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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伏黑惠 ...

  •   <三>?????

      那时候我没有在意伏黑同学特殊的反应,单以为是难缠的家伙,看到下一个报名的太保就全身心投入工作。如果要展开,我所认识的五条,也并不是可以坦然跟他讲述的人物。伏黑同学和我相识的日子不长,我们还没有一起等待过樱花开放,都保留着属于自己的秘密,看太阳升起又落下。什么时候能触及真实的彼此,或说在真实的日常中坦诚不日常的元素,都交由尽情流淌的时间去定夺。我们只需要在校园里并肩慢慢行走,这就足够。

      第二天,太保老大留下的宝藏就被揭开。
      “是真冬大姐找到的!”
      “还有个叫佐伯鹰臣的小子。”
      “西校的ob们好像也在。”
      太保们七嘴八舌讲他们听到的消息,探险者的名字频频提起,宝藏本身倒是被忽略了。毕竟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仅集真冬和佐伯两人之力打倒其余太保的绝对实力更加轰动。

      那时我正在说服伏黑同学戴上天使小翅膀头箍,“真的非常适合伏黑同学!”
      他黑着脸拒绝。我只好自己戴。
      “明明超级可爱的。”
      “不是可不可爱的问题。”
      “是我的笑脸能不能战胜伏黑同学的羞耻心的问题。”
      “不是......”
      “你说谎的时候会揪手指。”
      “......”伏黑同学伸出手,在我面前五指张开,一个字一个字蹦,“不是。”

      第二个近似于骗局的校园怪谈的落幕,小小的喧闹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其他东西转移了注意力。传说中的太保老大似乎还留下其他宝藏,等待我们发掘。
      做题的寒川头都没抬:“大家对这种东西真是执着。”
      舞苑赞同,只口不言消息是从他这传出去的。
      这些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与伏黑同学的进展非常稳定,他已经学会来中等部图书馆露面,在窗边坐一下午,看书或睡觉。偶尔遇到寒川,中高等部老大极为平淡地打招呼,接着各忙各的。
      不过,伏黑同学似乎会避开津美纪来的时间,总是津美纪前脚走后,他就踏进来。次数多了,不算迟钝的寒川老大发觉,问伏黑是不是和刚才那个女生有关系。
      伏黑同学没承认也没否认。寒川也不深究,低头做题。
      我却撅起嘴巴,拽了拽窗帘。
      “起风了吗?伏黑,麻烦关一下窗,谢谢。”
      伏黑同学站起来,抓着我的袖子,再一起坐下。
      我没讲话,任他摆弄。等寒川走后,才扑在桌上嘟起嘴巴。
      我很喜欢津美纪,她长的漂亮说话好听还经常来图书馆跟我交换读书笔记,可以说是我的挚友了。一旦变成两女一男三角关系,事情就恶俗起来。
      我用力地踩伏黑同学的室内鞋。“如果真的变成了肥皂剧的剧情,最应该责怪的是伏黑同学,太没有责任感了!轻浮男!我会联合津美纪认清你的真面目然后一起向你吐口水的。”

      下一次,伏黑同学没有避着津美纪,拉开椅子坐到离她不远的地方。
      “惠?”津美纪的表情称得上惊讶。
      “今天轮到你做饭。”
      津美纪看了时间,立刻收拾东西,不忘确认菜单。
      寒川有些惊讶:“同居?我们高中生不可以做这种不健康的事情!就和不可以吸烟一样,肺会变得黑漆漆的!”
      这是真冬大姐曾带领的太保们的性观念共识,比一般学生都要保守。老实说,真冬大姐的性教育可能还停留在小时候妈妈恐吓说亲嘴就会怀孕的阶段。
      我在边上格外怨念地插嘴,赞同寒川的话。
      “伏黑同学和津美纪才只是国中生而已。”
      然后退到寒川老大身后,以防表情越来越臭的伏黑同学蹲下来打我。我开始大声朗诵内心独白:人生总是要经历一段糟糕的初恋的,没有糟糕初恋的人生不算是圆满的人生——
      这时候,津美纪微笑着向寒川老大问好:“你好,我是伏黑津美纪,是惠的姐姐。我家孩子受您照顾了。”
      我接着朗诵:可我的初恋不一样,他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忠贞,他是我的□□、欲念之火——
      伏黑同学丢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离开了。

      知道伏黑哥有个姐姐后,太保们看到津美纪总是恭恭敬敬地向对方鞠躬,大喊您辛苦了。
      这让津美纪不堪其扰,看书的时候会突然叹气。“虽然都是好人,但......”
      我理解她的遭遇,在东校太保眼神古怪但还是碍于我边上的伏黑同学向我问好时,我都会笑眯眯地回应,你们也辛苦了。有机会看到津美纪,也会挥手喊:姐姐大人!
      津美纪的表情很精彩,边上太保们的表情也很精彩。
      伏黑同学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他快把我的手拽断了。
      “你现在可是樱田!”
      “我有好好的打扮。”全套妆面,一应俱全,都可以申请去当银座化妆品牌的柜姐。
      “不是这个问题。”
      他好像总喜欢说这句话,却不说透这句话。我虽然看了很多书,但也没办法全然理解,只能低下脑袋牵住他软软的手,指头沿着手背上的血管一点点往上攀,摸到手腕侧边凸起的骨头,画着圈刻下指甲盖印子。
      ごめんなさい(对不起)
      即使是平假名也很难写工整。
      他捉住我乱动的手。
      我问:“痛吗?”
      他说不。
      “哦,”我对着他的手腕吹气,像谈论天气一样讲述,“明天有烟火大会哦。”

      噢耶!伏黑同学果然听得懂!
      他穿着深蓝色的浴衣等在路灯下,帅气得不像话。
      我迈着小碎步欢快地走向他,“好巧哦。”
      伏黑同学已经学会闭嘴不反驳,他真的很擅长对付我这种任性的家伙。按我说的游玩计划好好带着我买了苹果糖,玩了□□和捞金鱼,还要去半山腰最好的位置等待烟火。
      中途撞上真冬大姐,她拒绝和我们一起走:“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要横在你们中间比较好!”
      后面还遇到舞苑,他对我手里一二三四盒吃的,还有手里一二三袋战利品,致以崇高的敬意。“樱田就像好久没来庙会要使劲玩一场的小鬼,几乎是看到什么就买了什么啊,真孩子气。”
      我深以为然。
      樱田洗澡都要用小鸭子先生们陪着,睡觉也要抱着玩偶,衣柜的胖次专区更是有小熊先生、小兔先生等等。
      伏黑同学揪住我的浴衣后领口,“舞苑学长是在说你。”
      “不可能!”
      我可是正经的书呆子!绝对不会干迷信对着烟花大喊“玉屋”就能让烟花放得更高的谣言!
      伏黑同学从贩卖机中取出水,拧开瓶盖后递给我,我哑着嗓子说谢谢。
      “呼——最后那个烟花那么高,肯定是在回应所有人的应援声啊!”
      伏黑伸手。
      “嗯?”被他压着脑袋,我无法完成抬头的动作。
      “有树叶。”
      “哦。”我乖乖的不动,“拿掉了吗?”
      “拿掉了。”
      伏黑同学收回手,从怀里掏出御守,系在我脖子上。他极为简短地告诉我,戴好。
      我郑重地点头,并严肃地开口:“这个不会被要回去吧?”
      “......”他顿了很久才答,“不会。”
      声音很轻,轻得像消失在夜幕中的烟火。

      我带着满满的回忆先回了图书馆,再回到樱田家,美滋滋地泡澡、上床、睡觉。八个小时后,蝉鸣唤醒了我。我眨巴眨巴眼睛,听楼下妈妈的催促声,换好校服去上学了。
      两天,三天,接连一个月,都是这样。
      早饭餐桌上妈妈捧着脸颊欣慰地讲,小旭长大了,会帮妈妈做早饭了,老师也打电话来,夸小旭开始用功。
      我笑着问:“妈咪,你的荷包蛋还是七分熟配酱油吗?”
      在盛夏的落幕中,樱田家的气氛温馨无比。
      埼玉县的青年人则忙碌着传播一则怪谈:八十八桥之灾。
      西校的太保们依旧结伴去过好几回,普遍反映是阴森森的地方。东校那边,伏黑并不了解,他正和津美纪吵架,被丢了半罐牛奶。他脱下湿漉漉还黏糊糊的校服,换上体育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腰,真劲。我没有出息地咽了口水,跪坐在仰卧起坐的垫子上,对伏黑同学伸出罪恶的双手。还煞有其事地问:“知道吗,传说中的体育馆定律?就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哦,当他们处在呜呜——”

      我真的伤透了心,那家伙就是个榆木脑袋,正常操作应该是他邪魅狷狂地一笑,然后恶狠狠地吻我,吻完还要骂我“女人,你真聒噪”。可伏黑同学永远不走寻常路,他只会恶狠狠地捏住我的脸,叫我安静一点。
      西校太保们听完我的恋爱牢骚,一个个抱头痛哭。
      “伏黑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樱田老大他明明那么可爱!”
      “是啊,尤其是恋爱之后,笑容越来越治愈了!”
      “樱田老大,不要吊死在伏黑这一颗树上!走,我们带你出去兜风!认识一下北校的太保们!”
      “对对,北校的太保都是运动部的王牌,一拳一个伏黑惠,保证给樱田老大小鸟依人的感受!”
      我呜呜呜地说不,我对伏黑同学可是一心一意的。
      手下立刻从手机里翻出北校某太保的照片——烈日底下投球的男孩,左脚高高举起,紧绷的裤子勾出锻炼有素的大腿肌肉。
      我呜呜呜地问,什么时候,我想和这位同学交个朋友。

      手下们的行动力很高。周末,我跟他们来到赫赫有名的闹鬼之地——八十八桥,进行类似于试胆大会的探险活动。如果不是意外撞到了也是来探险的津美纪一行人,手下们就可以利用吊桥效应帮助我捉住北校王牌的心。
      “晚上好,樱田。”津美纪笑着和我打招呼,还不忘问一句,“惠没来吗?”
      没来啊,当然没来啊,谁来了惠都不能来。
      我当然不能直白地告诉津美纪,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伏黑没有空,再邀请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这里黑漆漆的,路灯都没有,我们人多一起走,会放心一些吧。”
      这是我的理由,其实还有。凭借我的第六感,八十八桥确实有些诡异,有些喘不上气。
      津美纪同意了,还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胳膊讲没关系,她不怕鬼的。
      我清了清嗓,我也是。
      “真的吗?”
      “真的哦!”
      “那樱田真勇敢,是个男子汉。”
      津美纪像是在夸幼稚园的小男孩。
      我却认真地回应了她的夸奖,勇敢地挡在她面前。

      失去意识前,我不断地重复对不起。
      “对不起,津美纪,我骗了你......对不起,樱田......对不起,伏......”
      津美纪抓着我的手,喊樱田,坚持住,不要睡。
      后面好像还听到伏黑同学的声音,他没有喊樱田,只说你,接着强硬地请求了谁。
      “拜托,请救救她。”
      比学园祭上要帮我拿下胜利的伏黑同学更加ooc。
      他不应该这样,用含着眼泪的声音讲话。他应该掐着我的脸,用一如既往冷漠酷拽的语气说,别闹了,安静点,还有其他不太贴心的甜言蜜语。
      “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她不仅保护了津美纪,还保护了樱田。”
      这个声音,我听到过哎。
      是烟火大会那天晚上,和伏黑同学分别后,一个高个子白头发的青年出现在我面前。他给我带了漂亮的花束还有一盒奶油毛豆味的喜久福。
      我说谢谢,但没有接下,毕竟图书馆门边上已经摆着属于我的花了。虽然是玻子汽水瓶插的,花瓣还有些蔫,远没有在中庭土壤生长时生机勃勃的姿态,但那是属于我的花。即使是不太亲近的人摘下来放在这的,我会喜欢它,并且在它枯萎之前只喜欢它。
      “意外是执着的家伙。”
      “是哦,请不要低估书呆子的执念。”
      他笑着吃掉了一整盒喜久福,速度太快了,我都来不及说自己想要吃。等他舔着手指疑惑地看过来,墨镜下漂亮的蓝眼睛没一点坏心眼,我把话咽下回去。
      “所以,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这位先生像侦探一样发言,笑得极为笃定,向我伸手的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味道,“麻烦把脖子上的御守给我。”
      “哎,这个吗?”隔着衣服感受御守的厚度,它正熨帖着胸膛最滚烫的部分,我摇摇头,“不可以哦。这是伏黑同学给我的,如果摘下来给别的男人,伏黑同学绝对会摆出臭脸。虽然我很喜欢他的臭脸,但是我不喜欢他不高兴。”再说了,这是我的东西,伏黑同学给我的,他说他不会要回去的。别人也抢不走。
      男人抓了抓头发,墨镜滑到鼻梁最底下。他应当是没有耐心的人,或说我没有引起他足够的兴趣。他扔给我一样东西,我接住,黑漆漆的卡牌,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那是黑卡哦。”
      “好适合的名字。”
      显然在状况外。
      男人不慌不忙地补充:“里面有两千万。”
      “哇哦,好多。”我的语气有些捧读,还在想要不要联系警察。
      “拿着它离开小惠。”
      “哎?”我愣住了,然后飞快地从书架第三排取出一本漫画哗啦啦地翻,上面赫然画着贵妇人对儿子爱上的贫民女孩甩支票,还趾高气昂地说,拿着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离开我儿子身边。
      现在,我遭遇的就是这种情况吗?!
      我犹犹豫豫地问,“您是伏黑同学的监护人?”
      对方给了肯定的答复。
      这下,我和漫画里的女孩一样,掷地有声:“请不要拿钱来侮辱我!”
      “我和伏黑同学的感情,才不是金钱可以侮辱的!”
      “再说了,只是两千万而已,努努力我这辈子还是可以赚到的。”
      男人纠正我的认知错误,“是每个月都会有两千万汇入,每个月啦。只给你两千万的分手费也太对不起小惠了。”
      诱惑力急剧上升啊,我真的很心动,差点把持不住。
      “可是,我用不了那么多钱。”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因为我是幽灵啦。”

      <三>?????????????

      <三>图书馆的幽灵

      死亡,是怎样的体验。
      我说,就在待在最喜欢图书馆里拿书、读书、还书,再拿书。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的,维持着书呆子的一天,偶尔在稿纸上涂涂写写,等着完稿那天寄给东京的编辑,期待对方能回复一句“老师,我很欣赏您的作品”。
      但不免有些寂寞啦。
      有段时间,图书馆门口贴了封条,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进出。
      后来解封了,也很少有学生光顾,来了也是拿着手电筒还有占卜的卡牌,神神叨叨地喊各路妖魔鬼怪的名字。我安静地待在边上,看着他们玩,思考着他们为什么不传播关于我的传说。偶尔会参与,但他们的尖叫声很吵,有点伤耳朵。
      至于某个男孩,他从不进来,只是在门口放一朵花。
      并不是酸酸甜甜的恋爱故事。我啊,和他这种统治全校的太保根本没有认真说上话。只不过是运气不好,会图书馆拿落下的东西,正巧遇上太保们火拼,波及到了,被误伤了。
      他要带我去医院,可其他太保围着他打,挣脱不开。
      我躺在地上,慢慢地流血,慢慢地冰冷。
      我自己都笑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伤口,在很多作品里,这点伤挺挺就过去了,怎么到了我这,一下子就沉重起来。是平时没有好好锻炼,身体发出了反抗吗?可上一次健康报告,说我健康得活蹦乱跳。
      他也笑,笑得很难看。打倒其他太保后用膝盖挪到我面前,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应没关系,毕竟,对我来说这是无妄之灾,对他来说是力不从心,真正该责怪的人都倒在地上,对自己所作所为毫无察觉。
      他经常来看我,每次都带花。不是名贵的那种,他应该也分不出。走路的时候看到电线杆和混凝土缝隙间长出来的不知名野花,他觉得好看,便摘下来摆在门口。
      等到他毕业,他说他要去另一个城市,不能经常来了。
      “有个我很中意的小家伙,我会让她来看你的。”

      这就是我和五条鹰臣还有真冬的故事,比起五条鹰臣跟真冬的故事,我这个呀,开头有些牵强,结尾也没有什么感情升华。
      送花的人和收花的人,走不进去的人和走不出去的人,离开的人和无法离开的人,我们背道而驰,一如那晚之前,学校风云人物太保老大和学校无存在感生物图书馆书呆子。
      这样就很好,对谁都很好。我没有变成样貌丑陋的恶灵,还有鲜花供奉。他也没有受到我的诅咒,堂堂正正地生活。再次见面,我还可以想,佐伯这个姓氏和他真不搭,还是五条好。

      伏黑同学也认识一个五条,他们关系匪浅。
      不是伏黑同学告诉我的,是那位五条说的。跟他坦诚自己是幽灵,比想的更加容易。五条先生的压迫感太强了,力量几乎是涌出来的,我以为他是什么天照大神之类的古老又强大的神明,但他说自己只是个咒术师。
      咒术。
      我对此陌生,却早早成为这个力量体系的一部分。
      我没有成佛投胎转身,还在人间回荡。
      五条说我是个诅咒,或者受到别人的诅咒。
      “很难得,有你这样漂亮的诅咒。其他诅咒都长的奇形怪状,味道据说也是裹满呕吐物的抹布味哦。”
      我害羞地讲:“哪里哪里,生前也是东校一朵喇叭花。”
      “你还真不客气啊......”
      “五条先生才是最不客气的人吧!”

      那天,我们瞎扯了很多东西,主要是五条先生。
      他兴致勃勃的给我看伏黑同学国小时期的照片。
      “小惠小时候超级可爱的说~”
      “不愧是我男朋友!”
      “作为监护人,我还没有同意你和小惠在一起呢!”
      “不要太封建啦,五条先生,现在可是自由恋爱的时代,插手太多会被孩子讨厌的。”

      扯到后来,没东西可以扯了。
      五条先生拍拍屁股准备走了。
      “御守不拿走吗?”
      他重复我说过的话,“插手太多会被孩子讨厌的。”
      “樱田会有事吗?”
      五条先生终于摘下他的墨镜,仔细打量我,随即一笑,“樱田的灵魂很不稳定,你帮忙压着,没有坏处。”
      五条先生也会玩文字游戏。
      我对他许诺最后的期限。
      “总得在一个甜蜜的季节。少女的恋爱也是诅咒啊。”
      “让我想想,自己应该跟伏黑同学说什么。”
      “呃......好难说哦,总之,绝对不是对不起,太逊了。要给他留下这家伙是个好女人啊的印象,果然还是罗曼蒂克一点,说撒由那拉比较好啊!”

      ——

      埼玉县东校流传着三个怪谈。
      <一>图书馆的幽灵热衷于和每一个认真读书的孩子交换读书笔记。
      <二>传说中的太保老大留下比起友情胜利和努力更重要的宝藏,告诫太保们勇敢地前进。
      <三>伴随着春天而来的死神也在春天离去。他去了东京。临行前没忘记在中等部图书馆门口的玻璃汽水瓶里插上一朵花。
      “我出发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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