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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pter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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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太子妃旧情复炽?
东元时间11月12日讯,某游客在某酒店大堂用手机抓拍到周太子萧恪与太子妃白苏的照片。据目击者称,当时正值凌晨,两人神态亲密,与热恋中的情侣无异,太子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让人无法想象他们正在分居,乃至于还在办理离婚手续。此外,有消息称,太子与太子妃两人其实早已和好,目前太子妃已搬回总督府。
——第N则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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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前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记得你是和那个顾沛仑约会去啊?”苏雅俐好奇地问道,诧异这么大的事情白苏居然没有告诉她。白苏和萧恪旧情复炽?这可能吗?但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位“游客”手机抓拍的技术和角度还真的是不错。
“别提了,那天的事简直是一场噩梦,还有,我再也不在晚上10点以后出门,谁叫我出去也不行!”
苏雅俐及时地住了嘴,她知道就算软磨硬泡也问不出什么但是白苏不说,不等于她找不到其他人打听,比如,赵学谦,嘿嘿……
“哦,对了,今天早上接到白大人的电话,女皇陛下不日将访问安溪,届时可能会召见你。他让你做好准备。”
苏雅俐口中的白大人,即安溪内务大臣白涉、太子妃白苏的小叔,嗯,一直忘了介绍,白涉的另一个身份,乃白苏父亲、承平侯白銘胞弟。请不要觉得皇室和贵族之间的姻亲关系过于复杂,因为事实上,无论过去和现在,这些关系就是这样纠结,所以,为什么说权利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上呢?这又是历史和现实造成的……
“陛下到安溪?”白苏觉得有些惊异,她最担心萧瓴来的时候是去年年底,但是一年过去了,女皇陛下从来没有过问她和萧恪的任何事情,就连今年春节他们没有回西京过年似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疑义。
白苏以为陛下已经接受了事实,但为什么又会在他们分居的一年以后的今天忽然想起召见她?对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婆婆的举动,她还是有些许忐忑,同时,她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接女皇陛下的招。
“是的,不过早上听白大人的意思,好像是女皇陛下临时决定的。”
这是不是更可疑了呢?临时决定?恰好在她和萧恪在酒店被抓拍的两天以后?她有理由相信,女皇陛下这次出访安溪,是冲着她和萧恪来的,毫无疑问。
噔噔噔……千呼万唤的女皇陛下终于、马上、快要出场了……
写到这里,就万分有必要对大周皇室及外戚的构成做一个清晰且简洁的介绍,以至让人们在读报纸或者看花边的时候,充分了解所谓上流社会的利益关系。
首先,当然应该是周国的第一家庭——皇室,其构成相对历史上的其他皇朝来说,就相当的简单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子息不旺,人丁过于单薄。为什么这样说,当然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目前的皇室内部,女皇陛下萧瓴没有姊妹兄弟,一生也只“嫁”过一次,就是武昌侯窦宇森,膝下亦只有萧恪一子,以及武昌侯长女长平公主。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口只有四人的家庭,窦宇森薨于1909年,其后整整三年时间里,偌大的宫廷只住着女皇萧瓴、太子萧恪以及长女长平公主三人。忘了说,在大周,只有拥有皇帝(女皇)陛下或王子(公主)殿下头衔的人才算作王室成员。
其次,对于皇室的姻亲,不得不提处于第一外戚地位的窦氏,即武昌侯窦宇森家族。武昌侯未娶女皇之前,窦氏并非国内数一数二的家族,而窦宇森早年也曾有过一段婚姻,前妻刘氏有一女名窦玥玲,就是现在太子萧恪的姐姐,长平公主。另外,或许是武昌侯的部分原因,女皇多年来对窦家也是十分信任和器重,目前,窦氏子弟在周国内部多处有担任职务。
再次,还有另一支皇室姻亲,白氏与苏氏家族。为什么此处要将两家放在一起说,相信已不需赘述。作为太子妃白苏的娘家,白苏的父母分别作为白氏和苏氏的大家长,其地位不言而喻,他们同时代表了周国的两大豪族势力,而作为他们独女的白苏,名字都沿袭了两大家族的意志,可以预见在未来二十年内,她将会集两家之大成成为大周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因此可以看出,去年的皇室离婚事件太子妃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气魄和底气。归根结底,如果不是有一个,嗯,两个强大的家族作后盾,白苏不会有如此决绝的决断,对于来自皇室方面的压力和顾忌则相对较小。
最后,再说一说皇室的宗族。萧家的嫡系之前已经说了,就是女皇这一支,而现在延续下来的旁系,最近的也要算到萧瓴的爷爷,萧太祖那一代,是为同祖。但由于宗族不得在国内重要部门任职的限制,目前萧氏子孙分布在世界各地,在各个行业都有杰出代表。
由此可见,为什么古书要从英雄的三代前开始写起,也许,人际关系的复杂性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另,英雄莫问出处这句话是江湖人士鬼扯的,不然怎会有某某某出自某派某师之门下的说法?反证,魔教啊、邪教啊那些个所谓的“坏人”,最重要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出生不好?呃,好像扯得太远了……)
当天中午,白苏就接到了女皇陛下最亲切的传唤——让她务必在下午3点钟以前到达安溪军镇总督府邸,萧瓴准备在那里单独召见她,而谈话的内容尚不清楚。
下午2点半,白苏在阔别了总督府一年零三个月之后再次踏上了这片特殊的领地,随同白苏的还有她的近臣苏雅俐。总管萧佟峰则亲自到门口迎接了她,他们一路走到绿房,白苏都没有看见太子或他的秘书赵武官,她顿时松了口气,暗忖今天可能真的只是萧瓴和她的单独谈话,无疑,这将是她面陈女皇的最好时机。
到了绿房,这是一个面积不下一百尺的玻璃花坊,里面种的却不是鲜花,而是各类珍贵的绿色植物,高大的乔木,矮小的灌木,还有一些奇特的热带植物……这个四季如春的温室里面,以前她很喜欢在这里举办茶话会,或者喝下午茶晒太阳,做这些都是极惬意的事。现在,苏雅俐和萧佟峰都地退了出去,因为,这将会是女皇陛下召见太子妃的地方。
萧瓴是女皇,自然不能让她来等白苏,所以在白苏抵达绿房十几分钟以后,萧瓴才姗姗来迟。她兼之了皇帝应有的威仪和气度,还有一丝独特的迷人魅力,这当然与她的女性身份不无关系。作为女皇,作为妻子,再作为母亲,她在很多方面都是成功的,而另一方面,要做到这些不容易,她倾注了她的一生将其到达最大限度的平衡,外人不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多少,忍耐了多少,又牺牲了多少。所以,萧瓴是白苏最佩服的人。
“母亲大人。”微笑地拜见女皇,作为儿媳,人少的时候白苏都是这么叫的。
“白苏,过年怎么不回西京啊,我当时还以为你会回来的。”
这个……这个,女皇难道不知道她和萧恪在闹离婚?当然不可能。“嗯,今年确实太忙了,所以没有回家。”她说的家,是指的娘家,白家和苏家也都在西京。
“呵呵,是吗?今年春节你们一个都没回来,但是好在最后你爸妈来了,不然,我一个老太婆呆在宫里就实在太无聊拉。还有,呵呵,幸好你当时不在,你爸一个劲儿地在我面前说想抱孙子,我说他老了还生我的气呢,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你说是不是?”
“……”
女皇是只老狐狸。
“白苏,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比我的儿子来,我觉得我甚至更喜欢你,你知道的吧?”
女皇陛下是在打亲情牌啊,白苏暗叫不妙,“是的,母亲大人,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嗨,你一定以为我想说服你什么,别担心,我今天只想和你随便聊聊,没什么其他意思。”
“呵呵,我其实也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母亲来的。”比起萧瓴的笑意,她就僵硬多了。
“对于去年你和恪儿离婚的事,你也清楚我一直没说什么,那是因为我觉得既然是你要求的,那么作为你的‘母亲’,自然会尊重你的决定。你看,外界总说我们是在搞什么帘幕政治,其实,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罢了。”
女皇的意思,是支持她?得出这个结论她有些不可思议,就在早上,她还在想说服陛下的理由,但是现在,她不但不用说,还得到了百分之百的支持票?!简直太令人振奋了!“母亲大人,谢谢你。”
“说这些,对了,昨天你爸还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西京,现在你一个人在安溪,虽然恪儿也可以照顾你,但多半你是不愿意的,他希望你早点回去。”
“我这三年住安溪挺好的,短期没有回去的打算。”回去被“管教”或者被“唠叨”,那可太糟了……
“今天晚上有一场宴会,你也来吧,我来一次安溪不容易,这两天你可得好好陪陪我。”
“嗯,好的。” 说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能拒绝吗?
萧瓴和白苏又聊了一会儿有的没的,之后,萧瓴见时间有点晚了,便放了白苏去准备今晚宴会的衣装。白苏刚出来,就看到萧佟峰在门口等她,不意外还是今晚宴会的事,萧管家很快便说服了她留在总督府准备,毕竟这里的衣服首饰也全是她的。白苏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只是一场宴会而已,这里什么都有,何必再回一趟半山弯道这么麻烦呢?
在白苏前脚刚刚踏出绿房的后一刻,萧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果然不一会儿,萧恪就从植物后面走出来,相对萧瓴的不动如山,萧恪此时倒没了沉稳。“妈,你刚刚说什么啊!”现在,他只是作为一个儿子。
“我会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自己做错事,就自己想怎么讨回老婆。”
“我怎么知道自己做错在那里!明明是……”她不安于室。
“少来,都过一年你还没搞清楚问题在哪里?!难怪白苏要跟你离婚。”
“……”
“哎……你去问问你府里的人吧,早晚要被你气死!”
谁说她不清楚事实?她很低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