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命策乾坤》飘若回雪

88、86弹冠请缨

　　（题解：弹冠，比喻准备出仕。请长缨，请求上前线杀敌。）
　　景和二年春，羌乌兵进犯，朝中竟无一人愿意带兵，只能请开国老将，而开国老将远在江南颐养天年，远水解不了近渴。素月不得不以刘雄升名义出面请战自愿请命带兵逼退羌乌：“元帅刘雄升请战！”皇帝大悦，赐封“天下第一大元帅”，让刘雄升迎战。只是这个元帅有些讽刺，堂堂大元帅皇帝却没有派给他一兵一卒，说辞是经过几年的战乱，国家要修生养息，故而拿不出兵队。不过庄上的老兵一听要打仗，个个兴奋起来。父子同上阵，表示愿意为庄主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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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前叫骂，辛云衢指责晋泱皇后不念亲情、罔顾人伦，刘雄升却道辛云衢问荆草都不如，无德又无能。不忠不孝不友不恭、胆小怯懦。第一日叫阵结束。
　　第二日两军对垒开战。先锋队冲锋陷阵，两边山上原本设有埋伏，不想敌军数量过多，反倒落了下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岳林、杨瑛赶来解围。一时间，素月有种感觉，他是在有意试探自己，消灭自己的势力。这之后，军中大小事宜均由岳林和杨瑛处理，这个大元帅便是一个空有的名号。前方战事顺利，不出一月，活捉羌乌王。岳杨二人将功劳记载刘雄升名下。庄上的士兵都英勇作战,打败羌乌兵,擒获羌乌王.
　　素月越发觉得荒谬可笑，如果可以，她宁愿亲自上阵。他们逼自己出师，无非是师出有名，宣告天下羌乌王众叛亲离。刘雄升胜仗归来，不仅没有奖赏，反倒是被公开身份，触犯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禁忌，为平息言论，皇帝令其退守坤华宫，抹了其天后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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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在班师回朝、路经南诏，遇到了羌乌公主——涟公主。原来羌乌与南诏王联姻，却因羌乌王拿到兵队杀死南诏将军，南诏王反目，以涟公主为人质发兵羌乌。素月见到涟公主，忍不住想借涟公主在朝堂上扳回一局，遂将涟公主救下。南诏见是晋泱军，还不想与晋泱直接为敌，故而扔下涟公主离去。
　　军营内。涟公主见到素月，盈盈下拜：“请姑姑安。”
　　素月道：“涟公主，一晃你都这么大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涟公主低低应道：“已是亡国奴，姑姑不必如此唤我‘涟儿’便好。我之前是见过姑姑的，不过姑姑没看到我。”
　　素月笑笑：“你在何处见我？”
　　“姑姑名扬天下，又岂会有人不知，有人不识？”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素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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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晋泱军凯旋而归。朝堂之上，许世镜等人道：“刘元帅虽然打了胜仗，却起了色心，迷上了敌国公主，这传出去实在有伤风化，我们几位商议，恳求圣上能够对刘元帅进行处置。”
　　赫连天看向刘雄升，问道：“刘元帅，你可要解释什么？”
　　刘雄升平静道：“贫穷的，鄙夷他，显贵的，奉承他，落了难，又极力去踏贱，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强大。人的仁爱之心本不应有差别，可是世态炎凉，锦上添花小人多，雪中送炭君子少。就因为她是敌国的公主所以就不加以援救，可稚子何辜？她也是一个孩子，她能够改变什么？她不过也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姑姑！”“芰荷！”“皇后娘娘！”涟公主、赫连天、穆炎几乎同时惊唤道。
　　“不管你们对我的处置如何，涟公主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说罢，素月带着涟公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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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心殿。皇帝道：“芰荷你真会给我出难题。这些可以私下解决的，你却带到朝堂上，让我为难，眼下我也只能让你退出朝堂，你不能再同我一起上朝了，甚至要……”
　　素月接话道：“幽禁对吗？这不也是你所希望的吗？”
　　赫连天有些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是我说错了，是我所希望的，有时候累了，也想一个人独处。”素月觉得有些事一旦说破了就无法挽回了，所以她选择将一切埋藏在心底。
　　赫连天皱眉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救涟公主，即使失去你一向看重珍贵的自由。”
　　素月解释道：“因为，她是过去的我，看到她，想起曾经的我，自我的救赎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能够挽救自然是要竭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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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华宫。兰芷道：“涟公主求见。”
　　素月急忙道：“涟公主？快请。”
　　兰芷为难道：“娘娘，涟公主已被陛下关在狱中。”
　　“传我懿旨，涟公主无辜，即刻释放。”皇后的话坚决而不容商议。
　　涟公主很快被带到明霞殿。素月一见到涟公主，就拉着她的小手，说道：“涟儿，你受苦了。当初我和你爹爹还说，这个名字不好，涟儿，怜儿，有哀怜悲苦的意味。”
　　涟公主小心道：“名字是家母取的，原是让爹爹能有爱怜之意，可终究爹爹都没有回心转意。”
　　素月道：“我原本以为你是恨毒了我的，想不到你还愿意见我。”
　　“是，原本是家母恨你，恨你的婢女兰芷让爹爹魂牵梦萦。但后来又有了许多女人，她才发现爹爹并不爱兰芷，兰芷不过是爹爹的一个棋子。可悲的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爹爹的棋子，就连高贵的家母也最后沦为弃子。我其实比起对姑姑你的恨，更恨爹爹。他把我当成联姻的工具，还把我当成诱饵，在我大婚的那日，他发动了罪恶的战争。”涟公主的的脸极为清冷，即便是惨月的清辉也比不及。
　　素月看着涟公主，心疼地抱住了涟公主，说道：“你本该是掌上明珠，被人捧着，却也受了这么多的苦。”涟公主的眼泪濡湿了素月的衣服，素月道：“傻孩子，怎么哭了？”
　　涟公主哽咽道：“能遇到姑姑，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姑姑，这个拥抱我等了七年。”
　　“七年？”听到涟公主这番话，素月很是诧异。
　　涟公主解释道：“姑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见姑姑，是在七年前。七年前的辽州屠城，我就在城下，看着母亲被活活烧死，还看到了城墙上穿着白衣的姑姑。”
　　“那你应该恨我害死你母亲才对。”素月平静道。
　　涟公主摇头：“不，我看到的是姑姑哄着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孩。我好羡慕他，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被人抱的感觉。我多么希望，在姑姑的怀中的人是我。姑母能对素不相识的孩子那么好，我不相信姑姑会屠城杀害母亲。”
　　素月叹道：“唉，有时候大人竟连孩子也比不上。这些年苦了你了。这以后都会好起来。”
　　涟公主泣不成声：“是我连累姑姑了。”
　　“傻孩子，有什么连累的。”
　　“姑姑，我想像你一样拥有自己的生活。”
　　素月看着目光坚定的涟公主说道：“看着你，想起了当初的我。当初我也同你一样，满心不甘，以命抗命。”
　　“可姑姑成功了！”
　　素月道：“这条路很是艰辛。”
　　“这也是我找姑姑的原因。”
　　“你想？”
　　“既然我摆脱了公主的身份，那我就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请求姑母能解除我的婚约。”
　　“你很明智。联姻的事你就不用再想了，姑母可以给你解除，也算是见面礼。不过，你可有中意的人？姑姑还是希望你一生无忧，自由自在。”
　　“姑姑你知道的，我一直住在深宫，自然也没见过什么人。”涟公主低下头。
　　“既然如此，那就让泽儿带你到姑姑的庄子上看看吧！若是有看上的，那再好不过了。在姑姑庄子上，衣食无忧，姑姑也好照应你。”
　　涟公主行礼：“谢过姑姑了！”
　　此时赫连泽放学归来，看到宫里多了一位客人，歪着脑袋察看四周的情况。
　　素月看到赫连泽进殿，说道：“泽儿，快来见过你表姐，羌乌涟公主。”
　　“见过表姐，表姐好。”小家伙行了礼。
　　涟公主赶忙起身回以大礼：“姑姑这如何使得？表弟是太子，而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
　　素月道：“涟儿，你到底还是辛家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辛家高贵的公主，不许妄自菲薄。泽儿比你小，向你问好也是应该。泽儿，你涟姐姐刚来，不熟悉这里，你要照顾好你涟姐姐。”说罢，又向赫连泽耳语:“带她见文炘哥哥。”
　　赫连泽反问道：“文炘哥哥？”
　　素月解释到：“你文炘哥哥亦是孤儿，你涟姐姐不会自卑，那孩子又勤奋能干务实聪明，配得上你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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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士侃曰：关于战争
　　简单看了下同学给我推荐的霸气小说，场面是大，几个州几个国家混战，可是感觉很空，遣词造句也不好，又或是翻来覆去的复辟。我想说的是历史上各个国家混战其实很少，大都是偏安一隅，个动心思，不到不得已是不开战，开战常常是决生死，没有胜的把握，没有利益谁傻着烧钱开战啊，隋炀帝扩增也是西域侵犯。春秋战国五代十国都是利益之争，春秋战国更是作个揖就算了，孙子看不下去了，才有了《孙子兵法》；若是都好战也不会有苏洵《六国论》了（承认有些武断绝对，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扩张是天性使然，闲着没事就爱打仗玩。）那些复辟的多是傀儡，靠武力的，败就败了，再无翻身之地，当然拿破仑是个奇葩战神，被流放，不过在中国是不可能，绝对是灭三族了（不是九族是因为其实因为儒教中国统治者讲究仁，所以很少或基本没有株连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