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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两种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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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打听去处的。
盖文摸摸脑袋,一五一十交代起来。
“我们挣了好多钱,只用了五十分之一,就让每个村民吃了一顿最好的饭馆,每人扯了布料,玛姬针线好,到君临的路上就能每人做一身好衣服,有经济又实惠。”
“剩下的钱,我们全部买成了武器和各种工具,以后到了新地方,好安身立命。”
詹姆对他们刮目相看,跨坐在凳子上,双手随意放在膝盖上
“好小子,能考虑周全。你们赚了多少钱,我奖你们十倍。”
玛姬兴奋得满脸通红,她也参与了这一大事,与有荣焉。
“大人,这钱我们不能要,我们已经得到太多了。我们不能要,不能要的。”
詹姆很赞赏玛姬的忠厚和蓝眼睛盖文的经济头脑。
维多利亚也觉得很高兴“你们去拿吧,兰尼斯特最不差的就是钱,你们很幸运,能从最会做生意的人手里挣一笔。”
蓝眼睛盖文,有些担忧,又有些想接受。
维多利亚鼓励他“去拿吧,盖文,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们回君临还有一段路程。你能不能再把钱翻一翻呢?我很期待。”
有了这话,盖文挺起胸脯,眼睛闪亮,大声保证“我一定可以做到。”
“你说什么呀,我们不能要这钱,大人和夫人已经给了我们太多了,我们何德何能有资格想用这个钱啊。”
玛姬并不懂,盖文也并不理她,只是充满兴奋的看着维多利亚。
“去吧,累了这么久,好好休息一下。五个时辰后咱们出发。”
盖文和玛姬都安静退出去了,玛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盖文还在对着一张空桌子构想,他不识字,勉强认识数字,正用心算,考虑还有什么挣钱方法。
这边,詹姆如临大敌
“你就不能换个馊主意么?”
维多利亚逮住他衣角“我也要牺牲的,不止你做出密恋弥桑黛的样子,我也要装出对他的迷恋。”
詹姆更气了“不许,绝对不许,我不能允许我的妻子去追求别的男人。”
“嘘,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也不行”于是这个问题只能被搁置。维多利亚叫玛姬拿了一只小铜锅和小炉子进帐篷,她花了一晚上慢慢炮制药材。辛味苦味臭味尽出,初时维多利亚根据药典慢慢试验,摸着石头过河,动作比较慢,詹姆也不会,维多利亚叫他递个材料,看个火候,装瓶,碾粉,切块。两人配合渐入佳境一语不发在灯下制药。
竟然做药也作出滋味,十分融洽。
不知过了多久,弥桑黛端着肉汤进来,笑得轻轻浅浅“大人、夫人,快半夜了,喝点汤暖暖身子吧。”
维多利亚才抬起头来,脖子竟然酸疼不已,笑着说“入迷了,连时间也忘了。”
詹姆接过汤喂她喝几口“烫不烫?”
维多利亚点点头“有点咸。”
弥桑黛脸色立即变了,微微上前,立刻推脱“这玛姬,总是这样,往常我做汤都好好的,偏轮到她就爱出漏子。”
詹姆懒得听这种话“去打水。”弥桑黛便住嘴了,不敢争辩,偷看维多利亚脸色。
又快手快脚的打了水,詹姆不许再做药“明天来得及,大不了再多留几天。”
维多利亚接过热帕子“那我怕催你回去的信都要装不下了呢。”
詹姆一看柜子上的信箱,确实堆积如山了。摆摆手“路上的事谁说的准,早有早点,晚又晚点,谁能说什么?”
维多利亚笑嘻嘻“你不急着回去?”摁住他肩膀,从背后伸出头来说。
詹姆无所谓“不急,我们在玩几天也好。”
维多利亚突然皱眉“可是我想回去了怎么办,我想父亲和哥哥姐姐了。”
“那就明天启程。”
“以后我想出来玩,你再带我就行”
“好。”詹姆倒头就睡。
维多利亚对弥桑黛说“传令下去,明天启程”
另一头的君临,几家欢乐几家愁。已经是深夜,夜黑深沉,可仍歌舞升平,尽显奢华气象。
国王劳勃坐在铁王座上举杯痛饮,大宴群臣,国王劳勃借着酒精一副悠然自得、潇洒快活的样子。
“我当时从马上跳下来,一锤子将雷加坦格利安的臭鼻子砸个稀烂,我就这样”说着劳勃兴致盎然的的将金酒壶抢过来,狠狠顿在鲜美的提子串上。
“就像这样,一锤又一锤,砸个稀巴烂,哈哈哈!”一个金发的兰尼斯特侍酒,小心翼翼的又递过一杯酒,劳勃三口尽数吞下,又哭又笑“我砸烂了雷加坦格利安这个杂种,可是他却玷污了我的莱安娜。”
御前会议的成员尽数皆在,奈德听到国王提到自己的妹妹,心中一痛,也分外难过。
莱安娜本来有一门好亲事,却受到男子的引诱而走上了不归路,不但使家族蒙羞,更使自己丢掉性命。
小指头贝里席培提尔坐得板正笔直,细品昂贵的红酒,通过血红的液体打量着奈德史塔克,不知在想些什么。
“哪怕是现在,你我胡子都白了,可是我仍然不能得到你轻而易举的东西。”贝里席作为一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纯粹靠自己的能力,借着女人的帮助和搅浑时局,趁乱上位,爬到了财政大臣的地位,实属罕见。、
可他仍自嘲的一笑,无奈的摇头“形式比人强啊。我佣金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和地位,有些人坐上了,而且还不情不愿,多么讽刺。”小指头在心里暗想。
“我那么爱慕凯瑟琳,可是奈德娶了她后却还弄出一个私生子。人跟人的差距真的不可弥补吗?我求而不得的,别人却可以弃之敝履?”
瓦里斯穿着软底鞋子,兜住双手从背后绕过来
“贝里席,你怎么不跟大家一起快乐,要在这里喝闷酒?是有人得罪你了吗?”说着,他胖胖的头泛着烛光,眼睛顺着贝里席,最终落在御前首相紧缩的眉头上,奈德史塔克在通宵达旦的宴会上,十分格格不入,他正听着亲信的汇报,对国王的巨额花费、奢侈生活分外不满。
听着瓦里斯意有所指的声调,小指头假托酒意敷衍掉。若是没有醉酒,他自然有心有力去跟人周旋,。
可是今夜大家都喝多了,酒精让人不能自控,说话的人醉了,听话的人也醉了。
醉人说给谁听呢?都是酒话,谁有会认真呢?
贝里席绕开了瓦里斯,朝花园里走去。
一出去就差点撞到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贝里席突然就清醒了,一瞬间酒精变作汗水发出。
他站的端正,弓着腰行礼“乔佛利王子,您不进去问候一下国王吗?”
乔佛利正躲在灌木丛里,向往的盯着欢腾热闹的宫殿,里面寻欢作乐,酒酣耳热的气氛牢牢的吸引了他。
乔佛利没动,贝里席已经猜出缘故,为了讨好未来的国王,他不着痕迹的解除乔佛利的心理压力,帮助他进去玩乐。
“王子殿下,您为王后侍疾多日,国王也十分想念您,不如趁现在,王后休息了,您多去陪陪父亲。”
话没说完,乔佛利一脸喜色,正中下怀,挺胸抬头,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围观了,“你说的很对,我正要去陪伴父亲。”
说完便大步走向铁王座,还没上台阶,便欢快笑起来。
“父亲!父亲!”乔佛利不自觉张开双臂,像希望有人能抱他一样。
可是劳勃没听到,她抱着一个妖娆的红发技女,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跪下,孜孜不倦的的拍打他的屁,,股,
“我就像这样,用锤子一下一下锤死了雷加坦格利安。”
“父亲”乔佛利声音小了一点,技女圆滚滚的屁,,股和上面红肿的痕迹让他觉得恶心和害怕。
“父亲,我来陪你了。”乔佛利这么大一个人杵在那里,努力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劳勃大口喝酒喝不完的又倒在技女头发上
“说,雷加坦格利安是个什么东西!”
技女们笑得东倒西歪,毫不在意的袒胸露乳,乔佛利没有感觉到丝毫美感,反而是作呕,看着那些身体上的红头或黑点,觉得像一个个、一粒粒凸起的肿瘤,让他犯恶心、
越想越严重,精神影响到身体,乔弗里被烟气酒气熏得想吐,这里有百十个人,几百只手臂长的大蜡烛,歌舞齐名,人声鼎沸,喧闹无比。
乔佛利觉得头抄的痛,偏偏技女的屁,,,股和乳,,头老是在他眼前晃,打扰了他寻找父亲。
“父亲,我不太舒服。”乔弗里小声说,像小孩子为了寻求关注,无病呻吟,将情况说严重,好赢得跟多关爱。
可是这种细腻的情感表达只有母亲能体会,粗糙的父亲是不能理解了。
乔佛利来了很久,劳勃都没发现他,即使儿子的金发是那么耀眼。
劳勃痛快大吼大叫“雷加坦格利安是什么?”
技女们笑得咯咯作响“一团兰肉酱,死在英明神武的劳勃国王铁锤之下。”
“烂肉酱,烂肉酱。”大家都醉了,狂笑着。
一个年轻技女,似乎入行不久,否则她不会这么没有经验,竟然试图在大家松懈的时候,去引诱乔佛利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