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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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下，林妙戈和景晓峰下了车，直接朝陆家小院走过去，到达巷口时，林妙戈忐忑问：“你就这样直接出现，不委婉些吗？”
景晓峰停都不停一下：“怕什么，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他腿长走的快，林妙戈只好小跑步跟上去，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刚开始她来的时候，跟上陆斐总是要小跑，最近这段时间，她好像不用跑就能跟上陆斐的脚步了。
陆家没上锁，林妙戈不安地敲门，几分钟后，她听见门后有脚步声响起，林妙戈心如鼓阵，当门后传来门拴响动的声音时，她心跳到了嗓子眼。
陆斐的手扣在门锁上，松开又放下，如是数次，都没做出是放林妙戈离开还是让她滚的决定。
一方面他想要林妙戈给他个能说服他的理由，另一方面又希望林妙戈不要给他一个理由。
他能感觉到他身上渐渐灼热的温度，能渐渐瞧见明亮的日光，但与此同时，一股恐慌油然而生。
若是有一天林妙戈也离开他了呢？
他成了个懦夫，陆斐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个时候敲门声又响起来了，理智尚未做出决定，动作先于意识，双眸清亮全都是他的影子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心里的期待感油然而生，他低声问：“今早怎么没来？”
他想，他其实还是不满足在黑暗里苟且偷生，外面阳光璀璨，他也想出去走一走。
所以，要给林妙戈解释的机会。
只要她能说服他，不是故意忘了他。
但林妙戈的声音没等到，旁边先响起了一个洪亮惊喜的声音，隐约带着点熟悉感：“陆斐，真的是你！”
大块头景晓峰将林妙戈挤开，抢占陆斐眼前最正的那块地：“兄弟，当年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老子找了你好久！”
陆斐愣了下，望着眼前浓眉大眼的少年，从五官轮廓寻回熟悉感：“景晓峰？”
景晓峰激动道：“草，还记得我名字啊？！”
陆斐脸色一变，折身开始关门，瞧见这个动作，景晓峰死死按着门：“陆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老子我坐了几个小时车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草，你还有没有点人情味。”
陆斐的手停住，淡漠道：“我就是没有人情味。”
景晓峰无言以对，又开始笑：“知道你没有，兄弟我多，特意过来多分你你一点，不要客气。”
聪明好用的脑子在这种境况下该说什么全然不知，陆斐僵硬地扯了扯面部肌肉，他想关门，但林妙戈和景晓峰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眸光坚定，陆斐僵硬了须臾，最后关门的动作结束，他问景晓峰：“你怎么会来？”
“我怎么会来，我当然是来找你的。”他将林妙戈一把扯过来，“要不是她联系上我，我还不知道你在这地方。”
睁眼闭眼再睁眼，还是最不可能组合在一起的两人活生生站在他面前，陆斐问：“你们俩以前认识？”
景晓峰摇头：“以前不认识，不过现在就认识了，说起来都是因为你，老子知道你前几年……”他将这番话简略过去，“不过你还有兄弟啊，我永远是你好的好兄弟。”
“我也永远是你的……”林妙戈顿了下，杏眼完成月牙弧度，“好朋友。”
明亮的午后，尘埃在空气里漂浮，额间带着湿汗的少年少女立在他眼前，陆斐拿起手背遮了下眼。
是幻觉吗？
如果是幻觉的话，他几时没有遇见过这么美好的幻觉。
眼前的光，好像是有人以坦诚炙热为引，一点一点，燃进了满是他泥泞肮脏昏暗的世界里，然后心里仿佛也有了光。
陆斐久立门口许久，然后松开搁在门楣上的大掌，先一步走进院内。
景晓峰和林妙戈见状赶紧进了陆家小院，林妙戈跟在陆斐屁股后面认真解释：“陆斐，今天早上我就是去接景晓峰了，然后太激动了，忘了和你的约定。”
最开始的震惊结束，陆斐理智回笼，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景晓峰？”
“我问的雨柔姐，然后从雨柔姐知道了一部分人，再从这一部分人又知道了一部分人，然后就打听到了景晓峰。”林妙戈当然想说她是妙妙，以前景晓峰去陆家做客的时候就认识了，但没法说，只能自圆逻辑。
“是啊是啊，陆斐你运气也没坏到底，不然怎么遇到林妙戈这种眼底是你心里也牵挂着你的人的啊。”景晓峰哈哈乐道。
陆斐扭头望了眼林妙戈。
林妙戈的脸稍稍红了些，其实不是陆斐运气好，而是她的运气好。
在最无助寒冷的风雨中，遇到了不嫌弃她丑她脏的陆斐，然后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然后他还教会了她勇敢，善良，积极，努力。
“对了陆斐，我现在也是初二，咋们兄弟有同一个年级了，”景晓峰又道，然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什么都说天南地北，林妙戈观察陆斐的神色，虽然不说眉开眼展，但没有让景晓峰离开，她默默松了口气，问道：“陆斐，你吃饭了吗？”
景晓峰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我还没吃饭。”说着他瞪了陆斐一眼,“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饿肚子我可是有胃病的。”
胃病？林妙戈一下子担忧起来：“景晓峰你没事吧？我们现在去……”
没说完，便瞧见陆斐忽地站了起来，林妙戈忽然忆起景晓峰刚才说的话，心中一慌，陆斐现在的脾气可不好景晓峰那么说他不会生气了吧？于是赶紧问道：“陆斐，你要去做什么呀？”
陆斐活动了下腕骨：“不吃饭吗？”
？？？？他说什么？没等林妙戈领悟过来，景晓峰先站了起来：“当然要吃饭了，吃饭吃饭，走，吃饭去。”
望着陆斐和景晓峰往外走的背影，林妙戈激动的咬了下唇。
在外面吃完午饭，林妙戈和景晓峰跟着陆斐回到陆家小院，直到景晓峰看了林妙戈眼:“妙戈妹妹你先回去吧，我和陆斐有男人的话要说。”
林妙戈听罢看向陆斐，陆斐沉默不言，她只好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关心道：“景晓峰，你今天晚上住哪儿？要我帮你找地方吗”
景晓峰以要来找同学玩的理由离家几日，他现在的城市距离玉棱有几百公里的距离，今天不可能回去。林妙戈觉得她把人接来自然应该要对他这几日的住所负责。
景晓峰摆摆手：“这不用你担心，我就住陆斐这。”
陆斐闻言仿佛想要说什么，景晓峰跟着道：“陆斐你今天同意我要住，不同意我也要住！”
陆斐抿了下唇，林妙戈见陆斐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同意，偷偷笑了下回家去了。
然后景晓峰在玉棱待了两天，陆斐对他的态度算不上太亲近，但也没让他滚，景晓峰想要去参观一下玉棱周围的风景，让陆斐陪他一起去，一路上陆斐算不得很热情，但是也陪他去了。
林妙戈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虽然陆斐没有很欢喜地迎接景晓峰，但他这种表现，就是不抗拒景晓峰的到来。
她找景晓峰找对了！！
只两天后，景晓峰必须回去了。虽然他是男生但是是未成年，父母不可能就让他独自在外。不过他现在住在隔壁省，四五百公里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而且有电话号码和各种聊天方式，要真想往来，也方便。
临走前，他加了陆斐□□，眼圈有些红：“有事别忍着，还是老话，兄弟在。”
陆斐不适应这种煽情的场面，没接话，但林妙戈知道他是不拒绝的，否则现在要送他滚字了。
不过见景晓峰加陆斐□□，林妙戈羡慕地握紧了手机，她还没有陆斐的□□号呢，思及此，她跟在景晓峰旁边问：“陆斐，我也加你一个□□可以吗？”
景晓峰面容好奇：“你没陆斐□□？”
林妙戈点了下头，景晓峰啧啧两声，直接把才加的号翻出来：“就这个，你加吧。”
林妙戈没有直接加，她看了眼陆斐，他没说好，但也没从他脸上读出不同意的神色，林妙戈这才立刻点开了□□。
景晓峰看了林妙戈id，忽然一拍脑袋，又看看林妙戈：“我咋就说这么熟悉呢？你id妙妙是只猫，我记得陆斐你以前也养了只见妙妙的小猫。”
“缘分，真是缘分。”
林妙戈按添加的手顿了一下，陆斐皱着眉头看了眼林妙戈，摸出手机打开□□，新联系人下赫然显示着一个叫妙妙是只猫的名字。
他抬头扫了眼林妙戈，林妙戈心跳飞快，朝着陆斐弯起了唇瓣。
她的id是她特意设置的。
她不能张嘴告诉陆斐她是妙妙，但她可以一点一滴地告诉他，她是妙妙。
会永远陪伴着他的妙妙。
少女肌肤雪白，琥珀色的瞳仁熠熠生辉，翘鼻红唇，和猫这种生物完全不是同次元。
但被她这样盯着，陆斐生出一种他疯了的感觉。
他竟然真的觉得林妙戈像他养的那只猫。
幸好这时，车站传来乘客进站的通告声，陆斐回过神看了看时间，对景晓峰道：“你该走了。”
景晓峰拍了拍陆斐的肩，又望了望林妙戈，长叹口气不舍离开。
目送景晓峰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陆斐双手插兜，走了出去，林妙戈连忙跟上他，陆斐眸光沉沉道：“我现在不回玉棱。”
她们两个人今早一起送景晓峰来宜州东站，现在人还在东站外头，林妙戈闻言追问：“那你去哪儿？”
“去看外婆。”陆斐嗓音冷淡。
林妙戈瞥了眼陆斐，小声说：“我也很想去看陆外婆。”
陆斐没吭声，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林妙戈望着他的动作实在不清楚他是同意她跟上去，还是不同意。
直到陆斐打开绿色车门朝着她望了眼，林妙戈双眼瞬间就亮了起来：“我来了我来了。”
陆外婆做了手术大半月，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行动不太方便，但精神头很好，林妙戈在她家待了半天，赶在蔡银心下班之前回了玉棱。
陆斐当天也和她一起回去了。
“陆斐，我明天下午来找你可以吗？你在家吗？”林妙戈下车后就问。
陆斐埋头往前走：“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林妙戈：“……”不不不，我想你今天答应我。
但到底是舍不得勉强陆斐，林妙戈只好应了，和陆斐告别回家，陆斐也进了陆家小院，一个人的生活很安静，索性他早就习惯这种安静了。
陆斐打开放在书桌上的几本数据书翻看，直到夜色漆黑，他洗脸刷牙摘掉助听器和义肢后躺在床上，按掉床头灯，闭眼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现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动物，他叫了一声妙妙，那只猫本来就在沉睡中，被他这一唤，忽然睁开琥珀色的眸子，然后直接扑向了他，趴在他怀喵喵叫。
他上厕所，她站在卫生间外，他出门上学她就送他出小区，他写作业，她就要坐在书桌旁边，偶尔拿尾巴轻轻拍拍他的手背。
但是只要略带警示的看她一眼，便缩回尾巴，朝着他讨好的笑。
晚上睡觉前，她躺在房间角落里的猫窝中，“喵喵喵喵”的叫，陆斐盖好被子，温柔地说：“你也晚安。”
隐约听到电闪雷鸣的声音，他忽地睁开眼，朝着房间角落的猫窝处看去，视线还未清明，一个白色影子从那一蹿，飞快地窝到他怀中，毛发微立。
“喵喵喵，喵喵喵喵。”声音显而易见有些激动。
陆斐将她放在自己胸膛旁躺下：“今天晚上可以和我睡，不过就今天，你是女孩子，不能和男生睡在一起的。”
“喵喵喵喵喵。”
“你叫我爸爸啊？既然如此，你还小，和爸爸多睡几晚也没关系。”小陆斐边说边在她身旁躺下，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外面的天亮了，他一边睁开眼一边去摸怀里的小东西，然而入手却不是毛茸茸的手感。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躺在他旁边的小猫也睁开眼，露出一张人的脸，浓发披在脑后，乖乖巧巧的。
陆斐惊呆了，她也发现了，秀眉微皱：“陆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妙妙啊？”
陆斐被那个稀里糊涂的梦境惊得一下子睁眼，入目是昏暗的世界，还能听见外面的犬吠鸡鸣声，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是白天觉得林妙戈长的像是他曾经养过的那只猫，今天晚上就梦见她变成了自己养的那只猫了？
陆斐摇摇头，林妙戈是人，怎么可能是一只猫？
思及此，他重新闭上眼睛。
翌日早晨醒的很早，他刚煮了一锅米粥，手机响了起来，这是一串座机号码，没有来电备注，他也好几年没瞧见过这个电话号码，但是凭借过人的记忆力，陆斐还是瞬间想起了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谁。
这是他在榕城的邻居孙奶奶的电话号码，陆斐在挂断两个字上犹豫了半晌，还是点下了接通。
对面传来的声音苍老却慈祥：“是陆斐吗？”
陆斐淡淡地应了声，那边的声音霎时变得激动：“真的是陆斐啊？我是孙奶奶，住在你隔壁的，你还记得吗？”
陆斐坐在凉椅上点了点头，问：“孙奶奶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就是昨天晓峰说知道你在那儿现在过的挺好，我这个老婆子待在家无所事事，就打了个电话。”孙奶奶笑着说。
陆斐指尖在膝盖上轻扣，又应了声，这时孙奶奶拍了下大腿，又道：“对了，这两年不仅仅是晓峰在找你的消息，还有个女孩子也找过你。”
孙奶奶叹了口气：“那小姑娘当初在你家敲门门没开哭的可伤心了。”
女孩子？陆斐在记忆里过了一道，没有对得上的人，于是他只能问：“她叫什么名字。”
“名字啊，我想想，她说，她说她叫林妙戈，是你以前的小学同学。”
陆斐不太相信耳朵听见的，他扶正助听器的位置，再次确认孙奶奶口里的三个字是林妙戈后，登时从凉椅上坐起来了。
他没有叫林妙戈的小学同学，而林妙戈也没有去榕城读过小学。
“孙奶奶，你还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找你的吗？长的什么样？”
“大概是二月间，长的很漂亮，白皮肤，大眼睛，扎个马尾，到腰上几公分，十四五岁的样子，很纤细。”这些特征都能和他认识的林妙戈对上，但任凭陆斐如何在过去的记忆中搜索林妙戈这个人，都无疾而终。
“孙奶奶，我给你发照片你还能认出她来吗？”
“当然呢，奶奶我还没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
陆斐没有林妙戈的照片，不过林妙戈的□□空间有自己的照片，她发说说不多，但遇见特别开心的事也会发一些。只是孙奶奶没有可以接受照片的联系方式，于是等中午她孙子到家后，陆斐加了他□□，然后将林妙戈的照片发送了过去。
照片和记忆比对后，孙奶奶当即就告诉陆斐：“是那个姑娘，那个很在乎你的姑娘。”
盯着林妙戈的照片，陆斐彻底陷入了狐疑中，但与此同时，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从没被陆斐深思的记忆在眼前浮现，比如第一次见林妙戈时她眼里那丝丝惊喜，不像是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应该有的。
比如她对他的好，来的太奇怪太没有缘由了，真的是因为她当初摔倒的时候他接住她这一个原因吗？还有那股对他刻在骨子里的信服是从何而来？
正想着，门外敲门声响起：“陆斐，你在吗你在吗？”是林妙戈的声音。
陆斐起身打开门，林妙戈一下子笑了起来，白白嫩嫩的皮肤，挺直小巧的鼻子，琥珀色的瞳仁，是一张在来玉棱之前完全陌生的脸。
“陆斐，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林妙戈伸出手摸了摸脸。
陆斐盯着，没等林妙戈再开腔，先问道：“在我来玉棱之前，我们以前有见过吗？还有，我曾经的邻居孙奶奶说你找过我。”他一字一词，问得很认真。
他直直地盯着林妙戈的眼睛，林妙戈先是一惊，她从来没想瞒过自己成为林妙戈之前的身份，但要是她一张口，就比如现在，她使劲儿想要发出声音告诉陆斐她就是妙妙，但是嗓子就是无动于衷。
陆斐瞧见了林妙戈艰难张唇但没有声音出现的动作，他皱了下眉：“你想说什么？”
林妙戈简直想要哭，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不出来。”
陆斐扫了她两眼，心里觉得怪异，脚步却动了，他给林妙戈拿了纸笔过来，示意她用写的。
这个办法林妙戈早就试过了，但是只要她想写的东西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乱搞封建迷信，比如她曾经是一只猫这种事，胳膊便如坠千钧，不听使唤。
陆斐看着林妙戈的眼神越发狐疑，不能写不能说这种事太有悖常理，若是别人他都想怀疑这是故意假装出来，但对上林妙戈那张干干净净的脸，怀疑顿时烟消云散。
他问：“不科学？”
林妙戈疯狂点头，那剧烈赞同的样子让陆斐又想到了他曾经养的那只猫，但是，怎么可能啊？
林妙戈就是人啊！活生生的人！他怎么会产这种不正常的念头！
林妙戈全身紧绷，她不能说就只能指望陆斐自己想清楚了，虽然这违背了马克思主意和破除封建迷信的要求，但是她能怎么办？能怎么办？
可是见陆斐的目光越来越疑惑，好像没有抓到重点，林妙戈心急如焚地跺了跺脚，恰好这时，一声猫叫声在陆斐门外响起，林妙戈神色一喜，朝外面的猫看了眼又转头回来看向陆斐。
她是在暗示猫？暗示我……那只猫？
不不不不，一定是他产生了这种想法，然后便觉得不管林妙戈做什么动作都像是暗示她是他养的那只猫。
见陆斐隐隐约约接触到了真相但是似乎又不敢相信真相的样子，林妙戈急了，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都没能把握，将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想到这儿，林妙戈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某种东西：“陆斐，你等我一下。”话落，她转身就往家里跑。
一口气上了五楼，然后开门打开房间摸出书架上那本粉色封面画着少年和小猫的故事书，林妙戈停都没有停一下，转身就往陆斐家里跑去。
陆斐见林妙戈手里像是拿着一本书跑了进来，没等他问出她手里那本书是什么，林妙戈就直接将书递给了他。
粉色的封面，上面画着少年和猫，上面还有几个简单明了的字《猫和他的主人》。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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