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瑞大爷》麻辣笋

12、12

　　穆渊单膝跪在床上，贾瑞被他整个环在身下。穆渊伸出一只手，揪起贾瑞脸上的一块肉。

　　贾瑞自小家境不丰，但他祖父祖母从来不让他干粗活，所以养的细皮嫩肉的。而且这数月来，在林府也是美味佳肴供应着，除了陪黛玉玩一会，散散步，他什么都没做，身上的肉眼见就多了起来。所以穆渊捏起来的时候，还感慨了一下这么好的手感。

　　贾瑞被揪了脸，一阵阵痛感传到他被酒迷晕了的脑部神经上，霎时就红了眼，一副想哭的样子。

　　穆渊看着他泪眼朦胧，哀求地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讪讪地放了手，从贾瑞身上下去。

　　穆渊看贾瑞还是那副醉态，便从桌上倒了一杯茶喂给他醒酒。贾瑞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然后就歪过头去，表示不想喝了，他瞪着困倦的双眼看了一眼四周，最终抵挡不住睡意的召唤，一下子就睡着了。

　　穆渊将他往床里头一推，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并以指风熄灭了蜡烛。他今天必须好好休息一下了。

　　贾瑞是在一种很燥热的感觉中醒过来的，他觉得自己的头很痛，脸也很痛，身子却很烫，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疯狂往身子下面涌。

　　穆渊不知道，他喂给贾瑞的茶不是随便谁都能喝的。常逛妓院的人都会有一点小毛病，比如说起不来啊或是不持久什么的，这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快感。老鸨子为了让自己的生意长盛不衰，于是便会在房间的香炉里放点助兴的香，又往茶壶里搁点有助雄风的药物。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小秘密。

　　穆渊醒过来时，只感觉旁边的被子里悉悉索索的动，耳边也有那种说不来但让人觉得异常羞耻的喘息声，就像幼猫的叫声一样。

　　贾瑞正在自给自足，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很尴尬地咳声，吓得他刚要喷发的欲望都萎了。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醉酒时见过穆渊的事情了。

　　“你……你是谁？”贾瑞哆哆嗦嗦地问道，他怎么忘了，自己是在红楼的世界里，要知道，红楼里的男人们都是生冷不忌的。

　　“穆渊……”

　　“穆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躺在我旁边？”贾瑞凑近了一点，借着透进屋子的月光发现了，居然果真是穆渊。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当务之急，你最好还是解决一下你自己吧。”穆渊还是很尴尬，贾瑞靠近他时，呼出来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一阵战栗之后，也硬了。这不怪他，他自从出了这个任务，也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之前听了一阵猫叫，他就隐隐有些感觉了。

　　贾瑞猛地背过身，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做了一会思想准备之后，还是握住了自己。他身体里涌动着的一股股热潮明显就不太对劲，要是硬憋说不定憋出病来呢。反正都是男的，他看这穆渊挺直的。

　　很直的穆渊也侧过身放出了自己的小兄弟，一边听着那边压抑的喘息声，一边安慰自己。

　　一夜就在这种尴尬的氛围中过去了，贾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过来时，身边的穆渊已经不见了。这样也好，免得两人见面说不上话。不过，穆渊那厮到底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他就说嘛，那穆渊身上肯定有秘密。

　　他穿上衣服，然后发现了躺在屏风后面的小柳姑娘，她身上被扔了一床被子，如今正卷在身上睡的很香。

　　贾瑞轻手轻脚地把她搬上床，然后出了门。白日的妓院和晚上的一点都不一样，偌大的空间一点声音都没有。

　　贾瑞没有看见兴儿和柱儿，料想他们应该走了，便也回了林府。果然，贾琏他们昨晚就回来了，之所以没有叫上贾瑞一起，是因为觉得他喝得太醉，到时候在府里闹出点动静，让林府的人看了笑话。

　　“怎么样？哥哥待你不薄吧？下次有好地方记得也带我去看看。”贾琏朝着贾瑞挤眉弄眼。

　　贾瑞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下次出门前一定要把这些东西打探清楚再决定去是不去。

　　林如海这些天到下面去巡视了，人还没回来。这也是贾琏敢带着贾瑞去喝花酒的原因，不然的话，林姑父那样人品正直端方的人，一定会将贾琏叫去一顿训斥。

　　自他们到扬州起，如今已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初时林如海还在家，他们陪着见了好几回林家的族亲。林如海就好像是在有目的的寻找什么似的，每每都是兴起而至，然后败兴而归的。

　　贾瑞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疑惑，这林如海按书上来说，应该是个病人，还挺严重的那种，怎么现在看来却什么病都没有呢？难不成就因为他穿过来，所以林如海不用死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林妹妹如果有了父亲的话，应该就不会觉得天地之间无一处容身了。

　　这一日，林管家来见贾琏，说是荣国府那边有人来报信了。贾琏以为是老祖宗想黛玉了，便让林管家把人叫进来。

　　谁知进来的那人却告诉贾琏，是王熙凤让他来的，并且告诉他，东府的蓉大奶奶去了。

　　这蓉大奶奶就是秦可卿，身为曹公笔下兼具钗黛之美的第一可心人，贾瑞是很有印象的，而且这秦可卿的死讯就在原主贾瑞的后头。秦可卿死之后，还没出殡，林如海就也死了。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贾瑞心里有些着急，不过他又一想，他自己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吗？也许林如海也是这样呢。

　　但是事实却不像他想得那样，因为没过几日，便传来了消息，说是林如海在巡视途中突然病倒。林如海被送回来后，身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落下去了。

　　林家请了很多的大夫上门看病，药方也开了很多，但是都没有用。他的身体枯槁的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人。

　　黛玉没过几天比较高兴的日子，马上便又消瘦下去了。这几日她更是天天不离林如海的房间，不管是擦汗还是端药都不假手他人。

　　贾瑞也跟着贾琏去探望了林如海几回，他看着林如海眼眶深陷，颧骨高高耸起，身上萦绕不去的死气，便知他时日无多。

　　林如海这病来的奇怪极了，若他们刚来时林如海便是这副模样，他还不会觉得奇怪。明明他们来时，林如海还是丰神俊朗，翩翩美大叔的模样，这才几日，便成了这副样子？而且，他写信给林黛玉时说自己重病缠身，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众多的问题缠绕在贾瑞心头，让他的心情十分烦闷。而且关于这段剧情，曹老爷子只用寥寥数语便带过了，他就是想要提个醒也没有办法。

　　贾瑞心里压着事，晚上就睡不着觉，他在床上翻来翻去，最终还是下了床。他只是随便走走，没想到却走到了林如海的书房附近。

　　他正要往回走，却听见里头传来了东西被翻动的声音。在贾瑞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藏到了假山背后的一个小缝隙里，然后透过假山上的小洞观察着书房的情形。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书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左右看了看之后便朝着后墙那边走了。

　　贾瑞心里有种感觉，这个黑衣人应该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冲着书房里某种东西来的。

　　要不要告诉林如海呢？他在心里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和林如海说一声。

　　他从假山背后往林如海的卧房走去。林如海的身边如今离不得人，所以他的房间还是灯火通明的，甚至就连黛玉都还没走。

　　待贾瑞进来之后，黛玉就问他，“瑞大哥哥此刻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这些日子，他父亲不在家，瑞大哥哥偶尔会做上一些点心什么的端来和她一起吃，吃过饭后，又会过来约她一起走走，她心中也很是感念贾瑞的好。

　　贾瑞看了看四周，床上的林如海明白他的意思，挥了挥手，便让闲杂人等下去了，屋子里只留黛玉，紫娟和林管家三人在。

　　“林姑父，我适才睡不着觉，便随便走了走，因缘际会走到了您的书房边上。我正想往回走的时候，却听见您书房里似有什么人在翻东西。我一时害怕，便躲到了假山后面，谁知后来竟有一黑衣人从书房里出来，然后翻后墙走了。”贾瑞将刚才看见的东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贾瑞注意到，林如海在听见书房有人翻找东西之时，表情看上去很奇怪，似乎有点嘲讽，但这情绪消失的太快了，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到了。

　　“咳咳……定是那起子小人，见我病重，便做起那偷鸡摸狗的事。咳咳……幸好……咳咳……我书房中并无什么贵重的东西……咳咳……”林如海只说了几句话，便咳的好像嗓子眼都要掉出来一样。

　　旁边的黛玉红着眼给他拍背，又将紫娟递上来的药茶喂到林如海的嘴边，看着他慢慢喝进去。

　　林如海拍了拍黛玉的小手，温声说道，“玉儿，父亲好多了，你先去休息吧。”

　　黛玉摇了摇头，“我要亲眼看着父亲睡下才行。”

　　林如海说道，“听话，你明日早上再来照顾父亲，现在必须去休息了。紫娟，带小姐回房休息。”林如海摸了摸黛玉的头，然后看着黛玉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贾瑞没有跟着走，而是走到林如海床前，低声问道，“小侄冒昧问一句，林姑父真的是'病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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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求收藏求收藏，红楼里的这一段时间线出了点bug，所以这里的时间也改了一下，上一章也要小修一下，不用重复阅读。这个时间线就是贾瑞，秦可卿和林如海的死亡时间，有兴趣的可以去原书第十二、十三、十四回里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