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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在她的注视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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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莫眨眨眼： “你口中的父亲是我？”
红发少女张张嘴，却没法说出什么顺畅的话：“我——我不是——”她最终闭上嘴，几秒后道：“你是海因里希.泽莫吗？”
“是的。”泽莫道，“你是谁？”
“我是旺达，旺达.马克西莫夫。”红发少女道。
“你为什么叫我父亲？”泽莫问。
“我认错人了。”旺达道。
“不，你没有。”泽莫道，“你是我的女儿吗？”
旺达抿起嘴唇，道： “我——我是你收养的女儿。”
“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泽莫问，“你看起来和我关系并不好。”在旺达迷惑的表情下，他道：“我失去了记忆，也就是说，我不记得曾经的任何事，包括你。”
旺达盯着他，几秒后却低下了视线：“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也不该活着。”泽莫道，“我以为我们的世界已经被毁灭了。”
“我逃出来了，”旺达道，“我想找到办法修补，逆转一切，邪神告诉我，如果我能找足带有宇宙原初力量的法器，我就能逆转世界的毁灭。”
“它告诉你怎么获得以及收集那些法器了吗？”泽莫问。
“没有。”旺达道。
“为什么？”泽莫问。
“他不肯。”旺达回答，她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草地，“我只知道当力量足够时，会有裂缝出现在我的身边，那时我就可以逆转毁灭了。”
“那我们的目标很相似。”泽莫道，“你想和我结盟吗？”
旺达惊讶的看向他，泽莫道：“怎么了？”
“不，只是很惊讶，你之前一般不会喜欢......和刚见面的人团队合作。”旺达道。
“但是你是我的养女，不是吗？”泽莫道，“我们认识彼此，至少你认识我。”
“是的。”旺达道，她的眼角有些泛红，嘴边扬起微笑，“我很高兴你逃出来了，父亲，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接着，出乎泽莫的意料，她上前一步拥抱住了泽莫：“我很想念你，父亲。”
泽莫却在被拥抱住的那一刻皱起眉，他的心中充斥着不是温情，而是苦涩，酸楚和些许的愤怒，面前的少女真的是他的养女吗？那么他怎么会有这些情绪？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女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靠近，面前的人当然知道他的过去，但是他能信任对方吗？压抑下那些负面的情绪，他尝试着回抱住旺达：“我的女儿。”
“你有住处吗，你怎么会出现在中央公园里？”旺达松开他后问，“我察觉到了你的气息，就立马赶到了——”
“你能察觉到我的气息？”泽莫意识到了什么，“你有异能？”
旺达沉默了，她犹豫的点头，仿佛害怕泽莫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你为什么这么表现？我并不反超能力。”泽莫道，“所以，你在这里多久了？我们现在去你的住处？”
“大概五六年了，”旺达道，“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所谓的隐藏着宇宙原初之力的法器，我开始怀疑邪神是否欺骗了我。”
“你不能再找他问问吗？”泽莫顺口问。旺达回答：“不，我一直没有能找到他。”
“不意外，这些神。”泽莫道，“你平时待在哪里？离这里远吗？”
“我一直住在酒店里，这几年。”旺达道，“我可以耍些小手段瞒过前台，这样也更方便。”
“这也是家庭教育的一部分吗？”泽莫道。旺达笑起来：“不，你一直不喜欢我和皮特罗耍小聪明，用我们的异能做这些事，你甚至把我们的零用钱提到了无限额度，就是因为看不惯我和皮特罗的街头习惯——骗一些小东西。”
“皮特罗？”泽莫问。
“我的弟弟，”旺达的笑容低落了下去，“他——他是个很好的人，比我更好。”
“他没能逃出来？”泽莫问。
“不，他在世界毁灭之前就去世了。”旺达深吸一口气道，“在和机器人的战争中，没有见到世界的毁灭的那一天。”
“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泽莫道，他顿了顿，还是没有忍住：“我没能保护你们吗？”
“不，不是这样的，”旺达道，她狠狠的摇头，“皮特罗和我是异能者，我们不在同一个战场，是我没能保护他。”
“对不起。”旺达道，她注视着泽莫，泽莫能从她的泪光中看出别的什么东西。
“这不是你的错。”泽莫道。
“不，你不知道，父亲。”旺达道，“这就是我的错。”
“到底发生了什么？”泽莫问。旺达却不再回答了，她道：“我住的酒店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五六分钟就能到。”
“住在中央公园附近？”泽莫道，“看起来你没有亏待自己。”
“你也会做同样的事，”旺达快速的笑了笑，“泽莫家的人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当然——除非是出任务的时候。”
“我之前也是军方的人？”泽莫问。
“是，你是一个有爵位的军官。”旺达道，“事实上——你是王位继承人。”
“什么？”泽莫惊讶道。
“你的表亲，索科维亚的国王在一次家族聚会的时候毒死了所有的近支王室成员，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下毒后立刻自杀了，所以如果世界没有毁灭的话，你会是索科维亚的国王。”
“我不在那个聚会上？”泽莫问。
“你在监狱里。”旺达道。
片刻沉默，泽莫道：“听起来我真是拥有一个——丰富多彩的人生。”
“的确。”旺达道，这时一个穿着警卫服饰的人走上前来，开口道：“在她的注视之下，先生，请问我可以看你和你的女伴的身份证件吗？”
“哦，这是我女儿。”泽莫道，注意到警卫说的不寻常的第一句话。
“女儿？”警卫上下打量了眼泽莫，再看了眼旺达，并不相信的样子，旺达从身上拿出一张证件，在警卫面前展开道：“你好警官，这是我和我父亲的证件。”
“原来你们是来检查害虫的。”警卫道，脸色立刻放松下来，“在她的注视之下，你们可以走了，祝你们有愉快的一天。”
“也祝你有愉快的一天，警官。”旺达道，收起证件，泽莫在警卫走远之后道：“那个证件上面是空白的。”
“我知道，父亲。”旺达道，她俏皮的眨眨眼睛，像是个小女孩，“只是一些小戏法。”
“有异能果然方便。”泽莫道，“他说的话很奇怪，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知道刚才他的开场白是怎么回事吗？”
“什么？”旺达疑惑道。
“‘在她的注视之下’。”泽莫复述了一遍，“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啊，这个。这是这里的人普遍的问候语，就好像早上好一样。”旺达道，“在她的注视之下，你知道。”
“‘她’是谁？”泽莫问，“一个女神之类？”
“什么？不不不，不是女神，应该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旺达道，“但是似乎是他们的首领，这个地球是在一个自称为‘猩红女巫’的女人的统治下。”
“猩红女巫？”泽莫道，“我以为我现在在一个现代文明国家？统治他们的不是总统或者首相，而是一个女巫？”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