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GIBBS WITH TWO 《B》S ...
-
“我得承认，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物种，不过生理上来说绝对不是像你跟我一样的人类，Gibbs。”
留着双马尾，脖子上戴项圈，后颈刺着蜘蛛网刺青，涂暗色唇膏画烟熏眼影仿佛从吸血鬼party走出来的女子一脸兴奋地说。她泡在办公室并没回家，所以Gibbs很快就令她开始分析那截手指。
但丁在Gibbs身后屡屡向她送“秋波”，女孩含笑以应。
“我想接下来你还有个‘不过’要说，Abby？”Gibbs肯定看到了Abby与他身后男孩的眉来眼去，却装作毫无察觉地用接近命令的语气问。
“聪明，Gibbs。”哥特风女孩Abby收回目光，露出笑容，“不过，我在指纹库中检索了这根手指上的指纹，发现他属于一个1961年因为抢劫被捕的男性，Bill Santos，而他当时是26岁。”
“很显然这手指不属于一个快70岁的人。”Gibbs喃喃道。
“除非他在35岁前就死了并且遗体一直密封冰冻，但我在显微镜下看不到冰冻会出现的细胞中水凝固导致细胞破坏的现象。”Abby解释，双眼闪闪发亮。“我们是不是有一个吸血鬼了，头儿？”
“也许。”Gibbs不情愿地承认。Abby欢呼起来，接着，像刚意识到另外三个陌生人的存在一样惊奇地问，“这几位是谁？”
“特别顾问。”Gibbs吼道。他打开对讲机，“Dinozzo！”
“是的，BOSS？”轻快的年轻人的嗓音从放大器中溜了出来。
“把你的宵夜放下，给我联系管卫星的那帮人，我要他们立刻把家伙给我准备好，我要用红外线热成像搜索，立刻！”Gibbs命令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吃宵夜……马上就去，BOSS！”本来是抱怨的嘟囔突然变为信誓旦旦的保证。
“这伙计从来没变过。”Gibbs怒气冲冲地走出实验室之后，John悄声说。Abby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
突然Gibbs的头出现在门外，“你们这些慢腾腾的家伙，快跟过来！”
溪雁吐了吐舌头。
NCIS总部所在的海军基地的卫星监控中心使用KH－11数字成像卫星，它对可视光和红外图像的分辨率更高，能用于更加准确的轰炸毁伤评估，也能在天气良好时进行夜间侦察。Gibbs要用的就是这个，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到半小时，他们已经站在监控中心里了。
“我们要找什么，BOSS？”皮肤白里透红的年轻探员语调略微胆怯地问。
“可疑半径之内任何看起来像是被囚禁的人质的东西！”Gibbs吼道。
但丁着迷地看着年轻探员移动画面，搜寻可疑目标。所有发热的、活的物品看起来都是红色或橙色，与蓝色背景形成明显的对比。卫星的高分辨率，使得你甚至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狗。“这简直太酷了！”
年轻探员转过脸来盯着但丁，“你是……”“但丁。”但丁咧嘴一笑，然后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特别——顾问。”
“噢。”探员脸上的疑问没有褪去，“特别探员McGee。”“你们NCIS的人真是太酷了。”但丁向他露出一个堪比太阳的明亮笑容，McGee的脸上闪过一瞬间被震到的迷茫。
“集中注意力，McGee！”Gibbs的怒吼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年轻探员立刻打了个寒战，反射性地回答“Yes,sir”，老老实实地搜索起来。
Gibbs带领他们向大厅走去，一边说，“我们正在案发附近的高速公路监控录像中寻找线索，如果这帮家伙使用公路，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溪雁心生敬佩。NCIS总部的这一些人的确是非常有本事，求助于他们的这一步棋看来是走对了。
她想起一个到现在才有空问的问题：“John，你的儿子们在哪里？”
“我叫他们找个旅馆休息，明天可能还得赶路。”
溪雁扬扬眉，“我怀疑我们还会需要开车回去。”John狐疑地瞟了她一眼。
Gibbs把一摞文件袋往桌上一摔，激起大片灰尘。
“这些他妈的是什么东西？”John嫌恶地皱眉，瞪着满面严肃的对方问。
“Cold Case，”Gibbs答道，“你的吸血鬼老朋友们让我想起几个无头失踪案。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失踪的年轻人最后被发现在一处，尸体保存完好。”
“没有完好到能看出脖颈上的咬痕，我猜？”John凝视着银发男人。
“没错，我怀疑这些案子是同一伙人——或者说，吸血鬼——做的。”Gibbs展开案卷，“受害人的特征相似，弃尸地点相似。我相信仔细研究可以找出更多的共同点，可以给我们这次案件的提示。”
“像是Behavior Analysis？”溪雁抬头问。
Gibbs深深看了她一眼，“是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对这种事有经验的人，我想请你们从头到尾阅读这些旧案，看看能不能发现过去遗漏的线索。”他站起身来，“要咖啡吗？”
“不，谢谢。”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Gibbs笑着摇头走出档案室。
不一会儿，Gibbs带着一个托盘闪进来，上面是四杯咖啡。他笑容满面地把咖啡分配给各人。
“上帝啊，Jethro！”John疲倦地叫道。
“这是‘普通’的咖啡。”溪雁放下刚刚尝了一口的杯子，澄清道。
“真的吗？”但丁惊喜地说，举起杯子灌了起来。“天啊！”他的五官全皱在了一起，“这和刚才喝的咖啡完全一样！”他大睁着谴责的蓝眼睛望向罪魁祸首，而Gibbs无声地大笑起来。
John伸向咖啡的手缩了回来。
溪雁眼睛看着案卷，心里却在飞速思考着。她对《邪恶力量》这一集的印象并不深，想不起来吸血鬼的巢穴具体在什么地方，但她记得那是个废弃的像仓库一样的房子。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但是如何能不被人怀疑地说出来呢？她漫无目的地浏览着，突然灵机一动。“我发现了点东西。”她突然站起身来。
她把案卷平摊在桌上以便所有人都能看到。“1997年在公路旁被发现的4具尸体上，发现了陈旧的牛粪；2000年河滩发现的2具尸体的衣服中藏着稻草。2001年的案子，尸体上沾着的是，”她压低声音，“柴油。你们想到了什么？”
Gibbs一愣，蓝眼睛中闪过会意的光。“农场。”
“没错！”溪雁拍桌。“虽然这些家伙可能会迁移，但是农场肯定是他们的最爱。广阔，人烟稀少，交通方便。我敢打赌他们现在也在曼宁市附近的某个农场里。”
正巧，话音刚落，Gibbs的手机响了起来。
“BOSS，我发现了点东西。”还是那个叫Dinozzo的年轻人的声音。Gibbs简单回答了一句，站起身来，“我们走。”
下到大厅，一个穿着白衬衣，领口乱七八糟，领带松松垮垮的年轻人冲了过来。他栗色的头发蓬松地立着，蓝眼睛闪着光，面容英俊。声音听起来像只有二十几岁，但看得出来，其实他已有三十上下。他急急忙忙地开口，“BOSS，我看监控录像发现……”他突然停住，皱眉扫了他们一眼，最后盯着但丁，“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BOSS。是哪一次婚姻的结果？”
Gibbs没有回答，而是用足以令人打颤的方式眯眼盯着对面的年轻人。年轻人僵硬了两秒钟，干巴巴地说：“只是开玩笑罢了。他们是谁？”
“不关你的事。”Gibbs冷酷地答道。年轻人眼中的光立刻熄灭，流露出类似于被抛弃的小狗的气息，蔫蔫地嘟囔着，“BOSS……”他的上司，强硬专断冷酷无情的银发男人皱眉瞪了对方半晌，不情不愿地回答，“特别顾问。”
John和但丁目瞪口呆地看着年轻人在半秒钟之内从生无所恋变成生机勃发，面面相觑。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的溪雁则是轻笑一声。她终于知道Gibbs为什么会用咖啡欺负但丁了。年轻英俊，外向洒脱，多动，但丁和Tony Dinozzo根本就是一类人。
“曼宁市市郊A2公路入口的监控录像发现昨晚20点时3个骑摩托车的人上了A2高速，然后在21点的时候3辆摩托从一处的出口下高速，截图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摩托上除了骑手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像是人。”Tony Dinozzo滔滔不绝地说道，把显示器转过来指示道，“十几分钟之后2辆摩托车再次从入口进入高速。23点时一辆摩托车从出口下来。”他继续快进监控录像，“另一辆始终没有出现。”
“因为他已经被送进地狱了。”John冷笑着说。
Tony惊愕地看看他，又看看Gibbs。“头儿你刚才说他们是什么人来着？”后者没有理会他，自顾自拿起手机拨号。“McGee，搜索A2高速公路出入口附近的农场。只要有4人以上的热反应就把地点给我。”
十分钟之后，McGee便回了电话。Gibbs打开了免提。“BOSS，我发现一个农场的仓库里有10人以上的热反应，奇怪的是，不远处还有许多类似人体形状的影像，但是热量非常低，只比室温高一点。”“是吸血鬼！”John嘶声说。溪雁感到脑袋里“轰”地一下沸腾了，心跳快得没办法计数。他们真的找到了，仅仅花了几个小时！很快，她就可以拿着唐刀，干掉那些吸血鬼杀人狂，把凯因和新人们救出来了。
“干得好McGee，给我地址，联系海军陆战队那帮小伙子！”Gibbs立刻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向电梯。Tony识相地抓起背包跟在他身后，“BOSS，我们要出勤了吗？去哪里？我马上开车！”
“目的地是科罗拉多州，白痴！”Gibbs怒吼，“我们要乘喷气式去！”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GIBBS WITH TWO 《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