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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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能解释一下你之前没说完的话了。”目送杰森把人带走，沉默的跟着托尼进入实验室，蝙蝠侠终于转头看向卢瑟：“你隐瞒了什么。”
卢瑟褪去在西泽尔面前好长辈的模样，神色看起来依旧圆滑，语气却极为冷硬：“这跟我们合作有什么关系。”已经开始调整仪器的托尼头也不抬：“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多疑，职业病——班纳博士，把那个给我——不过有所隐瞒可不是合作该有的态度。”收回手的班纳推了推眼镜：“多了解一些情况也好，我是说，毕竟我们要对敌人有所了解不是吗。”卢瑟的眼神扫过他们：“首先，我所隐瞒的部分跟我们的合作没有关系，其次，那是我们的敌人，最后，我没记错我们合作的内容仅仅是帮我们回去我们的世界？”
“你在开玩笑吗？”托尼挑眉看回去：“仅仅帮你们回去？在听到你们的处境之后？”
“我们很好。也许很难，但我们终究会胜利。”卢瑟移开目光，视线落在光屏的数据上。蝙蝠侠抬眼看向他，开口直接扎心:“即使你们的处境已经承受不了失去一个继承人？”卢瑟被噎的一哽，虽然他巧妙的掩饰了，但一直关注着的蝙蝠侠依旧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当然不。只是因为西泽尔是最优秀的那个。”哪怕他这么回答了，蝙蝠侠面具下的神色毫无波动，不置可否。卢瑟转过身，双手开始在光屏上敲打起来。蝙蝠侠在托尼的挑眉中光明正大的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通讯器，然后他听见那头的杰森在纸张翻动的声音里嗤笑一声。
……还听到了谁的肚子不堪饥饿发出难以忽视的声响。
顺着声音看向卢瑟一身正气万分镇定的背影，蝙蝠侠的心情一瞬间难以言喻。
“你最好去吃点东西，”托尼头也不抬的说:“饿晕在这里很耽误研究进度，总统先生。”
“我没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卢瑟义正词严的拒绝，然而饿了很久的肚子并没给他面子，话还没说完就再次抗议。
“…………”几个人沉默对视，场面一时间非常尴尬。“你是对的。”卢瑟严肃的开口，仿佛他说的是什么有关世界的重大决定：“餐厅在哪？”“老贾。”托尼翻了个白眼抬头喊了一声：“带总统先生去餐厅。”
“你们……相信他吗？”一同待在实验室却仿佛被遗忘的班纳博士从一起后面探出头，看着卢瑟的背影消失才开口问道。“不。”蝙蝠侠言简意赅。“但我们别无选择。”托尼看了一眼被留在实验室的振荡器，神色间有些复杂。
“你觉得卢瑟在隐瞒什么，B？”“很多。他们的对话透漏的细节和世界观很多。”蝙蝠侠沉吟：“‘我以为他放弃了’，‘老师’，拉萨路池，死去和重生，但世界的具体情况很少。”“说到这个，”托尼抬头看向他：“洛基说了求助。”两个人对视一眼：“他很重要，至少比我们想的重要。”
当卢瑟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实验已经开始了。仪器运作着，数据在屏幕里不断更新。耳机里传来小奥创的声音：“卢瑟先生，西泽尔看起来做了噩梦……要把他叫起来吗？”“……让他睡吧。”哪怕是噩梦。卢瑟这么想着，神色复杂。
……然后没多久他就听见了不该听的。卢瑟瞥了一眼不动如山的蝙蝠侠和神色微妙的托尼，联系一下这俩人的性格作风，也就知道他俩人必然也是听到了。
“我很努力的在活了，杰森。我真的很努力了。”耳机里传出西泽尔夹杂着电波的声音，蝙蝠侠心里一动。卢瑟忍不住咳嗽一声：“差不多行了，这种话你们也要继续听吗。”托尼饶有兴趣的挑眉：“自毁倾向？跟你挺像的蝙蝠——他在跟幻觉说话？但是通常来讲幻觉类似于既定的程序，不会对人进行反馈，所以他是怎么做到的？”蝙蝠侠的指尖敲了敲桌面，出其不意的开口：“恐惧毒气。”卢瑟的脸上毫无波澜，指尖却神经性的一跳。“我猜对了。”蝙蝠侠淡淡的说：“PTSD仅仅是回溯，要达到这种程度的幻觉必然要依靠外力。”
“well，做到这种程度……所以他爱他？”托尼张口扔下一个大雷，顶着卢瑟“你是什么禽兽？”的目光耸了耸肩：“除此之外很难解释为什么敌对阵营的人能做到这种地步——我确认一下，是敌对阵营吧？鉴于镜像？”“所以，”蝙蝠侠盯着卢瑟开口：“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我们猜。”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我隐瞒的东西。”卢瑟的神色甚至有些无奈。“因为我需要评估。”蝙蝠侠毫不动摇：“如果风险过大，我不会参与——红头罩也不。”
斯塔克先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听你瞎扯。评估风险的必然的，但不参与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说正义联盟的几位听说这个消息会不会答应，单说那个世界的反派们拥有这个世界的坐标这一件事就足以让蝙蝠侠出手了——毕竟他们都不想某一天睁开眼发现宇宙壁垒被打破了隔壁世界的反派把这个世界当成游乐场。更何况，他嗤笑了一下，说得好像红头罩听他的似的。
“我之心切慕你，一如鹿逐溪水。”杰森的声音从不同的线路传入他们的耳中，三个人——至少卢瑟和托尼是的——懵逼的对视一眼。
“……我说对了？”托尼听着那边的一片沉寂开口问。“醒醒斯塔克，就算你说对了那也是这个世界的杰森。”卢瑟毫不客气的吐槽，但心底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氤氲，下一刻，这预感成真了。
“我是怎么死的。”杰森问。
卢瑟脸色骤变。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