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追击蝙蝠侠》天谴之城

2、第 2 章

　　杰森在松软香甜的面包香里醒来，与他在阿卡姆疯人院偶尔的充满惊惧的噩梦不同，他在柔软的床中睡得很好，居然一觉到天亮，他舒适地伸了个懒腰，腿部却疼了起来，“小鸟，小蝙蝠不要你了，你是我的，我的，我的啦，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啦。”小丑拿着一个铁制棒球棒，大笑地向他走来，不，不，他几乎本能般后退，杰西卡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唤醒“杰森，醒了就来吃早餐。”

　　杰西卡为他准备的是标准的美式早餐:橙汁、玉米粥、班尼迪克蛋、丹麦甜面包和热鲜奶，很平常，但很温馨，杰森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过正常食物了，当他在被小丑塞焊条和垃圾时，他总是试图假装他还在韦恩庄园，吃着阿福精心准备的早餐，现在，这不再是幻想了。

　　杰西卡咬着一个煎蛋，同时为她的吐司抹果酱，看杰森有点迟顿的动作，知道他又想到了那些痛苦的回忆，刻意要打断他的自我折磨“杰森，吃早餐了，不然都凉了。”

　　杰森才开始进食，感觉到熟悉而美好的味道在干枯的味蕾里冲撞，他的身体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那是胃部的高度满足。

　　杰西卡放下叉子“杰森，我们先去一个诊所进行简单治疗，然后等我弄到钱了，就立刻离开哥谭，你的伤势已经不容延缓了。”

　　杰森点头，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精致的眉眼和安静得体的进食方式使他像一幅拉斐尔的油画，朦胧而神秘，如同另一个时代的梦境主宰。

　　但橙红色的囚服是这幅油画的不足之处，杰森需要一些新的衣服，在去诊所之前，他们先去了商场。

　　杰西卡通过一点特殊方式知道了一家可靠的诊所，一家开在东区的诊所，他们乔装打扮，在那里对杰森进行了身体检查和简单治疗，他身上的大面积擦伤都敷了药，当他们回到旅馆时，带着一大堆处方药和杰森的衣物。

　　入夜后，杰西卡将自己装扮得像个朋克少女，长靴上的锥形钉至少有三寸长，一件黑色的不规则朋克机车外套加上腰间的两把手.枪，一点黑暗系妆容，她混进哪个酒吧小巷都不会有人起疑的，因为杰西卡现在看上去就是那种很会找乐子的女孩，说不定还喜欢吸两口毒品。

　　杰西卡扫视了一下杰森，确认他这种状态必须尽快就医，否则会留下大量暗伤，杰森现在这身体情况根本活不到40岁，她不是专业的医生，但她也有不少医疗知识，足以知道杰森身体的糟糕情况，他需要最好的医生和长期治疗，这都在叫喊着：需要钱!

　　杰西卡身上值钱的东西一大堆，但现金真没有多少，她可以在网上操作偷□□账户里的钱，但她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个黑户，连个银行卡都没有，她得为她和杰森先办一张身份证明，找一些酒吧暗巷里的人买两张是个不错的选择，要是还打扮成昨天那样怕不是来找茬的。

　　她放了一个小机器人在房间里，给杰森留下了好几把手.枪、手榴.弹和烟雾弹，杰森还戴着仿生面具，昨天她订双人间时杰森就一直装成个盲人缩在她背后，按理说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的，但小心谨慎总不会错的，杰森现在战斗力还不高，露面越多就越危险，不如让他先在房间待着，等她弄身份证明和笔记本电脑回来。

　　她叮嘱一声小机器人：“当此人面对威胁时通知我。”等搞好这些事立刻离开哥谭，大不了等医好了杰森再带他杀了那绿毛疯子也不迟。

　　杰森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也没有要求一定要出去，他午夜蓝的眸子盯着杰西卡：“那么，你一定要回来。”不要再让我一个人。

　　杰西卡愣了一下“好的”她抵着杰森的额头“我保证。”

　　老范恩在“午夜迷梦”的吧台旁享乐，在这艹.蛋的哥谭，下一刻就可能身首异处的罪恶之城，大部分哥谭人都知道及时享乐，用生命赚来的钱花在哪？毒.品、酒吧和美人，这是哥谭人给你的答案，他的手边摆着一大堆空酒瓶，他却依然清醒，对着舞池里扭动的美好身躯吹了个口哨，莎拉就已经将他点的“自由古巴”调好了，美国人的最爱“你的自由古巴。”

　　“记在尼尔.诺克里的账上，他还欠着我不少钱呢”老范恩眯着眼睛说，目光依然停留在美女的腰部和臀部，他不打算再喝了，今天干掉的都是他妈的烈酒，要是再喝两杯下肚，他就别想活着走出酒吧了，如果你在这醉倒，可不会有哪个好心的小妞或稚嫩的年轻人客客气气地请你出去，那些妖娆的身体、苍白的婊.子、提供性服务的男孩，现在他们都在笑，但如果你醉倒了，他们都是吞噬你的魔鬼。

　　老范恩深深接触过哥谭的暗面，以他一名情报贩子和假证贩子的身份，这是很让哥谭人眼红的行业，收入高、自由、生命危险较低，毕竟黑白两道都不太愿意得罪一名情报贩子，又不会被那个蝙蝠怪胎盯上，说实话，谁会打扮成一只大蝙蝠半夜出来打人呢。当然，生命危险不是没有的，在哥谭这个养蛊的盘子里，任何一个行业的不合格者都死了，就连老范恩都有几次险些送命，不过现在好了，他赚了足够多的钱，过两天就离开哥谭，他的女儿还小，他不希望她变得像大多数哥谭人一样，麻木、堕落，在这样的哥谭，一个女孩要变坏简直轻而易举，他应该搬去大都会、中心城之类的地方。

　　“见鬼，B，目标出现了没有？”夜翼低骂了一句，他穿着一身热辣的深蓝色超短裙，在舞池随着《Tarzam》扭动着身体，伸展着手臂，又向舞伴抛了个媚眼，无数双目光盯着他的臀部，他已经是打掉第十六双试图占他便宜的人的手了，但后面那个老色鬼色眯眯的眼神简直让他针芒在背，为什么每次都让他女装？他想到225磅的B穿着粉嫩的小裙子的样子，就瞬间被他自己的联想恶寒到了，要是看见那样的B，他至少会做一个月的噩梦，提米又太小，阿尔弗雷德不会赞同他们将提米扯进里面来的，所以只有你了，在大部分蝙蝠家族成员都有事的情况下女装接近目标的合适人选，夜翼对自己说。

　　老范恩注意到酒吧门口的一个女孩，她有着如焰的红发，仿佛燃烧着整个夜空，绿松石的眼睛带着一点轻佻和漫不经心，她对一个大汉耳语了一阵，应该是在询问什么，然后就塞给那个大汉一点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看不清，毕竟他的一只眼睛在一次袭击中被打坏了一只，但在闪闪发亮，然后，她向他走了过来，与那个深蓝短裙的美女擦肩而过，坐在了他的身边，“介意聊聊吗，先生？”

　　杰西卡转着酒瓶，对老范恩说：“老范恩，对吧？他们都是这样叫你的，我想得到一点我的小纸片。”她想要假证，老范恩明白，他示意她到酒吧后门说，交易可不能这么光明正大。

　　他们出了后门，在一条暗巷里，老范恩从里衣口袋里摸出一整套的假.证件，“将你照片贴上去就行了。”杰西卡摩擦了一下衣角，环视昏暗无人的小巷：“我要两套。”老范恩又摸出了一套：“那，接受黄金、现金，不接受支票、银行转账。”刚入行时他因为这点被小丑坑惨了，那疯子开了一张压根不能提钱的支票，那还是一条很抢手却只能卖一次的的情报。

　　杰西卡递给他一个长方体盒子，上面是缠绕着的荆棘图纹，他打开盒子，用手指捏起一个金条在试金石上划了一个“是真货，小妞。”

　　杰西卡静待着他验完黄金真假后，就将假证放好，踩着长靴“哒哒哒”地离开了这条小巷。

　　“B，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女孩很像杰森。”夜翼靠在酒吧的吧台上假装与调酒师调情，“目标出现，夜翼。”“知道了”你就能不能回答一下我刚才的话吗？

　　杰西卡已经在银行里办好了银行卡，当她刚走出银行大门时，她的口袋里传来了“嘀嘀”的声音，该死，杰森遇到危险了，就知道那些人渣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幸好她选择了离旅馆最近的酒吧和银行，从这里到旅馆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百米。

　　为了节约时间，她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跳上屋顶，同时启动了身上的EMP装置（电子仪器干扰器），让监控看不见她。

　　在哥谭的夜幕下，一个女孩迅速在屋顶上跳跃，她轻盈地从一栋楼跳到另一栋楼顶，仿佛一只飞翔的轻燕，而哥谭就是她的花园，熟练地转身、跨步、再跃起，杰西卡觉得她好像做这些动作上千遍一样。

　　等着我，杰森。

　　我不会让那些人渣得手的，我会保护好你，完成另一个我忘记的人没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