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寨之主[穿越种田]》云之桥

20、病人尿急

　　烧糊涂了的李苍竹真苏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醒来后，他发现自己的屋子干净清新了许多，身下的床单被褥都是干燥清爽的，身体也感受到阵阵热度，不再像先前那般能清晰感受到温度的流失。
　　“你醒了！要喝水吗？”
　　现在照顾李苍竹的是蔡绢。
　　蔡绢今年才十六岁，曾照顾久卧病床的父亲有六七年，对瘫痪在床的病人有比较丰富的经验，如今照顾李苍竹，可以说是驾轻就熟。而且有个词叫“久病成医”，虽然不是她自己病了悟道，但照顾病人久了，和大夫打交道多了，没学过医的蔡绢也知晓一些医理和惯常做法，熬药更是一把好手，才能在父亲去世后，带着奶奶来到如意堂，没因如意堂糟糕的环境生病，无钱问医的窘况治不好病，可以说是非常有用了。
　　知晓高烧醒来的人会口干，问过话后，不等李苍竹回话，蔡绢就用一根裹了细布的筷子，沾水轻轻给李苍竹抹嘴唇。
　　李苍竹现在还说不出话，动动嘴唇没有声音，蔡绢还是从嘴型上看得出来是“谢谢”两字。
　　“不用谢。小堂主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这几天不止是我在照顾你，还有我奶奶和二毛，你别不好意思，也不要多想，好好歇息，很快会好起来的。”帮李苍竹湿润过嘴唇后，蔡绢拿过一直卧在炭盆灰烬里保温的烧水壶，倒了点水，用调羹一点一点喂给李苍竹，有水从他嘴角流出，还细心地用软棉布给擦去。
　　“小堂主，要不要喝点米汤？你若要喝，就眨两下眼，我去厨房端来。”大夫有吩咐李苍竹会在这两天醒来，厨房里就煨着米汤，以备不时之需。
　　李苍竹刚醒来，浑身乏力，喝了些水，喉咙那火急火燎的干涩感退去，胀胀的尿意愈发清晰起来。当蔡绢问话时，他的眼珠子乱转，充满了羞恼和期待，羞恼在于不好意思，期待则希望蔡绢能看出他的意思。
　　不负李苍竹所望，看顾经验充足的蔡绢猜到了李苍竹的需求，放了手里的碗，道一句“你等等，我去叫人。”便出门叫人去了，出门时候还细心地关了门。
　　没一会儿，只有先前给他送饭的二毛进来了。
　　二毛进来，关上门，走进床边，看到已经醒过来的李苍竹，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弯腰从床下拉出来一个夜壶，按先前蔡绢教的那般，叠起一床薄被子垫在李苍竹身下，将李苍竹上半身撑起，把人往床内侧卧，拉下李苍竹的亵裤，一手扶着李苍竹不让他倒下，一手将夜壶对准了李苍竹下身。
　　先前牛婶照顾的时候，完全就是让李苍竹憋不住了直接尿床上，二毛如此这般给他接尿，他的脸一下就羞红了。可也经不住尿意，想着以往更没尊严的都经历过了，便也在床上解决了个人问题。
　　二毛看他解决完，把夜壶拿走，把枕头抵在李苍竹后背，将人固定住，起身走到屋里的架子上，找到一个做了标记的盆。
　　这盆是专用于给李苍竹清理下身的，盆里备有凉开水。二毛拿了挂在架子下层的一匹帕子放进木盆，端到床边，放于床边的地上，拿起火盆里的烧水壶，兑了点热水进去，伸手试过水温，刚刚好，拧干帕子，给李苍竹擦干净下身。
　　收拾完下身，二毛从床头的斗柜里拿出来一个陶瓶，掏出一坨黄色药膏，给李苍竹下身长了褥疮的地方抹上，大概揉了揉，使得药膏敷上抹不下来了，才帮人把亵裤穿上，将侧卧了许久的李苍竹安放躺好，盖上被子。
　　全程二毛都很仔细，没有抱怨牢骚，将药膏放回斗柜里，就端着木盆和夜壶出去了。
　　才过了几日，二毛就有这般变化，是为什么？
　　没有那个心神再去多想，被尿意憋醒了的李苍竹解决了这一大事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