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短篇》quiete

9、真相是假

　　“该死！”达米安一脚踢翻了桌子，他显然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父亲怎么可能会被抓！”
　　“事实就是这样，答应我，别轻举妄动。”迪克轻声劝说达米安，他现在正猫在通风管里，底下还聚集了许多氪星侦察兵。“就这样，待会再说。”
　　“氪星人！”达米安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摔在地上，所幸手机够结实，要不然被达米安这么一摔就要报废了。
　　“该死！”达米安把自己狠狠的摔在沙发上，烦躁的撸头发。
　　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与旁边昏暗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达米安沉着脸，狠狠的盯着地板，眼神似乎要把地板射穿。
　　“怎么可能。父亲......”
　　与此同时，审讯室内：
　　“长官，我们不需要把他的头套摘下来吗？”一个小兵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散发强大气场的男人。
　　“不需要。”卡尔艾尔将军摩擦在手上的指环，那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木制指环，因为主人的常常的抚摸而变的油亮。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的宝贝，就连将军夫人露易丝也不能碰。
　　“我们需要处死的是蝙蝠侠，而面具后面是什么人我们并不需要知道。”
　　他是一种精神，一种反抗的精神。
　　卡尔知道处死蝙蝠侠之后会有什么下场，而那也是他希望的。
　　“下去吧，我需要和他谈谈。”卡尔盯着前方昏暗的牢房，里面关着的正是这次被抓捕归案的蝙蝠侠。
　　“可是...”小兵还想要说什么，卡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兵的背后瞬间就出了一层冷汗。
　　“下去。”
　　“是。”
　　等到小兵离开后，卡尔开口了。
　　“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卡尔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昔日的同伴。
　　“是啊，没想到。”蝙蝠侠的双手被镣铐向上拉，他的双脚上也有一双脚铐。为了留下蝙蝠侠，卡尔算是下了大力气了。
　　“你知道这种东西困不住我吧。”蝙蝠侠晃了晃脚上的镣铐，颇为不屑。
　　“当然，你的成绩总是最好的。”卡尔并不在乎镣铐能不能锁住蝙蝠侠，他有办法让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蝙蝠侠撇撇嘴，似乎对卡尔的说辞不以为然。他突然发现卡尔手指上的指环，他听过无数次人们猜测的关于这指环的种种。
　　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一场以悲剧收场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在所有人都为卡尔的深情而心醉的时候，他只觉得嘲讽。
　　某种意义上，他们说的也没错。
　　“你还戴在这个？扔了吧。”蝙蝠侠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就像他平常做的那样。
　　“因为我还在等一个诺言。”卡尔站起来向蝙蝠侠走了一步，蝙蝠侠不为所动。
　　“你知道这实现不了的。”
　　“所以我在等。”卡尔又前进了一步，可是蝙蝠侠完全不想看他。
　　紧接着，寂静侵袭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卡尔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直直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沙哑的笑声从蝙蝠侠那边传出。
　　“真是固执。”
　　“彼此彼此。”
　　“......”
　　“你知道你三天后就要死去了吧。”卡尔抚上玻璃窗，他看上去是如此的无助，以至于让人无条件的信任他。
　　可是蝙蝠侠是不会将完全的信任交给同一个人两次，就像一个人不会两次都踏入同一条河流。
　　“......你在担心我？呵，真是好笑。”蝙蝠侠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他抬起脸，歪着头看向这个决定自己生死的男人，“克拉克。”
　　牢房里的谈话无疾而终，蝙蝠侠依旧被锁在那里，卡尔并没有惩罚或者释放他。
　　蝙蝠侠就和卡尔来之前一模一样，他一动不动，就像个精致而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
　　很快，蝙蝠侠将在三天后被处死的消息不胫而走，迪克为此急的嘴上都起燎泡了。至于布鲁斯·韦恩会和蝙蝠侠死在同一天这种问题反而不用担心，因为在一年前，蝙蝠侠就已经让布鲁斯死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