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亲爱的鼠尾先生》弦名

144、回归与预言真相

　　「如果是妳会怎么想呢？」

　　来到斯内普位于蜘蛛巷尾的家中，莱斯里轻声询问着已寻不见踪影的母亲，他站在壁炉前望着没有火光的黑炭中。

　　「不用管别人怎么想，你要自己问心无愧。」斯内普抽出魔杖点燃了火，「待会你自己去和校长打声招呼，毕竟突然消失的人不是我。」

　　「这是当然。」俊秀青年深呼吸后，抓了把碗中的粉末，扔入制造了通道——萤光绿的火。

　　「你要感谢布鲁诺联系我，否则你又要上报了——要知道那女人还没打算放过你。」
　　斯内普挑高眉毛，用着事不关己的口吻，「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莱斯里。」

　　「等等。」拦截了正要走入火中的老男人，莱斯里表情显露了一丝脆弱，拥抱住眼前人，「你已经无法再关我禁闭了，所以我得先抱够本才行！」

　　安静地剩下两人的呼吸，仿佛这时空仅有他们存在着。

　　「抱够了吗？」斯内普觉得有些好笑，尽管如此这些情绪还是隐藏在扑克脸之下，「抱够就出发。」

　　「不够，永远都不够！」莱斯里当下也没察觉自己正在撒娇，只是单纯说出了心里话，于是片刻过后，他明白这举动的涵义，干脆抱紧对方并蹭了那黑袍，「给我。」

　　「什么？」斯内普故作不懂，挑眉地注视这俊秀的脸庞。

　　这让莱斯里有些气，这话还让人不明白吗？ ——干脆地踮脚尖吻上对方冰冷薄唇，温柔啃咬并轻含。却不料后脑杓被大手罩住，缠绵之间加深了这吻。

　　这代表着什么？

　　「哦，我感觉到你也想要了。」莱斯里狡诘地微笑，就地将上衣解扣。

　　……

　　从偏门走入，得来学生们的侧目，这张俊秀的脸庞在年龄岁月的齿轮转动之久，仅更加有魅力。

　　「哈利，你看！」赫敏忍不住惊呼出声，「那不是莱斯里吗？」

　　沉静的救世主听见那名字，便赶紧在人群中寻找那熟悉的身影，最终目光定在那人，心理难以抹灭的思念，仅是短短几日，转眼间那黑发青年已恢复过往的意气风发。

　　依照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所言，怀特家里临时发生了事情，才没有照约定出现在课堂上的。于是哈利上前关切问道：「你还好吗？」

　　莱斯理瞄了眼赫敏并点头示意，又将白眼相看的罗恩放置在一边后，朝着救世主抬起了下颚，「斯拉格霍恩教授愿意接受我担任助教一职，我非常荣幸。我看看——赫敏都成了个级长，你呢？」

　　「我是魁地奇的院队长。」哈利心理再也没不平衡，不再去嫉妒罗恩与赫敏的级长职位。

　　「噢，是吗？」莱斯理对这项运动实在没有多少好感，「想必你肯定很优秀。」

　　哈利在此事上显现的并不上心，而是将目光飘向赫敏与罗恩，让对方明白了意思先行离去后，才说出口：「我想和你分享些事情，不介意私下聊聊吧？」

　　来到魔药学教授的屋子——当然并不是斯内普的那间，而是拉斯格霍恩教授的。

　　「教授在廊道上和我碰了面，说这间屋子也能供我用，只要我别碰他皮箱内的物品就好。」莱斯理抹了抹嘴唇，忍着从黑袍内层口袋拿出云针的冲动，「坐在沙发上，哈利。」

　　听话地将屁股挪上那张柔软的大沙发上，望着那俊秀的青年走到他面前，坐在边缘倚靠着茶几，环胸偏着头，「说吧，看看你有什么连赫敏·格兰杰都不能晓得的秘密。」

　　「我刚好带在身上。」哈利将书从袋子里拿出，抽到一半时，门被推开了，他赶紧藏回怀里的黑袋子中，擅长性的面无表情站起身，「教授。」

　　「噢，哈利，你和我的助教继续谈话吧，希望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秃头大肚腩的凸眼魔药教授，霍拉斯·拉斯格霍恩，故作友善地微微笑。

　　虽然说这人一直以来都是凤凰社的一方，可却也不是什么好人。
　　莱斯理抽出魔杖，凭空将眼镜少年提起，强迫站起身，「下次再聊聊吧，波特。」

　　装不熟可骗不过这有过几十年人生经历的老男人，霍拉斯等待救世主慢吞吞地关上门离开后，盼向自己的助教——原本还有一丝怀疑，可目前来说，凤凰社的重要人士都完全相信了这俊秀少年没有倒戈倾向，甚至波特也舍得把秘密交给这男人。

　　看那男孩依依不舍的眼神，梅林都会相信他恋爱了！

　　「年纪轻轻就能使用无声咒，是你莱斯理·怀特创造的传奇。」无论如何，霍拉斯不讨厌这样聪明的巫师，「我可真好奇你怎么没准备考试呢？——职业考试。」

　　莱斯理跨过茶几，坐在沙发上扭着头注视眼前人，「我在等考试来临，傲罗考试的内容千篇一律，不过是万题选百罢了。」

　　「嗬嗬，我就喜欢你这自负的模样。」霍拉斯在办公桌下打开了皮箱，并拿出了瓶小东西，「不介意我喝点东西吧？——噢，在我们的办公室里，你也不需要拘束——下班后这边想开派对、喝酒、睡觉甚至抽你口袋里的（莱斯理下意识地抖了左手）东西，我都允许。」

　　「谢谢，教授。」莱斯理到了一旁自己的办公桌，将课堂笔记与报告漂浮到空中，眼珠子转了几圈，便在所有纸张上方同时间打了分数——为此他买了许多笔。

　　这样浮夸又有能力的方式，吸引了一旁的霍拉斯，他真不后悔答应这活儿——这表演再来一次也是够看。

　　当然是刻意的，莱斯理晓得对方欣赏他，那他也不隐藏自我，展现出自己的能力，让对方重视他——同时也畏惧他。

　　过了几日，莱斯理都没有机会碰上哈利，原本当作这是邓不利多给他杀时间用的职位，没想到所谓的助教也是很忙——不只是魔药学，连麦格教授也会麻烦他帮忙白天课后指导几位同学，他几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了。

　　酸味跳跳糖，这个词儿是他当时二年级时校长办公室的口令，如今过了那么多年又重复使用了。莱斯理越过滴水嘴石兽后进入之中，那熟悉的旋转阶梯，再来便是那宽敞美丽的圆形屋子，四周细脚茶几上摆放的银质仪器发出细微的滑稽声音，这里温暖的让人舍不得离去。

　　「红茶？热牛奶？」邓布利多从楼上的书房走出，缓慢走下来，「我记得你都不挑，莱斯理。」

　　就仿佛这里是他的家，在几番离去，始终都会回来。吞咽了唾液，莱斯理免不了紧张，毕竟他有多么罄竹难书作为理由，「那就红茶好了，热的。」

　　沉默了几分钟，邓布利多专心地用魔杖将瓷器装满热水泡茶，耗着时间，分明他能够直接变出茶来——但谁也知道他只是想让莱斯理多放松、自在些。

　　「教授，我会做好我该做的事情。」莱斯理想起上次在这边的谈话，想起这位老人对他的请求，「你就放心吧。」

　　「我还没有要过世，还有段时间呢，莱斯理。」邓布利多立刻猜中对方心思，笑着说道。

　　俊秀少年红了耳朵，「哦，没有，我并没有这么想。」

　　「实际上我约你过来，是想关心你和哈利之间的事情。」半月镜片下的湛蓝眼珠注视着眼前青年，「我想确保你们目前关系仍然良好，这是你担任助教最主要的任务。」

　　「我不懂我有什么作用，教授。这和我的预言息息相关吗？」莱斯理顺道将心中的困惑说出口，「是否哈利需要我帮助时，我才能影响这场战争？」

　　邓布利多顿时沉默，片刻后说道：「非常抱歉，莱斯理。这确实是我的错误。」

　　俊秀少年勾起嘴角，皮肉笑着，「这不是错误，教授。你的想法是正确的，我确实要与你们接触才起的了作用，才足以影响这场战争——而这影响是否够大，又是另一回事。我想我所说的应该没有错误？」

　　「不要小看自己，莱斯理。你决定帮助谁，确实会大大影响这场战争，因为你与两边首领都非常接近——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邓布利多又将那只枯黑的手放上桌，「看着我，不要看一旁。」

　　「我知道你的意思。」莱斯理抿了唇，稍微冷静下来，「我已经做好选择了，会选择对我最重要的人。」艾伦当时给的回应，给了他很大的灵感。

　　「这个想法很好，我放心了。」邓布利多惊喜地微笑，随后向后靠着椅背，「那么就不耽误你休息时间，因为我和哈利还有约——说到人就到。 」

　　随着那月半镜片后的湛蓝眼珠子目光，来斯理扭头盼向后方。
　　抽高不少的救世主从阴影处走出，进入这温暖的地方，也不由自主地放松紧蹙的眉头。

　　「晚安，莱斯理。」校长下了逐客令，看来是与战争有关的事情，所以还不宜让哈利以外的人知道，否则就会将三人组一起唤来了。

　　莱斯理摸了摸鼻子，将红茶喝光后，瞥眼那枯黑的手臂，起身走人。
　　与哈利擦身而过时，对上那双碧绿色的眼珠，那一瞬间闪烁的光芒让他熟悉又惊恐，绷紧神经并且加快脚步，赶紧走人。

　　只希望是他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