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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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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其实小s原来的打算是写完玉玲珑之死就把《忆相逢》完结,其余的“潘家楼猫鼠初会”“封御猫”“盗三宝”“陷空岛”等桥段都是猫鼠迷们熟的不能再熟的了,也不知被YY了多少个版本了,本欲几句话带过。可小s发现一涉及到小白,自己就HC的厉害,忍不住继续YY下去,结果就越写越长。前几天很犯愁写不出新意来,还是亲亲□□醒了小s——管他什么新意不新意,小f就按着原著的脉络往下写,只是把视角转为小白的。大家就当重温原著吧!呜呜呜,□□但愿小s没错会了你的意。废话少说爬走写文。
颜查散听白玉堂这样问,叹道:“为兄何尝不知那冯君衡有问题?可只要一牵扯到他,就势必要连累柳小姐出来作证。想她一个闺阁弱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人诘问,又事涉半夜孤男寡女私相授受之事。虽说她存心正直,只为帮助为兄,但怎奈人言可畏。万一日后有什么污言秽语辱及小姐,让她有个三长两短,为兄岂不愧对我那早死的姑母?”白玉堂一笑道:“如此说来颜兄舍己为人到真是高义!”颜查散道:“贤弟,你这可不像是在夸为兄啊。”白玉堂把脸一沉,厉声道:“你还听得出来啊!你只想着莫要祸及你表妹以免愧对你死去的姑母,可你想没想过你那多年守寡含辛茹苦将你养育成人现在还在家中日日牵心倚门盼儿归的老母亲?”白玉堂一口气说完把这句话喊完,脸已是气得通红 。
颜查散见他突然变脸吓了一跳,等听他说完,不禁低下头来半晌不语。白玉堂缓和了口气又道:“何况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柳小姐吗?让她嫁给冯君衡那种败类无异于推她入伙坑。更何况------”白玉堂深吸一口气,盯着颜查散的眼睛道:“昨夜她已悬梁自尽了!”见颜查散忡愣着定在那里,白玉堂促狭一笑接道:“不过没死透,半夜里又被小弟给救了!”颜查散盯着他看了半晌方苦笑着道:“贤弟你说话还真风趣!”见白玉堂死盯着自己不发一言,不禁摇头道:“好了好了是为兄错了,为兄过愚了。但现在恐怕证据已毁,又有为兄招认在先,怕是不好办哪!”白玉堂笑道:“只要你想明白了就成,其余的你甭管,安心温你的书预备科考吧!”说完起身欲走,又俯下身来冲颜查散挤挤眼道:“你那表妹不仅心地善良而且貌美如花,更难得对你一片痴心,颜兄好福气呀!哈哈哈------”转身跑出了牢房。颜查散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半晌才道:“早知他绝非常人,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心地善良美貌如花?哈哈哈哈------”
白玉堂又嘱咐了牢头几句,拉了雨墨走出大牢,笑道:“雨墨,想不想救你家公子?”雨墨用力点头道:“当然想了。”白玉堂道:“那好。爷带你去开封府击鼓鸣冤,你敢不敢?”雨墨大声道:“敢!”白玉堂摸摸他脑袋道:“好孩子!不过今儿个不行。咱爷俩先到开封府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晚上爷要办点事,明儿一早你就去!”雨墨一切听他的,于是两人住进了离开封府衙仅一街之隔的惠记老店,吃饱喝足养精蓄锐。
二鼓刚打过,看似熟睡的白玉堂突然起身,传好了夜行衣靠,收拾妥当后出门直奔开封府衙。凭着对当初在陈州时与衙役们闲聊得来的对府衙的了解,白玉堂很容易就找到了包拯的卧房(小f:小白啊,难道那时候你就没安好心?小白:去!五爷我是天资聪颖过耳不忘!)。捅破窗棂纸一看,包拯已睡了,还有一个家人支颌坐在桌旁,也已睡过去了。白玉堂抽出刀来,轻轻插入门缝拨开门闩,蹑步进了房。见书桌上有笔墨纸砚,白玉堂笑了笑,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颜查散冤”四个大字,而后抽出一把匕首将纸钉在包拯床头。转身欲走,回头看看那家人,却是认得的,正是包拯的总管包兴。白玉堂玩儿心又起,提笔在他脸上左右各画了几撇胡子。想想意犹未尽,又在包兴额头上写了个“猫”字,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堂就让雨墨去开封府喊冤,自己则隐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包拯果然明辨是非,不费多少力气就审明了是冯君衡偷看了小姐的字柬起了歹心,想李代桃僵去会小姐。于是偷了颜查散的扇子和字柬,夜半来到花园,却没想到来的是丫鬟绣红,而且一见是他就要喊叫。他阻止绣红喊人,结果用力过猛扼死绣红。包拯当堂铡了冯君衡,释放颜查散。而后在后堂又认下颜查散为门生,严令柳洪不得擅自毁弃婚约,好生看待,让颜查散能安心攻书。等科考后无论高中与否,都必须立刻给他二人完婚。柳洪自知理亏,连声应承。白玉堂见颜查散和雨墨随柳洪去了,这才安下心来。
又过了两日,白玉堂打听到展昭已回衙,便决定当晚再去开封府。
展昭在外办案,心里却一直惦记着白玉堂有没有来京。回到府中问起这些天发生的事,众人自然提起前两日有人寄柬留刀的事。展昭一听那人给包兴画猫脸便已猜到十有八九是白玉堂干的了。又叫人取来那字柬一看,那笔笔□□中透着不羁的字迹,不是白玉堂还会是谁的?众人见展昭的表情忽而苦恼忽而欣喜,忙问他原因。展昭想想道:“众位可还记得当初在陈州帮忙捉拿庞昱的那位白少侠?”众人点头,唯有赵虎道:“记得记得,长得挺好看的,功夫也不错。不过后来怎么就突然没影了呢?”展昭道:“他是五义之末,外号叫做锦毛鼠。他上面还有四个兄长,俱以鼠为号,因此五义又称五鼠。今展某以‘御猫’为号,自古猫儿捕鼠,岂不是犯了人家的大忌?因此他怕是来京寻展某理论来了。”
包拯听后皱眉道:“可这御猫乃皇上所封,与你何干?本府见那白玉堂颇有侠士之风,再说又是你的朋友,怎会如此小气?想是展护卫想多了吧!”展昭心道:“他不小气谁小气?再说他若不小气我还混什么呀?”口中却道:“展某认得他的字迹,这字柬却为白玉堂所留。至于朋友------我们在陈州就因为一件事闹僵了。不过那件事也有展某不是。他若要来理论,大不了展某求皇上去了这封号,今后不再称猫,以消他心头之怒。”赵虎在旁一听心中不喜,大声道:“展大哥,你平日里不是怕事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御猫又不是你自己要叫的!你管他白糖黑糖呢?他若敢来,瞧见没?”说着拿起一个杯子,“四爷我就烧壶开水把他冲了喝下去!”展昭已听见窗外有动静,忙道:“四弟悄言,谨防隔墙有耳。”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从外面飞进一物将赵虎手中的杯子打得粉碎,余势未减又打在赵虎嘴上,赵虎又惊又疼不禁“啊”的一声,再看展昭早已飞身出门。
展昭知道白玉堂飞蝗石的厉害,先是掷了一把椅子出门,自己却从窗子跳了出去,果然听见那椅子上噼里啪啦一阵响。他飞身上房定睛一看,对面站着一人,正满面怒容的瞪着他,可不正是他挂念不已的白玉堂。展昭心中大喜,忙叫道:“五弟你来啦!”却不防白玉堂上来就是一刀。展昭忙闪身躲过,白玉堂却一刀快似一刀的逼了过来,展昭无奈只得拔剑招架。展昭虽与白玉堂相识日久,但却聚少离多,真正动过手的也不过两次。一次是初见时展昭见白玉堂误认做玉玲珑,两人过了十几回合。但那时刚一交手展昭就反应过来是自己的错,手下没再用力。第二次是在安乐侯府两人做戏,打的时间到是长,可都是花架子,谁也没真使出本事来。再者进侯府赴宴展昭不好带兵刃,因此巨阙留在公馆,两人动手用的都是侯府的普通刀剑。可今日展昭一心要用剑别住白玉堂以便腾出空来说话,未免手上加劲,却忘了他的巨阙是神兵利器,而白玉堂手中不过是一把寻常的钢刀。结果没过几个回合,展昭用剑往白玉堂刀上一架,一下子就把刀削为两节。
白玉堂见刀被削断,不怒反笑,道:“展昭,你好,你真好!”展昭却知道这是白玉堂怒极了的表现,刚想解释,却见一把飞蝗石被白玉堂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向自己全身各个大穴打来,忙用剑拨打。等到展昭定下神来,白玉堂已踪迹不见。展昭只得悻悻的下了房,自去向包拯回禀。
这厢白玉堂却是气坏了。他只当展昭是故意要羞辱他,哪还再想有别的缘由?回到太师府,先到酒窖里拿了两坛好酒,又到厨房拣看的顺眼的菜拿了几样,坐在文光楼里边借酒息怒,边欣赏着府中请来的道士开坛请神捉狐狸精。喝着喝着突然灵机一动,自己把太师府折腾得够呛,为什么不进皇宫折腾折腾皇帝?他不是封展昭为猫吗?罪魁祸首就是他!再者皇宫出事必定得让开封府出马解决,自己就多给那死猫找点事做吧!主意已定,顿时心中大爽,跑出去又捉弄了那道士一遭,而后回去呼呼大睡。可怜太师府众人只当道士法力不够,只得再作打算。也有不信鬼神的怀疑是有人捣鬼,可又哪曾想到这人竟如此大胆,捣完乱后就一直留在府中?所以只知道加强府内巡查,却没想到要彻底搜府,又能耐白玉堂何?
第二天白玉堂也不出府,就留在文光楼上喝喝酒看看书养精蓄锐。展昭哪知道白玉堂竟然胆大到住在太师府中?带着衙役分兵几路直把个开封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酒楼茶馆书肆等等所有能住人或公共聚集的场所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实在找不着,展昭一咬牙,干脆带人去了青楼楚馆,把汴梁城的花街“逛”了个遍(小f:啊啊,猫啊,偶这可是原著同人,MS只有影视同人里滴小白喜欢逛青楼,偶棉滴小白可素个纯洁滴乖孩子捏。展昭:谁知道他有没有被影视同人里滴小白带坏?哼哼,他若是敢在那种地方,展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抓到没人滴地方吃掉再说。小f:汗||||偶这又不是穿越文。展昭巨阙拍飞:写你滴文去,展某还要继续逮耗子),当然还是不见白玉堂踪影。展昭不禁心中纳闷——难不成这小耗子真的躲到老鼠洞里去啦?
当晚,白玉堂休息够了,起身就奔了皇宫。躲过巡视的侍卫,白玉堂翻过了宫墙,伏在一个屋顶上仔细查看,却见入目的是重重宫殿,层层楼阁,好像无边无际一般黑压压一片,哪分得清皇帝在哪一所殿内?但白玉堂既然来了又岂肯罢休?于是往宫中潜去,想着捉个内侍宫女之类的问问。正想着,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内侍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进了一间屋子。白玉堂跟过去往屋中偷看,却见一个中年内侍正在与那小内侍说话。仔细一听,他们竟是在商量害人。
原来那中年内侍是当初刘太后的总管内相郭槐之侄郭安。郭槐因狸猫换太子一案就戮,郭安却因此恨上了当年救赵祯一命的内侍陈林。怎奈陈林现在贵为都总管、皇帝亚父,郭安明的无法报复,于是暗中准备派这个姓何的小内侍用转心壶装上毒酒去害他。白玉堂听得心中气愤,待那何内侍出门,先把他撂倒捆了起来,塞上嘴扔在一座假山后面,对他道:“明日有人发现你,你就说要到开封府申明。而后你要将今日的一切讲给包拯听。如有不从,爷必回来取你首级!”那何内侍吓得连连点头。白玉堂也不理他,转身回奔郭安处。进得房中,郭安一见白玉堂立即讶然道:“公主殿下,您回来了?怎的这般打扮?”说完就要跪倒。白玉堂皱眉道:“什么公主?五爷是来取你性命的阎王!”说完抬手一刀,将郭安砍死。而后想想还不过瘾,又跑到供奉救主有功的宫女寇珠的忠烈祠,在粉壁上洋洋洒洒题了首诗方才兴尽而归。
白玉堂玩儿的开心,展昭却是一个头有两个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白玉堂竟然把祸作到了皇宫里。展昭本想着白玉堂必会再来开封府找自己晦气,到时无论如何要留住他把话说清楚。可白玉堂这样一闹,事涉宫廷,就不再是他们两人的私人恩怨那么简单了。展昭不禁为如何善后头疼起来。不过令他比较安心的是,皇上似乎并为生气,反而十分欣喜,令开封府尽力访查捉拿闹事之人,但却严令不可伤他,似乎颇有姑息之意。可是找了好几天,仍未见白玉堂踪影。正焦急间,这日上朝时庞集又参包拯一本,说包拯遣人入府谋杀二妾。说完哭道:“老臣之子罪犯不赦,被包拯铡死老臣不怨。但此二妾已身怀六甲,如今一来岂不是断了老臣香烟?乞万岁为老臣做主!”
赵祯觉得事情有异,便拿起庞集参包拯的奏折来想再看一遍经过。谁知翻开后就是一愣,紧接着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而后又把脸一沉道:“大理寺承文爱卿何在?”文彦博忙出班道:“臣在!”赵祯把那奏折往他面前一扔道:“此案由你来审,务必秉公处置,不得偏私!”说完拂袖而去。百官不解,忙凑上来观看,只见文彦博将那奏折打开后,上面列着的包拯罪状后每条都有用正楷做的批示,都是些“胡说”“放屁”“呓语”之类的。最后还洋洋洒洒的写着“可笑可笑,误杀反诬告;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的字样。包拯认出那字正是白玉堂的,心中已知是他暗中相帮。其他官员心中暗笑却不好表露出来,忙纷纷散去。庞集一看自知理亏,也不等到大理寺,直接说出了实情。于是庞集和折中联名者一起被罚奉三年,又向包拯赔情了事。
原来昨日庞集见开封府这几天来为捉夜入皇宫题诗杀命之人忙的人仰马翻,心中高兴。又逢有人送他新鲜河豚,于是当晚邀来亲信和府中的师爷们,摆起了河豚宴。席间众人无非恭维庞集,痛骂开封府众人。有人还大夸那夜半入宫的贼这乱捣得好,够包黑子喝一壶的;有的则骂展昭狗屁不是,绝对抓不着人。污言秽语,不及详述。白玉堂府中热闹,也出来凑趣。谁知听了他们的话后,白玉堂心中老大不高兴。想五爷自与那死猫致气,关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什么事?展昭也是你们骂得的?你们不是夸五爷闹得好吗?五爷今儿晚上就让你们也“好”上一回!
第二十九回完
后记:小s发现很多亲对颜哥哥印象不错,于是改了点内容,让他不至显得迂腐。下章该涉及四只大老鼠进京寻弟了。小s对四只大老鼠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很多人对四鼠的怨念来自“独龙桥义兄擒义弟”一章,对蒋平的怨念更是因为他水淹小白。但小s认为四鼠这样做也有他们的道理。小白毕竟是闯入皇宫闹事,是极重的大罪。如果不把这件事解决,小白将一辈子被通缉,不能安生。而四鼠在包拯处已得到皇上夸小白是“侠义之人”命他们“细细访查”(注意不是捉拿)的讯息。三鼠封官,窃以为更坚定了他们心中皇帝不会给小白降罪的念头。因此只要白小白捉回去了解此事,小白才能不必过逃亡生涯。而且在包拯和皇帝面前,卢方不止一次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在确定白玉堂死信后,卢韩徐三人都说过不愿独活的话,蒋平在与颜查散的私话里也说过要先报仇而后“褡裢吊”一块死的话。《小五义》中卢方在看见白玉堂的坟后更是直接上吊,而不是做做样子。无论是《七侠五义》还是《小五义》寻印都是发生在确信小白已死之前。得知确切死讯后,众人先想到的都是随小白一起死或是报仇,没有人先顾及什么“大义”、“朝廷”。蒋平虽说过五弟鲁莽死在冲霄楼与他人无干的话,却是说给邓车听,为了从他口中套出小白是否真的死了的实话。而后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他们毕竟将报仇进行到底,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颜查散更不用说,丢印后为了小白不去涉险,干脆要和小白丢官私奔,哈哈哈哈
小s说这么多只是想说——诚如luwei131的《笑行天下》所言,小白自幼丧父丧母,唯一的亲兄也病死了,而《七五》中的小白并未成亲,在这世上这孤独的少年孑然一人。小s看了好心疼。所以在这里小白虽无父母,但他的哥哥们是真心疼他的,小s要给小白一个轻松些的人生。废话完毕,爬走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