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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玉锦青鸾(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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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炎挑起眉毛。
“先离开这儿。”烈炎扯走了裴陆,将裴陆塞回了屋内,“你就在家中。”
“烈炎!”
“鼠类伤不到我。”烈炎再出去了。
雪笙折回来,只是看到裴陆在家中。
裴陆在动他的药瓶,将一些药混在一起,气味怪怪的。
拿着两大瓶出门,撞在雪笙怀内。
雪笙心跳快了,抱着裴陆,嘴角轻勾,“锦儿,你的胆子肥了。”
裴陆亲了口雪笙,“与我出去。”
雪笙的手被裴陆拉着,出门后看着裴陆抱着瓶子撒着液体。
过来的动静止住了。
“之前族中也有老鼠,今年多了点。”雪笙被裴陆拉去另一处。
裴陆在做同样的事。
住户外,人多的地方都撒了药液,他带的药都是好药,不用太多,正好够用。
族人都被吵醒了。
他们看去远处黑麻麻的地上,黑影挪动着,徘徊不前。
突然响起的笛声虽然很小,诡异阴森,裴陆拉住了离开的雪笙,“别去。”
“锦儿,我去去就回。”
“笛声来的古怪,你现在过去,正好招了他的道。”裴陆看去站在不远的烈炎,“烈炎,回去了。”
雪笙挑动眉尖,“真回去了?”
“今晚可以有个好睡。”裴陆先走了。
雪笙被族长叫了去。
只是烈炎跟着裴陆。
裴陆问:“能走么?”
“能!”烈炎笑了。
“哪儿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你是医生?”
“我是做外卖的。”
“今儿你。”
“家中灭鼠用过的土法子,今儿拈过来,恰好挡住眼前的困境。”裴陆咧开唇笑了,再摸了了额头。
目光稍动,远处似有个人影晃过去,压住了去追的念头,回到屋内,正要宽衣,一种加在裴陆身上的力气让他不能动了。
“你是谁,来这什么目的。”挟持他的人被烈炎抓握。
门从外推开,雪笙回来了。
雪笙看去屋内站着的三人,目光定在外人那儿。
这个外人不是烈炎,是走不掉的贼人。
烈炎拉开了他的面巾,黑浓的烟气扑来,看到的人就像烟气散了。
家中一股异香,裴陆吸了些进鼻子内,身子起了疹子。
疹子泛着黑色,除了脸,身上都是这样的,虽然不痒,坏人心情。
裴陆浸过两次药澡,疹子控制住了,没有再长多的。
“雪笙,这几日辛苦你了。”裴陆趴在桶沿边说话,“我好了之后,给你煮好吃的。”
雪笙几日没笑,今日笑了,“好!”
裴陆动了动水中的身子,“外头怎样了?”
雪笙说,“族长在主事,不会乱。”
“我好了,你带我去四处走走。”裴陆翻出了浴桶,“帕子,帕子!”
雪笙去拿长巾。
裴陆裹了架子上的衣裳,衣裳长了,拖在地上,抓住衣摆出了屏风,雪笙手上的长巾落了地。
“甚好!”雪笙的话意不明,“再浸一次汤水,不用洗药了。”
“还没好!”这时断药,变严重了,难得好,“雪笙,我的健康交给你了,你可要认真起来。”
雪笙眨动笑了的眼。
“我都这样了,你还看!”裴陆裹紧了衣袍,跌跌撞撞的去了侧屋,在屋内静住了呼吸。
他看着找药的烈炎。
烈炎拿了裴陆起疹子用过的,再是养身子的几株仙草。
烈炎不是不惧毒害,裴陆盯着他的手腕,腕上圆点深黑,连成了片,还发热了。
裴陆出了屋子,去找雪笙,雪笙的身上也有这种疹子,紧张的快不能呼吸。
拿出了烈炎送他的怀表空间,在塌子上找看,寻到些针剂。
他再看亮屏上的文字,再选了一支药。
“锦儿,你玩的是何物?”雪笙坐了过来,盯着裴陆用针管吸了液体。
液体散着药味,是药,如何用?雪笙盯着长长的针,睁大了眼。
针剂透过裴陆的手臂去了身子内,换了一只同样的。
“你要用它扎我?”
“军用的,散毒最好了。”裴陆闭上口,药效在他体内化开了,感觉到了。
雪笙,“锦儿,药不能乱用的。”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裴陆笑眯眯的,有些犯困,给雪笙扎了针,去烈炎屋内,倒在地上。
“裴陆!裴陆!玉锦!玉锦!”烈炎看去裴陆手上握着的针剂,目光稍稍圆圆了。
裴陆用了最好的解毒药,剂量用多了,烈炎将裴陆搬去塌上,拿了其他的药剂出来用。
烈炎更会用药剂,屋内只是烈炎醒着,十二时辰过去,他先好了。
裴陆还睡着,雪笙也没醒,古心幽来探望,惊呼道:“他们怎么这样了?”
“没事,再睡一日就醒了。”烈炎眨了眨眼睛,“你回去后莫说出去。”
“我晓得。”古心幽去看裴陆,裴陆的手指动了动,“她快醒了。”
烈炎忙的过去瞧,裴陆没有睁开眼,白嫩的手指再动了一下。
额头出汗了,“打盆水来。”
古心幽去端热水,回来后看着照顾裴陆的烈炎,烈炎认认真真的为裴陆擦脸,神态专注而迷人。
“换盆水,拿条干净的帕子。”烈炎转动眼睛,为裴陆再洗了次脸。
“还需要什么?”古心幽轻问。
“你坐下来歇会儿。”烈炎再说:“屋内有些乱了。”
“张哥哥,心幽来做。”古心幽笑着,“你休息一会儿。”
古心幽再说:“张哥哥,你很喜欢锦儿吧!”
“嗯!喜欢!”烈炎看去古心幽,“你也很好!”
烈炎甚少夸过谁。
古心幽怔愣的片刻,“快中午了。”
“这儿有我,你饿了先回家。”
裴陆听到烈炎说的,手指再动了动,搭过来的被子正好盖住了他的手。
古心幽在这儿说话,一会儿又笑了。
过了少许时间,裴陆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被扶起来,进食了些汤羹。
醒来后,望见笑着的古心幽,看去烈炎,烈炎在发呆。
烈炎突然看了过来,裴陆闭上眼皮,装起死猪了。
“张哥哥,心幽走了!”
“路上当心,我就不送了。”烈炎再说:“他们好了,再去看你。”
古心幽安安静静的离开。
雪笙也醒了,他抚头起来,神色慌张的找裴陆,“锦儿!”
裴陆撑起来,力气弱如丝,倒了回去,再起来,又是一番幸苦,“我,我怎么了?”
烈炎先看看过来的雪笙,好笑的瞅着裴陆,“什么你都敢做。”
“我做什么了?”裴陆惊呼了声,低头瞧自个,身上的斑斑点点不在了,“好了!”
雪笙治裴陆的法子温柔,好的慢些,却是平平稳稳的。
裴陆别出心思,没把雪笙治坏,“你也好了。”
雪笙陪了个笑,“好了!”
他就没有大病,不必用重药,望去烈炎,神色转了。
烈炎说,“你看着我做什么?”
雪笙转过了脸,出了这个屋子,天就晚了,几个日夜,他与裴陆没有话说。
三日后将裴陆拖去屋内,“锦儿,你是我的。”
“怎么了?”
裴陆的衣襟被解开一半,想起两人一次这这样亲密,雪笙变了个人似的,慌起来,“不,不那样。”
他蔽体的衣料脱落在地,再要躲闪,被压在墙上,快哭了,“雪笙!”
雪笙最喜欢这样欺负裴陆,他也不用脱太多,正吻着,门外有人叫他了。
裴陆呼了口气,“你的孩子来了。”
雪笙头内的情欲去了一半,将快脱光的裴陆抱去榻上,一面盖被,一面道:“不许穿,等我回来宠你。”
“!!!”
裴陆飞快的裹好衣料,去方玖族长家吃夜饭了,再讨要住处。
方玖问:“这是为何?”
“我生了大病,需要隔离,就是一个人住。”裴陆一字一字的说。
凤雪笙那个色痞,比男人还孟浪,经不起摧残,第一次还愿巴上去,现在躲之不及。
方玖半响后喔了声,却不动了,再过了阵子借口出恭,给雪笙去信了。
去古家的雪笙顿住双腿。
“大晚上去族长家做甚,不好!”
历来晚上去找族长的女子都是要与男人和离了,雪笙尝过裴陆的滋味,心头跟猫抓过似的,更放不开裴陆,跑的贼快。
裴陆正喝茶了,雪笙就来了。
“娘子,夫人,有话与我回去说。”雪笙变了个样子。
“!!!”
“别与我和离!”
“!!!”
他们还没办酒宴拜堂,谈何和离,雪笙拉起裴陆,“乖了,与我回去。”
裴陆站着不动,“我向族长要了住处。”
“啊!”方玖没有答应,也不会轻易让有家室的与夫君分开住。
“族长应允了!”
“……。”何时应允的。
裴陆问话,方玖沉默了,自是答应了。
雪笙阴侧侧的看去方玖。
方玖无措的摸了把胡子,“老夫!老夫!”
雪笙大放厥词,“这个族中,他说了不算。”
方玖呛咳了声,他还不想做族长了,雪笙愿意代劳,乐见的很,开始斗嘴了,“可人家说生了重病,需要单住。”
“本神是大夫。”雪笙眨动冷眼,说:“还有本神治不了的病。”
“……,能治抑郁症么?还有能让女人不来月事?”
裴陆坏笑了。
“锦儿,月事断了没有孩子,我不能治,你说的抑郁症,我最擅长治了,与我回去,一晚上就治好了。”雪笙看去裴陆的目光深邃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