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心之犬》空阁化梦

4、第 4 章

　　“所以我说，就算是高工资高福利，但是老是这样工作也是会过劳死的！”
　　走在时空隧道中，“一心”仍然絮絮叨叨个不停，“这个本丸，之前普通部队不是去搜查过一次了吗？”

　　“咳咳咳......吵死了，‘一心’。”芥川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

　　他的这位搭档，每次遇到紧急工作都会向他抱怨，一直说个不停。身为执法部队，在芥川看来就像首领直属的“游击部队”一样，随时候命是理所当然的，万事皆不能有条有理。

　　“一心”是他的搭档，不是下属，芥川不会去管教。更何况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每一次任务都不曾掉以轻心。

　　走出时空隧道，“一心”看着眼前的本丸，转头看向了芥川：“喂，‘野犬’，总部果然是派错人了吧。”

　　的确，眼前的本丸跟他们之前讨伐的本丸都不一样，从外表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本丸，整洁干净，传递过来的灵力也是清澈无比。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芥川拿出时空转换器，查看定位坐标。

　　没有错，是这里。

　　“好好，我知道了。所谓‘平静的水下是湍急的暗流’这样的道理吧。”“一心”耸了耸肩，对身后的刀剑男士们说，“那么药研，既然面对一个被‘无辜’检讨的正常本丸，我们你先上去友好地打一个招呼吧。”

　　身后极化的药研藤四郎点点头，走上前去按响了门铃。

　　两分钟过去了，并没有人出来开门。

　　“要不，再等等？”“一心”提议道，转头却看到他的搭档穿着的大衣无风自动，黑色的颚兽跑了出来。

　　“一心”见状，知道他的搭档已经没耐心等下去了。只好拿出时之政府给的结界消除符咒：“真是的，难得看到这样的本丸，就不能让我正正常常地从大门走进去吗？对吧，‘野犬’？”

　　回应他的是罗生门化成的巨大利爪，狠狠地抓碎了本丸的大门。

　　“走了。”

　　“......或许这也算是从大门进去？”

　　走进大门，不协调感更浓烈了。

　　这个本丸依然维持着春日之景，纷纷扬扬的樱花，井井有条的农田，干净清澈的灵力，简直就是时之政府理想中的审神者本丸。

　　“都可以印在宣传手册上了。”“一心”嘟囔着。

　　但是，太过安静了，没有别的刀刃在，连最爱玩闹的短刀都未曾出现。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慢慢逼近，从走廊拐弯处出现了一个肥胖的男人，面目忠厚，他一边急走一边擦汗，见到芥川等人，连忙跑上前鞠躬道歉，赔笑的时候像个弥勒佛一样，让“一心”也生不出恶感。

　　“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刚才睡醒所以没有听到门铃声，实在是非常抱歉。请问在没有开门的情况下，两位是如何......我的大门！”

　　“哈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们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就擅自进来了。”“一心”上前，爽朗地笑着：“别担心，大门我们走后会有施工队来帮你修理的，结界也不会有问题的。”

　　“但、但是......”

　　“说起这个，我们执法部队应该发了通知函给你才对......”

　　公事公办，就算印象还行，该问的还是要问。“一心”眯起眼，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一副邻家男孩的无害模样：“没有收到吗？”

　　芥川别过头，不想再看。

　　芥川感觉自己的身体隐隐作痛，这副模样，就像人虎一样。

　　“没、没有的事，”男人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昨晚一直在整理公文到深夜，所、所以今天早上才起晚了，实在是非常抱歉。”

　　“哪里哪里，这样说来倒是我们冒昧了呢。”“一心”摆摆手，“那个，审神者‘沃德’，具体的事情通知函里也说了，不如我们现在开始检查吧？虽然你的本丸看上去挺好的，但是既然有命令下来，那我们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的。”

　　“啊啊，是的，两位请随意。”

　　穿行在走廊间，饭厅、厨房、卧居室......两人六刃一一查看，名为“沃德”的审神者一直伴随在左右以便随时解释。

　　“空空荡荡的，你们本丸的刀呢？”一心见搜查已近一半，“就算是新任审神者，但也快半年了，连一把刀都不在身边吗？

　　“他们都出去远征和出阵了，”男人搓搓手，面容苦涩，“我的灵力不怎么强，只能负担二十把刀剑左右，平时也是忙得紧。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限煅，资源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才......”

　　“我也不想让他们那样忙的，但是那时候一时糊涂，连修刀的资源都赌进去了，等我攒了一点资源，就不会让他们这样忙碌了！”“沃德”连忙在他们面前保证道。

　　“没事没事，一时的头脑发热嘛，我也有过。”“一心”点了点头，以示理解，“那你出货了吗？”

　　“没、没有。”说到这儿，男人两条眉毛都耷拉下来，显得更加朴实了。

　　“非这种事情就是看天意的呢。我也是一样，反倒是我的搭档，”一心指了指站在一旁冷然不语的芥川，“他就是个屹立在顶端的欧洲人，才三个月，连三日月宗近都有了。”

　　“真不愧是执法部队的大人。”“沃德”听到后，双眼都瞪大了，惊叹着看向芥川。

　　芥川没有理会，看向了天守阁处。

　　“既然这里搜查完毕，那就轮到天守阁了。”

　　“请由我为两位带路。”

　　“不用了不用了，你先随便去做点什么吧，我们很快就能搜查完的。”一心摆了摆手，“对了，你能给我们点水喝吗？有点渴了。”

　　审神者“沃德”才醒悟道：“实在是太失礼了，我这就为几位泡茶去。”

　　接着匆匆走去厨房，也没有再跟随他们去天守阁。

　　“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总体还行。”走去天守阁的路上，“一心”跟芥川说着他的观察。

　　“本丸内没有任何一把刀在，但是审神者‘沃德’上任才半年，灵力也并不出色，在时之政府的评级中，他是被归类到“D”级的审神者。以刚刚他的说法，也是说得过去的。在谈及锻刀的时候，无论是我用了较为轻蔑的字眼，还是拿你的情况来刺激他，他也都没有变现出异样的神色，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审神者，或许有点虚荣心，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个正常人。”

　　“没有那么简单。”芥川在一旁也不是全无观察，在底层与黑手党锻炼出的独特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个本丸或许没有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哈？”

　　众人来到天守阁二楼，他们觉得和室还是等主人在的时候再检查，于是就径直走向了和室旁的办公室。

　　打开门，纵观全貌，这个办公室和本丸一样，依然简洁又普通。

　　众人走进去搜查，文件堆积成山在办公桌上，抽屉里除了笔墨和一些生活用品就没有别的了，木质地板和墙壁也全部都是实心的，没有藏有任何东西。没有奇怪的器具和物品，这就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单身汉办公处。

　　一一查探后并无异样，“一心”看向检查文件的短刀和胁差们，他们也都摇摇头示意并无什么不对，没有任何掺夹在文件内的可疑资料。

　　莫非这真是难得地被冤枉的本丸？

　　“一心”神情严峻，眼看也快一个小时了，时之政府的结界消除符咒虽然在消除结界的同时也能掩盖本丸气息，但时间维持并不长，如果确认没有不对的地方，那他们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想到这儿，他回头打算找芥川商讨，却发现他的搭档早已不见了踪影。
　　“‘野犬’？‘野犬’？”一心一边喊着一边找，在楼下发现了他的搭档。

　　“一心”看芥川凝视着天守阁楼梯下的那片小小空间，不由得也蹙起了眉：“怎么了？”

　　“‘一心’，退下。”芥川说道。

　　他的罗生门在躁动，这处地方一定有什么东西。

　　“好。”“一心”退后了几步，他的刀刃们也守卫在他身边。

　　【罗生门】

　　芥川低喝，罗生门化作巨大的拳头粉碎了眼前的墙壁。

　　尘雾弥漫，碎木块掉下，堆积在脚边，芥川捂住嘴咳嗽着，眯着眼朝被罗生门击毁的那面墙看过去。

　　透过打开的大洞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隔间，约莫一叠大，隔间空荡荡，并没有存放什么东西，只除了地板上有一个小小的门，如井盖大小。

　　“是地下室吗？”见芥川想要击碎这个暗门，“一心”连忙阻止，“等等！”

　　“一心”凑上前去看：“果然，上面刻了符阵，应该是属于隐藏气息的一类。”

　　接着，“一心”摸了一下暗门周围的地板，手上比较干净，并没有多少尘土，碎木屑的颗粒应该是“野犬”刚刚打坏墙壁时弥漫开的灰尘，看来这个地方经常有人出入，审神者“沃德”，应该也不向表面看上去那样无害了。
　　“一心”拿出执法部队专用终端把符阵扫描下来，才点点头示意无碍。

　　芥川早已等得不耐烦，在“一心”扫描完走到他身旁后，罗生门再度化作巨大的拳头，狠狠击碎了暗门。

　　在门碎的那一刻，冲天的血腥气和污浊之气从那小小的口涌出，本丸内的灵力逐渐变得污浊起来。

　　“太郎太刀和厚守在这里，别让任何人来，前田去制服那个审神者！至于药研、骨喰和鲶尾，你们跟我们下去搜查。”“一心”吩咐道。

　　众刃点点头，示意了解。

　　“好了‘野犬’，那我们......你怎么又先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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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6点左右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