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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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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高抬的手就要落下，而布莱恩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
看着杰森即将要杀死自己，小丑非但没有感到害怕或者惊慌，反而更加兴奋。
当小罗宾杀死自己后，蝙蝠侠会怎么对待罗宾，像抓自己一样将他也抓起来么？还是打破自己的规则，包庇他？
真是有趣啊，虽然自己看不到，但一想到小蝙蝠后面陷入的境地，小丑更加开心起来。
就让自己的死来促成这一切——
而就在杰森手上的蝙蝠镖要落下的那一刻，另一只蝙蝠镖飞过来，重重击落了杰森手上的蝙蝠镖，而随后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从天而降急匆赶来。
解决完所有货车的布鲁斯将后续的事情交给了迪克和戈登警官，自己乘坐着蝙蝠战机匆忙赶来，终于在杰森即将要酿成大错的最后一刻及时赶到了。
“你在做什么，杰森！”匆匆赶来的布鲁斯将杰森从已经被打的有些血肉模糊的小丑身上拉了起来。
小丑躺在地上在那笑着，强烈的笑让他被自己口中的血呛得咳嗽起来，他剧烈的喘息着吐出几口血，然后又继而恢复了他平时的大笑。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小鸟，我得救了，你拿我没有办法哈哈哈哈——”
杰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布鲁斯，小丑的笑声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他感觉到无法发泄出来的愤怒，而自己曾经如此信任、如此崇拜的人却阻止自己为母亲报仇。
“他，杀了，我的，妈妈！”杰森对着布鲁斯，一字一顿地说着。
“——我很抱歉，杰森。”布鲁斯低沉着嗓音说道。
在解决货车的这半小时里，芬奇也将大概的事情告诉了布鲁斯，布鲁斯了解到了一切。
看着躺在地上，死于小丑病毒的希拉，蝙蝠侠抿了抿嘴，但仍坚定地阻止着杰森的动作。
“他杀了我的妈妈。”杰森重复了一遍，同样坚定地看着布鲁斯，“为什么，为什么小丑这种人还要活着？把他抓回去，等他再一次逃脱出来，然后再被抓回去？每次就这样有无辜的人死亡，而小丑付出的代价就仅仅只是被关起来，等待下一次逃跑？！”
杰森指着小丑，看着布鲁斯，“为什么他还活着，而我的妈妈却死了，布鲁斯，他不该死么？！”
“他该得到惩罚，杰森。”布鲁斯说道，“但那不应该是由我们所来判决，而是交给警察，由法律来判决该如何处置他...”
“然后法律就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他，没有死刑，他只能被关起来，然后逃出来，再被关起来，这就是一个永远无法结束的循环！”杰森有些崩溃地吼道。
“...抱歉，杰森。”布鲁斯抿了抿嘴，“但如果你越过了这条线，就从惩治犯罪的义警变成了狩猎罪犯的罪犯。”
“然后呢？”杰森突然露出了一个讽刺地笑容，“然后你就会将我也抓起来，关到原本是他们这群人该待的地方？”
“——是。”布鲁斯顿了一下，承认道。
“那如果是我死了呢，布鲁斯？”杰森看着布鲁斯的眼睛，突然说道，“如果今天是我死了，你会为我报仇么？”
“......”
布鲁斯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但他沉默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知道了。”杰森知道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再将小丑杀死，他扯出了一个笑容，狠狠撞开了蝙蝠侠拦住小丑的身体，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仓库大门。
先前被小丑打的几下让他的肋骨断了几根，而后又强撑着打小丑，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他踉跄着逐渐走远。
布鲁斯看着杰森远去的背影，原本想拉住他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在一旁已经将定/时/炸/弹拆好丢在一旁的里瑟和布莱恩没敢插话，直到布鲁斯将视线转了过来，两人才齐齐在旁边站好。
“我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你就是布鲁斯——不是我是说...”在布鲁斯的目光下，布莱恩一时有些慌张，脱口而出的话让气氛更加僵硬。
布莱恩现在满脑子都是——什么原来蝙蝠侠就是布鲁斯，布鲁斯就是蝙蝠侠！没有那什么所谓的蝙蝠侠和布鲁斯是一对！
你们有钱人都爱这么玩的么！！
小报害人！！！
里瑟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指了指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的小丑，“他该如何处理，要联系警方么？”
“...我已经联系了戈登警官，他马上就到。”布鲁斯此时还用着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说话，而后气氛又沉寂了下来。
“——所以，你们究竟是谁？”布鲁斯最后还是打破了这份寂静，决定开口问道。
耳机另一边的芬奇叹了口气，危机关头芬奇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而现在...该来的总会来。
布莱恩和里瑟相视一眼，思考着怎么开口解释，而布鲁斯也看出了两人的为难。
他继续开口说道，“你们在这件事后还会待在哥谭么？”
“不会。”布莱恩摇了摇头，“等你们的会议谈完我们就回去。”
——所以他们来哥谭的目的是为了今天的事？他们提前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他们是为了来救杰森？还是抓住小丑？或者为了保护其他什么？
布鲁斯眯了眯眼，内心做了推断，但毕竟今天也是眼前这两人救了杰森，最后没有酿成悲剧，布鲁斯也没有选择继续追问下去。
后续的事情就由布鲁斯解决，而里瑟和布莱恩则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离开时布莱恩也没有忘记带上被扔在一旁的黑伞，而后伸手朝里瑟举了举。
“什么？”里瑟挑了挑眉，没有看懂布莱恩这个动作。
“——我的手机，我知道在你那里。”布莱恩理直气壮地说道。
里瑟好笑地从口袋中掏出了布莱恩当时放在角落里的手机，放在了布莱恩手心里。
“我这也算为芬奇节约了一笔资金。”布莱恩耸了耸肩，“不然肯定又要被踩碎了，你知道的，我感觉我们开销最大的物品之一就是手机了。”
说着布莱恩将当时里瑟塞给自己的耳机拿下来，重新塞进了里瑟的耳朵里。
里瑟同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开口，“其实我感觉芬奇也不缺这点钱。”
“但节约总是对的，里瑟先生，希望你可以向布莱恩先生学习。”耳机另一边的芬奇开口装作严肃地说道，而后三人一同笑了起来。
两人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匆匆吃了顿晚饭后布莱恩就回到了房里休息，而芬奇也没有再提起今天白天里的事，那场短暂的争执两人都当做不曾存在过。
第二天，伯德集团和韦恩集团的合作谈的很顺利。
虽然在会谈时间里芬奇抵挡住了无数次来自布鲁斯明里暗里的试探，但芬奇表示自己三人不会将布鲁斯的秘密透露出去，也希望布鲁斯将他们三人的存在作为一个共同的秘密进行保守。
于是四人达成了共识，互相知道的秘密就让他们永远埋在心底。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布鲁斯竟然会是蝙蝠侠。”回到纽约的第一天，布莱恩坐在沙发里感慨道。
“可能是有钱人的通病？”里瑟想了想，说道，“你看看斯塔克，你再看看芬奇。”说着指了指旁边坐在电脑前正输入着什么的芬奇。
“——我不是什么超级英雄。”芬奇在百忙之中还是抬起头加入了聊天。
“也没什么区别了。”布莱恩耸了耸肩，“都是去拯救别人。”
“不过，你看托尼，性格张扬无比，成为超级英雄后也是那副张扬的性格，金红配色。”布莱恩摸了摸下巴，“可你看布鲁斯，明明是花花公子，私下里却是黑漆漆、沉默寡言的大蝙蝠，这差距有点大啊。”
“他的花花公子只是一种伪装。”里瑟倒是摊了摊手，“他又不像斯塔克，从没有传出带哪位女郎回家过夜，也没有绯闻对象。”
“谁说没有？”布莱恩翻了个白眼，“各个报纸上蝙蝠侠和布鲁斯的爱情小说可以出几个厚本了。”
里瑟在一旁努力憋着笑，而芬奇在旁摇了摇头。
而后，哥谭市出现了一名除蝙蝠侠和罗宾以外的又一名义警。
他身着红黑配色的战服，带着红色头罩，所有人都叫他红头罩。
不同于蝙蝠侠打击罪犯总是留一手，面对罪犯他总是狠厉地出手，虽然不致死，但遭遇到他的罪犯最后也总是奄奄一息。
有人说曾看过蝙蝠侠与红头罩之间大打出手，但总是没有分出个胜负，最后都是以红头罩离开为结局。
再往后——那就是后面的故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布莱恩：原来我磕的是水仙！
这里杰森没有再像原著那样经历那些事情了！
我真的很意难平啊，只是因为投票就决定一位超级英雄的生死，特别是这位超级英雄还是一位未成年，而且还有人刷票！
而这里没有死过一次的杰森与布鲁斯之间的矛盾也没有再那么深，而布鲁斯也不会将杰森的死视为自己最大的失败，不会再那么的自责了QVQ
好心疼这两位啊QVQ
写了1W2，我瘫了OTZ整个人有点晕乎乎的，大家晚安OVO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