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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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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彼得声音沙哑着叫着自己好友的名字，“你在干什么...”
“是你逼我的！”哈利嘶吼道，“你是我的朋友，但你却背叛了我！”
“不，我是在保护你...”彼得低声解释道。
哈利的嘴咧着，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笑声：“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保护？”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彼得垂着头说道，“哈利，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想办法？”哈利的语调奇异的扬了起来，“你说想办法？你说蜘蛛侠能给人希望，可你却从不给我希望，你把我的希望都夺走了——”
“不...不哈利..,”彼得看着眼前已经几近癫狂的友人，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变成了这样，但自己现在确实百口莫辩——如果自己将血液给哈利，哈利会因为基因排斥而死于非命，这是彼得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但哈利现在这个状态，或者说哈利一直以来的状态都无法将话听进去，彼得能理解他的状态，站在死亡边缘的人崩溃的心态。
但此时，格温就被绑在哈利身后，彼得不知道此时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的哈利会做出什么事。
“——我也要夺走你的希望。”哈利咧着嘴，将绿魔套装的头盔戴上，一字一顿地超彼得说道，彼得睁大了眼睛，知道哈利的话中的意思，急忙发射出一道蛛丝想阻拦哈利的动作。
但显然哈利早有准备，避开了蛛丝，并且先彼得一步将手伸向一旁的格温。
哈利的动作被一道黑色的身影拦了下来。
被击晕在地的里瑟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他猛地撞向了哈利的动作，用身体将撞向一旁，而彼得连忙赶了过来用蛛丝将自己心爱的姑娘拉进怀里。
彼得将格温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将她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格温浑身有些颤抖，但她是个坚强的姑娘，忍住了泪水示意自己没事。
而那边，里瑟凭借着自己多年格斗经验在与哈利周旋。
但哈利的身体是经过了蜘蛛毒素的强化，而身上又穿着绿魔套装，里瑟身上的枪械已经被哈利收走，里瑟一拳砸在哈利的装甲上根本不痛不痒。
里瑟身上已经挨了哈利几拳，原本就是昏迷刚醒的状态更加差了，眼前已经开始犯晕，哈利趁着里瑟一个空档，一手掐住了里瑟的脖子，踩在了绿魔滑板上腾空飞起。
“这不是你，哈利，放他下来！”彼得向空中发射的几道蛛丝都被哈利避过，他大喊道。
悬浮在半空中的哈利看着下面的彼得，神情狰狞，脑海中的画面飞速闪过，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裂开来，使得他更加暴戾。
“哈利已经死了，彼得。”他说道，“被你亲手杀死的。”
“哈利这是你和我的事，和其他人无关，你要打架就来找我——”彼得在下面大喊道，虽然他不认识半空中那个被哈利掐着脖子的人，但因为他格温才得救，如果没有他的帮忙，此时哈利手中的就会是格温，“来跟我打，放开他！”
哈利手中的人完全与这件事没有关系，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自己...
里瑟此时被掐着脖子，两只手狠狠抓着哈利的手，但没有丝毫用处，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缺氧而渐渐失去力气。
“放开他。”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的克制着的怒火不难听出。
金发男人此时堪堪赶到顶楼，他举着黑伞对着天空中的哈利，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说，放开他！”
“——布莱恩老师？”彼得认出了金发男人，有些惊讶此时他怎么会在这里，而显然布莱恩老师认识哈利手中的那个人。
哈利显然也没想到布莱恩此刻会在这里，他忍着脑子的剧痛，看了看布莱恩，又看了看彼得，突然展开了一直狰狞痛苦的表情，笑了笑。
“好啊。”
然后他松开了掐着里瑟脖子的手，里瑟此时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从半空中跌落，坠了下去。
奥斯本公司大楼是纽约第二高楼，仅次于斯塔克大厦，这个高度下里瑟坠落下去必然不可能生还...
彼得睁大了眼睛，想跑去用蛛丝勾住里瑟，但被大笑着的绿魔俯冲拦了下来。
“你...你究竟在干什么！”彼得不可置信地喊道，昔日的好友已经变得自己认不出来了。
哈利轻松接过彼得的拳头，大笑着说道：“当然是听你的话将他放下来啊，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我的挚友——”
话音还没说完，他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得斜向外飞去，摔下了绿魔滑板。
布莱恩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保持着那一拳砸过来的姿势。
彼得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幕，而布莱恩已经追了过去，整个人骑在了哈利身上，眼神通红地盯着哈利，一拳拳砸向哈利。
哈利头上戴着的由特殊金属制成的头盔已经产生了道道裂纹，在布莱恩最后一拳的撞击下终于碎裂开来。
这个坚硬无比的头盔被布莱恩彻底砸碎了。
布莱恩此时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就和他当初回来后得知里瑟已经死了时的状况一样。
但那次后自己找回了里瑟。
但这次，这次里瑟是在自己面前坠落了下去。
布莱恩一拳砸向了已经没有了头盔保护的哈利，没有顾忌哈利的挣扎与反击。
是自己没用...
一拳。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一拳。
如果，如果再有一次机会...
再有一次机会，自己一定不会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
布莱恩终于发出了一声悲戚的怒吼，将最后一拳砸了下去，哈利此时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芬奇在一旁听着一切，他呆坐在那里，第一次在人命前没有开口阻止布莱恩的动作。
如果...如果布莱恩将他打死了...也算是为里瑟报仇了...
彼得不忍看到自己的好友就这么被活活打死在自己面前，他连忙阻止了布莱恩的动作，布莱恩想用力地挣脱彼得的动作。
里瑟——
“——Hello，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突然一个带着机械音的声音传来，一道金红色身影浮在半空中。
布莱恩和彼得抬头望去，钢铁侠悬浮在半空中，怀里抱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黑色身影。
——是里瑟。
布莱恩连忙从哈利身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托尼跑去，而托尼也降落了下来，里瑟已经醒了过来，站在地上拦住了扑向自己的身影。
布莱恩狠狠撞进了里瑟怀里，紧紧地抱住了这个自己又一次失而复得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自己绝不会让自己再一次失去你了...
里瑟感受着怀里人颤抖着的身躯，抬着手安抚地拍了拍布莱恩的背部，又轻轻抚了抚。
“没事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里瑟沉着声安慰道。
布莱恩感受着里瑟胸腔因为说话而微微振动，里瑟那特有的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自己耳畔，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究竟做了什么。
他的脸立马红了起来，而原本已经渐渐平缓下来的心脏又开始有恢复急速跳动的样子。
里瑟看到怀里人红着的耳根，笑了笑，将怀里人扶正，认真地看着他的眸子。
“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
布莱恩抿了抿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而在另一边的芬奇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了椅子上。
一旁的托尼感觉自己似乎被塞了一嘴的狗粮，满头问号。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示意这里还有人站在旁边。
而一旁的布莱恩和里瑟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托尼，这次是托尼救了里瑟，布莱恩有些感激地朝着托尼道谢。
“没事没事，算起来你们也救过我，就当还清了。”托尼倒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复而眯了眯眼，到嘴边的话转了个方向，“但如果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告诉我你们是谁，和所有的真相。”
里瑟在一旁摊了摊手，布莱恩犹豫了一下，说道：“说实话托尼，你最好还是别知道那么多...”
托尼此时已经将机甲面罩抬了上去，他凑近说道：“当然你们也可以不说，那我就继续慢慢靠自己挖掘下去，我已经和你们牵扯这么多了——你们不可能甩掉我的。”
焦糖色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与执着，布莱恩知道如果托尼继续查下去牵扯进来是必然的事，而且他也帮了这么多忙——
“选个时间，我亲自和他说吧。”耳机里，芬奇的声音传来。
“OK，等手上这件事忙完，我们会把一切告诉你。”布莱恩叹了口气说道，指了指一旁正扶着哈利的彼得，和重新走了回来的格温。
哈利此时已经悠悠醒来，被蜘蛛毒素激起的情绪暂时性的收敛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而彼得也向他解释清楚了一切。
他抱着头在一旁，眼中满是自责和内疚，看到布莱恩和里瑟望了过来，踌躇了一下，走了过来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布莱恩老师，还有这位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奢求你们原谅我，但我愿意付出一切作为道歉。”
还是少年的他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差点造成一条人命，而正是那个自己差点杀死的男人，阻止了自己对好友的爱人下手。
如果，如果一切真的发生了，那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里瑟倒是拍了拍哈利的肩：“没事，不过你的状况，我想你还是需要一定的治疗。”
里瑟清楚哈利的状况完全是因为蜘蛛毒素而导致的，他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哈利有些感激地看向里瑟，而一旁的托尼突然开口：“你可以和我回复仇者大厦，让班纳帮你看看，他可是最好的生物学博士——”
接着他突然转向彼得：“还有你，kid，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托尼观察这位纽约新出现的英雄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而此时正好借这个机会接触一下这位新晋的超级英雄。
而彼得此时才反应过来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最崇拜的斯塔克先生，他一瞬间脸红了起来，说话也磕磕绊绊：“好...好的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达成-V-
这里哈利还没有做一些他会后悔终生的事，所以也许经过治疗后他会和彼得一起成为超级英雄呢-V-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