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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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微笑，对我默默无言。
可我觉得，我为此情此景，已经等待很长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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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宇智波朔有些发怔。
她可以保证，此刻她能非常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衣衫不整地靠在千手扉间怀里。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
她眼角还泛着泪光，但终于有些恢复理智，冷静地想道。
他是千手，而自己是宇智波。
然而她脸颊紧紧贴着对方胸膛，略一眨眼，视线余光甚至能瞥见对方平素裹得异常禁欲严实的黑色领口里，雪白得反光的漂亮锁骨，以及修长的脖颈。
真好看啊……
她忍了又忍，还是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真想……咬一口上去，尝尝是不是和自己想象中一样，带着股甜甜的滋味。
何况也没什么好怕的，她努力安慰自己。
无论是深埋多年无法吐露的憧憬，亦或是追逐良久却抓不住的风景。
最起码——在此时此刻——
她终于得到像样的回应了。
应该高兴才是。
于是阿朔闷声笑起来，像只被主人顺完了毛发的满足的黑猫一样，她眯起媚色的眼，故意板着脸，手底用力轻轻一推，将银发的青年按在了墙上。
仰头小心翼翼观察了眼千手扉间的神色，发觉他面孔上并无什么变化。她大着胆子踮脚凑上去，抬手抚上对方脸颊，慵懒地倚着他，有些讨好地笑起来。
“千手扉间。”
阿朔睁大眼，天真又希冀地注视着他，亮晶晶的眼底有月光和星空，以及黑天鹅绒一般低垂的夜色。
“你喜欢我吗？”
——没有人能拒绝她。
那一瞬间，千手扉间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的想法。他想不到这么快就面对如此两难的局面，心脏深处滑过清醒的钝痛，只能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
“……”
他无声张了张嘴，舌尖卷过一缕钝钝的苦涩。于是他在心底催促自己，说点什么吧，随便是什么，只要能拒绝她，让她死心。
可真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这样他就可以试图忘记曾经七年来无数辗转反侧的漫长夜晚，也能不去碰触那柄几乎被他摩挲平了的手里剑。
那片歪歪扭扭的叶子。
和那个人。
他们敌对，他们刀剑相向。
所以如千手扉间的理智者，从未试图想象他们还有这一天，如同曾经一般亲密无间。
哪怕是短暂的……没有明天的……
可人类总是容易沉沦欢愉的生物，不是吗？
不行，无法拒绝。
简简单单的几个音节重逾千斤，完全无法吐露出来。他自诩聪明的脑海里原本有无数个解决现在这个尴尬局面的方法，但眼前人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魔力。
她是开启魔盒的钥匙，也是他缺失的唯一那片拼图。
“扉间？”他一直以来深切渴望着的人眨了眨眼，迟疑着问。
她的目光温软，却叫千手扉间所有的心里防线在一刹那彻底决堤，蔓延成冰冷海洋，轰然呼啸着淹没理智，他站在空荡荡的世界，眼前只有一条路可走。
……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飞雷神还不足以证明吗？”
听见自己发出的第一个音节的时候，他居然还有些多余的精力冷静地下了决断——他完了。
即使有一天她手无缚鸡之力，柔软脆弱，不再是个强大的忍者。但只要宇智波朔的一个笑容，恐怕他都甘愿为她立刻死去。
于是他缴械投降，彻底失败，一辈子都不可能赢过这个家伙了。
没有人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他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在心底默默再补充了一句——
哪怕是千手扉间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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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的，听到回答，这狡猾的家伙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凑上来，玫瑰色的唇擦过凸起的喉结，激起他一阵微妙而兴奋的战栗。
他不自觉收紧手臂，重重将那人往胸口更加搂紧，直至再无半分空隙。往下游走，滑过。鸦羽似的长发随着动作一动，四散开来，恰巧半遮半掩住了这出格举动。
她笑得戏谑，将四肢缠绕上来，“抱我呀。”闷声道。句尾却无端诱惑似的勾起几分笑意，脸颊温顺又挑衅地贴上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在耳畔唇侧喷吐。
“扉间啊……”她眯起眼，颇怀恶意地狠狠用牙齿厮磨他耳垂，直到尝到几分淡淡腥味，含糊不清的，“我居然这么喜欢你……喜欢到……”
……完全不想放弃。
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吮吸吞没在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中，粗重喘息声，她措手不及，无处安放的手，只得紧紧攥着青年的领口。
这个举动无形之间却将他拉得越发往下俯，银色如同冰面般的碎发垂坠下来，
她不得不被迫着更往下折腰，像是攀蜷的藤蔓花枝交缠上去，无力承受树的索求似的。
他在咬她。笨拙却满怀恶意，唇与牙磕磕碰碰，故意反复厮磨她的柔软，痛楚与温柔并存，将她推到情与欲交融的浪的顶端，再骤然失去依托，坠落。
咬她做什么？怪谁啊？
于是她顿生怒意，愤而咬回去，虎牙深深地扎进对方的唇角，鬼使神差地吞咽下了那一股温热的腥味。他们不像在温柔亲吻，更像是在打架，每一秒都是漫长的。
终于结束这个具有报复性的吻，她羞耻地觉得有一瞬间的空虚，来不及露出失望，大口大口喘气。
青年却一如既往冷淡地望着她，黑暗中，红色瞳孔中毫无征兆窜过具有侵略性的光，慢条斯理，
“你没得后悔了。”
阿朔顿觉被挑衅了，于是硬起头皮，瞪大眼睛，“我从没想过后悔。”
听了她的话，青年一笑，莫名露出胜券在握的神色，她头皮发麻，顿生一股莫名的战栗，但被一下按进了怀里。
鼻尖撞到坚硬胸膛，她吃痛挣扎起来。
“喂——！”
“闭嘴，难道你想在这里吗？”低低的沙哑训斥声。
咻——
下一秒，这罕有人至的巷口就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残存的奇异气息，以及墙壁上的飞雷神标记，无言地证明了方才这边发生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21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