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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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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展昭打点行装,正想出门,白玉堂追了过来,展昭一看便说:“你不是要查阅卷宗吗?”
白玉堂说:“我和你一起去!”
展昭说:“一点小事,何劳你出马?”
白玉堂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说:“咱不就是不放心你吗?”
展昭看她这副困样,明白她是看卷宗看闷了,笑着说:“你不如回去睡一觉!看你困的。”
白玉堂摇摇头,说:“你休想赶我走!我跟定你了!”
再让她看那些卷宗,她不晕掉才怪!加上她对古文又了解不多,看了一个下午,头晕脑涨,不出去走走舒发一下心中的闷气怎行?!
展昭只是笑了笑,倒也没拒绝,两个人去,有个照应也好。
依照王立的描述,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王家,顺利找到王尚书的书房,悄悄的点了守夜人的穴道,便溜了进去。借着窗外的月色,两人暗暗打量着,书房还是挺大的,摆着些文房四宝和一些古董陶瓷之类。
白玉堂说:“不知那个花瓶才能开启暗箱机关,我试一试!”
她一手放在架上一个花瓶上一摇,只听见“嗖嗖”两声,两支箭向她飞过来,展昭一剑打掉两支箭,箭还没落地,又是“嗖嗖嗖”几声,墙上又飞出几支箭分几个方向直击向两人,两人迅速跃起,几支箭从他们脚下飞过,便插到了对面书架的书上。两人落到地下,警惕的看着四周,见再无箭飞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白玉堂吐吐舌,说:“这老东西还装了机关,看来那王祥还挺狗运的,居然一袭之下就开了暗箱。”
展昭笑着说:“如果他没开暗箱,说不定还更好运!”
白玉堂说:“现在怎么办?看来要先找到它的总机关了。”
展昭掏出火折子,两人沿着书房细看一遍,除了书架便是古董,正中是一幅山水画,颇有诗意,白玉堂看着它觉得眼熟,像在哪儿见过,一时却又想不出在哪见过了。再看其他地方,并无特殊的地方。展昭皱起眉头,说:“难道没有总机关?还是在其他室内?”
白玉堂还在想在哪里看过那幅图,突然心中一动,那幅画好像在她们的美术课本出现过,叫什么图的,她的眼一下发亮,说:“哈哈!文物呀!咱发现文物了!”
展昭转头问:“你嘀咕什么呀?”
白玉堂笑着说:“看那幅画,看到没有?猫猫,这幅画到了我们那儿价值可大了,那是举世闻名的历史文物呀!要是能把它带回去,那可就发达了!”
这个话题不久前曾说起过,展昭一听,不看那画,倒是看向她,问:“你真要回去?”
白玉堂说:“那可说不定!”
展昭说:“你还是想回去!”
停了停,他叹了口气,说:“想必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
白玉堂心想:其实对于个人生活质量来说,自己在古代远比在现代轻松,但现代的生活十分便利,却又是古代比不上的。可是怎样才能评价一个地方就是好地方?科技发达就是好吗?
其实她心中明白,她想回去,无外乎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放心不下年过半百的父母。
展昭见她不哼声,身形一跃而起,一下子取下了那张名画,说:“既然你想带回去,就收起来吧。”
白玉堂装作气恼的接过画,说:“好呀,原来你就是这么想赶我走的!”
展昭并不答话,心下却酸酸的,便转过身去,白玉堂眼里眨着笑意,慢慢从后面抱住他,说:“好了,展大侠,咱不是找不到路回去吗?再说,咱也舍不得你呀!”
展昭脸上发热,想挣脱她的拥抱,气恼的说:“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还不放手?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找名单吧!”
白玉堂放开他,笑着说:“何用找?我看让他自己告诉我们最好!”
展昭一想,不错,这一招向来是白玉堂的拿手好戏,便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白玉堂说:“你且在这儿候着,我去引那老东西来!”说着身形一闪出去了。
展昭在暗处等了一会,忽听见院内人声吵杂,似乎有人叫捉贼,知是白玉堂搞的鬼。过了一会儿,门外忽然有人走动,一个个都叫:“王吉、王平,你们怎么了?……老爷,王吉和王平不会动了!”
几人在门外闹了一会,王尚书就说:“你们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让进来!”
几人齐声答应,王尚书慌慌张张走进房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了,便走到书架上一个青色的陶瓷花瓶前,双手用力一转 ,只听见“咯咯咯”的几声响,王尚书走到一幅仕女图跟前,揭下仕女图里面便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洞,他从里面掏出一只小盒子,揭开一看,松了口气,正想取出来,,忽觉身上一麻,手脚再不听使唤,盒子便脱手而落,跌到一个修长的手里。
展昭同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王尚书,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名单细看一遍,上面不但有买官人的名字,连在哪里做官,花了多少银两买官都写得清清楚楚,还有手印,知道不是假的,便仔细收起来。
院内的呼声一声高似一声,最终慢慢平静下来。展昭见已得手,正想飞身出门,门外便有声响,白玉堂已进来,笑问:“名单取到了?”
展昭用手指指指地上的人,说:“拿到了。我点了他的昏睡穴,他会有一场好觉睡,明天他想安心睡只怕也休想了,门外的人怎么样了?”
白玉堂指指门外说:“你自己去看看!”
两人走出门,展昭一看,几个家丁早让她打倒在地,不醒人事,便问:“他们没事吧?”
白玉堂耸耸肩,说:“虽然睡得不如王尚书,不过应该不会挂掉的。没办法,咱不是不会点穴吗?”
展昭明知她又在提醒自己屐行诺言,也不接话,只说:“走吧,咱们去看看刘金贵家有什么动静。”
两人飞身上了隔壁刘金贵家,刚上屋顶,两人就耳尖的听到下面有细微的声音,悄悄飞下院中,靠着窗一听,白玉堂疑惑的轻声问:“什么叫声?猫叫吗?咦,像有男人的声音……”
展昭忙把她拖到一边去,脸上尽是尴尬的神色,说:“那男的在里面。”
白玉堂一听,怔了一下,才问:“你是说,他们在……”
展昭点点头,白玉堂眼里闪着笑意,说:“终于等到这个老狐狸来了,那要不要拉他们回衙门?”
捉奸在床哦,有好戏看了!
岂知展昭摇摇头,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拉他?再说,现在拉了他又怎知道他有没有害死刘金贵?我看先搞清楚他是谁再说。”其实最主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想白老鼠看到那种活色生香的画面。
白玉堂怎会不清楚他的心思?看着他笑问:“你打算怎样弄清楚他是谁?你进去看一看?”
展昭脸上一红,说:“我们在上面等着,他……他自然会出来!”
白玉堂双手抱胸,嘴里去噙着笑意说:“你确定他会出来?”
展昭剑眉紧蹙,问:“你这意思是说,他不会出来?他总不能总在里面吧?”
白玉堂说:“我怎么知道?只不过,今天我听小策说我三哥是会打洞的老鼠,我忽然突发奇想,你说,那男的会不会是王府的人?”
展昭暗瞧了瞧和刘家只有一墙之隔的王家,恍然大悟,说:“地洞!难怪她足不出户了,也难怪我们这几天都没看到有人出入,说不定人家进了,我们不知道罢了。”
白玉堂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说:“是呀,人家自从咱们抢棺以来就提防咱们了,你说我们能等到什么?”
展昭接着说:“咱们这几天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王祥遭杀的个案子上,他觉得事情淡了,就忍不住出动了。”
白玉堂说:“我看你还是去看看是那个王八蛋在房里风流吧,不然跑了我看你那里找!要不我去!”
展昭还是摇摇头,说:“我们到那人的房里等不是更好?”
白玉堂明亮的大眼闪着笑意,说:“好呀,猫儿,你这招够绝的,咱们在洞口设置一个大口袋,等他出来的时候让他自己走到袋里!”
白玉堂毕竟贪玩,有好玩的也就不再去想捉奸在床的事了,毕竟撞破人家好事可是非常缺德的哦。
两人悄悄溜进王府内和凤娘房紧挨的房间,找来找去,果然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地洞,盖在上面的木板已被移到一边去,里面漆黑一片,展昭把火折子交给白玉堂,说:“我下去看看是不是通刘家的。”
他轻轻跳到里面,白玉堂在上面笑着说:“小心些,可别被里面的老鼠拖走了。”
展昭知她是担心自己,回了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心想:有了上面的白老鼠,还有什么老鼠抵得上她?
里面漆黑一片,白玉堂又递过一个火折子,展昭接过,转到里面去,过了一会,便出来了,白玉堂接过他手中的火折子,问:“怎么样?是到刘家的吗?”
展昭爬上来,说:“不但是到刘家的,还直接到那边的床底下,居然是他!真没想到!”
白玉堂问:“是谁?”
展昭说:“那人我们见过,我一听他声音就听出来了。”
白玉堂略想一下,说:“我知道你说谁了。”
展昭点点头,说:“他一个见血见刀就晕倒的人,怎么杀害刘金贵的?”
白玉堂眨眨白眼,说:“要晕还不容易,我随时就可晕给你看。而且刘金贵的死因还不明朗。这个王安看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她瞟了眼展昭,笑着说:“怎么不在那边继续听听?说不定能打探到消息。”
展昭摇摇头,说:“我看他就快回来了,禁声,回来了!”
两人找了个椅子坐下,熄了火折子,就听到床底下有声音,接着出现昏黄的火光,一个衣官楚楚的书生从床底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尘,正想到点燃桌上的灯,骤然看到火光中多了两条黑影,吓了一跳,正想大叫,展昭早已点了他的穴道,白玉堂绕着他打量了一番,说:“果然是多情的种子呀,妙!真是妙!”
王安吓得面如土色,展昭说:“王安,你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等着你吧?不过,你有什么话,只有到了开封府再说了”
第二天一早,刚在昏睡中醒过来的王尚书就被“请”到了开封府,证据确凿下,王尚书也只有乖乖认罪了,只是对于杀害王祥的事不肯招认,包公也只好把他先关押起来。这时凤娘已捉到,包公便把王安、凤娘提上来,到了这个地步,王安和凤娘也只好对通奸的事供认不违。
原来,王安和凤娘从小是青梅竹马,两人早就私定终身,偏偏凤娘父母早在凤娘还没出世的时候就给她和刘金贵指腹为婚,要把她远嫁到刘家,王安和凤娘便相约好,先由凤娘嫁入刘家,扮演一个贤慧妻子的角色,以免有人怀疑,王安却借上京考试为名,在刘家的附近住下,密切注意刘家的动态,找机会再续前缘。谁知王安考试落第,几乎要露宿街头,恰巧王尚书家请教书先生教他的小儿子,王安便做了王府的西席。王安想方设法接近凤娘,无奈凤娘很少能出来,他看到自己的房间和刘家只有一墙之隔,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办法,在地下挖了个地洞,终得以和凤娘保持来往。
而刘金贵在新婚之夜发觉自己的妻子不是完壁之身,一气之下对她是又打又骂,最后眼不见为净,干脆在街上开了个铺头,食住都在那边,少有回来,所以王安和凤娘偷偷来住三年,竟无人知道。
白玉堂听罢便嘀咕:“又是通奸惹的祸,婚姻不可怕,通奸最可怕!”这类通奸的案子在古代好像挺多的,在宋朝女子通奸定的罪好像还挺重的,叫什么凌迟,若在现代,都不算什么,人家连□□俱乐部都出来了,通奸算什么?
展昭在一旁听得清楚,拉拉他问:“又嘀咕什么?”
白玉堂摇摇头,心想:这类事咱可不能和猫儿说,省得他心脏承受不了!
这时,包公惊堂木一拍,沉声喝问:“王安,你身为斯文,却做出这种有辱斯文,道德败坏之事,这也便算了,如何又要害死刘金贵?”
王安和凤娘大叫冤枉,说:“大人,刘金贵确是死于心狡痛,小人并没有害他,请大人明查。”
包公眉头紧皱,如果刘金贵不是被害死的,又是谁人去挖了他的坟,还装作没被挖过的样?这其中必有原因,也就是说,第一次验尸肯定留了什么地方没验到,挖坟之人主要是要在死者身上取会什么东西。刘金贵死因不明,料这两人也不会招供,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查清刘金贵的死因。
包公决定再次开棺验尸,和上次的偷验不同,这次当着不少来看热闹的人的面,却换成了公孙策作为杵作,白玉堂作为助手。棺盖一打开,一阵腐尸的臭味扑鼻而来,行好两人早有准备,白玉堂更是把自己封得严严实实,连包公看了她的服饰都叫好。
公孙策正准备检查,白玉堂“咦”的一声,惊奇的说:“他不是束发的吗?怎么披头散发的?”
公孙策一听马上仔细的拨开尸体头心的发丝,点点头说:“头心处有钉状小孔,长约七寸,看来,死者死于钉子之下。”
白玉堂细想一番,顿时明白过来,说:“原来这样!大人,杀害王祥的凶手也是他!”
白玉堂指了指王安,王安和凤娘面如土色,半晌说不出话。
公堂之上,包公盯了他一眼,怒喝一声:“王安,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安身子抖了两抖,仍然狡辩说:“谁知道他头上怎会有小孔的?说不定是虫子咬的,大人说是钉子所伤,试问钉子又去了哪儿?无凭无证,小人不服!再说,王祥是小人的堂弟,小人又怎会害他?那是王立害死的,血衣和凶器不也在王立房内找到吗?”
包公大怒,惊堂木一拍,扔下一物,大喝一声:“你且看看这是什么?你这个败坏道德的恶贼,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安颤抖的双手打开白布,一看之下,吓得大惊失色,那白布内的硬物一不小心掉了出来,“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原来就是那枚长钉子。
包公说:“王安,你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是你招供还是让我说呢?”
王安咬咬牙,说:“小人不知道大人为何把这枚钉子给小人看,这种钉子,家家户户多的是。”
包公怒不可歇,说:“公孙先生,你且给这狗才说一说案情,看他有何话说。”
公孙策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说:“王安,虽然我们一开始的时候都把注意力放在王立身上,可是,正是因为你的自作聪明,暴露了你的行动。你到京都来,唯一的目的只怕就是除去情敌,夺回旧爱吧?可惜三年来你一直找不到时机,直到前段日子,终于让你找到了下手的机会。害死刘金贵后,因为送葬时被白护卫等抢了棺材,你和凤娘心内担心事情败露,想偷回刘金贵头上的钉子,谁知道蒋校尉他们把守严密,你只好拖到刘金贵下葬后,这才让人去偷钉,而你请去的人,正是你的堂弟王祥。他一直知道你的秘密,取到钉子后,你怕他泄露你的秘密,乘他不注意,杀死了他,谁知道在抢钉的过程中,那钉子却滚到了神台下,黑夜中你找来找去找不到,匆匆忙忙制造了一件血衣便离去。谁知钉子却落到我们手中。你从一开始便下意识要嫁祸给王立,正因为王祥是王立赶出去的,你扮成王立的样子,偷偷出去,而守园的阿贵因为年纪大的原故,一向眼花耳聋,看到高矮相同,服装相同,便认作是王立,这才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了王立身上。王立被抓后,你唯恐我们不知道他床底有凶器似的,以找狗的理由,引王福去发现那件血衣和凶器。然而,正是因为血衣,我们才排除了王立的杀人可能性。”
看着王安神色惊疑不定,又说:“我想,你怎么也想不到血衣有什么破绽吧?”
王安已平静了神色,嘿嘿冷笑,说:“都说开封府的公孙主薄计谋百出,口齿伶俐,今天真是领教了,可是,这只是你的推测,除了这些推测,又有何证据证明小人杀了王祥和刘金贵?”
公孙策看了看包公,包公却微微一笑,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你等着就是了!来人,把他押下去,审凤娘!”
王安一听这个名字,身子为之一震,无可奈何,已被差役押下,少时押凤娘到了,包公把钉子丢给凤娘,说:“王安已招认了,凤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凤娘看着那枚钉子,不觉掉下泪来,神情惨淡,良久才开口说:“不错,我丈夫是我和安哥杀的,可是,这能怪我们吗?都怪我爹娘,为何把我嫁到刘家来?”
众人良久无语,这时白玉堂和展昭正从外面回来,白玉堂一个厚厚的本子扔到凤娘跟前,说:“什么怪你爹娘?那个恶贼小人一个,就算没有刘金贵,迟早是个害人虫!你好好看看这个吧!”
凤娘双手颤抖的拿起本子,翻开一看,原来是一本日记,密密麻麻记载了王安这几年的心事,越看手就越颤抖,最后竟晕过去了。白玉堂说:“什么狗屁读书人,从一开始就想着计算人,只要这一次给他逃过了,下一个下手的一定是刘金贵的娘和你的女儿,还有,你这女人听清楚了,你的女儿就是给这个恶贼下药害哑的!”
白玉堂把本子和在王安房内搜到的血衣呈上,包公看了一下,也是剑眉紧皱,看来这王安是因为从小时运不蹙,就成如此狭隘的心性,在凤娘也失去后,这种心性愈加严重,才引发他产生杀人动机的。
证据确凿,王安面如死灰,垂头丧气。包公当堂宣判,一一定罪,王府自然是抄了,王尚书和他的大儿子都收监入狱,王安和凤娘当街问斩,这一个钉子案终于落幕。
北院内,某只白老鼠追上一袭红衣的御猫。
“猫儿,案子结了,你是不是应该屐行你的诺言了?”
展昭回过头,大大方方的说:“行,我答应过你的事当然不会食言,今晚教你便是。”
今晚教???
某只鼠脑子里闪过伯通兄的样子和贵妃娘娘的倩影,点穴是怎么教的?好期待呀!
…………好漫长的等待!
结果……
“这是什么?”
白玉堂看着房内两尊木头做的人像,上面还花花绿绿标满了文字,细细一看,原来全是穴位,展昭笑着说:“我请人做的,这些穴位是我亲自标上去的,你可要先把上机的穴位记熟,怎么样?还可以吧?”
白玉堂摸着两尊木头人像哈哈大笑,说:“高!猫儿,真有你的!I服了YOU!”
展昭莫名其妙,不过是两尊学穴位的人像,有什么好笑的?还有,那个“I服了YOU”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