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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端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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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端倪
不知道是不是格林威尔的错觉，自从他那晚和艾伦在俱乐部的二楼促膝交谈过之后，他就感觉艾伦看他的眼神有一点点变化。
他总觉得自己在艾伦的目光面前，就是一个没有秘密的透明人。
他甚至觉得，艾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在调查珍珠区的“神秘□□”，所以想来个瓮中捉鳖。
这只鳖现在感觉他自己除了唱歌一无是处。
只有在俱乐部唱歌的时候格林威尔才可以把这些繁琐的事情抛至脑后，甚至有底气埋怨两句艾伦给他找的驻唱搭档属实水平不够。
每次谈起这个，艾伦都会面无表情：“我又不是专业经纪人，你就不怕我找来个抢你风头的。”
格林威尔有点哭笑不得：他有什么风头啊，能不被人找茬他就满意了。
“明天休息一天吧。”
格林威尔有点意外：“为什么？”
艾伦淡淡道：“Elegant Killer电台直播。”
“...好吧。”
“你想来的话可以来俱乐部，在楼上听。”
格林威尔欲言又止，艾伦直白的替他说了：“嗯，跟我一起。”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愿意就算了。”
“...”也不能说不愿意，顶多不情愿。
“我长的有那么吓人？”
“没有。”
“咚！”艾伦把一只酒杯敲在桌子上，发出响亮的声音，“那就来这。”
“...行。”
他是被逼的.jpg
算着日子，丹尼尔他们今天应该已经回波特兰了，但格林威尔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或是留言，他也不想主动联系丹尼尔，或许他在忙自己的事情吧。
他试着问艾伦：“你今天联系过丹尼尔他们吗？”
艾伦头也不抬：“嗯。”
“他们回波特兰了吧？”
“下午飞机。”
那现在肯定已经到了。
“你想问他们为什么不联系你？”沉默半晌后艾伦冷不丁扔出来一句话。
“是啊。”
“忙吧，他们又不是和我一样天天守着俱乐部。”
这是格林威尔认识艾伦以来，他话最多的一次，其实慢慢熟悉了之后，他发现艾伦内心并不是表面那样冰冷的，只是很多事情他懒得费心去搭理。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们好了。”
格林威尔觉得艾伦朝他抛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向他表示，丹尼尔会回答你的，别憋着。
他还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快要向他揭开面纱。
Ekegant Killer的电台采访在七点钟。艾伦打发几个帮手看好俱乐部，除非出大事不然别找他。
现在还未到规定的时间，电台里正在播放Elegant killer的《Horizon》。
不知道是设备的原因，还是因为格林威尔练这首歌练了好久，他越听越觉得熟悉。
七点钟还没到，电台主持人就开始预告他们今天将要邀请Elegant killer独家专访和演出的内容。
“虽然是完全线上的形式，但——谁会不想亲自听到他们的声音？”
“除了现场演唱，还有独家的提问环节，这也许是Elegant Killer出名以来的第一次真人专访！我已经想好我的问题了！”
艾伦轻哼了一声：“不是粉丝提问吗？”
七点钟一到，Elegant killer准时上线。
“晚上好呀。”这个声音格外的活泼，“终于到这个时候了，我们是Elegant Killer。”
“虽然我们中的个别成员并不是很支持这次专访，但是我个人还是很期待的。”
在说到“个别成员”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一些。
“不不，我没有埋怨的意思哦，我们是非常好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
“家人。”另一个声音插了句嘴。
“是的，家人。”第一个声音顿了顿，故意小声加了句，“就你较这个真！”
主持人很喜欢他们这种日常的互动：“你们平时也住在一起吗？”
有一个声音嘴快：“这还用说？当然了！”
随后好像被旁边人捂住了嘴，被一个很柔和的声音替代了：“我们多数时候都在一起，方便创作。”
格林威尔看了眼艾伦，后者整个人靠在沙发里，表情很放松，像是想笑又克制住了的样子。
格林威尔脱口而出：“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像丹尼尔的？”
艾伦没理他。
电台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主持人很兴奋：“我可还没开始提问粉丝提出的问题噢！”
那个神似丹尼尔的温柔声音说：“事实上我们也看了粉丝问的问题，心里大概有个底了。”
“那么直接第一个问题，我和粉丝们一样都很好奇：为什么你们选择一直不露脸？”
格林威尔以为他们要搬出其他明星常说的保护私生活和远离商业化那一套。
谁知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刚刚第一个出声的那个活泼声音，带着玩笑的语气：因为We are gas，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爆炸的时候有个响。
格林威尔一愣。
这个We are ...的句式...
“这个创意也太差了，还不如We are ghost，一般人看不见，天赋异禀的人不仅看得见，还能和我们互动。”
主持人觉得这个回答很有意思：“就像我们电台的缩写是MIA，它可以是Mail In America，也可以是Missing In Action（行动中失联）。”
“是的，就是那个意思。”
“这是一个很令人意外的回答，你们有事先想好怎么回答吗？”
那个神似丹尼尔的声音又出现了：“相信我，这群人才懒得事先排练呢，连我们这次演出都是昨天晚上才开始练的！”
这话引起了其他成员的不满，刚刚那个声音抬高嗓音反驳：“严格来讲，也不能完全怪我们，我们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不过请放心，我们绝对会保证这一次演出的质量。”
格林威尔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有点像沃德。
他偏头看向艾伦：“这个声音是沃德，我说的对吗？”
艾伦也侧头看着他，眼中情绪淡如水：“相信你内心所想的，格林威尔。”
格林威尔呼吸沉重：“他们就是Elegant Killer，所以你才提醒我今晚来电台收听...所以他们唱Elegant Killer的歌才那么好听！因为他们是原唱！”
艾伦只是看了他一会，把头转了回去，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格林威尔不记得他是怎么听完整个电台采访和演唱的了，演出结束时，他原本嘭嘭直跳的心脏已经逐渐平静下来。
他在等艾伦关掉电台，重新坐回沙发上。
“来波特兰之前，Elegant Killer是我最喜欢的音乐团体。”
艾伦缓缓道：“这个我确实不知道。”
格林威尔的眼睛有些红：“换成别人现在一定会很激动吧？恨不得立刻去见他们。”
他突然哽住了。
有些话他知道不能现在说给艾伦听，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给自己。
他不想给任何人套上偶像光环，尤其是他还在怀疑他们是珍珠区的神秘□□。
“他们从来没想过要瞒我，对吗？”
艾伦淡淡颔首：“不如你自己去问他们吧。演出结束了，他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下到俱乐部的一楼，因为今晚没有驻唱表演，人气稍微少了些，他经过驻唱的表演台，一眼看见墙上装饰用的专辑封面。
正中心便是Elegant Killer的《West Longitude Date》。
这张专辑封面有四个字母的颜色与其他的不一样，分别是W，L，T，D。
格林威尔恍然大悟，他怎么就没早点发现。
“想通了？”艾伦紧随他的脚步也下到了一楼，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格林威尔身后。
格林威尔回头：“他们每个人的姓氏首字母。”
丹尼尔·怀特-Daniel White-W。
哈珀·莱提诺斯-Harper Lettinos-L。
沃德·泰特斯-Ward Titus-T。
布雷德·邓肯-Brady Duncan-D。
他当着艾伦的面打开社交账号，找出Elegant Killer的官方账号。
“Elegant Killer的官方在过去一个月跟我互动还挺频繁的，这个账号一般在谁的手里？”
不等艾伦回答，他已经编辑好两条私信发了出去。
[我看了今晚的电台访谈。]
[我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艾伦看着他，似笑非笑。
Elegant Killer的官方回复的异常快：
[晚上好，格林威尔。]
[我是丹尼尔，没错，我们就是Elegant Killer。]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