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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迷人的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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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挺热闹,一群群穿戴漂亮的孩子开心地嬉闹着,据维丝诺说,这是他们学校组织的春游活动.一年一次的.
"哎,好羡慕他们哦."赫尔说.
"有什么可羡慕的,回去还得写文章呢."查德说.
"在魔界你想春游,门都没有."嘉烈插嘴道.
"就是,没春天,不是冷就是热."赫尔在一边补充。
"不过我看你在那里过得也不错么."维丝诺走到湖边,跳上了一艘小船.
"这么大人了还划船?"查德撇着嘴.
不过从身高和外貌上说查德和亚纳尔都是最小的,看上去只像中学生.
亚纳尔和维丝诺坐一船,查德、嘉烈和赫尔坐了一船。查德不会划船,但是最大的优点是不晕船----乐孜孜地看他们划。
"天上风吹云,河里水推沙,情哥划船接情姐,鱼儿笑哈哈....."查德扯着嗓子唱歌.
"你唱什么哪?"赫尔回头问.
查德指一下亚纳尔和维丝诺:"呐,就这俩,像不像?"
"啊,可是哪个是情姐呢?"赫尔问.
查德不支声了.
从船上看,左边,是黝青的山,和太阳的像一齐倒映在水里,赫尔把桨向太阳的影象打去,将它打得支离破碎,水面上大片晃悠悠的金光.右面堤岸上种着一排排刚爆青的柳树,条条新绿垂在水面上.
"你们可能不知道,柳树的嫩芽可以吃."赫尔说.
"你吃过?"查德问.
嘉烈回头说:"我小时候吃过.还有榆树的花,也能吃."
"看,那是高塔."查德指着左边山上高高耸立的白色影子.
"那个,就是结界之塔吗?"
"是的."查德说.
嘉烈看到右面堤岸上立着一个高挑的影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影子就俯下来,朝水里扔了块石头,打起一串水漂,他踩着这串水漂,眨眼之间就到了嘉烈他们的船上.
"雅薇先生,似乎坐霸王船不是您这种人的行为准则吧?"嘉烈像朝老朋友打招呼一样.朝雅薇笑道。
"我不可以吗?"雅薇悠然立在船舷上.但是船似乎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出什么状况.
"啊,嘉烈,你认识他?"赫尔好奇地问.
"见过一次罗,不过,不能说陌生."嘉烈轻松地答.
亚纳尔和维丝诺注意到了,开始嘀嘀咕咕挤眉弄眼.那船上的几个人开始自我介绍.各顾各的.
亚纳尔:"喂,维丝诺,那家伙长得不错啊."
维丝诺:"是啊,挺好看的,嘉烈的朋友?"
亚纳尔:"应该是."
"呐,雅薇,你在哪任职呢?"查德问.
雅薇思考了一下,说:"我是公务员."
"文职?不像."赫尔仔细打量他.文职哪有武技那么好的?文职人员顶多只是魔法好而已.
"我以前在军队工作过."雅薇回答道.
"算啦,你不要问了,我们还是多玩一会."嘉烈阻止了赫尔继续追问的念头.
风很凉快地吹着,雅薇的金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但没影响他的形象.反倒增添了几分妖冶的魅力.
亚纳尔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雅薇流口水:“呀,模样好,身材好,穿的衣服好看,没准不穿更好看……”直到维丝诺抄起船桨.....
随后就是一声惨叫还有某物体扑通落水的声音.
"怎么了."几人明知故问.
"拍---苍蝇."维丝诺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拍个苍蝇还用船桨?"赫尔吃吃笑道.
"因为是大号苍蝇."维丝诺看了他一眼.
"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泳....."亚纳尔在水里扑腾.
众人不理他,反正天使族的人不会游泳也淹不死.
"哎呀,今天玩得很有趣."从公园出来时大家都这么说.除了一脸青气绞着衣服的大号苍蝇亚纳尔.
雅薇则对其中一个人发出邀请:"去茶楼吧,我请客."
"有酒才好."嘉烈摊开手回答道.
"埋了三十年以上的老酒,可以吗?"
"好的,谢谢你的邀请."
玩得很高兴的一群人分开了,亚纳尔和维丝诺、赫尔要去探望住在附近的维丝诺的养父母,据说后来亚纳尔被骂了回来,还是灰溜溜的那种,这是后话.大家也习以为常----对于一个到处留情的花公,谁会放心把孩子交给他?即使不是亲生的孩子也一样.查德在门口碰见补眠完毕起来闲逛的爱利诺,爱利诺硬拉着他去逛商店.嘉烈和雅薇找了个清净点的地方说话.说了些什么倒是个疑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后来发生的不少事都会与这次愉快的谈话有关.
晚些时候,他们回了学校.
"两天后就要考试,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哇?"
看了一天书的文斐倚在门口,钢青眼睛由于光线照射的原因呈献一种奇妙的绿色,头发湿漉漉的,还有洗发水的味道,刘海上沾着透明的水滴,阳光一照,像一个个小小的宝石珠子.他没穿袍子,而是一身便装.
"咯咯,总比洗了脑袋再跑去考试的人强."爱利诺说道,牙齿还不忘依白骨怪的说话习惯上下敲上两下.洗脑袋在魔族土话中是失忆的意思.
亚纳尔沉着一张俏脸,走进屋,咣地一下关上了门.
"他怎么啦?"文斐问.
"被丈母娘骂回来了."查德在一边说风凉话.
"哟呵,你怎么知道他在上面?"爱利诺问.
查德啐了他一下:"我好歹是他双生子啊,别说这种事,就连拉嘉烈喝酒去的那家伙,我都知道他安的啥心,不就是搞419嘛,还那么有情调干吗?"
"情调也是419中必不可少的东西嘛."爱利诺似乎对此颇有研究.
"你一骨男研究这些干啥?"查德笑他.
"我没加入白骨怪一族前可是很浪漫的呦."爱利诺大言不惭.
"有四个字送给你,就是'恬不知耻'"查德说.
这时候嘉烈回来了,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两人暗中在心里说.
嘉烈朝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进屋去了,剩下一个好嚼舌头的和一个想嚼舌头但没有舌头的家伙在那里嘀咕.文斐在一边看.
"喂,查德,这么快,他是不是没谈妥啊?"
"不可能."查德一副专家的样子,"难道他才是上边那个?....E.....D....?对了!"
查德若有所悟,高兴地击了一下掌:"我跟你打赌,他是上边那个而且还是ED!十块钱."
"问题是,谁敢去问他呢?"爱利诺桀桀奸笑,"十块钱拿来."
"凭什么?还没证实呢....."
楼上电风扇又邦地一声掉了下来,看来卡穆尔又在说话了.
"为乌鸦默哀吧....."查德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作祈祷状.
"搬弄是非太多小心舌头会坏掉哦."
悦耳的声音从一直没说过什么的文斐那边传来.
"是----吗-----?"查德拖着长腔.
"我不一定是搬弄是非的人,我搬弄是非起来不一定是人.反正我没舌头,哈!"爱利诺笑他.
"啊----跟你们这群人说什么好呢?朽木不可雕也----"文斐捂着嘴飘进屋.剩下查德在那里骂:"你这个单细胞绿色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