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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前言:偶然想起,《逃情酒》里也有一位无忧宫主,是小白的娘,襄阳王是小白的爹,小s这里无意中和烟大重名了,烟大若看到此文可别说小s侵权噢。我想之所以会用这个名字,都是想给小白和猫猫一个无忧的人生吧。鼠嫂的名字和猴猴大重了,当时也没太在意。反正她也是一亲妈,小s和她一起客串嫂子给猫鼠一个幸福的结局吧。

      自那日陷空岛众人把松江府几乎翻了个底朝上也没找到展昭,无奈之下打道回府后,白金堂暗中嘱咐众人,不要把当初□□白玉堂的男人可能另有其人的事告诉他,免得他胡思乱想。十月初九白玉堂行成人礼后,白金堂觉得再留在陷空岛也没什么用处,过了几天便与卢方请辞。白玉堂依依不舍,可又不愿回苗疆,最后思量再三还是留在了陷空岛。丁月欣提出要把那女婴抱走,众人也没什么异议。于是十月十五白金堂夫妇与老术师一同启程离岛,白玉堂五人一直送到松江府才作罢。

      待离了松江府,丁月欣问丈夫:“相公,咱们这么着急离岛干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急着办哪?”白金堂道:“知我者夫人也。月欣,你可还记得去年无忧宫主夫妇来苗疆访医的事?”丁月欣笑道:“怎会不记得?我与那展夫人很谈得来哪。怎么,相公要去拜访他们么?”白金堂笑道:“正是。你有所不知,当初展兄曾与我提到他的弟弟,就叫做展昭。只是展昭不愿仰仗兄长之名,因此外人多不知道罢了。现在已是十月中旬,我们赶到无忧宫也快过年了,我想展昭可能会回去与兄嫂团聚吧。不过因为没有把握,也不好把人家的私事对别人讲,所以在陷空岛我便没提。”丁月欣道:“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又让他们空欢喜一场。”于是三人带着孩子直奔无忧宫。

      到了无忧宫,旧友重逢自是高兴。问起来意,白金堂解释说本是来中原给弟弟过生日的,而后顺路来看看朋友。当展辉夫妇听明白了白玉堂就是他的弟弟,又见他问起展昭是否会回来过年时,还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禁脸色大变。展辉叹道:“唉,都是我那不成才的弟弟,竟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过他到是真心对待令弟的,只是------”苏亚文再也忍不住了,接口道:“都是我不好,撺掇着玲珑气走了令弟。”白金堂本想着来这里寻展昭问问他带白玉堂离开唐门后发生了什么事,没成想那个男人真的就是展昭,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展辉夫妇便把展昭带白玉堂回来、他们又带回玉玲珑之后的事统统讲了一遍,只说到展昭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再无消息;展昭的师父林华生在回家的途中发现玉玲珑尸体的事讲了一遍。

      白金堂一听大惊,忙也把自己真正来的目的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玉玲珑真正的身份(注:小f忘了交代,白大哥把事情讲给陷空岛的人时,也没说玉玲珑的身份)。展辉夫妇听了真是又惊又怒、又悲又喜。惊的是玉玲珑竟是被人掳走、且林华生见到的不是玉玲珑;怒的是竟有人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捣鬼,他们还没察觉;悲的是玉玲珑终究是死了,白玉堂也受了不少委屈,以后还不知会怎样;喜的是丁月欣抱来的女婴竟是展家的骨肉。苏亚文忙抱过去百般疼爱,再不肯放手。白金堂又道:“此番与我们同来的老人家便是你们上次要访之人,展夫人若执意想要个孩子,他是能办到的。”展辉看看妻子,见她正在逗弄那女婴,半晌才开口道:“强求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罢了,若你们肯把这孩子给我留下,我也就知足了。”丁月欣笑道:“这本就是你们家的孩子,你要要,我们哪有不给之理。难得的是你终于想开了。”苏亚文见她们肯把女婴给自己,大喜过望,帮不迭的道谢,又催着丈夫给孩子起名字。展辉略一沉吟道:“她母亲虽行事偏激,但却也是一生凄苦。莫如就叫她笑颜吧。”丁月欣道:“展笑颜,好名字,愿这孩子一生都快快乐乐的,莫像她娘一样。”那女婴似也听懂了他们的话,展颜一笑,逗得大家也都笑了。

      几个人把话一说透,也就都把心情放松了,单等着看展昭会不会回来。谁知没出三天,展昭就真的回来了。

      展昭面对着白金堂,不知说什么是好,被哥哥一催才想起上前行礼。而后又见过了白夫人与那老术师。众人回到厅中落了座,展辉这才讲起了白氏夫妇的来意。展昭听到白玉堂是受自己精气影响忘记了一些事儿而不是另有所恋时,不禁狂喜,又见丁月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脸一红,忙摄住心神听下去。等展辉讲完了,展昭想了想,起身离座来到白金堂面前,翻身跪倒道:“当初的一切都是展昭的不是,但展昭对玉堂的心天日可见。求白大哥成全。”白金堂还未答话,丁月欣已是笑倒了。白金堂笑道:“你们之间的事我做哥哥的管不了,以前的事孰对孰错我也没必要再深究,更何况这么一来你到是无形中救了我二弟一命。现在最迫切要解决的是怎样防止他再次昏迷。”展昭道:“只要能让玉堂安好,展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正说着,一旁一直没搭话的老术师突然大叫道:“咦?奇怪!命虫怎么不动了?”众人忙凑过去看,却见老术师手中乌木盒里的那碧色虫子已一动不动,触手上去,僵直冷硬,显是死了。又过了约莫一刻钟,那虫子慢慢化为齑粉,随风飘散。展昭惊问:“这是怎么了?是玉堂出事了么?”老术师道:“莫慌。命虫的使命已了才会化为齑粉。若是因主人死亡才死去的命虫是会化作血水的。如此看来,二少爷应是不会有事了,却不知是为什么。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速回苗疆,待老朽去寻寻几位不出世的术师,好好讨教一下再说吧。”白氏夫妇一听,立刻便要辞行。展氏夫妇也不好挽留,只得送他们离开。临走时,丁月欣将展昭叫到一旁笑道:“展兄弟,我家小叔脾气犟得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岂不闻百炼钢也能化作绕指柔的道理?慢慢磨吧。好自为之!”说罢也不理听得莫名其妙的展昭,转身随丈夫去了。

      这厢三人回了宫中,展昭忙向兄嫂道歉,苏亚文又抱出了笑颜给展昭看。展昭没想到自己竟已为人父,又想到玉玲珑虽拆散他和白玉堂,可也有无奈之处。现在人已死了,倒也为她难过一番。又思及白玉堂浑浑噩噩全然不知与自己的过往,再想到自己回来的原因,不禁一片茫然。

      入夜,展辉见展昭买没休息,便过来看他。展辉笑问:“二弟,白夫人临走时对你说了什么啊?”展昭把话对他学说了一遍。展辉见弟弟满脸困惑,笑道:“你那只小耗子确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强脾气呢。这一点到和你大嫂年轻时颇为相似。”展昭从未听这位生性严肃的长兄说起他与大嫂年轻时的事,不禁来了兴趣。展辉见状继续道:“想当初你大嫂初出江湖便以一手易容术成名,江湖子弟喜欢她的人可真是不少。大哥我因着与她长兄交情不错,近水楼台先得月,颇得你大嫂青睐。唉,可好景不长,我因为一件事得罪了她,而且气得她不轻,过后我怎么找她赔情她也不听,甚至连面都不愿见,连她大哥说请都没用。后来我心一横。你不是不见我吗?我就专与你对着干,你猜怎么着?”说着,转向一旁的展昭问道。

      展昭正听得有趣,忙问:“怎么着您到是快说呀!”展辉笑道:“她最后绷不住气来找我了,我趁机又赔不是又甜言蜜语,到底把她哄到手做了你嫂子!”见展昭在一旁笑,展辉又道:“对付犟脾气有时候要软硬兼施的,火候掌握好了,自然就磨到手了。忘了以前的事也不怕,从头再来,让他再喜欢上你一次嘛!”展昭这才明白兄长的来意,不禁脸一红,低头半晌不语。展辉见了刚要起身离去,却被展昭拦住道:“大哥,玉堂的事虽令小弟心焦,但也不致颓唐若此。小弟是有另一事萦绕于心,不得开解。”便将在五槐镇遇到的事及那书生劝自己的话和自己心中的矛盾说了一遍,然后道:“小弟真不知应何去何从,还望大哥指教。”展辉听完哈哈大笑道:“二弟,你是真被那只小白鼠给搞晕了头了是怎么着?以前你不是这样瞻前顾后的呀!事是要靠人来做的,不做怎么知道这件事可不可为?大丈夫想做便做,错了就改嘛。你若觉得你那书生朋友和那县官儿的话有理,就去做官试试看。受得了就做下去,耐不得便退出来,管那么多做什么?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想想怎么哄好你的小白鼠呢!”说罢,大笑而去。

      展昭经他一番话如醍醐灌顶,方知是自己过迂了。只要是为民造福祉,无愧于侠义之心,为官为侠不都一样吗?何苦抱定了一头不放?好像入了官场便再行不得侠义之事似的。心结一解,顿觉豁然开朗。想自己半世英明,竟被一个庸官的一番胡言乱语蒙的晕头转向,不禁哭笑不得,暗道自己怕是真被那小白鼠的事给弄晕了头了。于是下定决心在家陪兄嫂过完年后,先到陷空岛去找白玉堂,再进京去见见那脸黑心热的书生。他叫什么来着?包拯。也不知他恢复官职没有。

      展昭想的倒是不错,可谁知大年过后,他竟一病不起。原来一年多来他心中郁结难开,一味的寻事做,也不太顾及身体;又经白玉堂拒不相认一事和五槐镇的冤案连番打击,身心俱疲。回到家后,却是喜讯连连。先是得知白玉堂并未移情,再解开了心头的困惑,心情大好后年节期间自是与兄长开怀痛饮。结果年一过他便缠绵病榻,不得起身。展昭本想着自己素日身体强壮,一点小病无甚大碍,几日便好了。殊不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久不病之人一旦病倒更难好起来。他越是心急,病就越不易好,竟反反复复了两个多月才见痊愈。展昭再等不得,急急奔了松江府,还没渡江上岛,便听岛上的渔民说五位岛主都出去了,不在家。展昭只得悻悻的往京城而去。

      谁知离京城还很远,一路上却陆陆续续的遇到了很多逃难的难民。展昭细问之下得知,原来他们都是陈州府的百姓。陈州春汛时遭了灾,朝廷本派了官员来赈济。可谁知派来的安乐侯庞昱仗着父亲庞集和姐姐庞贵妃的势力,非但不放赈,反而捉了青壮劳力为他修花园造亭台,抢了年轻妇女,貌美的供他淫乐,貌陋的供他驱使。灾民们实在没了活路,只得逃离家园。展昭听了气的七窍生烟,于是决定先不去京城访包拯了,而是转道去陈州看看。他见灾民们可怜,把自己随身带的银子一路散于灾民,到陈州时也快散尽了,于是决定先探探安乐侯府。就算先不能杀他,也要闹一闹他、弄点银子。结果他这一探才得知,包拯已封了龙图阁学士,掌开封府尹,正奉皇命一路来陈州查赈。

      庞昱怕自己的事情败露,正与人商量怎样除掉包拯。展昭在窗外听了个十足,也不急着弄银子了,决定尾随庞昱派出的杀手项福,先再救包拯一次再做道理。同样是在几十年后的那个午后,同样是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同样在看着身旁的白玉堂沉沉的睡颜,展昭同样在感慨自己的第二个英明的决定——这一去,才让他有了机会与那他爱入骨髓的人儿有了第二次相遇、相知、相恋的机会。

      第二十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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