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救世》弃*****年

127、最终决定

　　——“我会成为第五代火影。”

　　我面容不变，认真地对止水说道，“我会改变木叶，让木叶，乃至这个世界真正成为一个能够让人幸福生活的世界。在我的计划之中，成为火影是第一阶段性目标。”

　　“火影……吗？”

　　止水挠挠头，感慨道，“一旦接受这个前提，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没错，无论导致木叶与宇智波走到这一步的，到底有多少种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三代火影作为火影并没有将村子引导向正确的方向，虽然他的确在努力，但是火影大人的做法太过于脆弱了。用同胞的血肉所换来的屈服的权力，只会在下一次的战争中更深的伤害到木叶。”

　　木叶是牺牲品，宇智波也是。

　　这脆弱的世界构成如今的结果，木叶无力再去迎接另一次战争，也无法挽回宇智波的反叛。

　　“宇智波覆灭已经成为注定，止水，这没有任何更该的可能，或者说，我也无力更改。”

　　我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歪过头，“看样子你已经接受现实了啊，止水。”

　　“嗯。”

　　止水苦笑着点点头。

　　只是他脸上的笑容着实显得有些无力。

　　无奈，宇智波人口基数太大，主族旁支所有人口加在一起能占木叶1/10的总人口，大部分有主事权的全都同意这次叛乱，而且从维护木叶的角度来看，宇智波只有被覆灭才是对木叶最好的结果。

　　“我很清楚叛乱一旦发动必然会失败。”

　　“但是这场政变在未来又不得不发动。”我接过他的话头，继续说道：“止水，我目前还无法阻止这场叛乱的发生，也无法阻止它的结束。希望你能够理解。”

　　“嗯，我能理解。”

　　见止水如此通情达理，我情感上也不由得有些为他感到惋惜，补充道，“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保护鼬的。”

　　止水本也没有多么的失望，点点头，“不要勉强。”

　　“明天止水你就离开木叶。我会送你到接应地点，那里会有人送你去鸟之国的边塞城，之后的一切你也不用担心，我都会帮你安排好的。”

　　“边塞城？”

　　提起这座城，长期在外跑任务的止水也有印象，“你说的是今年来飞速发展的那座鸟之国的商业重城？”

　　由于身处中立国边境，近年来似乎发展的特别快，不但发展商业和农业，还在医疗业和科研一块提出了重大发明，在鸟之国，边塞城城主的声望直逼鸟之国国君。他因为任务的关系路过过几次边塞城，虽然都未能久留，但在火之国以外看见这样一座欣欣向荣的城池可以说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嗯。【城主】是我的分/身，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找他商量。”

　　“什么……等等。”宇智波止水抬手止住我接下来的话，揉揉额角，头疼的问：“安你怎么会和边塞城的城主扯上关系？还有，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你的分/身？”

　　“……这个说明会比较麻烦。”

　　止水咬牙，“说。时间足够。”

　　“从头说起的话，就是我和大蛇丸有交易，边塞城就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当然现在城池归我所有。鸟之国是中立国，现在我的分/身则负责管理城池，因此你在那里很安全。”

　　宇智波止水抽抽嘴角，忍住扶额的冲动，“大蛇丸！？木叶的S级叛忍大蛇丸？你怎么会和他有交易，安……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危险？”

　　当然知道，不但知道，我还协助他研究，请求他的帮助。

　　我想想，组织好语言开始简单的向止水讲述原因，其中包括我们如何认识，我哥哥和妈妈的事情，还有为何我会宁愿相信大蛇丸胜过木叶高层的原因。

　　故事很长，但我们的时间足够多，止水也很乐意做一个倾听者，他比我都要关心我的安危。

　　这也是他的特质。

　　一直皱着眉听我讲完，止水也没松开眉头，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奈的说道，“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大胆的人。”

　　“谢谢夸奖，止水。”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发干的喉咙才感觉好了些。

　　“不过你做的很不错，安。”止水浅浅的笑了起来，“要是我来估计也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虽说大蛇丸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家伙，不过他现在对你别有所图，所以你接下来就更要小心为上策。”

　　见他神情逐渐严肃下来，我也应了下来，“好，我会小心的。”

　　“那么我去边塞城后，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止水面色一正，进入主线话题。

　　“我需要你帮我在那里建立起一个暗部，一个属于我的特殊暗部。”我语气不变，继续道：“我不可能将一切都放心的交给大蛇丸来部署，因此我需要你，止水，帮我以边塞城为中心建起一个庞大的情报网以及商业网络。明面上你会是边塞城最大的商会拥有者，暗地则是边塞城暗部的主人。”

　　“期间所需要负担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以边塞城现在的实力，我觉得先把班底建起来应该不难。”

　　“安，恕我提醒你……培养忍者的开销可不会小。”

　　“这个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对应对策，“我所研究开发出的武器，希望你会满意。”

　　“武器……安你……”

　　止水心中惊讶，七年前那个瘦弱的小男孩仿佛还历历在目，如今对方却已经拥有了一城之主的位置，还私底下进行着武器的开发和研究，这个男孩……他不由得苦涩的勾了一下嘴角，明明他自己也没比对方大出多少，却硬生生多出一分‘老了啊’的感慨。当然具体情况还是要等他去鸟之国的边塞城，等他自己一探究竟。

　　“止水，明早启程，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

　　“那就好。”

　　我点点头。

　　……

　　次日一大早我就送走了宇智波止水。

　　不日止水的车队就抵达了这座正蓬勃发展的城市，边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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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止水刚下马车，一个陌生的男声就准确无误的喊出了他的名字，“止水，舟车辛苦了。”

　　“这算什么。”

　　在暗部时动不动就要持续几天的来回徒步赶路，这次还是坐马车，只是双目失明，又不是双腿都没了。

　　止水笑笑，也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这应该就是药师安的分/身，边塞城的城主。因为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也不能暴露身份。

　　“抱歉，止水。”【城主】缓声道：“你现在愿意过来，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我正愁没有信任的人能够接手这项任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去研究室。”

　　“没问题。”

　　【城主】又带着宇智波止水上了另一架马车，上马车坐稳后，止水感觉到车上居然还有另一股气息，而且感觉上来说……是忍者？

　　“这位是君麻吕，大蛇丸的手下，也是我的保镖。”

　　君麻吕坐在两人对面，一言不发。

　　互相介绍完毕。

　　【城主】本着不浪费时间的原则，就开始简单明了的向他说起城内的现状和一些需要他注意的地方。

　　但总体上来说，边塞城的情况可以称得上蒸蒸日上，止水也能感觉到他来这里也的确是为了做事而来，毕竟边塞城也可以是未来的木叶。这就是药师安的想法，他越是将边塞城建立的完美，就越能证明他自身的实力。

　　对于止水来说也是一样，一直以来作为服从者的他忽然要成为一个完美的领导者，止水内心也有不小的压力。

　　不过，感谢木叶的教育，他到目前为止一切接受良好。

　　“大人，研究室到了。”

　　“嗯。”

　　【城主】点头。

　　“我们快下车吧。”

　　边塞城的研究室位于城郊的后山山脚，主楼高五层，呈大楼状，一路走来工地的施工声不绝于耳，现在只有一栋主楼投入了使用，其余的副楼都在建设中。这一块日后会建造起大型的研究院。

　　下车后三人直奔研究室，路上又谈起了止水的眼睛，【城主】道：“让你重见光明。目前研究队提出了两种可靠方案，其一，使用阳遁重新使你生长出一双眼睛……不过，阳遁所需的查克拉量几乎等同于不可能达到的标准。其二，为你制造一双义眼。”

　　“义眼……？”

　　“开发正在进行中。不过设想是通过连接你的大脑神经感应，创造两幅机械义眼。当然无法代替写轮眼，但是让你重见光明也不再是不可能。”

　　“嗯…那就谢谢了。”

　　随即，【城主】开始向他介绍其还在研发的武器，从小型的手弓/弩到大炮炮弹。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武器？”

　　如果只是用于防御城镇，那应该用不上这么多种类复杂的武器，现在所有的武器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变成战士，虽然比不上忍者，但是这些武器……显然也不会是全部。

　　止水不由心生疑问，“这些……”

　　【城主】与他一起走进办公室，让止水先行坐下，【城主】给止水倒了一杯水，道：“这会是你以后的生意。”

　　“！”

　　见止水一脸惊讶，【城主】面色平静：“不然呢，有什么会比武器更受各国商人欢迎的吗？”

　　“安……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止水摇摇头，皱着眉，神色不快的说道：“你明知道贩卖武器只会挑动战争，然后让更多的人……”

　　“我当然清楚。但是止水，我并非是一时起意，更不是因为什么金钱和利益而在进行这项商业活动。”

　　【城主】打断了止水的话，“暂时对外出售的只用杀伤力并不高的武器，你放心，这里的一部分只会是秘密。止水，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成为火影并让木叶站在世界的巅峰，对这个世界进行重新洗牌，必要的牺牲不可避免。”

　　“你想……你想消灭五大国？”

　　【城主】微微低下头，双手交叉，支住下巴，“既然已经决定梦想了，何不大一点。消灭或许不太准确，融合……这个世界。然后真正的和平必将到来。”

　　“……理解真的带不来和平吗？”止水叹了口气，忧郁的问我道。

　　“只有在绝对实力下，才会有互相理解的可能。”【城主】顿了一下，继续道：“正是因为一代火影大人强大的实力，才能够引导木叶，领导这个世界走向和平。我要与他做的是类似的事情，当然我并不会勉强你，止水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会交给你其他的工作。”

　　“但是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城主】：“……”

　　【城主】沉默片刻，缓缓的点点头，又想起止水现在目不能视，低声道：“是的。我已经决定了。”

　　“那我也已经决定了。”止水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我选择相信你。那我就会一直相信下去。用我自己的眼睛……去辨别你话语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