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六个法器和一个绝望的反派》一宫兴子

5、陛下的关注

　　“也许......”雷加道，“你可以参加明天举行的晚宴，我相信史塔克家族的人一定会出席。”

　　“我不认为我贸然接近他们会是一个好主意。”泽莫道。

　　“你可以先尝试着和他们成为朋友。”雷加道，“史塔克家族的长子布兰登生性开朗健谈，朋友遍布天下。”

　　“你想让我参加那个晚宴？”泽莫直接问。

　　“我只是认为这会为你提供方便，”雷加道，“如果你想要找到所寻之物的话。”

　　“那么我想我会去的。”泽莫道，他现在还不清楚雷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总得搞明白。

　　“你说到史塔克家族的布兰登，”泽莫道，“他是不是身材比我稍高，半长发，绿色的眼睛？”

　　“我上次见他还是在半个月前——也许吧。”雷加道，他抿起嘴，“你之前见过他？还是在梦里？”

　　“在梦里。”泽莫道，“他的手上拿着冠冕。”

　　实际上这句话并不算十分准确，虽然泽莫的确是在第一眼看见布兰登·史塔克的时候出现了预示的幻像，但是拿着那只冠冕的手却是纤细的不像一个男人。

　　“他有姐妹吗？”泽莫问。

　　“你也梦见了这个？”雷加问，挑起了眉，泽莫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没有来由的不快。

　　“不。”泽莫道，“只是问问。”

　　“也许你该告诉我。”雷加道，“既然我们现在有着同一个目标。”

　　“我们有吗？”

　　泽莫问，他当然不相信雷加的那套朋友和熟悉感之类的鬼话，既然雷加不打算告诉他实话，看起来也没有用权力让他屈服的意图，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太真诚。

　　“你看起来像是知道什么。”雷加道，他对于泽莫不加掩饰的隐藏似乎并不介意，而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泽莫道，“你我都明白我想要得到什么，我却不知道你的目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不觉得我会介意。”

　　“你有惊人的直觉。”

　　“我情愿将之称为判断力。”

　　“但是我坚信万事自有其规律。”雷加道，“我最好不要在之前打破它。”

　　泽莫和雷加对视着，银发的王子向他微笑，他却无动于衷的看着那双接近透明的紫色眼睛：“那让我们看看万事的规律究竟指向何方吧。”他道。

　　门被人敲响了，接着被小心翼翼的推开。

　　“是陛下。”侍从小声道，“殿下，他希望见您。”

　　——

　　“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亚瑟·戴恩问，他的叉子上是一块撒了香料的羊排，却没来得及送进嘴里，泽莫的身后是正准备把装着龙蛋的箱子搬进泽莫卧室的皇室仆人。

　　“龙蛋。”泽莫道，他回到戴恩府邸的时候正是晚饭的时间，雷加大概有意和泽莫共进晚餐，但是在之前就被他父亲叫走了，于是泽莫提前回到了戴恩府邸，对他不能说不是件好事，既然他对那王子一直没有什么好感。

　　不出意外的，他看见亚瑟睁大了眼睛，露出了几乎可以说是“惊愕”的表情。

　　“龙蛋？”他道，声音带着颤抖，“这不可能。”

　　泽莫拿起刚刚为他添置的餐具，亚瑟.戴恩家的餐桌当然不可能只他一人，据说是亚瑟.戴恩表妹的女孩的眼睛立刻被那消失在楼梯间的箱子吸引住了，泽莫道：“你可以去问问雷加这是否有可能。”

　　“雷加也不能不经过陛下的同意就将龙蛋赠予他人！”亚瑟紧张道，“陛下一定会勃然大怒的！”

　　“希望他将龙蛋送我的时候没有忽略这一点。”泽莫道，“否则我猜我很难在国王的盛怒下活下去？”

　　“我不知道，”亚瑟道，“我从来不知道这样的先例，也没有人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这太离谱了，殿下怎么可能将龙蛋赠予外人？”

　　“可这发生了。”泽莫道，“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原因？”

　　“你向殿下许诺会孵出龙？”亚瑟几乎是立刻道，泽莫眯了眯眼睛。

　　“我并没有这样做。”泽莫道，“不过这也可以成为一个理由。”

　　“所以你的意思是，殿下真的毫无缘由的就将龙蛋送给了你？”亚瑟问。

　　准确来说，其实是强送，但是泽莫并没有这样说出来，而是道：“殿下问我是否喜欢龙蛋，我说它们的确很美丽，于是他坚持要送给我——”

　　直到话出口，他才感觉倒有些稍微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相信他送给我这些龙蛋必定不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漂亮的原因。”

　　“这的确不可能，不过......”亚瑟开始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泽莫，泽莫只是道：“你有什么其他的见解吗？”

　　“也许......”亚瑟道，“你注意到了殿下对你异乎寻常的热情？”

　　“我相信这热情不会是他送给我龙蛋的原因，不过也许它们有关联。”泽莫道。

　　“我更想不出合理的解释了。”亚瑟道，“比起这个，你介意我去看一眼龙蛋吗？我从未见过它们。”

　　“当然。”泽莫道。

　　——

　　“它们真是——”亚瑟道，惊叹的抚摸过龙蛋上粗糙的鳞片，“无与伦比。”

　　“的确，”泽莫道，龙蛋被放在他居住的房间内，正对着床，原本用于装饰的剑被挪出给龙蛋留出了空位，他看向这些本该孵育出无与伦比的生物的龙蛋，却只透过他们看见了麻烦，“你知道史塔克家的布兰登有没有姐妹吗？”

　　“他有，”亚瑟道，眼神从绿色的龙蛋恋恋不舍的移向泽莫，“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好奇。”泽莫道。

　　“王子向你提起的布兰登.史塔克？”亚瑟问。

　　“是的，”泽莫顺着他的话道，“他说布兰登是个开朗健谈的人，有很多朋友。”

　　“为什么你想知道他有没有姐妹？”亚瑟道。

　　“我只是随口一问。”泽莫道，“雷加看起来不快，没有回答我，所以我以为有什么隐情——”

　　哦操。

　　亚瑟的脸上露出微小的笑容：“我觉得很多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复杂。”

　　不，绝对有。

　　泽莫虽然没有反驳，心里却这样想。

　　“不过我认为陛下必定会对你有所关注了。”亚瑟转而担忧到，“他对于坦格利安家的象征非常看重。”

　　而所谓的“陛下的关注”，泽莫在当天晚上就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