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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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的身影如同接触不良的电视一样，闪动了几下，法师皱了皱眉，：“快没时间了，你的计划？”
西泽尔的大脑飞速运转，一条条计划诞生，又被一条条抹去：“蝙蝠对超霸留后手的事情让超霸知道，亚马逊那位女王对亚特兰蒂斯下黑手的事告诉海霸主，大福尔摩斯准备跟蝙蝠联手的事尽量让他们都发现，美国队长杀了铁人父母的证据不管用什么方式交到铁人手里，黑寡妇准备对鹰眼家人下手的事透露给鹰眼，——我确认一下，弗瑞死了吧？”无视掉弗瑞的黑脸，西泽尔问：“弗瑞还活着的话，黑寡妇和鹰眼打不起来——好的，死了就好，然后把黑寡妇间谍的身份暴露给当局高层——斯莱德总统和韦德大法官那边不用，主要往议院那边，他们两兄弟，心里清楚得很。”西泽尔强行忽视隐隐作痛的心脏，微微闭了闭眼，避免被看出什么：“尽力把他们拉到我们这边……抽些人手去保护罗斯威尔逊，辛迪加万一对她下手，对我们有利。两边都要对万磁王动手了吧……推一把，保证他们成功。暗影X和他们打起来就没时间去管别的了……小奥创，斯塔克先生扔给我吃的画面录了吗？抱歉斯塔克先生。（托尼：说实在的我不怎么介意）好的，选不那么明显的，你知道该放在哪……优先保证你自己，好吗？”西泽尔撑着桌子，冰霜蓝的眼睛如同锋利的刀刃，神色透出些漠然的冷酷：“……这些应该足够他们安静一段时间了。”
“哇哦，”鹰眼干巴巴的感叹了一声：“这可真是……”
西泽尔抬起冰川一般的蓝眼睛，语气冷静：“抱歉，但这是战争，克林特先生。”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些敏锐又洞悉人心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发白的指尖和神色下深藏的痛苦？
还是个孩子啊，他们在心底微微叹气。
洛基的身影越发虚幻，他看着西泽尔的神色，手掌按上他的胸口，错觉的感到这里有温热的血液顺着指缝溢出：“信任你自己，西泽尔。战争总会有人牺牲，即使不是你的命令。如果你的存在是个错误，那时候我们就不会想尽方法救你，甚至求助于拉萨路池。虽然到现在我都觉得大部分人不值得拯救。”神祇的绿眼睛对上西泽尔的蓝眼睛，眼底神色不明：“我只希望你记得你为什么死去，又为什么重生。”然后他低下头，在西泽尔额上落下一吻：“以生命和希望女神之名，愿他们永远指引你，——这是海拉让我带给你的。”他笑了一下，再次落下一吻：“这是我的——以洛基之名，愿光明与真理常伴你身。”
白袍法师话音未落，身影已经在空气中溶解消失，西泽尔不知道从哪里翻出包烟，掏出点燃，然后转头看向卢瑟：“我们得回去，艾力克叔叔。” “现在恐怕不行，”卢瑟晃了晃手里的振荡器，叹了口气：“这东西只能带一个人。我们需要找别的方法”
“你们或许需要一个天才帮你们穿越宇宙？”敲着光屏，托尼漫不经心的开口插话：“毕竟只靠你们，效率太低了不是吗。唔，蝙蝠也帮得上忙，他是个出色的科学家——虽然比我差了点。”西泽尔看着他，笑了一下：“想要研究多元宇宙？可以啊，我不介意。事不宜迟，你实验室在哪？”
“恕我直言，西泽尔先生。”沉默了许久的小奥创突然开口，敬语听的西泽尔心头一跳：“您现在需要的是医生和睡眠。大致估算您有三十个小时没有吃喝休息，您那折断的肋骨不痛吗？还是您那可怜的心脏没发出抗议？需要我提醒您它已经承受不起剧烈的情绪波动了吗？”
“……西泽尔！”卢瑟看起来有些生气：“你的心脏是怎么回事？！你从来没告诉我们！”
西泽尔心里一慌，心说完了，开口就想含混过去：“就是……那次的后遗症，我保证只是一点小问题。”“是啊，如果时不时心悸心痛情绪波动剧烈会骤停不算什么大问题的话。”小奥创带着些机械质感却依旧彬彬有礼的电子音混着背景里亚历山大卢瑟的拍桌质问声让西泽尔头痛欲裂：“还有，请放下您手里的烟，杰森先生会生气的——鉴于您现在已经见到他了，能稍微爱惜点自己吗？”
听出这句话潜在含义的众人动作统一的挑眉，视线在西泽尔和倚墙抱胸的杰森之间转动，八卦的已经捧起饼干，准备好当一个吃瓜群众了。西泽尔一顿，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看向从一开始就被强行忽略的角落，语气又轻又飘：“他不会知道的。”
“您想好再说话——鉴于我存了很多证据可以给杰森先生看。”小奥创的电子音语气平板：“而且杰森先生就在旁边——您真的不打算管管西泽尔先生吗？要知道您离开之后他的猝死率从18%上升至42%。”
“小奥创！”西泽尔盯着眼镜上投影出来的蓝色光球，语气严肃：“那不是杰森——不是我的。那是这个世界的杰森。”
无视掉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窃窃私语：“这话是不是哪里不太对？”的八卦群众，小奥创的机械音语气平板：“我不明白。我知道杰森先生死了，您从韦恩庄园偷出骨灰的视频我还留着。但是这个杰森先生也是杰森先生不是吗。”
西泽尔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苦涩：“是的，那是杰森，但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明白吗？”“……就像我和奥创？”西泽尔笑了一下：“是的，就像你和奥创。人类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你还有时间……？！”有什么东西突然刺入身体，西泽尔眼前一黑，向前倒去，然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他。
西泽尔的警惕心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懒洋洋的睁开眼，是杰森啊……这么嘟囔着，它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一脸淡定的杰森顶着所有人懵逼的目光扔掉了手上原本灌满了麻醉剂的真空针管，弹了弹舌：“解决了，搞得这么麻烦。有些人不适合用劝的，明白吗。”原本用于蝙蝠家专线联系的耳机中传来小奥创机械的电子音：“明白了。谢谢您，陶德先生。”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