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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月照落花 ...
“是的,请大福晋恩准。”
跪在哲哲和大玉儿面前乖顺的低垂着眼敛,这是我的声音么?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淡漠?
哲哲与大玉儿的脸上竟只闪过一瞬也未及的惊讶,便是泰然自若。她们都知道。她们都早就知道多铎纳妾的事,却没有人告诉我,也没有人打算告诉我。就在今天早上,哲哲的麽麽还专程来暖阁通知我可以回家了。
哲哲平静的端过大玉儿亲手泡的茶抿了一口,缓缓地把茶杯又放回桌上,方是抬眼看我。只是看,未有只言半语。
“请大福晋恩准。”刻意的再磕了个头,说道。
大玉儿见哲哲一直无语,轻轻的摇了摇哲哲的手臂,柔声道:“姑姑。”
将手抬起,手指在自己脸庞来回轻划了划,哲哲道:“要回贝勒府是你自己个儿跟大汗闹下来的,”她放下手,问,“如今又不回了,叫我如何跟大汗交代?”
“汎梨明儿就去跟大汗请罪,该罚多少个板子都无怨言。”我说。
大玉儿的脸上终是有了些变化,她垂下眼,绝色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象极了扎鲁特福晋。那么熟悉,那么温柔,那么悲哀。朱唇轻启:“姑姑,答应她吧。看她那样子,让宫里的大夫再给医个几日罢。”
“那暖阁住得可还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哲哲才淡淡的问道。
呵。
心里淡笑。哪怕是花园里的凉亭,此时此刻也比那贝勒府好上千万倍。慢慢直起身来,半低着脸,小羊一般回答:“回大福晋,暖阁很好。”
哲哲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大玉儿,大玉儿冲她一笑,笑得很含蓄,却还是涌出那种寂寞来。又是一声叹息,哲哲回过脸对我说:“那暖阁平日里是大汗午休时用的地方,长住的话也还是稍嫌简陋了些,西院那边有个小园子还空着,明儿起你就暂时住那儿吧。”
说完,转头对大玉儿身边的苏茉尔说道,“呆会儿让人把那小园子打扫打扫,送些需要的东西过去。”
“是,福晋。这就去。”苏茉尔点点头,朝哲哲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俯身又磕了个头,轻声道:“谢大福晋恩准。”
哲哲难得的撇了撇脸,露出为难的颜色来,说道:“谢你玉姑姑吧。若今儿她不在这清宁宫,我是定要让你回贝勒府的。”
是啊。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才一定要让我回去。哲哲啊,你究竟是善良的女人,还是纯粹的只是皇太极的女人?
我知道,我是那个人的正福晋,在这宫里的某个园子也好,暖阁也好,都不是一辈子的事。终有一天,我会以一种此时此刻不能预知的心情回去那个府邸,面对那个人,和那些女人们。十一个妻妾和数不清的格格们,他将爱我几分?伤我几分?突然很累了,累到没有力气去跟他计较爱与不爱之间的差别,我爱他,或者爱过他,终是结束。
他纳妾,在我们新婚不到半年的时候,在我被他遗弃在宫里的几天之内。无法容忍,不是因为其他,只因这背叛来得太突然。
我终是没有宽大胸怀的女人。
“格格,玉福晋让人送了参汤来,趁热喝了吧。”回到暖阁不打一会儿,娜金儿就端着碗走了进屋。
“恩。拿来吧。”我说。
话音刚落,面前的娜金儿竟扑簌簌的掉起泪来,小肩膀儿哭得一抽一抽的把碗端过来递到我手里,眼睛眨啊眨的望着我。
不禁扑呲一笑,问道:“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汤都洒了。”
“格格,格格,”小丫头哭得话都不带个整儿,抽泣了几下,才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我以为格格又会说‘搁那儿吧,不想喝,没胃口’,没想到格格居然答应喝了它,太好了,呜,太好了。娜金儿还怕……”
“还怕什么?怕因为他纳妾,我郁结于心,吃不下睡不着,搞自杀啊?”半打趣的噌了她一眼,端起碗古咚古咚的喝了个底朝天,继续说,“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娜金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闷声闷气的说到:“那为什么格格宁可去求大汗,也不愿意回贝勒府呢?”
好问题,我笑。这丫头总算是有了点长进,知道一问就问重点了。
是啊,既然已经看得这么开了,却为什么坚持不想回去呢?我也不知道答案,这一趟穿越让我一度以为自己从死里活了过来,爱情也同样,都可以重新再来一次。
张林聪的字字句句如同刺青一般刻在皮肤上,那么痛那么难看,辛雅为了让我散心特地请长假开车陪我去西藏,却从那悬崖摔了下去。再醒过来的大清朝,还以为神怜悯我,给了我一次新的生命,没有过去,没有张林聪,一切从零开始。于是象草原的小羊一样单纯的爱上了多铎,想爱他,于是爱。结果换了一场转瞬即逝的风景。
“让我再住一阵就好。”我说,有些有气无力。
多铎没欠我什么,我也没欠他什么。
是爱情欠了我,而我欠了轮回。
搬去西院,想是甚久没有人住了,哪怕哲哲早就叫苏茉尔过来打理过,却还是掩不住那股空房间的怪味道。自己倒是无所谓,本也就不是要长住的,娜金儿却是干劲冲天的端了盆子上上下下的把整个屋子擦了个遍,还不时在屋子里象小狗似的抽抽鼻子,又紧皱眉头的叹叹气:“怎么还是有味儿,还得多擦几次才行!”
坐在凉床上看她忙忙碌碌了整个早上还嫌不够,不禁笑出声来,朝她招招手,说道:“好了娜金儿,别擦了,过来吃点酥酪。”
“不行不行!这股味道肯定对身体不好的!要是格格因为这个生病了,娜金儿就负了扎和奇特夫人的托付了!”小丫头煞有介事的把手叉在小蛮腰上严肃的说,眼睛却不时瞥了瞥我手边的酥酪吞下一口口水。
哈哈哈哈。这小丫头真是太可爱了,有她陪着,那些个不必要的事情仿佛都淡了些浅了些,即使偶尔想起的时候还是会心痛。
“贝勒福晋,有了这些花屋子里就没那股子味儿了!”大玉儿派来伺候的小姑娘兰喆跟着娜金儿也上上下下的蹿了一早晨,这会儿又捧着一大束白百合哒哒哒的跑进来问道,“这些花该放到哪里才好?”
看她气喘嘘嘘屁颠屁颠跑进来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大玉儿真是慧质兰心的女子,若是送给别家的话怕是会选苏茉尔那般沉稳懂事的丫环去,送给我的就是个活脱脱的娜金儿NO。2号,一早跑来请安的时候红通了小脸,安还没请就在院门口摔了一跤。
“别急,慢慢来,小心又摔跟头。”笑着噌她一眼,也不知道大玉儿是不是专门送她来替我解闷的,象极了小松崎奈奈那个八公狗狗,刹是可爱,“就放桌上吧!娜金儿,去房里取个大点的花瓶来!”
娜金儿放下手里的抹布进屋拿了花瓶出来,装上清水,小心翼翼的把百合插好,在桌上转了好几个角度,还不时的回头问:“格格,这么放可好?”
“怎么放都好,你拿主意吧。”转头看向兰喆,假装威胁的问道,“打哪个福晋的园子偷来这么上好的百合呀?小心姑姑知道了罚你手板子!”
一听罚板子,兰喆憋红了小脸慌忙摇摇手辩解道:“回福晋,这花不是偷来的!真的不是呀!别罚奴才板子!”
好象真的吓到她了,有些罪恶感的笑笑,说:“那好吧,今儿就算了,以后别。。。别去拿了,免得让人知道了挨罚。”想说别去偷了,怕又吓着她,转口换成‘拿’。
“福晋,真不是偷来的!”见我说她是去别家园子拿来的,兰喆赶快迈前一步说道,“是方才奴才去给娜金儿姐姐取清水的时侯遇到贝勒爷,贝勒爷让奴才给福晋拿来装点屋子的。福晋,奴才没有撒谎,不要责罚奴才!”
贝勒爷?多铎?
望着那百合花原本已经如死水一般的心里泛起点点澜绮,又立刻甩了甩头,告诉自己不可心软,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若真要有心,哪会只是送花来这么简单。他真正该做的,难道不该是接我回家么?
“格格,看这花还带着晨露的冰凉呢!贝勒爷该是一大早就摘了浸在清水里的。”娜金儿听完兰喆的话就喜上眉梢,视若珍宝的开始欣赏起自己眼前那束百合,又把花瓶转了几圈自言自语道,“真是好看!”
看她乐呵呵的样子心里那丝涟绮又荡开了几圈,不觉露出微笑来,“贝勒爷今儿已经来上朝了么?”
兰喆见我突然喜形于色并无责罚她的意思,也乐呵呵的抬头答道:“回福晋,贝勒爷一早就来了!贝勒爷还说西院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有这些花屋子里的味儿就没有了。”
他竟知道我搬来西院的事!
一时兰喆的话又如一盆凉水般浇熄了心里刚燃烧起来的一点点希望。对这个男人来说,我究竟算什么?
“好了,你们也别擦了,收拾收拾,待会儿我该去给大福晋请安。”呆望着桌上那瓶百合,一点点的刺痛针扎似的难受,屋子里突然弥漫起的百合花香象多铎的气息一般令我迷恋又窒息。
看我落了脸不再说话,兰喆茫然的望了一眼娜金儿。娜金儿也不再摆弄花瓶,不作声响的去收拾了东西跨脚出了屋子,兰喆也跟着她慌慌张张的出去了。
人在落入爱情之后所有的快乐与不快乐其实不过是自己画地为牢,只一步,退或进,抬头便能看见海阔天空。牢里的人,偏生都固执的不愿抬头看。
曾经在张林聪身上固执了好些年,直到遍体鳞伤,直到他终还是决定离开。关于多铎,若我没有穿越来汎梨身上,若一开始没有玩笑般的答应这婚事,若一开始他没有闯进我的幛车,若一开始没有爱上他,若一开始我还清醒的记得张林聪的痛,若一开始没有自以为是的以为一切重来,该多好。
而如今,这牢该如何才退得出来?
让娜金儿备了些她拿手的小糕点,一并带着兰喆前往清宁宫请安。故意把脚步放得有些慢,心里一边骂着自己没出息,潜意识却还是自说自话的开始计算多铎下朝的时间。我记得祺雅说过,每逢十五多铎都会去给哲哲请安。
今天,巧好十五。
进了清宁宫,便看见乌兰云珊与多尔衮坐在厅里正和哲哲说着什么。众人见我来了,便停下话语,待我请过安哲哲许我坐下,他们的话题才又继续进行。四下打量,为何不见多铎的身影?难道是故意错开了我来请安的时间么?
瞄了眼多尔衮身边的乌兰云珊,依然是一袭白底淡花的衣服,发间只嵌了几朵花坠子,简单如一株青莲。只是她清秀的脸上从看见我开始便挂上了一层冰霜,显得格外的冷漠。她若真的喜欢的是多铎,讨厌我也该是自然。
“刚才四嫂说你搬去了西院养伤,前些时候的事儿我听说了,伤可是好些了?”多尔衮突然把话题一转,朝我说道。
他的眼是温柔的,但没有了初见他时的那丝彷徨与思念,此刻的我对他而言只是汎梨,不带任何人的影子。因为那个人,正在他眼前,依然如传说中的那般高贵,美丽不可方物。
“谢贝勒爷关心,伤已无大碍,大福晋疼爱汎梨,才又去了西院住着。”淡淡的答道,一埋头算是对他行过谢礼。
他也淡然一笑,客气而生硬的继续说道:“虽说是自家姐妹,也终是害你受罚,今儿特地带你姐姐来给你陪个不是。”说完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乌兰云珊,眼神冷漠而别扭。只瞬间,竟也有些同情起乌兰云珊来。
“这个不是呀,我看就不用了。”不等我先拒绝乌兰云珊的道歉,正席上的哲哲就先开了口,语气一如平时的温柔,“那丫头挨罚也都是自己惹来的祸事,有些教训还是挨过才好记得住。”
她又转头看我,眼里是对我的无可奈何,说道:“你也挨了罚,你姐姐也被多尔衮禁了足,都是自家姐妹,我觉着这不是就不用赔了,你说呢?”
“福晋说的是,”对哲哲温顺的点点,又赶快起了身朝多尔衮福了福身,说道:“该是汎梨赔不是才对,还希望贝勒爷和姐姐原谅汎梨的莽撞,别往心里去。”
“你不往心里去才是。”多尔衮对我笑笑,那张脸象极了多铎,我的心有些恍惚。
多铎为什么还没有来?心里实在是纳闷得慌,想了想,极力做到不着痕迹的笑着说道:“贝勒爷朝事繁忙都来给大福晋请安了,汎梨竟也迟到,该罚的还是汎梨了不是。”顿了顿,又接着总结似的说,“所以呀,赔不是的还是应该汎梨来才对。是吧,大福晋。”笑咪咪的转头卖乖。
哲哲若有所思的笑笑,冲多尔衮扬了扬手,说:“这小丫头灵牙俐齿的,你就让她给乌兰云珊赔了不是吧。”
“四嫂……”多尔衮的表情仿佛有些为难。
我笑笑,当初不肯给皇太极认错是因为一些骄傲不可以丢掉,现在不过是走个过场,无妨无妨。于是大方的起身走去多尔衮身边福了身,道:“汎梨给十四爷赔不是,给十四福晋赔不是。”
又抬头向着乌兰云珊挑个笑脸,“姐姐可还生汎梨的气么。”对这个女子,原本就是很奇怪的情绪,又出了之前那一场闹剧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于是我的话不是问句,只是一句话,不用她作任何回答的面子话。我看着她,眸子笑着却无笑意。她也看着我,嘴角微微挑起,恰到好处象在笑,其实笑意全无。
“汎梨,”我与乌兰云珊之间的眼神尽收哲哲眼底,她唤我的口气里带着强硬,看我转回头装温顺的对着她的眼了,才继续开口,“暂住西院的事儿大汗恩准了,还交代季大夫待会儿去西院诊脉,跪了安你快过去吧,莫让季大夫等久了。”
难得温柔宽厚的哲哲会用如此不容反驳的语气。不知道她是不想让我继续跟乌兰云珊再斗一场呢,还是不想让我见到多铎,她似乎急于让我回西院呆着。
“是,福晋。”福了身,道,“汎梨告退了。”又转身给多尔衮福了身,道:“贝勒爷若不嫌弃,汎梨先告退了。”
多尔衮客气的点点头,初见他时的英雄气概全然已被散发出来的温情所掩盖,此时的他只是个最普通的男人,一心一意全集中在屋里那个女子身上。
我笑,挑衅的朝乌兰云珊轻轻福了福身,道:“姐姐,汎梨告退了。”
她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犹豫,然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又挂上高傲而冰冷的眼神,半笑不笑的也朝我福了福身说道:“妹妹保重身体要紧,免得十五贝勒担心……”
“乌兰云珊!”她的话被大玉儿高声喝住,“让你妹妹快些回去吧,季大夫该早到了。”说完又朝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我已可以离开。
朝大玉儿福了身,转身离开前瞟了一眼乌兰云珊,大玉儿突然发声制止了她接下去想说的话是为什么,我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我所在意的,是这女子看我的眼神甚是怪异,象是恨,因为什么或者谁而产生的怨恨,又不象是女人单纯的嫉妒。照理她对我应该除了嫉妒以外不该再有任何理由让她用那般怪异的眼神看我才对啊。
想不明白这个奇怪的女人。
兰喆跟娜金儿走在身后,一路都跟小山雀一样闹个不停,很是激动的讲述她前些时候在宫里迷路,差点闯进御花园的糗事。我的心则全在多铎身上,根本无心听她的声音。
一转弯,嗙一声撞到了谁身上。摸摸鼻子退后一步,心里烦得要死,老天爷有病吧,人家本来就烦心事一堆了还总是非要安排我没事撞到人,这么烂俗的章节求求你省了吧!
“你这丫头怎么总是不看路啊!”眼前的人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就知道又是他,怎么这么倒霉总是撞到他啊!翻一记白眼,抬起脸扯出极难看的笑脸说道:“贝勒爷见谅,汎梨给贝勒爷赔不是还不行么。”把眼睛往旁边一瞥,没好气的说道,“反正都给无数个人赔过不是了,也不差你一个。”
头顶的人扑一声笑,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怎么?又闯什么祸给人赔不是了?”
跟你很熟啊!偏了偏头,把他的手挡开,又白他一眼:“反正我就是个闯祸的角色了。不是也赔了,贝勒爷放我走吧,大夫还在西院等着呢,再不去又该被数落赔不是了。”
一大串的赔不是惹得这男人弯着眼笑起来,下午的阳光正好从背面照过来,突显得他的线条刹是好看。他又抬起手来想要弹我的额头,被我一瞪又笑眯眯的把手缩了回去,点点头侧了身,极温柔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说:“快去吧,别让季大夫等。”
一瞬,心动。突然想起莎士比亚说过,女人是拿来爱的。电光火石之间,竟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浓浓的宠爱着,无比安心。
甩了甩头,丢掉这瞬间即逝的白痴念头,拔脚就往朝西院走去。娜金儿和兰喆连忙给豪格福身跪了安,紧步跟上来。豪格站在那里看我们走远了,才笑了笑转身离开长廊。
“贝勒爷真是好人。”离西院还有几分钟的路,兰喆啧啧的感叹道,“换了别的贝勒爷肯定早发火凶人了。”
转头白她一眼,这小家伙不会是豪格的窝底吧?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别的贝勒爷都没他那么无聊,老是在宫里的园子里窜来窜去!”
这单纯的小丫头替豪格委屈似的摇摇头,把小嘴嘟得都可以挂酱油了,低声嘟啷着说:“贝勒爷才没有窜来窜去呢。”
娜金儿这小八卦神色暧昧的撞了撞兰喆,笑噌着说:“这么帮人家说话,我们家兰喆心动了吧?”
我晕,这群小P孩!再不赶快回去,人家大夫真要找哲哲告状去了。停下脚步,回身正想要说她们俩几句。
“我哪有护着贝勒爷!娜金儿姐姐尽乱说!”兰喆的脸蛋红得成了猴子屁股似的,连忙跟自己撇清关系的辩解到,“福晋您别讨厌贝勒爷,贝勒爷真的是好人!”
一记白眼,这家伙回家要严刑拷问才行,怎么老帮着豪格说好话呀!
“贝勒爷一听说福晋搬去了西院住,今儿一大早就进宫在各宫的园子里忙了一早上,专门摘了那些百合花,说是怕西院的旧房子味道太厉害,熏着了福晋。”兰喆贼西西东张西望了半天,才跟撇清关系似的低声说道。
“你听谁说的?!”我一楞,厉声道。
兰喆被我的突然一吼吓得白了脸,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娜金儿,就象做错了事般的低下头小声回答:“听贝勒爷寝所的沉香姐姐说的。贝勒爷一早摘了花才去上朝,走前还嘱咐沉香姐姐把花浸在凉水里保管着。”
什么?难道送那百合花的‘贝勒爷’不是指多铎,而是,而是……
豪格?!
瞬间感觉心里有个东西被碰碎了,划在心脏上丝丝刺痛彻骨。不禁嘲笑自己,竟自以为是的认为兰喆口里的贝勒爷是多铎,一厢情愿的跑去清宁宫见他。呵,心里空荡荡的,所谓爱情彻底消逝。
“福晋,您别生气,沉香姐姐说花是贝勒爷亲自去取走的,她并不知是给谁。福晋?福晋?”看我脸色突然发白得难看,兰喆吓得慌了手脚语无伦次起来。
娜金儿也慌了,赶快一把将我扶住,轻声唤了几声格格。我把住她,感觉呼吸开始混乱,心脏明明跳得那么快那么急,为什么却那么空?
为什么心那么空?
多铎,你拿什么来弥补我的爱情?
更新。。。。汗。。。。
自己都觉得太多不足,第一次写文,真的请大家包含了。。。。谢谢~~~
含泪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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