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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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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婚约
被白福带进通天窟,展昭第一件事就是观看这里的环境。
地下修建的房间并不算太宽阔,但也是分了里屋和外屋。仰起头房顶距离地面足有四米,这种高度在没有任何装饰的情况下就会让人觉得有些阴森。尤其是周围纯石质的墙壁,让这两间地下室看起来更像监牢。当然,如果忽略掉雕纹的木质家具和里间屋铺的厚厚的床的话……
白福一脸难受地给展昭倒了杯茶,展昭意外地发现茶水居然是热的。难不成这关人的地方,还时刻有仆人备着这些?
“展爷,您也知道五爷的脾气,可千万别跟他真气。”白福说着,心里边一个劲儿地打鼓。这昨晚不是都给接出去了?怎么才一天就又给送回来了?看方才五爷让自己送人的意思,加上展昭一副悠然的表情,这俩人也不像是又吵了啊?
展昭扭头看了一眼五官几乎纠结在一起的白福,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白福赶紧点头:“哎!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说这话您可千万别过意,可您也不能全怪五爷心狠。您若不是应下了丁家的亲事,他又何必气成那样。”说完晃了下头,“话我也不多说了。您二位的事我这个当奴才的说多了也没用。我这就去回禀五爷。”
亲眼看着白福打开机关离开通天窟,展昭这才长出一口气。不管外在表现得多淡定,内心的紧张和不安是不可能除去的。毕竟自己不是真的南侠,这一点自己比谁都清楚。可是白福方才的话却让展昭有些不解。白玉堂和展昭之间的争斗,不是因为御猫的封号吗?怎么白福却说是因为南侠应下了丁家的亲事?
越想越糊涂,索性就不用去想。不管这一猫一鼠究竟为了什么而起争斗,都跟自己和白玉堂没什么关系。只要赶紧询问出游仙枕的出处,尽快了解清楚这种东西的来源是什么,然后赶紧回去才是真的。
坐到床上拍了拍被褥,又厚又软的铺盖真的一点儿都不配合这里的环境。更别说在里间的床边,还放这两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这陷空岛关人的地方档次也太高了点儿吧?”来到书架前翻了几下,除了一些杂书之外,还有几本拳谱之类的东西。
看到拳谱,展昭这才想起来白玉堂方才教给自己的吐纳法。反正自己甘愿被关回来也无事可做,不如就练练看。除了实在无聊这个原因之外,展昭也真的很希望能学会武功,不管是在枕头的世界里,还是回去现实。如果白玉堂真的肯正经教的话,他是绝对肯努力学习的。当然这个如果对展昭来说实在没什么谱。
等到白玉堂打开通天窟的暗门,走进这两间地下室的时候。配合着眼前见到的景象,里面安静得有些诡异。
这是可不是白爷第一次进地下室或者是暗室之类的地方,而且比起印象中锦毛鼠关御猫的憋死猫,这里已经好了不止万倍。但展昭这家伙头一回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将近四个小时,怎么着也不会舒坦吧?要是换成自己,就算不四下乱窜翻东翻西,也得随时警惕周围的声音,怎么自己都开门进了屋子,这笨猫都没反应?是太信任自己?还是像自己第一天你见到他之时给的那个评价,这个家伙的警惕性太差?
可等到白玉堂迈步走进里屋的时候,他才明白通天窟鸦雀无声的原因。那就是展昭……又睡着了。
白玉堂此刻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这锦毛鼠昨天到底把人家展……御猫折腾成什么样啊?这怎么一挨着枕头就睡?可是也没见展昭走路有什么别扭的地方啊?
将临来时带的几本书放到一旁的书架上,然后凑到近前蹲在了床边,白玉堂没有叫醒人,而是借着烛光仔细地盯着展昭的睡脸。
真的是挺好看的。当然了,如果他能永远听话地不跟自己自己吵,不说不信任自己,不说不愿意让自己保护的话就会更好看了。
不过有一点白爷从不否认,对于展昭,自己有一股生来的亲近感。从第一次在书店里发现一本无人问津,封面又极其难堪的小说时,他就觉得这个书的作者有资格被他白家二爷当成朋友。直到第一次见面时的第一次争吵,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反驳和愤怒,白玉堂就更觉得有意思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个人家一逗就会立刻气鼓鼓的人,也不知道是说他单纯好,还是说他缺心眼儿好。就是不知道这小子对别人是不是也这么不存心机。有这么个家伙没事儿解解闷也是挺不错的哈!
看着看着,白玉堂的坏心眼儿就起来了。伸手顺过展昭一缕长发,用发梢轻轻地在对方的鼻子下面扫了几下。
“阿嚏!”猛地睁开眼睛,展昭顿时被白玉堂放大的脸吓得伸胳膊就推。“你干什么!”
白玉堂放开展昭的头发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展昭,你知不知道,你实在是太像一只猫了!以后白爷就决定叫你猫儿了,怎么样?”
本来睡得挺香,被强行弄醒之后就听到这么可恨可气可恼的话,展昭再有涵养,对待白玉堂这种在他心里绝对跟“君子”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来说,也不可能保持得下来。“白玉堂!你放着正经事儿不干,瞎折腾个什么劲儿?你要是没心思找枕头的来源,就赶紧回去,我可不想跟你浪费生命!”
发觉到展昭真的火了,白玉堂顿时皱了眉:“你犯得着气成这样?真不识逗!怎么的,你腰不疼了?有劲儿跟白爷吵了?”一不留神说漏了嘴,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抽自己一巴掌了。
展昭明显一愣:“你什么意思?”今天到了这里就觉得有些腰酸腿疼,不过这讨厌的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干咳了一声,白玉堂撇嘴:“你这种姿势睡觉,腰不疼才见鬼呢!”随便找了个理由,赶紧转换话题,“我问你,你不练习我教你的吐纳法,怎么睡起觉来了?”
说到这个,展昭不得不略微低了下头:“越练越困,我也没办法。而且我总觉得胸口堵得慌,不是那么舒服。”
白玉堂看似惋惜地叹了口气,此时的表情颇有“师者”之风。“这也难怪,你第一次练,身边又没人辅助,肯定差着。而且人家南侠的身体本来就已经打通了经脉,你这个菜鸟连最基础的都不会,当然舒坦不了。”说完之后他凑合到床边,蹬掉鞋子就往展昭身旁一坐,“现在坐好,我带着你。”
果然,有白玉堂在一边,再按照那个口诀练习吐纳的时候,展昭就觉得舒坦了不少。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白玉堂让展昭收息。“现在感觉怎么样?”
展昭点头:“感觉挺好。”头脑清醒,呼吸顺畅,一点都不像那会儿自己练的时候,没用十分钟就想睡觉了。
“练内家功,首要必须得做到心神合一,也就是心要静,练功的时候脑袋里什么都不能想。你那会儿肯定是琢磨事儿来着。”白玉堂伸直腿,直接躺到了大床的一侧,试了试胳膊下面的软度,跟开封府那个猫窝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无法否认,展昭也从来不是个喜欢狡辩的人。“的确,那会儿我一直在想回到开封府之后怎么跟人打听游仙枕的来历。要知道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是什么人,要想做到问清楚消息,又不能被他们发现,绝对不那么容易。”伸直双腿坐到床的另一边,展昭才真正体会到通天窟里这个床真的挺大,比起白玉堂房间的那个,至少能多睡一个人。要是天底下所有关押人的地方都是这种规格,那得多多少犯罪率啊……
白玉堂歪头看着展昭,忍不住撇嘴:“你可考虑得真久远。那你就没先想想见到那四鼠的时候,怎么才能不露馅?”
展昭一笑:“那好像是你该想的事儿吧?我记得这时候,展昭跟那四鼠并没有多熟悉,肯定不至于穿帮。但你就不一样了。十几年一同吃住的磕头把兄弟。”
没多熟悉?这一鼠一猫都热乎到一个被窝去了,展昭会跟另外四鼠不熟悉?嘁!翻身坐起,白玉堂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白爷的事儿就不劳你这猫儿操心啦!你等会儿,我去让白福送吃的过来。”
等到二人酒足饭饱之后,白福亲自弄了两大包行李送进了通天窟。等到白福离开,展昭皱眉:“白玉堂,你这是要干嘛?”
白玉堂一边打开包袱,一边把厚实的被褥铺在了床边的地上。“铺被呗,不然你还让白爷直接睡在这石头地上啊?”
展昭实在是很无奈:“白玉堂!你怎么能住这儿?”
往铺好的被褥上一坐,白玉堂看着坐在床上朝自己瞪眼的展昭,突然咧嘴一笑:“怎么?还怕五爷吃了你啊?还是怪五爷没上床?”
展昭恨得登时攥紧拳头,照着白玉堂的肩头就是一下。“你就是欠揍!”
这一下白玉堂是真觉得疼了。赶紧捂住肩膀瞪大双眼,嘴里的腔调自然不那么好听。“臭猫!明知道自己有内力在身就别乱伸爪子!”
见白玉堂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呲牙皱眉,展昭就知道自己方才这一下肯定劲儿不小。不过这也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你放着话不好好说!”
“这么大人,连玩笑都开不起!我不住这儿住哪儿?这地方说白了就咱们俩是认识的,我不把你搁在眼皮子底下,万一你出了意外可怎么办?”放下手活动了两下筋骨,白玉堂翻了展昭一眼之后,竟然意外地瞧见这小子的眼睛里有一点关切和愧疚,心情当时就好了起来。
白玉堂最大的特长就是将没理说成有理,而展昭最大的弱点就是听到“理”就会认真思考,然后权衡利弊。所以以己之长攻他人之短,白玉堂自然有百分百的胜算。只不过展昭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认输。“那你也不用非得睡这儿吧?万一被人看到不就得穿帮?”
不住在一起才会穿帮吧!心里边想着,嘴角也跟着抽动了两下。“这一点你放心。我已经吩咐除了白福之外,所有人都不许靠近通天窟,而且那四鼠只要一进岛,白福就会向我报告。”
提到白福,展昭这才想起来询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通天窟的机关的?”
白玉堂嘿嘿一笑:“白福带你进来,我不会后面跟着啊?另外,白爷我也算是精通这些所谓的机关,打开一个暗门还不在话下。再说了,你不是都看到白玉堂的书架上方了不少写机关埋伏的书吗?我在那堆书里发现了一份陷空岛的机关埋伏图。”说完站起身,来到书架边,从带过来的一本书里拿出了那张绢纸地图。然后递到展昭面前。
接过来看了半天,展昭一点儿都没看明白。“你看得懂?”
白玉堂立刻一副得意的表情:“那当然!白爷懂的东西多了去了,你这小猫儿以后有得瞧了!”
“嘁!”虽然不能否认白玉堂的知识比自己丰富得多,但展昭绝对不会表现出来自己对这个问题的认可。因为有些人就是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秉性,对他的赞许就等于是在泻药里加一把巴豆,劲儿太足了容易出人命。
见展昭光看着图根本不捋自己这根胡子,白玉堂撇着嘴凑合到展昭身边坐下。“你看,这里就是通天窟。这几个星号就是开门的方法和方位。”见展昭一副明显觉得自己是在胡扯的表情,白爷就更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博学多才”了。“这些记号叫阵星,是专门用来记录阵法的标记,到了现代早就失传了。我也是偶然一次机会,在收拾仓库的时候从里面找出来三本古书,里面就是写这些东西的。”
一旦涉及到正经的话题,展昭就自然认真起来。“那你现在不就对整个陷空岛的地形和布置了如指掌了?”
白玉堂点头:“就算是吧。有没有兴趣让白爷带你夜逛陷空岛?”
刚说一句正经的,这耗子就又抖搂起毛来了。“免了,我暂时没有这个兴致。”他有功夫在身,当然无所谓,这里又是白玉堂的地盘。可自己一个“囚犯”,又是白玉堂的“冤家对头”,要是被人发现到处乱逛,那还不得惹出是非来?
就知道展昭准不会答应,白玉堂已经想好了的词儿立刻蹦了出来:“你呀,一看就是只家养的懒猫!人家野猫可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活动的。”
展昭冷笑了一声:“那也是出去逮耗子吧?”
第二天,展昭醒来之后发现白玉堂已经不在这间屋子里了。起身出去看了一下外间,人也不在。看来是出去了。不过有一点让展昭觉得非常可气,那就是白玉堂这家伙居然脱壳就走,地上的被褥根本没叠!
心里一千一万乃至于一亿个不想帮这讨厌的家伙“善后”,但碍于这么大面积的地铺横在床边,自己就算不走动也觉得过于碍眼。左右思量之后,还是不得不干起了叠被收拾床的活计。当然了,在他一边劳动的时候,心里还一边用比较文雅的词汇来“歌颂”一下白玉堂。
而此时的白玉堂正在五义厅接待一个他十分不想接,可又绝对不可能不接的客人。
这个人就是丁兆蕙,茉花村的二员外,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丁二侠。
这个人的出现并没有让白玉堂感觉到意外。尽管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跟自己所熟悉的剧情呈现出颠覆性的不同,但是故事的发展似乎并没有脱离原本的轨道。但是不管是锦毛鼠还是现在的白爷玉堂,都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看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装酷。
偏偏丁兆蕙就是这么一个很不和白爷脾气的人。
所以两个人的见面是从最不愉快的气氛中开始的。而对于守在门外的白福来说,这才真正和了自家主子的脾气秉性。
见到丁兆蕙的第一面,白玉堂本来很想做出一副有礼的样子,但是丁兆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白爷的好脾气给顶了个对头弯。“白玉堂!你把展昭关在什么地方了?!”
从来都是我说一别人不许说二的主儿,白爷怎么可能让一个陌生人这么呼呼喝喝。所以立刻把刚藏起来的不屑神情又请了出来,瞥了一眼丁兆蕙:“展昭在什么地方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陷空岛是他自己上来的,你用这个关字恐怕有诽谤之嫌吧?”
丁兆蕙最清楚白老五的个性。这家伙肚子里有学问,手头上有能耐,心眼子里有计谋,最关键是嘴皮子够利落。自己跟他比,基本上除了名号的侠字比他锦毛鼠强之外,什么都比不了。也正因为这一点,他才不服白玉堂。“白老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展昭是不是在你岛上?”
白爷坐到正中央的主位上,端起茶品了一口。“是又怎么样?”
“是你就把人给我放出来!”丁兆蕙被白玉堂的表情动作以及语气气得拍了下桌子。
白玉堂翻了他一眼。“你凭什么?”
“凭什么?白玉堂,你这话怎么好意思出口?你囚禁朝廷命官在先,不交我妹夫再后,你还问我凭什么?!”
“哦~~!我倒忘了,据说展昭现在是你丁家的女婿了。”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白爷问道:“不过丁兆蕙,展昭跟丁月华可有婚书?可有信物?可有媒妁之言?可有展昭母兄之命?还是你们让展昭签了字画了押?你要是能拿得出一样,白爷今天就把人送出陷空岛!”说话之时故意盯着丁兆蕙的表情,而且还摘下腰间的巨阙笑着摸了摸。
本来按照原本的故事,展昭的确是要跟丁月华定亲成亲的,但从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已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而且巨阙依然还在,就表示在枕头的世界里,展昭并没有跟丁月华交换信物。而且这一鼠一猫既然早有情愫,也绝对不会轻易就签下婚书。当然了,他们结婚不结婚跟他白二爷没什么关系,只是太讨厌这丁兆蕙的嘴脸了。
果然,白玉堂所说的东西,丁兆蕙一样都拿不出来。实则当时自己和大哥以展昭挑落妹子的贴身之物尤由非得让展昭应亲。展昭百般推搪不下,这才说要回家询问母亲和兄长。现在白玉堂这么一质问,他当时就哑口无言了。
见自己猜得没错,白玉堂冷笑了一声:“怎么?拿不出来了吧?”
哑口无言不表示不会恼羞成怒,丁兆蕙越看白玉堂盛气凌人的模样,他的火就越是旺。最终气攻两肋,大声骂道:“白玉堂!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二爷不知道你是什么龌龊的心思!两个月前你在松江边的树林里对展昭做了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展昭堂堂侠客,岂容你这等鼠辈辱没!”
“啪!”的一声茶杯摔到了地上。白玉堂这下是真的火了。不为别的,就只为了最后这“辱没”二字!“白爷跟展昭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仨鼻子眼儿多出这口气,脑袋顶草你算装得哪根葱?你看不看的,又能碍到白爷掉几根头发?”
见白玉堂摔了杯子,又骂出这么几句话,丁兆蕙的火气更大:“呀呸!认识你白玉堂十几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下流无耻之辈!”
“还有你背地里偷看别人私事更下流无耻?丁兆蕙,你冲什么对白爷大呼小叫的?说白了那亲事是你们丁家人自己说的,展昭可还没答应。你现在冲到我们陷空岛吆五喝六的,究竟有什么企图?还是说你看白爷跟展昭好你心里边嫉妒?”关于亲事这个问题,在丁兆蕙的反应里白玉堂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生平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自己要保护人的人也不行!所以一想到丁兆蕙现在这种态度,本来就被骂得超级不爽的心情又翻上一个新的台阶。所以也就不可能再给对方留任何一丁点儿……其实他根本没打算留的情面了。
“你!你放屁!”丁兆蕙一下子就被白玉堂的口没遮拦给弄了个大红脸。紧跟着他就开始露胳膊挽袖子。“白玉堂,你别拿你那心思来琢磨旁人!我们哥们儿绝对不能任由你这种人糟蹋了南侠的名声!”
“哈!”白玉堂冷眼看着丁兆蕙激动的神情和在他看来有点缺心眼儿的举动。冷笑了一声之后,用特别平缓的语气说了一句:“我说丁兆蕙,你认为凭展昭的为人和功夫,要是不乐意白爷能亲得了他?”当然了,在听完丁兆蕙所说的地点之后,白玉堂就可以肯定那两个人被看到的行为绝对不会超过接吻。不过白玉堂发誓,如果是更为“热血”的举动的话,他就决定把这位锦毛鼠当偶像看!
又一次被白玉堂堵了个伸脖瞪眼,丁兆蕙这下可真的被问住了。打看到那一幕之后,他就一直心里边憋气。想那展昭名望能为都比自己兄弟二人高,怎么就被白玉堂给……那个什么了?所以越想越觉得肯定是白玉堂不是东西,这才会有了后来的那些事情。可现下听白老五这么一骂,他这才转过这个弯来。是啊,如果展昭不乐意,凭白玉堂的功夫能那么轻松地得手?
可是也不能这么随便就认输吧?要是这么回去,以后还不得被这白老五讥笑一辈子?“你少要诡言狡辩自说自话!”
白玉堂冷笑着点了点头:“好!让你死个心服口服。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展昭,如果他说他承认跟丁月华的亲事,我白玉堂就此放手。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去见他?”
丁兆蕙攥紧拳头咬着牙关,愤怒地瞪向白玉堂:“姓白的,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别说了不算!”
虽然不能肯定人家南侠会不会承认,白玉堂却知道通天窟里那只小猫儿,在自己的突然逼问下是肯定不会认的。再说了,按照故事的发展……爷爷就根本不可能把这个二愣子往展昭那边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