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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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蒂的话让安德烈斯思考了很多，他说他太锋芒毕露，把对手逼到了悬崖边上，是什么意思呢？
似乎从这个赛季开始不断的代表b队征战西乙b以来，他就经常性的遭受进犯。后来他意识到了，便越发踢球凶狠，每次比赛都竭尽全力，能灌两个球绝对不会有一个打框，能过人的绝对不会回传。
马塔并没有对他的行为提出质疑，相反的，他很鼓励他努力表现。在他的表现影响下，球队成绩一路高歌猛进，曾经连续十二场不输球，积分排名在小组内遥遥领先。
安德烈斯又在一线队逛了一会，但他始终胆怯的不敢和那些一线队的大牌搭话。
这时候他突然觉得b队队友分外亲切，他们都是本国人，甚至是本地人，平时还能住在一栋楼，气氛热络，一点没有一线队那种各种大佬聚集在一起的压迫感。
一线队这边，大佬们也注意到有个小孩在探头探脑的看着这边，他们只当是有特殊关系进来参观的，并没好奇。
“马塔教练，古蒂说我太……不给人留余地，说我把对手逼到悬崖边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安德烈斯在一线队训练场地各种不自在，因为他强烈的认识到他不属于这个地方，所以他早早的就回到b队的训练球场。
马塔先是一愣，而后突然笑了。
“啊，这倒是我的错了……”马塔小声的低语了一句。
“什么？”
“不，没什么。”
马塔清了清嗓子，说道:“安迪，古蒂这么说你意味着两件事。第一，你要认识到，当对手发现不犯规就无法阻止你的时候，甚至犯规也阻止不了的时候，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安迪咽了咽口水，他一下子听懂了马塔的意思。
被犯规不奇怪，但被粗暴的犯规太多就很奇怪了。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这说明，你需要学会控制你在比赛时的力度。不能太强，不能太弱，刚好能赢球的状况。”马塔说道，“你在豪门踢球，经常一周双赛甚至三赛，不可能每场比赛都用尽全力。不用力是不行的，但是用力多少刚好就是保证能赢，这是很重要的，你要在剩下的半个赛季里学会。”
他喝了口水，继续开口:“第二点，就是意味着，这里不适合你了。你该往高处走了，安迪。好好想想去处吧。”
达里奥本意是希望安迪能早点适应一线队的球场，早点适应那个氛围，并且希望他能在练习的地方好好表现。
但是安德烈斯在一线队的一日游，却让他更加坚定了离队的信心。
说起来，已经一年半没有见过克里斯托和家人，他把他们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不想想起，生怕自己心里难受。
这一年半的时间过得很快，因为日子很单纯。每天就是吃，睡，训练，比赛，上课，写作业，根本没有一点空闲时间让他去想别的。
一年半前，他的零花钱被愤怒的达里奥没收，手机也一并交公。他的门禁卡也被宿管提到了重点对待的位置里，他离去时间都记录的一清二楚。他离开训练基地的权限没了，除了上学，剩下的时间他都不能出去。
他没和朋友出去玩一次，和女孩子约会一次，假期的时候也被关在训练基地里，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发呆睡觉，然后继续训练。
训练场的春夏秋冬，晨星、朝阳、黎明、黄昏，在他的面前如同花画卷，徐徐展开，又缓慢合上。
人不被逼到某种情况，是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少的。
达里奥只是担心自己精力不足以看管他的时候把他圈起来，保证他安全听话，但是这样无形间将外界纷扰和喧嚣都一并隔开，把他关进了一个单纯的只有足球的世界。
于是安迪飞速成长了，惊人的，激烈的，从一年多前那个吃饭都吃不完，跑步还会跑吐的瘦小少年，变成了b队引人注目的一代新星。
这个赛季刚过了三分之二，就有不少球队联系他的父亲，询问安德烈斯下个赛季的意向。
皇家马德里一线队的态度十分暧昧不明，他们没有明说要给他一线队的一纸合约，却也没有说要把他卖掉。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外租。
自家地里出产的小甜菜永远又便宜又好用，给皇马省钱后，那些钱拿来去全球各地买来其他妖星刮彩票。皇马自从梅罗时代后的十年内，引援一向是大笔交易和小笔彩票并行，同时选择性启动回购条款，回收外租球员。
这样一看，这支球队实在是十分聪明，既保证了巨星换届时的疲软无力有能人解决，又保证了减少投资能更多的买入心仪的大牌球员。
安德烈斯对自己在皇马的未来并不乐观，他的心早就飞到了意大利。
随后他休息两周，再次回到卡斯蒂利亚第一线，继续带领球队征战剩下的联赛。国王杯在第三轮折戟，他委推了国家队的邀请，只剩下西乙b的联赛。
今年球队打入争夺排名的附加赛，能否时隔多年升上西乙就看此刻。
在西乙西乙b乙级西丙中，众多球队的b队中，最为出色的要数毕尔巴鄂竞技b队。他们一直是西班牙青训中的佼佼者，曾经保持长达105年不引进没有巴斯克血统球员保持正统而闻名。但进入21世纪，因为球队成绩下降，经营危机，毕尔巴鄂竞技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宽引援政策。
和巴塞罗那b队踢球都不会有和毕尔巴鄂竞技b队踢球的那种压迫感，他们非常有使命感和荣誉感，且大部分将来注定进入毕巴一线队，所以没有顾虑，而且拧成一条绳一般的团结。
相对的，皇马b队着实是个飘摇之师，每年来去无数，不同国家肤色种族的人都会出现，而他们前途未卜，因为他们希望效力的是当今世界上最好的俱乐部之一。
在这样一支球队中踢球，安德烈斯提前感受了职业球队之间的人情冷漠。
“又是他，这位年仅15岁零262天的小将，安德烈斯·卢塞洛.古铁雷斯！安迪，我们的希望，皇家马德里近些年来最成功的球员！”
解说员慷慨激昂的向着人数稀少的直播间介绍安德烈斯在西乙b联赛的表现。原本皇马b队的比赛看得人不多，大多是球员的家人，但是最近风头强劲的小甜菜安迪的出现，瞬间让一群美凌格们看到了希望。
大部分理智球迷并不看好，因为安迪起点太高，年龄太小。
“我觉得他会废掉，没有大赛经验，国家队经历，就像以前那些出色的球员一样在四处租借，各种破坏技术动作的地方消磨时光。”悲观的球迷这么写到，并且列举了众多年少成名最终却陷入无球可踢窘状的球员。
“希望能在b队好好踢，有人听说他可能会外租到哪吗？”
“到一线队冷板凳的程度还有三年——坐冷板凳再坐三年——替补三年——被卖掉，大概是这样？”
“这进球动作倒真是挺少见的，有灵气[图片][图片]，注意这里，拉开空挡，帮队友做球[图片]”
“没人觉得这个长传厉害的很吗？[图片]这水准一般西甲保级球队没几个能做到的吧。”
“要是能在20岁前多踢一些比赛，将来说不定就成为金大腿(微笑)小伙子挺有发展前途，据说爸爸还是皇马高管？有关系的？”
因为在b队的表现，一直对青训营年轻球员都比较关注的老龄球迷们对安迪投以感兴趣的目光，和保守的态度。
没人能断言他将来会怎样。
但是随着赛季到了末尾，球队越来越高光的表现，高层甚至都不得不注意到皇马b队时隔多年的动静。
一路闯入西乙b升级附加赛的皇马b队，虽然这样年年参加附加赛的成绩并不稀奇，但是球队目前已经拿到了六连胜，积分榜遥遥领先，很有可能突破附加赛。
附加赛的厮杀相当激烈，一些球队曾经升上过西甲，如今经营不善掉落西乙西乙b，但仍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有关于西乙b的升级，只有每组前四名能够获得升级附加赛的名额。
皇家马德里b队位列第一小组第一位，积分榜领先第二名六分。其次是紧随其后的毕尔巴鄂竞技b队，莱万特，卢戈。
每个小组的第一名，共四支球队，将随机抽签两两进行主客场的比赛，胜者直接晋级，败的两名进入下一轮附加赛。
西班牙乙二级联赛升级附加赛第一轮，皇家马德里b队对阵巴塞罗那b队，阿拉维斯对阵特内里费。这四支球队将诞生两支新晋的西乙球队。
在迪斯蒂法诺球场比赛的当天，这个仅仅只能容纳六千五百人的小球场居然坐满了观众，关心一队赛季也不忘关注b队成绩的美凌格们，少见的居然选择了收听。
场边也有一些记者，他们即将抓拍这两支一线队是著名国家德比的b队之间的德比，场上气氛浓烈。
安德烈斯身穿白衣，跟随队友上场，双方为发生在中国南方的一起特大灾害默哀三分钟。
少见的气势隆重，安德烈斯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阵仗，暗自感慨明明六千五百人的座椅，居然也能显得如此有气势。
巴塞罗那b队是毕尔巴鄂竞技b队之外，又一支青年劲旅。巴萨青训层以培养出梅西而闻名世界，梅西这样的球员是所有青训营梦寐以求的，但是却并不是谁都能有那个好运气。
看着安德烈斯，不少皇马球迷都因为事先知道他们的资料而感到暗自吃惊。
安德烈斯并不是年少成名的类型，不过他原先在c队就展示出卓越的天赋才能，很快就在各级梯队不断升级。
人们对其没有印象，大多是因为他还没有参加过国际级别或者高等级的赛事。
巴塞罗那b队队员的平均年龄要比卡斯蒂利亚小一岁左右，他们看起来显得似乎更加稚嫩一些。
反观皇马b队，年轻人大多生的人高马大，178公分的安德烈斯是队伍里个头排名倒数的，只比队里一个前锋要高三公分。
队里原先也有不少小个头，但是不知为何最近两年高个子要多一些。
裁判走到场中间，和双方队长分配球权和半场的归属问题。
安德烈斯并不紧张，这只是个西乙b的一场附加赛，踢好了锦上添花，踢不好也不会被人责怪。他们不是一线队，不会被过度苛责。
“对面的，那个叫罗曼，在国家队的时候踢球很猛，脚下技术不错。”图莱特简单的对安德烈斯介绍巴塞罗那b队的球员，“号称能超越阿图尔的成就，又有哈维的风范，擅长做球，好像下个赛季会登陆一线队。”
安德烈斯眯了眯眼，随着图莱特的目光打量着对面的球员。他们那里黑人不少，一个个都目露精光。
阿图尔是哈维的接班人，巴塞罗那十年的战术核心与球队大脑，传奇后腰，巴萨名宿。对面的少年能够被称之为“能超越阿图尔的成就”，或许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
但安德烈斯记忆里并没有这个罗曼的存在，他倒是对球队里另一个白人少年略有在意。
他是巴萨青训出身，一直踢前场，是巴萨的主力队员。他叫雷塔纳维奇，克罗地亚人，印象里他随队获得过青年欧冠的冠军，并获得最佳球员。
安德烈斯在看对方时，对面的人也在打量他。以不到16岁的年纪坐稳这个赛季皇马b队主力，并且一路带队留下优秀成绩的天才少年，安德烈斯·卢塞洛·古铁雷斯。一个拒绝了u17青年国家队教练邀请还没把教练惹怒的奇葩……甚至u19的队伍也在观察他。
最引人关注的就是安德烈斯即将年满16岁，这意味着欧洲很多国家的联赛将为他敞开大门。当然国外俱乐部并不对此报以希望，反观国内，这次比赛来了相当多的乙级球队的球探。
随着一声哨响，比赛开始。巴塞罗那b选择了优先发球，他们一在中场开球就几个倒脚迅速层层推进。
“可以看到巴塞罗那b的小伙子们立刻利用传控的方式渗透到卡斯蒂利亚的后半场，他们点对点式的精准传球，每个人都是一张大网的一颗钉子，卡斯蒂利亚的队员们立刻退后防守……”
“开场二十分钟！塔图尝试射门，打在门框，雷塔纳维奇补射，球进了！”
巴塞罗那b的小将出色的展现了个人技术与团队配合的完美结合，卡斯蒂利亚难以从他们脚下抢走球权，一开始几乎就是被压着打。
“那么卡斯蒂利亚的这位年轻前腰会怎么做呢？已经确认拿到本赛季最多助攻数的卢塞洛，他可是这支队伍这个赛季成绩不断提升的关键人物。”
安德烈斯几次试图组织队友围防巴塞罗那b的队员企图抢下对方球权，虽不是一次没成功，但是基本在做无用功。
中场经历了一番混战，断球不难，完全控球却比较麻烦。迅速反攻总是没能成功，这让安德烈斯不得不静下心来思考原因。
巴塞罗那b的队员们不敢放松警惕，在他们看来安德烈斯属于早熟，体格接近成年人，个人身体素质很强的球员。他的战术素养显然也不低，但个人能力优秀的结果就是他踢球也独，进球半数是自己从中场开始带球，快速奔袭，射门一气呵成。
但球场上，独木难支。面对这样的人，巴萨b的教练索斯托克早有对策。
再次面对三人被迫分球的安德烈斯，眼睁睁的看着接球的队友把球踢回了自己半场。
比传控，卡斯蒂利亚做的没有巴萨b那么完美，为了保持球权，球只能大开大合的后移。
安德烈斯明显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包夹战术，那就是绝对不会让他在拿球的时候周围少于两个人！
既然中间走不了，那就走边路。
安德烈斯定了定神，决定执行赛前马塔为他们安排好的第二套战术。
这次比赛安排的队员是有目的的，很多队员能在前场踢多个位置。安德烈斯大局观和视野都很好，距离感和定向力也不错，他是最先适应马塔的这套战术的。
他们一边在防守对方的同时寻求反击的机会，一边悄悄的移动位置。
最先注意到卡斯蒂利亚动向的是雷塔纳维奇，他跑到队友旁边，奇怪的小声问道:“罗曼，你觉没觉得他们的人位置都更偏了？”
罗曼也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场上游走的卡斯蒂利亚球员。
“好像是偏了。”球场上形势瞬息万变，很快他们就不能闲着搭话，立刻上前组织进攻。
安德烈斯的位置有意无意的靠外，他就在对方突然带球过了中线的那一刻，突然快准狠的将球踢飞。
“彭”的一声，皮球高高的飞出老远，朝着边线。
这一脚踢的有些大，巴萨b的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个影子瞬间冲向足球，直直的朝着同样跑去落点的巴萨b球员。
安德烈斯助跑两步，一个起跳甩头，把球打向了另一边。那边，图莱特接应，同样头球将球传进巴萨b队的半场。
“他们反攻了，拦住他！”罗曼立刻挥手示意队员们按照事先分配好的任务去拦截安迪，但是却发现，安迪并不在预先设想的位置，而是无意间已经靠近了边线。
安德烈斯瞬间启动，原本就快，无球目标又明确的跑动速度更是惊人，加上出发的地方是边路，对方合围他的队员一时时间竟然没有，只有一个后卫在路上。
安德烈斯脚下不缓，足球将落的时候抬脚停球，直接把球“粘”在了自己的脚上，然后一路撒丫子狂奔。
卡斯蒂利亚转换战术的速度令人吃惊，一直井井有条的巴萨b队被突然变故弄蒙了，对方就像一把尖刀一样直刺球队腹地。
“他会内切，绝对会内切！”雷塔纳维奇队安德烈斯的风格了解一二，比起下底传中的做球，他更倾向于自己带球射门，就是独。
安德烈斯也的确不打算传中，他一个人速度太快，如果他下底的话那基本上就是为了拿角球。但如果他一旦带球内切了，就代表他想要进球了。
明知对方要直插禁区，巴萨b队的后卫却无能为力。安德烈斯突然爆发，极小范围的挪腾脚步，反卡位将多人合围态势打散，硬是变成了接连过人。
他内切时的角度很大，并不是冲着球门去的，导致很多防守的巴萨b队员不得不再绕远跑路，无形间前后重叠，给他留下巨大的空隙。
面朝球场对面边线的安迪，脚下突然用力，球从空隙飞出，似乎“消失”了。
“不是传球，是射门！”解说员惊讶的开口，“和身体朝向的惯性完全不同的方向，对手被他蒙骗了！”
没人料到他会突然起脚，更没人料到安迪居然违背惯性的时候双脚近乎扭曲的将球踢出，他进球的节奏，姿势，动作都不像是提前计划好的，也因此偏偏防守队员们都完全看不出来。
门将也没料到，这太出人意料了。在他看来，只是安迪带球飞速接近，然后变向内切，却没靠近球门，他还以为对方有什么战术要打，谁知突然旁边出现了球，他立刻飞扑已经来不及了。
“这进球，真是神了，不愧是卡斯蒂利亚十年难见的天才！我敢打赌他能用身体任何部位进球。”一名现场观看的球迷忍不住激动的在路论坛上发表自己的看法，“都是灵气啊，满满的都是灵气啊，我还以为他会强行过人或者后面的塔图会前插进攻呢！”
安德烈斯踢完那一脚后就踉跄了两步摔倒了，他只是灵光一现看到空隙毫不犹豫的抬脚，这姿势可以说非常扭曲了。要不是这一年多身体比以前更强壮了，柔韧性也更好，他肯定会受伤。
“恭喜你，安迪！”队友们纷纷上前庆祝，安德烈斯笑容灿烂的从地上爬起来，和队友挨个击掌。
半场结束，双方1-1打成平手。
很快，巴萨b队的球员们就意识到了安迪是怎样奇葩的存在。
那就是明知道他要过人，要射门，那就是拦不住啊！
很快，类似的情形在下半场开始第12分钟又发生一次。
每个人都被安德烈斯弄得发懵。他要射门了吗？他是不是要射门？回传？居然回传了？
安德烈斯以其打破常理的奔跑时机和射门时机，让整个巴萨b队的后防面如土色。这是看录像介绍完全理解不了的东西，不单单只是技术强硬的过人和长传，而是他一次又一次让人根本预料不到的行为。
只能说，他作为前锋的嗅觉异常优秀，这种能力无法靠后天努力去弥补。
一般这种人踢球，都会被人评价为“充满想象力”。
想象力这个东西，有多玄妙？踢球充满想象力，意味着什么？
那就意味着足球这项运动已经能打破绝大多数人对其生来已久的印象，抛离了浮华纷杂的表面，只留下最本质的东西。
将球送入球门的方式有千千万万，但大多数人只会采用其中极小的一部分。
而有些人不仅能打破固有认知，还拥有过人的技术和身体素质去完成它，这些人，被统称为天才。
“干得漂亮，安迪，你怎么做到的？”图莱特对小队友神勇的表现感情复杂，一方面是彻底佩服，一方面还有些失落。
“不知道，感觉今天踢的很顺。”安德烈斯撩起衬衫擦了擦汗，“可能……巴萨b队被我克？”
“要是我能有你一半天赋就好了。”图莱特叹了口气，“安迪，你真厉害。”
“没有那么夸张啦……就……”安迪顿了顿，“看到有空隙射门就行了，别想太多。你不要太自卑，图莱特，多练就好了。”
图莱特没说话，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
安德烈斯还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一次次刺激图莱特的神经，多年后他放弃成为职业球员，转而变成了一个成功的足球经纪人……当然这都是后话。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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