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女人》泗水小鱼

31、第二章11

　　于绍贤道：“你说这些干什么？你非要把我扁的一文不值你才开心吗？佳安你别一生气就摞狠话行不行，她不过就是个妓，玩玩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小心眼吗？”
　　许佳安气急败坏地道：“你不是吵着要跟我离吗？现在我成全你。”
　　于绍贤忙道：“佳安我错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许佳安冷笑着道：“你别跟我说错了，我听得已经够了。说吧！是你走还是我走。”
　　“佳安你别动不动就提离婚行不行？你以为我们是在过家家吗？你知不知道离婚对你我的前程有多大的影响？离了婚公司怎么办？我们打拼了这么多年多不容易，你忍心搞垮它。”许佳安内心略过一丝迟疑，默然片刻悻悻地抬起眼皮道：“你不要再拿公司说事。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说着她的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于绍贤道：“那爸妈呢？他们那么大年纪受得了这个打击吗？”他知道这招屡试不爽。
　　许佳安含着眼泪看向他，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漏出了一个鄙薄的笑容。“我两离婚干他们什么事啊！别动不动就找他们说。”
　　于绍贤微蹙着眉头，悻悻地道：“你现在连爹妈都不放在眼里是吗？那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我不能。因为不管到任何时候他们都是我爹我妈。”
　　许佳安最恨他虚情假意这一套了，眉头微微聚拢，悻悻地扬起下颌，戳着他的胸脯道：“你爹你妈？”她呵呵地冷笑道：“你折腾地他们还不够是吗？忘了上次怎么是怎么整治他们的了吧！”说着她脸上的微笑慢慢地散去，漏出了愤怒地神情，咬牙切齿地道：“那天是谁起誓发愿地要跟我离婚来着!可怜我那无知的老妈，竟然还在低声下气地求你。你就喜欢吓他们了，因为他们胆小怕事一吓一个准，准能上你的当啊。”许佳安鄙夷地小声嘀咕道：“假模假式。跟我离婚为什么找他们说啊 ？因为他们心实好对付。你说什么信什么好利用。于绍贤我没当着我爸妈的面拆穿你，我不是为了给你遮羞，是我不忍心让他们知道我竟然给他们找了一个这么卑鄙的人做女婿。”

　　于绍贤呵呵了一声，仿佛是对她无理猜测的不屑一顾，又像是奸计被识破了的窘迫。于绍贤知道她这个人最记仇了，她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她从来没有原谅过他，在她心里有的只是仇恨。
　　因无可奈何地道：“我跟你说不通，当然要找长辈来评评理了。不然由着你想一出是一出胡作非为。”
　　“你为什么一有事就去找我爸妈，怎么不让你爸妈来评评理啊！”一提起父母，于绍贤是心有愧疚的，他脸色蓦地黯淡了下来，不在像刚才那样的好脾气，跟她嬉皮笑脸。目光突然冷却了下来，冒着凶狠地光。想当初为了跟许佳安在一起，让父母伤了多少的心，可是如今她却一点也不体谅他。
　　于绍贤道：“我现在还有亲人吗？我他妈的早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了，哪还有亲人。”他眼睛里闪烁着晶莹地光：“我他妈为了你早就众叛亲离，一无所有了。你现在说要跟我离婚。你跟我离婚试试。”他脸上的申请突然放平和，闪动着异样的光，看着让人有些发慌，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他的手指尖轻轻抚摸着她颌下的一丝温软。脸上带着一丝诡异地笑容温声道：“佳安，我为了你背弃了一切。”他说话地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嘴唇“你就这样报答我的吗？”他深情地看着他，可是那目光却让人有些心虚，他的手轻捋她耳边的碎发，带给她丝丝痒痒地感觉，她定定地看着于绍贤，于绍贤淡笑着道：“其实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让你全家跟着陪葬。你说好不好？”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脸蛋：“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当初就是这双眼睛迷倒了我。你听。”他把她搂在怀里摁在胸前：“你听，你听到了我的心跳了吗？那颗心在为你而跳动。”

　　“如果你走了他会疼，不管它有多疼你都不在乎吗？”说着他手上持重了起来，捏着她的脖颈一把将她翻在沙发上。
　　一双眼睛穷凶极恶地盯着她：“你背叛我多少，我一直在容忍，我忍着你，我惯着你，因为我爱你。但是现在我忍够了。”
　　许佳安瞪大了眼睛仓皇地看着他。他一只手甩掉身上的衣服，撤掉领带，裂开衣扣“想离婚是吗？那么把命留下。”说着一个耳光，她觉得半边脸都是木的。
　　她伸手捂住了脸庞。于绍贤咬牙切齿地道：“我爱你。你爱我吗？”许佳安咬着牙置气不肯出声。
　　他的一只手高高在空中悬着：“说你爱不爱我。说。”他头上的青筋暴露着，眼睛仿佛渗出了血，气急败坏地道：“你爱不爱我。说不说，说不说。”说着一个巴掌打了下来。许佳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于绍贤双手捏着她的肩膀道：“我没哭你到现哭了，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七年了你折磨我的还不够吗？就算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七年了也该得到宽恕了吧！”他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捏碎了一般，在她胸前狠狠地咬下去，许佳安用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惨叫来。“我做了你七年的丈夫，七年了，难道七年的时光都是假的。”他在她的肩头狠狠地咬下去，许佳安疼得整个人都在抽搐，开始她还在挣扎，后来她脸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那里噼里啪啦地掉着眼泪。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在凌迟。“说你爱不爱我。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于绍贤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眼睛，又用力地将她的头撞在沙发上，在她的肩头脊背上用力地咬嗜着，她整个人已经被扭成了三节。她不想哭，就完全当自己死了，可是身体的疼痛，让她受不了，不挣气的眼泪又哗哗地掉了下来。于绍贤喘着粗气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在了沙发上，她像是个玩偶微喘吁吁地躺在他的身下，恨恨看着他。
　　于绍贤咬牙切齿地道：“你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我还不够爱你。”说着在她脸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真怕他会杀了她。因低声道：“求你别打我。”他用力揪着她的头发，她仰着头怔怔地看着他，他就喜欢看着她躺在自己怀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样他才真真正正地属于着他。
　　于绍贤重新将她冲沙发上捞了起来：“说你爱不爱我。”
　　许佳安不敢再去激怒他，真怕他错手杀了他，所以只能顺从着他说：“我爱你。”
　　于绍贤抬手两个耳光：“你撒谎。”
　　许佳安低声下气地道：“我没有。”
　　“有。”说着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了地上，许佳安瞪着一双惊恐的惶恐，她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疯了。
　　他一面掐着她的脖子一面逼问道：“你爱不爱我？”在这当许佳安不敢在呛着他，忙奋力的点着头。他捏着她的脖子怔怔地看了她片刻，终于还是撒手了，也许他在用力一分，这一切就结束了，他们之前的撕扯了这么多年的爱恨就这样的结束了，可是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他无奈地扶住了头，无声地啜泣着，那眼泪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能用表面的狰狞，掩饰他内心的脆弱。许佳安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想要逃被他一把拉了回来，堵在沙发角落，打了她两个耳光，许佳安只是瑟瑟发抖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样过。这一次真的有吓到她。于绍贤恶狠狠地道：“还想跑，就算你跑到天边海角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许佳安瞪着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奋力地摇着头。于绍贤道：“还敢不敢跟我离。”许佳安奋力地摇着头。于绍贤道：“再敢说这种混账话我揭了你的皮。”
　　说着他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许佳安起身抱住了双膝，蹲在角落里吓得整个人在瑟瑟发抖。
　　于绍贤气喘吁吁地道：“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你做批发她做零售都是一样出来买的，无非是你比她们买的体面一点罢了。都他妈一样的贪慕虚荣。她们拿了我的钱起码还懂得哄哄我开心，你倒好，吃着我的，穿着我的的，背地还要算计着我。你说你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许佳安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陷在手心里，她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她真想就这么豁出去了，跟他同归于尽。可是她知道就算是同归于尽那也是不可能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他面前只能甘拜下风。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又有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在心里嘀咕着。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力，抄起身边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台灯，还是花瓶。反正整个人是茫的，只有本能支配着她，抬手撇了出去。也没看见砸到哪里，只见于绍贤的脑袋顿时流下了一汪血。许佳安看到了血有点害怕。可她还是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跟他同归于尽。
　　于绍贤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掰着他的手腕将她摁倒了沙发上：“你敢跟我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许佳安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愤愤地看着他。他就喜欢她这股不服输的劲，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征服她。他头上的血流了下来，淌满了半边脸。滴在她的脸上，她躲避着。他手上稍一用力，她的手腕疼得像是折了一样，她负气地哭了出来。
　　于绍贤抽下身上的皮带，用力朝她屁股上抽两下。许佳安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于绍贤又朝她身上猛抽了两下道：“还嘴不嘴硬。”
　　“有种你杀了我。”
　　他头上的血还在流，脸色煞白，喘着粗气，起身靠在了沙发上。她有些害怕。害怕失血过多。引起身道：“我们上医院。”
　　于绍贤喘着粗气坐在那里，白色衬衫上也是淋淋的血迹：“你不是想我死吗？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他抄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朝自己脑袋上砸。
　　许佳安吓得哇哇大哭：“绍贤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这样，我们上医院好不好。”她试图去检查伤口，被于绍贤一脚踢翻在地：“滚。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他随手拿起家伙就朝自己脑袋上砸，许佳安吓得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他哇哇大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于绍贤用力地推着她：“用不着你管，反正我活在这个世上也是个窝囊废。连自己老婆都留不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许佳安连声道：“不是的。绍贤你不能有事。如果你有事我怎么办？”
　　“滚!少在这跟我花言巧语。我用不着。”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爱你.”她伸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坐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你惹我生这么大的气，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原谅你.”她怔怔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也顾不得自尊，忍受最大的屈辱，总算把他哄到了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