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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恐惧的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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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样检查的结果完完整整的交到了布鲁斯的手上，结论也被清晰的写着——可以判定为有血缘关系。
......但是......
布鲁斯露出了点疑惑。
但这样就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
“如果有我们在，怎么会让卡米莉亚来当蝙蝠侠？”迪克不解道，他还没有去换衣服，前胸被卡米莉亚抓的褶皱的痕迹还留在那。
杰森靠在门框上，眼睛眨了眨，落在了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的女孩身上。
女孩每次的呼吸都好像是小小的、微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结束，这样的女孩就应该是温温柔柔的，裹在柔软的被褥里安静的满怀笑意的睡。而她身上的伤痕似乎又在诉说着女孩不一样的命运，诉说着一个坚定、强大的女孩所经历的艰苦的成长。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带上了房门。
布鲁斯来到了蝙蝠洞，他需要做些事情来了解卡米莉亚的世界。
“电脑。”他呼唤出自己的智能机器，“搜索平行世界。”
“布鲁斯老爷，小姐睡着了吗？”电脑没有听从命令而是反问道。
布鲁斯坐在椅子上，钢蓝色的眼睛眯了眯，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是卡米莉亚的人工智能。”他用了肯定的语气。
“当然，不然我还能是谁？”电脑又一次反问，“迪克少爷和杰森少爷下来了。”说罢它调出自己的文件，排列在布鲁斯的面前。
“虽然这些我不应该拿出来，但如何你想了解小姐，那我推荐这些视频文件与音频文件。”它说，“达米安少爷和提姆少爷回家了，需要我提示他们来蝙蝠洞吗？”
布鲁斯：“......不...叫下来吧。”
仿佛被按了快进一样。
已经走到布鲁斯身后的迪克和杰森把对话听的差不多，他们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迪克随意的向电脑问，“我应该叫你什么？电脑？或者其他什么？”电脑像是思考一样停顿了一会，随即说道，“迪克少爷，你可叫我电脑或者卷毛。”
迪克疑惑：“？好吧......卷毛？你为什么想叫卷毛？”
卷毛也很疑惑：“？我觉得这是人类所说的第六感。我喜欢这么被叫。”
迪克觉得自己这个小妹妹真的太厉害了。
卷毛说：“是的，小姐确实很厉害。”
迪克：“？！”
卷毛语气中不无骄傲的道：“我加载了微表情系统。”它又说，“我是由小姐和摩根·斯塔克小姐一起创造的，总耗时4天。事实上我必须要申明一点：小姐并非是一个差劲的英雄，相反，我认为她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英雄。”它缓慢而坚定的肯定道，“小姐作为英雄已经可以达到优秀了。”
迪克认同的点点头，“她是一个优秀的孩子，比我们不容多让。”
“蝙蝠侠，发生了什么？”当被一个充满电子音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时候，提姆已经做好了韦恩家已经被劫持的准备了——哪怕看到了呵呵笑的阿福也不能放松他的警惕。
“父亲。”哪怕到了15岁，达米安的性格也依旧和刚来韦恩大宅时没什么差别，任性妄为的只有蝙蝠侠能勉强治住他——或许还有一个迪克，但时灵时不灵。
“你好达米安少爷，你好提姆少爷。”卷毛礼貌的问好，适时的在两位蝙蝠鸟露出警惕表情时自我介绍，“我是小姐的人工智能，你们可以叫我卷毛或者电脑。”在提到电脑的时候它明显有些不情愿。
但看到依旧没有将警惕放下的两人，它思考了一下说道，“或许我可以拟态，我现在似乎让你们太紧张了。”说着，蝙蝠电脑的中央凝聚出了一块蓝色，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左扭右扭的想要出来。
“......你确定你不需要帮助吗卷毛？”迪克好笑的问。
一只小小的纯黑色的猫正在电脑中间扭动，像是一个因为太胖而卡住的橘猫——虽然它是纯黑色的。
卷毛扑腾了几下，沮丧的说，“是的，我想我需要帮助。”但还没等迪克动手，达米安已经挤开了迪克从屏幕前将卷毛拉出来。
它小小的猫猫嘴动了动，“感谢你达米安少爷。”
“不客气。”达米安顺手在卷毛模拟出了绒毛感的脊背上摸了一把。
达米安：撸猫撸猫.jpg
卷毛没有管在自己身上作祟的爪子，扭头去问布鲁斯，“布鲁斯老爷，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布鲁斯颔首同意。
“好的。”一系列文件瞬间展现在电脑前，在排列结束后弹出了一个弹窗，卷毛大大的钢蓝色眼睛闪过数据的痕迹，“以上音频与视频为最高机密文件，请使用权限。”它公式化的说完又提醒布鲁斯，“不要担心，小姐将你们的信息都录入在信息库。需要声纹对比，须使用真名。”
布鲁斯点点头，将手掌落在掌纹上，“布鲁斯·韦恩。”
“欢迎访问，英雄02—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这并不是卷毛的电子音，而是一个让布鲁斯、迪克和杰森感到熟悉的女声——是卡米莉亚。
“卷毛，我记得你是卡米莉亚新创造出来的吧？那怎么会有我们的信息记录？”迪克忍不住问。
“当然，每一个英雄都记录在魔眼的信息里，我的信息库是从魔眼复制来的。”卷毛的一张猫脸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们不太舒服，但魔眼的每一个人工智能都被主人要求牢记每个已逝英雄的信息，以防万一。”
看着布鲁斯露出愣怔的表情，卷毛支起的头趴回了前爪上，悲伤的说，“很遗憾，那个世界的小姐已经没有家人了。”
“等等等等！”提姆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有没有人解释一下前因？”
“我来解释吧。”卡米莉亚从电梯里走出来，她已经换上偏大的达米安的衬衫，下面是一条宽松的居家裤，她向提姆和达米安轻轻的点头，“你们好，我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卡米莉亚·韦恩。”她浅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又笑眯眯的，“提姆、达米安。”
达米安不与置否的抬抬眼皮，像是不屑一样的哼了一声，倒是提姆的反应比较大，他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在我的世界里，我的父亲、兄长以及姐姐们都已经去世了。”卡米莉亚冷静的解释道，“所有的超级英雄都已经在一次事件中死去了，不止是正义联盟、复仇者联盟、还包括少年泰坦和少年正义联盟。包括所有英雄但不限于此，也有一些民众死去了。”
一时间，这里的气氛就好像被冰冻住了一样，不管流动的是什么都很冰冷刺骨。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是谁？”
“......达克赛德，”卡米莉亚垂下眼睑，眼里有着盈盈的晶亮，她闭紧双眼，将头抵在支在膝盖的双臂上，声音带有不易察觉的颤音，“你们虽然打败了他，但......他的飞船上有一个仪器，它在地球旁边撕开了类似于黑洞的亡灵之门，你们为了阻止亡灵之门......”
她深呼吸了一下，下唇搭在握成拳的双手上，平缓的说，“亡灵之门需要光阻止......而你们就是光。”
“卷毛，调取......嗯...播放储备库里的音频资料第.........让布鲁斯自己决定吧。”卡米莉亚向布鲁斯笑了笑，“我相信你会找出自己的答案。”说着她从坐着的工具箱上站起来，向其他的几位兄长温和的点点头，“那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去吃点东西。”
许久没说话的杰森叫住她，“我和你一起去。”卡米莉亚还挺意外的，她用带有询问的眼神望向杰森，得到了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的回答，“没必要。”女孩的眼睛一瞪，急忙低下头，声音低低的，“......真像你的性格。”然后她抬起头，眼睛笑眯眯的像是月牙，在昏暗的荧光下闪着些许亮光，“这么说不会生气吧？”
“不会。”杰森罕见的好脾气的拍拍卡米莉亚的头，勾起了些许的黑发，卡米莉亚乖顺的等他摸完好脾气的整理了自己的头发。
杰森看着卡米莉亚乖巧的举动，不由得想到：真是有些可爱。
卡米莉亚向布鲁斯轻松的说道，“布鲁斯，祝你顺利。”布鲁斯微微颔首，像是想到了阿福之前说的营养不良的事情，补充了一句，“好好吃饭。”卡米莉亚点头，“我待会儿会把晚饭拿下来的。”
“走吧。”杰森已经等在电梯旁边，看她说完话便催促了一声。卡米莉亚连忙小跑过去，两人不知道小声说了些什么，女孩大幅度的点了两下头发出悦耳的笑声。
女孩站在电梯里向兄长们和父亲轻轻的挥手，迪克接住窜到自己身上的卷毛，无视了刺在身上的达米安的视线，温和的向女孩挥手致意，等到电梯门完全关上以后他才傻兮兮的将手放下。只听达米安说，“托特很喜欢她。”肯定的语气。
“你们看到卡米莉亚腿上的枪了吗？”迪克问。
“看到了。”
“？那把银色的？”
两个人都观察过女孩，自然注意到了女孩腿侧那把亮银的枪支。
“那把枪是小翅膀送的。”迪克小声的传达情报，“那把枪的底座上还写了‘送小山茶花’！亲手刻的。”
“那把枪下边还有一把小刀。”达米安从迪克手上夺下毛茸茸的卷毛，想了想女孩的装束肯定道。
迪克的眼神悠悠的落在了达米安身上看的他心里发麻，忍住上去暴揍的冲动，他说，“格雷森，你的眼神。”
“......好吧，我什么都不懂。”
提姆没兴趣加入兄弟的拌嘴，他翻了一个白眼，“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卡米莉亚那个世界的我们已经死了，卡米莉亚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我们这个世界？”他抹了一把脸，艰难道，“我多了一个平行世界的妹妹？而且是已经成为蝙蝠侠的妹妹？”
卷毛补充了一句，“准确来说你多了一个已经成为蝙蝠侠的16岁妹妹。”
提姆抓狂道，“一个只有16、16岁？！”
卷毛回答，“嗯......”它闷闷的应了一声，靠着液体一样的特性从达米安身上溜走，爬上了老父亲的肩头，“你会生气吗？”它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布鲁斯没有搞明白所以疑惑的问了一句“什么”。
但卷毛猫猫却摇摇头，坚定的说，“抱歉，这不是我应该问的。如果小姐想好了会告诉你们的。”它跳下布鲁斯的肩头，重新钻回电脑里，“布鲁斯老爷，你想从哪里开始看？”
布鲁斯还思考着卷毛刚刚所说的话，突然被这么一打断，他抬起头沉吟片刻，说道，“从头开始看。”
“听从吩咐，布鲁斯老爷。”
此刻，卡米莉亚正用着随意的语气和杰森诉说着卷毛没有说出口的事情。
“我把小丑杀了。”卡米莉亚喝了半口鸡肉粥突然抬眼说道。
“......什么？”杰森已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卡米莉亚脸上是冷静到了面无表情，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淡蓝色的眼睛对上杰森绿眼睛，直直的盯着，又一次肯定着杰森听到的事情，“我把小丑杀了。”
“......”这一次杰森听的清清楚楚，卡米莉亚所说的每一个词都肯定到他无法反驳。
“我很抱歉。”卡米莉亚颤抖着手指抚摸上脖颈的那一道伤疤，“我用‘山茶花’杀了他。他污染了我的『花』。”
杰森听明白了。
卡米莉亚·韦恩——他的妹妹，用他送给她的礼物杀了那个世界的小丑。
他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动作。喜悦？轻松？面无表情？
但杰森觉得不管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是对那个人的侮辱。
那个人，他的妹妹。
所以他站起来，而女孩像是被烫到一般颤抖了一下，勺子和碗沿发出清脆的碰撞，这个声音就像警钟每一声都无限放大的敲在卡米莉亚的心脏上。杰森从卡米莉亚的对面走到她的旁边，单手不容置疑的将她从座位上拉起。
钟声又敲了一声。
卡米莉亚的心脏也跳动了一下。
时间被无限的拉长。或许过了十分钟也或许只过了一秒，卡米莉亚迷糊的想。
直到她被拉进了一个坚硬但充满温情的拥抱
杰森结结实实的给了卡米莉亚一个拥抱。
什么？
这回轮到卡米莉亚没反应过来了。
紧接着，她的兄长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轻笑：“他污染了你的花？我怎么没看见。”他将下巴搭在女孩的头顶，微微使劲的磨了磨，平淡的开口，“我的面前可还是那朵粉色的『山茶花』啊。”
卡米莉亚闻言一怔，一点点的眼泪冲出了眼眶，她带着哭腔询问，“真的还是那朵粉色的『山茶花』吗？”
她的兄长用肯定在她的灵魂上筑起坚不可摧的保护墙，“对啊。『它』可开的正好。”
『它』开的正好。
卡米莉亚不顾杰森坚硬的皮夹克，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开口，“『她』开的正好。”
『她』开的正好。
那，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美强惨，我的最爱哈哈哈
而且卡米莉亚心理呢肯定有点问题
到不了疯程度但肯定不是心理健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