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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63挑衅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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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不起眼的雀室。
开设多年，设施略显陈旧，但仍然是附近雀迷们最常光顾的地方。
“哟，赤木老兄回来啦？”
“这是赤木老兄吗？！我都没认出来！怎么黑了这么多？”
一名白发男子进店，店里常客熟稔地和他打着招呼。
“赤木你可回来了！快快快，我的钱马上要输光了，这局你来帮我打吧！”
从最角落里牌桌蹿出一位精神的老爷子，拉着赤木的衣角就要把他往里拽。
“哎~吉田老爷子你轻点，衬衫都要被你拉出来了。”
赤木也不恼，任由他拽着，边走边掏出烟。
“还是没学乖啊。上次要不是我在，你连棺材本都差点输光了。之后不是说再也不赌了吗？”
“有这么回事吗？那时我说的是不会再玩那么大的了吧？”
年纪更大的老爷子像个被指出错事的孩子般装傻，不过马上又着急起来。
“这次没上次那么紧急——不对，这次也很紧急——总之你快来帮帮我吧，不然我这个月就吃不上饭了！”
他这么一说，周围人立刻打起趣来。
“现在吉田老爷子的钱都交给老伴管了，由老伴给他发生活费。”
“所以这次吉田老爷子是把生活费全押上咯？”
“赤木老兄啊，你就别管了。让吉田老爷子饿上几天，长长教训。”
这些话让吉田老爷子更加着急，牢牢抓着赤木不放。
“赤木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平时也不会把全部生活费押上的，今天，今天这不是……”
知道自己理亏，老爷子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赤木看看牌桌对面的男人，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穿着磨得有些发白的牛仔夹克，胡子拉碴。即便看到吉田老爷子耍赖拉了外援，依然稳坐在位置上。如赤木在打量他一般，他也坦然地打量着赤木。
靠麻将为生的除了地下代打和职业雀士之外，还有一种靠在各种雀馆靠赢钱为生的麻将打手。这类打手依靠从雀馆的客人身上赚取维持生活的金钱。
虽说也背负着生存的压力，不过因为并不涉及生死，只需要保证赢钱即可，因此这类打手的水平下限和上限差距极大，风格也五花八门。
看这个男人这样不动如山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的牌技相当自信。又会让吉田老爷子把生活费全部押上，也许是逐步擅长吊人胃口拉高金额的类型，也许是擅长挑衅和激怒对手的类型。
“赤木老兄啊，劝你还是别管了吧。这个人最近把这一带的雀馆都赢了个遍。”
有人凑到赤木边上好心提醒。
赤木以前救了在地下赌场中差点被逼死的吉田老爷子一命，而被介绍到了这里。并且他自己偶尔也会做些赢客人钱的营生，所以这里的熟客都认得他。
在他们心里赤木确实是一名麻将高手，但是具体高明到什么地步，平时在这里小打小闹玩个开心的客人们心中实在没什么概念。
倒是那个穿牛仔夹克的男人，因为战绩辉煌而直接，给他们留下了绝对高手的印象。
“赤木？不会是赤木茂吧。”
穿牛仔夹克的男人先开口，“是的话那可真是有趣。我很早前就听过这个名字，早就想和他一决胜负了。”
“是吗？”
赤木懒懒地回应，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管他是谁呢，先把这局打完吧。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坐下来的瞬间，吉田老爷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
怎么说也是附近小有名气之人的对决，很快其他客人就自发地在旁边围成一圈。
附近游手好闲的混混和不知从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也跑来观战，店里忽然就热闹起来。
不过大家颇有默契地和牌桌保持一定距离，就算说话也只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趁着摸牌间隙简单介绍之前的牌局。等到牌局开始，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
诸位大叔、混混中混着一位一身黑的少女，也抱着手臂默不作声。
从周围人的谈话中，她已经知道吉田老爷子最初向赤木求助时局势已经一面倒得厉害，几乎就要输光自己点棒。
之后赤木一次华丽的逆转使得两方点棒几近追平，但接下来几局他便似乎失去了那种灵光。后续的对局平庸至极，双方你来我往，却不断流局，点棒的数量也只是小小地交换。最后赤木只以1000点微弱的差距险胜。
“哎呀，最后的手牌差那么一张就做出来了，真是运气不好……要不然我今天能赚大发咯！”
这里的规矩并非是赢家通吃，而是按照点棒比例分配金额。
因此这样的胜利只能帮助吉田老爷子拿回自己的生活费。多出来的那点零钱自然作为代打的费用归属赤木。
为此吉田老爷子意犹未尽，不断念叨着最后赤木试图做的大牌。要是成功，他应该可以赢走场上全部的金钱。
“行了，老爷子，见好就收吧。”
赤木叼着烟把那点零钱装进口袋。
对手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像赤木在最后做大牌一样，他也正在憋着自己的牌。可惜中间为了不让赤木完成，他的进度被拖慢了。要是再来半庄，他有把握把剩余的点棒全部赢回来。
“再来——”
他咬咬牙正打算再和赤木赌一局，却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抢了先。
“我和你打半庄。”
这时大家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个极为年轻的女孩。
她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和黑色的短裤，袜子和运动鞋也是黑色的，怎么看怎么像是那种逃家的叛逆少女。
“未成年人跑来这种地方可不好。你还是别凑热闹，快点回家吧。”
某个13岁就进行各种危险活动的男人大言不惭地劝说。
只是女孩藏在帽子下的脸庞看着像个高中生，但那凌厉的眼神可不是一个普通高中生所能拥有的。
尤其当她的视线落在赤木身上时，原本就冰冷的眼神更加骤降几度。如果眼神能有实质，那么它会像寒刃一般捅穿赤木的身体。
“我已经成年了。”
少女不快地开口，想快点进入正题。
不过穿着牛仔夹克的男人已经认出了她。
“荻原秋绪！你是赌博猎手·荻原秋绪！”
在各地赌场徘徊的黑衣少女，向其中的最强者挑战，用赌博决一胜负。
且，未尝一败。
这颗近些年最闪亮的新星据说已被大组织邀请在地下代打中活跃，因而已经很少出现在普通的赌场之中。
周围人哗然。
荻原秋绪以挑战厉害赌徒出名，总有道听途说的消息传入普通人耳中，因此在场有不少人听过她的名号。
不知道也不要紧，在场总有热心好事者进行解释。不一会，大家看向女孩的眼光都变了。
“赌博可是无意义的死亡，女性不适合这里。”
赤木的视线只在最初扫过荻原秋绪，哪怕之后被人叫出了她的名号，依然无动于衷。
“有很多人说过类似的话，但他们无一例外都输了。”
荻原秋绪向前一步，死死盯着赤木。
“和我赌一场。数额随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打牌，过程就随便写写……你看姓荻原就知道她很会打牌啦（x
最初表示赌博的世界不需要女人的福本老师自己也叛变了画了玛米亚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