新认知,哪会跟这种人合作,仗着周府狮子大开口,人又丑。自己亲儿子都敢宰,何况利益关系。
但周三爷全都怪在温烛头上。
附近客房的人早被惊动,围了过来。
护卫正要上前强抓温烛,金皇光着膀子冲出客房,不过用了一成功力,整个地面碎裂,土地翻涌,护卫站都站不稳,脑门磕在地面,摔的父亲都不认识。
衫清被不知所云拉来看戏,正醉生梦死,一下被吓醒,“啊唷,原来他就是那个金霸气!”
“金霸气?”
“一拳打碎大炮,一人生擒所有海盗,年纪轻轻不得了啊!”衫清这时才知道两姐弟是谁。
金皇听见,不好意思又觉得热血沸腾。
金茗这时也来到,看到弟弟威风,努嘴,眉头下垂,可怜自己没有出风头的机会。
穆子见状,扶额长叹,这丫头头发披散着,衣服的纽扣都错搭了,还可惜不能威风。
这种场面上官疯子自然也在,他吃惊闪到金皇面前,神色癫狂“三皇炮锤,你竟会三皇炮锤!我们打一架!”步步紧逼,眼神慑人。
金皇被他这个疯样吓住,后退。
上官疯子马上切换温柔表情和语气“孩子,我们切磋切磋。”
金皇不理。
上官疯子又露出癫狂一面,想要出手,白契无声出现在金皇背后,没有表情,没有说话,却让上官疯子收回招数,“呵呵,有趣真有趣。”
旻敏和官易也赶了过来,官易甚至伤口开裂,衣服上已斑斑血迹,两人十分惊讶金皇会三皇炮锤。
“我的恩人似乎不简单啊。”
“是啊,我还一直担心他们,不过,这次怕要闹大了。”旻敏看向周三爷身边迥然不同的两人。
一个留着长尖指甲,甲面发黑,长长的刘海遮住脸部,看不清模样。另一个带着鼻环,牙齿又黄又乱,整一牛鬼蛇神的模样。两人双手一直握着拳头,没松开过。
他们就是周二爷身边两位高手,因长期沾染毒物,一人手透蓝,另一人手变绿,江湖人称蓝绿毒手。
周鹤拉着一条大黑狗,这狗十分凶恶,呲牙咧嘴发出低沉吼声,站起身,足有成人高。周鹤有大黑狗在手,又有两高人在,十分猖狂。挥着肥胖的手臂,“现在连陆全都死了,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人们惊讶,陆全死了?
金茗不解“他死了关我们什么事?”
“昨日陆全针对你们,你们就将他杀了!”
“你也知道那是针对啊,好意思呢。”
金皇脾气是好,但也有底线“有证据请直接逮捕我们,没有请回。”
周鹤仿佛早就知道金皇会这么问,脸色阴险“温烛就是查案的,杀人掩埋证据最在行。而且死的人都跟你们有仇,我那两好兄弟曾经说过,你们两姐弟长的那么好看,又是双胞胎,玩起来肯定很爽!”
说着他想发出猥琐的笑声,可嘴巴还没张开,整个人突然飞起来,撞在几米后的护卫人墙上,才堪堪停下。
护卫也被撞的乱倒。
前方,温烛怒发冲冠,原来是他踹飞周鹤的。
事发突然,加上温烛速度快的惊人,就连周三爷旁边两个高手都无法阻止。
那狠劲,直接将周鹤踢飞,连带他后面十几护卫一起摔在地上,周鹤身上的肥肉猛然一缩,捂着下身发出杀猪的嚎叫,冷汗大如豆,脸色煞白。
人们不可思议看向温烛,踹的是裆部啊!而且这一脚,可不轻。男人都似有体会一般,发出嘶的一声。
周三爷看到儿子痛的要昏死过去,慌张大叫,连忙要抬去找大夫,就周鹤这吨位,要搬抬太难,几次尝试搬抬,都失败,伤上加伤。
忙成一团乱。
可上心的只有周三爷一人,其余的幸灾乐祸。
酉这时也来到,看到官易身上的伤,“我都说了这几天不能下床!”
官易羞愧低头,连忙认错。
酉气的连旻敏也一起骂“你这个师姐,出事了带他有什么用,用血吓人吗。”
周三爷见到酉立即冲过去“大夫,救救我儿啊。”
酉指着自己“找我?”
“是啊,求求你了。”
“我又不是兽医。”
……
旻敏别过脸去,酉会这么说,是她绘声绘色演绎的成果。
穆子首先发出笑声,笑的花枝烂颤,胸脯抖动,可惜这时没人欣赏她的美,人人都努力压制自己,不要笑的太明显。
“你说我儿子是畜生!”
酉呆呆的,一本正经反问“不说是五花肉么?那不就是猪吗,我不是师兄不懂给兽类治病。”
不知哪里,传来不知所云嚣张的笑声,比起人们隐忍的笑,他简直仰天长啸!
这笑的周三爷一时之间忘记生气,回过神来暴跳如雷,可又不知道是谁。
这周鹤是真不得人心,围观的没一人出来帮忙,但说实话,那玩意,大夫真怕有传染病。
这时缪亮飞带着大夫飞奔赶到,“三爷,大夫来了。”
“太好啦,快,快给我儿看看。”
奇怪,温烛盯着大夫,这块区域客房最偏最远,怎么大夫这么快就到。
只见大夫诊断伤势后,偷偷看向缪亮飞,缪亮飞对他点头,大夫这才颤颤巍巍的说“断,断…断了!”
举目四惊。
【过去的受害者也可能成为今天的暴君,这是人性的黑暗,冤冤相报的黑暗,让人沉溺其中的仇恨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