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1、第十一章 ...

  •   第十一章误会!?

      光顾着思考怎么去了解枕头的问题,“顺便”琢磨一下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要如何处理。白玉堂完全彻底甚至于彻底地将柳青这个人物抛在了脑后。
      展昭也才想到这个人的存在,所以听完白福的话,立刻打了个激灵。“白玉堂……”要想在相熟的朋友面前不露破绽实在太有难度。他是真的很担心白玉堂这种“猴子”似的性情能不能把戏演长。万一出现纰漏,那个白面判官可也是位能为出众的侠客。这个白家二少爷说是武功高手,可自己又没有见识过!
      跟展昭一样,白玉堂也有点担心。毕竟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里的事情跟自己所知道的故事彻彻底底的不一样。至少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而且其实关于柳青这个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描写,白玉堂本身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去抠小说细节的人,以至于还真就是不怎么了解。但是有把握要上,没把握硬着头皮也要上啊!他白玉堂就绝对不是畏缩不前的那种人,何况已经车到了山前,路就算没有也得被踩出来!
      “你先吃着,我去去就回。”白玉堂说完立刻起身,偷偷给了展昭一个略带安抚,却极有可能让对方更加不安的眼神。然后跟着白福离开了房间。

      离开院子,白福本来跟在白玉堂身后,但在他收到主子让自己前面“带路”的手势之后,不得不赶紧走在了前面。尽管如此,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疑惑。反正这位五祖宗的事儿平日里就特别多,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呗。倒是有一件事让他绷不住,必须得问问:“五爷,如今您把展爷从通天窟里请了出来,是打算跟他去开封府?”
      要是知道著卢家庄白府的路怎么走,白玉堂才不会让白福在前面带路。但要是在“自家”的院子里迷了路,那不被人看出破绽也得被认识白玉堂的人嘲笑!倒是白福的话让他心头一动,或许跟这个人打探一下,会有所帮助。“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他回开封府了?”
      白福一咧嘴:“小的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您二位这可都是图稀个啥啊!展爷的为人您还能不知道?逼急了……”还得是你自己个儿上火!到时候准得连累我们这些下人遭罪!
      白玉堂听完也一咧嘴。明显可以感觉到白福是深知这一鼠一猫关系的。而且似乎还挺向着展昭。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越是有证据证明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白玉堂就越觉得浑身不自在,展昭那小子的嘴脸就越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你甭来说他!他的事儿我自有主张!至于去不去开封府,那得看他的表现!对了,柳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原来的故事里,柳青是来给白玉堂贺寿的。既然明天才是生日,今天走个什么劲儿啊?这是个什么原因?
      白福叹了口气:“这事儿小的咋可能知道,一会儿您亲自问问不就得了?不过您……您……”
      听出白福的碍口,白玉堂催促:“我什么?”
      白福咬了咬牙,提前说总比找后账好:“您最近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刚跟四位爷吵了一架,可别再跟柳爷怄气了。其实几位爷都是为了您好,展爷的事儿……”
      “什么时候你还管起五爷的脾气来了?!少要废话,走快点!”这句话说得糊里糊涂。跟柳青怄什么气?跟他怄气又跟展昭有什么关系?跟另外四鼠吵架的事他是知道的,原因倒确实是展昭。只是在这个地方……还是不是仅仅因为御猫的名号?谁来告诉白爷爷啊!可是这些话又实在是……没地方说没地方问的!

      来到五义厅门口,白玉堂已经在走过路过的途中将这条路乃至于岔路记了个遍。至少回去的时候不用再找人带着。至于其他的去处,等晚上所有人都睡下了之后,自己可以来回逛几圈。
      摆手让白福退下,白玉堂一个人迈步进了厅堂的大门。
      其实所谓的五义厅并没有曾经想象中那么大,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客厅,无非是挂了一块“五义厅”的牌子而已。
      五义厅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垂手而立站在左侧的太师椅边,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水正看向自己。不用问,柳青是哪一个白玉堂一观可知。为免露出破绽,他赶紧上前紧走两步,躬身一礼:“柳大哥,白福说您要走,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柳青见白玉堂进来,也没有起身,而是招手示意他来自己身旁的椅子坐下,然后叹了口气。
      白玉堂摆手让那名仆人出去,这才坐定身形,问道:“柳大哥,明儿就是小弟的生辰,您怎么今儿要走?”印象里,白面判官的模样估计好看不到那里去。可是眼前的这位却明显跟“判官”这两个字有出入。模样说不上俊,但是以现代人的标准,绝对跟爷们儿这个词儿有关联!
      柳青从来不是个乐意唉声叹气的人,但面对白玉堂,自己生平唯一一个交心的好兄弟“惹”了这样一件事,想让他不叹气都挺困难。“原本愚兄前来就是为了给你庆贺生辰,但如今展昭已经来了,愚兄再留也只能让大家伙儿都不自在。”
      话不多,却有很明显地抵触情绪。白玉堂能感觉得到,柳青应该知道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而且对此颇为不满,至少是不赞成。“柳大哥,这件事儿您听小弟说……”
      柳青摆手:“你已经说过数次了。为兄也不想再多浪费唇舌。既然路是你选的,该怎么走下去也得由你自己做主。虽然对你们的事愚兄极不展成,但我也知道南侠并非苟且之人。你二人英雄相惜本也是件美事,只是……哎!”男子之间,生死与共那叫肝胆相照;终生携伴那叫义气相投。可是一旦牵扯到了“夫妻”之实,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玉堂皱眉。当然不是因为柳青的不赞同和惋惜之词,而是因为又想起了展昭刚醒时一脸“无辜”对什么都忽然无知的模样。“大哥……其实小弟……”
      像是这些话攒了好一阵子,柳青完全不想听白玉堂的辩白。所以他又一次摆手阻止了白玉堂的话。“还是那句话,为兄虽然看不得,却也不会干预。既然你已经选定了,只要将来无悔便好。四位哥哥那边你切记好话好说,他们都是最疼你的人,可千万别为了这事儿断了兄弟义气。四哥为人圆滑,先跟他透透口风会比较妥当。另外关于丁家的事……你还是多顾些展昭的脸面吧!愚兄言尽于此,日后贤弟你好自为之。”
      这话说的!咋跟诀别似的?“大哥!您这是要跟小弟断去兄弟情义,两不往来不成?”说着绕嘴的话,白玉堂的心里这个别扭。事情到了这个,他算是捋出了一个头绪。公孙策对展昭说若是有误会就跟白玉堂解释清楚,那个误会就应该是跟丁家的婚事。而白玉堂所谓的对“御猫”二字不满,完全是打翻了醋缸子,把一肚子的火都撒到了展昭身上。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过来要面对这种问题,那还不如直接把枕头送回去,找个人做一下成分鉴定来得实在!至少不用面对这种很难面对的复杂……关系……
      柳青苦笑:“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哥们儿一个头磕在地上,那便是手足兄弟,岂有随便断弃之理?只是你要让愚兄眼看着你二人……也实在是为难愚兄。而且展昭的为人我也有所耳闻,你暂且还是将你们之间的事弄清楚为好,我在这里也不方便。将来你要有苦有难,为兄必定即到相助。”

      跟柳青的第一次见面,在对方很伤感尴尬,白玉堂自己很郁闷闹心的情况下结束了。亲自带着仆人送柳青去了码头离开陷空岛。白玉堂这才回到白府,奔了“自己”的卧房。
      看来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已经不用再做猜测了。连展昭都能感觉到那个白玉堂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自己再听完了柳青的话,万里已经不可能再有那个一了。不过好在听意思另外四鼠还不知道这对鼠猫的关系,估计知情人一走,只要远离陷空岛和白福,自己和展昭之间就不会有人发现一样。想到这一好点,白玉堂连往回走的脚步都显得轻快了。
      本来以为回到房间,展昭会立刻问自己情况如何。结果推门进屋,白玉堂看到的确是展昭手里拿着书卷,侧躺在床里,蜷起身子睡熟的模样。
      房间里鸦雀无声,白玉堂就有三分火气。凭什么自己心里边折腾得七上八下,这家伙就这么安然舒坦?不过在三分火气之外,也有四分的安心。毕竟刚刚百分百确定了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而自己也可以百分之二百的肯定,自己现在这个身体和展昭那个身体在昨天晚上一定有过什么什么什么,那么平静一下下是应该的。对方睡觉肯定是最好的局面。
      至于剩下的三分,就是一种白二少爷完全没有领略过的新鲜情绪了。本来想上前把展昭叫醒,结果靠近床边,就被展昭相当良好的睡相给止住了动作。不像有些男人那样会打呼放屁咬牙吧唧嘴,展昭的安静让人不忍心去吵醒。看着这张睡脸,白玉堂觉得有些恍惚。突然间发现,展昭真的很像一只猫,睡觉的时候会很温顺,一旦睁开眼睛被人激怒,就会亮出爪子反击。不知道锦毛鼠认识的那个南侠是不是同样的性情脾气?
      “为什么会那么像猫呢?”坐在床边忽然冒出一声低语。把白玉堂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停驻在展昭脸上的眼神,十分尴尬地把目光放到了展昭的手上。
      白玉堂很惊喜地发现,这本书写的是机关和阵法的布置和讲解。想起锦毛鼠之所以会死在冲霄楼的原因,他的兴致马上就提了上来。当然不是点击着盼谁玩完儿,而且那个人还跟自己一个模样,而是他本身就对这种东西相当有兴趣。虽然因为职业的便利,他也得到过很多古书加以研究,但是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东西,肯定跟以前看过的不会一样。学无止境是白爷的信条,没有人会嫌弃自己懂得东西多。所以起身再一次来到书架边,挨本地翻了起来。其实那会儿刚翻几下白福就出现了,不然那本书也不会先落到展昭手里。
      翻着翻着,白玉堂突然在一摞书后面发现了一个画卷。心里好奇,于是将其展开观看,结果发现是一幅工笔画的……展昭。
      手心一滑,“啪嗒”一声画轴落地,把白玉堂自己吓了一跳,也把睡梦中的展昭给弄醒了。
      揉着眼睛坐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展昭问:“你回来啦?没露馅吧?”
      果然!这小子就像看扁了自己会露馅似的!“白爷机智过人,又不是只有你熟悉这些东西,我干嘛就得露馅?我还没说你,大白天睡的什么觉?”死也不承认是因为“窘迫”这个字眼儿让自己变大了声音!白玉堂赶紧把画轴捡起来,然后打算卷好放起来。
      发觉到白玉堂想要藏着掖着的举动,展昭皱了下眉。而且这种高平时一个调的口气也让他很不舒服。“觉得累了就睡有什么不对的?难道我还要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瞎逛?我又不是你!”而且展昭大咧咧的出现在陷空岛上,以现在的剧情来说,也太诡异了吧?
      而实际上,故事早就已经不在正常的意义上了。

      白玉堂很想不让展昭看画,但是即便被塞回了书架,也根本没啥意义。越拦着就越显得自己心虚,这又不是自己画的!他爱看就看呗!
      “这是谁啊?”展昭拿着画端详了几眼,发觉到有一点点面熟,但是完全看不出来。其实工笔画与真人的相似程度极其有限,尤其是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没有接受到西方的绘画模式,人物的造型通常都是以传神为主,形似为辅。展昭知道这幅画的画工不错,但还是没有素描那么容易辨认。
      白玉堂真恨不得给这小子一拳!自己在这儿担心了半天,他倒好,完全不认识!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每天照镜子的次数不是太多,除了刮胡子之外,大多人连穿衣服都不会细看。尤其是展昭这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写作上的人,估计对自己的模样也没有多少深刻的认知。当然了,其实这么看起来也不是很像,怎么自己就能一眼看出是展昭呢?还是说……人心里不能有鬼啊!啊呸!这跟白爷有什么关系?“不认识就自己照照镜子!”
      意识到白玉堂的答案,展昭明显一愣。“白玉堂画展昭干吗?”
      告诉你实话你敢听不?白玉堂真想大声把自己“郁闷”的原因说出来。反正好与坏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而且也跟面前这小子没有牵扯。但是一旦说了出来,展昭肯定会有“阴影”,毕竟南侠的身体现在他在用着,那个跟他那个身体有过什么什么的另一个身体自己在用着。这才是最最最关键的问题之一!之二就是他绝对不希望因为别人……呃,锦毛鼠的“风流”而影响到自己的“光辉形象”,所以不说完全是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反正自己不说,又没有人会开口。等展昭这小子自己发现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不过白玉堂还是很佩服展昭,浑身乏累到一沾枕头就能睡觉的地步,他还没什么怀疑!
      所以恨恨地想了这么几秒钟,白爷理直气壮的回答:“废话!不然展昭上岛的时候怎么有人知道他是谁?”
      突然想起有过这么个情节,展昭立刻“哦”了一声。“都认完了还留着它干吗?”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将画轴卷起,然后放到了架子上。像是根本没有在问白玉堂。而其实他也没有像问身边这个家伙。毕竟画画的人又不是他,问了也等于对牛弹琴。“你还没告诉我,方才见柳青的情况咋么样?”
      “哦。他说收到家里的急信,必须得赶紧回去。来不及明天给我祝寿了。”随便扯了个谎,白玉堂很庆幸展昭的淡定,至少面对这些奇怪的事情,他的反应没有自己敏感,那就足够了。
      其实展昭并不是不疑惑,而是不想跟白玉堂争来吵去浪费时间,也不舍得牺牲自己的脑细胞。最关键的是,自己胡搅蛮缠的功夫的确没有这家伙强悍,所以少跟他说没用的最为妥当。反正一切以摸清楚枕头的来历为先,其他的都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当然了,如果有可能,李二安也真的曾经同样进驻过这个世界的话,他倒是乐意为他报仇雪恨。至少在他看来,这不但是对一个信任自己的死者的承诺,也是现在这个开封府护卫身份的应尽之责。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展昭问。
      白玉堂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了下去。“我让白福一会儿把三宝送过来。然后先研究看看那个游仙枕。至于之后的事……”思考了一下,“就得等那四鼠回来了。咱们要回开封府,就得走原定路线。改了倒麻烦。借这几天时间,我先教你吐纳法,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练招式。不过这玩意儿没有几个月估计也没啥成效,反正咱们也待不长。你就权当是消遣得了。若是乐意,等回去了再多教教你。”
      难得白玉堂一本正经,还没有忘记教自己功夫这件事。展昭很愉快地点了头。“但是依我看,我还是去通天窟里待着比较好。一来免得穿帮,二来……”他是真不乐意跟这家伙再睡在一起。而且看意思,真的是只要自己和他睡在一个枕头上,就能一同回去。自己刚刚又是一个人醒了睡睡了醒都白扯没用。
      白玉堂皱了下眉,不过还是点了头。“等吃了晚饭我让白福送你去。然后么……”说到这里,他窃笑了一下。“反正咱们就先忍几天吧!”

      就在展昭吃惊白玉堂为什么说“咱们”这个字眼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不用问,肯定是白福。
      拿到三宝之后,白玉堂赶紧把白福撵了出去。然后把一个大包袱放到了床上,先展昭一步蹬掉靴子盘腿稳坐。“白爷倒要看看这些玩意儿到底宝在什么地方!”
      回到床边坐好之后,展昭低头看着白玉堂“撕”包袱的动作,不禁皱眉:“你就不能斯文一点?”
      白玉堂翻了展昭一眼:“你管白爷!”包袱打开之后,里面的三样东西就让他一皱眉。“这就是宝贝?”真正的宝贝他见过不少。其实这些东西如果真的可以带到现代,肯定都是能卖上价的东西。但是究竟有多高就两可了。
      盆不大,只能勉强同时放进去两只手。而且没有什么多余的花纹装饰,也分不清是什么时期的物件。关键是他们现在没有办法证实这个东西到底能能不能治疗眼疾,如果只是普通的铜盆,那就没什么太大价值了。但是如果一个盆装上水就能有这个效果,那么现代医疗要情何以堪啊!
      再来说这面镜子。个头只有一巴掌大小,椭圆的黄铜镜面,说是打磨得光滑照人,可依然模模糊糊不那么清楚,甚至映出的影响都有些扭曲变形。当然了,那时候的镜子不可能有多清楚。白玉堂现在倒是挺庆幸这个镜子的“质量”没有那么出色。否则难保展昭在研究镜子的时候,不照到自己脖子上的……咳……
      既然那两样没啥大用,也带不回去。那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枕头上吧!
      展昭同样对那两样东西没有兴趣,所以直接伸手拿起那个类似于颈枕的“长条状物体”,掂量了一下。“还挺重。瓷的?”对这些东西从来没有研究,摸起来虽然冰凉梆硬,却又手感光滑细润。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选择把这个塞在脑袋下面枕着睡觉,肯定咯得慌!
      从展昭手中接过枕头,白玉堂也用手估算了一下分量。“摸起来像是瓷的,我见过不少这种质地的枕头,并不奇怪。”用手指甲轻轻地敲打了两下枕头的表面,传出的声音表示里面是空的。“看起来不算太厚,所以除了外面的瓷之外,里面肯定还有东西。”
      展昭皱眉:“那不就是跟李二安那个竹枕有些类似?”
      白玉堂点头:“的确。要是能弄开看看就好了。”说着,又用手指头敲了几下枕头的表面。
      展昭赶紧一把将游仙枕夺去,并做了个“保护”的架势:“你开什么玩笑!回去之后你拆你那个,别祸害旁人的东西!”
      颇为不屑地撇了下嘴,其实白玉堂是在暗自窃笑。这小猫还真挺容易逗的,自己只是试试而已,没想到就这么灵验!“我也没说要砸了它!就算砸也得等咱们回去之前下手。”
      “白玉堂!不管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咱们既然进的来出的去,又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和身份,就不能给人家造成麻烦吧?做人最起码要对得起良心!”
      “瞧你那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你还真当自己是开封府的护卫老爷啊?“再说了,究竟是自己给他们添麻烦,还是占用的这两个身体给自己添了麻烦那还一定怎么说呢!
      虽然讨厌这种没有意义的“辩论”,但是展昭也不想输给这么个不讲理的家伙!所以挑了挑眉梢,那对方的话来堵对方才有价值。“是你说的,在这个地方,你就是锦毛鼠,我就是南侠。要是自己都不把自己当真的,戏就得砸锅!”
      白玉堂也跟着挑了挑眉。果然被撸反了毛,猫就得呲牙。“所以白爷这就是在尽自己的本分啊!锦毛鼠不是就得要找御‘猫’的麻烦吗?”
      “你!”理论和实际情况相比,后者明显比前者要强势。所以展昭发觉,白玉堂可能在“吵架”这方面有相当深的造诣和实践经验。以至于自己这种斯文人根本就不适合去跟这种人浪费唇舌。“那你慢慢找吧!”以这几天相处的情况来看,这种消极反抗的作用比跟他对着干更大。当然了,有种人就是有这种怪癖,越拿刀劈他,他就越兴奋。白玉堂就是其中的一个!
      意识到展昭再也不会跟自己胡扯这个话题,白玉堂也觉得自己要是再单方面“斗口”实在很没面子。所以在互相沉默了将近两分钟之后,忍不住发问:“你到底在干吗?”反正这笨猫只要一专注做某件事,不管彼此距离得多近,自己就像是被甩到了外太空,都完完全全的如同空气!这种情况让白爷相当不爽。
      展昭第四次将枕头拿到耳边晃了晃,然后抬眼看了看白玉堂:“没什么动静啊。”既然确定里面是空心的,那么增加重量的那个东西就必然不可能填满整个空间。他觉得那个东西不太可能被瓷包裹在里面去烧。
      “当然!要是有,不是早就把瓷坯子给弄坏了!得了,看也看了摸了摸了。咱们又不能再睡这个枕头过瘾,干脆把东西方一边。我先教你吐纳法。”说着将那会努力“撕”开的包袱皮在此系上,然后起身下地把东西往书架边上的柜子里一放。

  •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我要投霸王票]
  • [灌溉营养液]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