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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3惯例赌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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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子的提案是赤木与自己的「惯例赌局」。
若是赤木需要九条会的资源帮他摆平某些麻烦时，就可以借由各地九条会的情报组织「麻雀」联系到希子。相应的，希子这边也会提出自己的条件，诸如需要赤木帮忙代打。
在双方都同意对方条件的前提下开始，方式是麻将，半庄结束后top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完成自己开出的条件。
表面上看起来是1v3的牌局对赤木不利，但因为希子这个外行人的参战，也不能算吃亏。再者九条会并不以赌博业务为主，没有专属的特别高段的代打。
因为是半庄定胜负又不允许出千，所以受运气的影响会更多些，两方勉强维持在对等的局面。
“不限制赤木这边的发起次数，我们这边的话一个月最多一次。当然，是在双方能联络到的前提下……现在想到的大概是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
“让我利用你的组织的意思吗？呼呼呼……还真是优厚的条件。”
“所以是谢礼嘛。你看，这样一来，被仇家追杀时就不用担心卷进无辜人了对不对？”
“嗯……”
赤木想了想，偏头看向希子。眼睛里流露出危险又狡猾的光芒。
“就算招来比九条会还强大的敌人也没有关系？”
真是一玩就想玩大的恶习。
“真能单枪匹马招惹到那种强大的敌人的话……我会考虑奉陪的。”
希子信心满满地应下。不知是不相信赤木惹事的能力，还是相信九条会如今的实力。
“双方都同意的条件……果然是不做没把握之事的你想到的赌局。”
“……是啊。而且也不想白白就把自己的心血让给你用，算折中的产物吧。”
“嘛，就那样吧。”
赤木抽着烟，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下来。
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助兴的游戏罢了，并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赌博。
对手是那个绝对不会把一切都押上来的希子，他也没指望从中享受赌博的乐趣。
那为什么还要答应呢……
他看着走在前面，和抽烟的自己保持安全距离的背影。
因为之前为了打架把浴衣弄得松散，现在她不再用那种拘束的步伐走路，而是心情很好地甩开手脚，还能看出来有几分雀跃。俨然一位无拘无束的青春少女。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她突然回头，先是皱着眉有些不快，但又马上扯着袖子掩住嘴唇。眼睛在月色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哈哈哈哈哈！”
赤木夹着烟放声大笑，这一刻鲜少和同龄人相处的他也终于有些19岁的青春模样了。
***
次日早上，又是那套熟悉过一次了的流程。
这次多出来的东西是「惯例赌博」的文件，包含了如何相互联络的方法；以及又多出来的一张一亿欠条。
“………………”
赤木有些好笑地将它随手塞进包里。
原本不打算吃早餐直接离开，但侍女说吃完会有人来告诉他阿治所在的地点，赤木还是听从了安排。
此时离浦部战已经过去了一周。
把钱交给阿治后，他就准备离开这条街道了。
没有和希子告别。
“啊……香烟忘在那了。”
想来一根的时候才发现昨夜刚买的香烟没带，赤木挠挠头，决定还是先去雀莊找阿治。
***
“这……真是乱来。代打对于其他组来说或许是很重要的资源，但是九条会靠的可不是这个。”
因为「惯例赌博」涉及到整个九条会和情报组·麻雀的运转，高见真吾和静也看到了这份新鲜出炉的文件。
“小姐把这个给我们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做，而不是要意见啊，高见。”
“这我当然知道。虽说想支持小姐任性一把，但这个……也太大手笔了。”
高见掂了掂手中的纸张。薄薄的一张纸，却有着牵动整个九条会的重量。
“那个赤木茂……真有那么重要？要我说还是小姐前些天请来的平山幸雄更加合适，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男人就是傻。”
静飞来一个白眼，带着似嗔非嗔的成熟风韵。
“知道昨晚他们回来什么样吗？”
什么样——
据看到的手下汇报，那两人走之前穿着整整齐齐的浴衣，回来时都变得松松垮垮。清洗的人还报告说那上面沾着泥土。
“所以，小姐后来留的那一亿欠条也根本不是欠条。”
“那是什么？”
对于高见的这个问题，静再度给他一记看傻瓜的白眼。
“笨蛋！当然是——想要再见到你——这种含义的情书了！”
“哈欠！”
此刻已在车上准备返校的希子，还以为只是昨夜夜游导致的着凉，而压根没想到自己最得力的两位手下已经任由想象力飞驰，编排起他们的幕后老板了。
***
结果，在希子和赤木这两位当事人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九条会上下都接到了这样一条命令：
对20岁上下一头白发的年轻人客气一点。
稍微高级一些的干部则稍微知道的多一些：
那是会里千金大小姐雨宫希子的情人。
一时间，平山幸雄在新公司里的地位莫名高涨起来，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弄得他一头雾水。
而赤木茂虽然并没有直接和九条会有什么往来，但也感觉到有种莫名顺遂的风向。
按理说他这种没有背景的人在赌场是最不受待见的，赢了钱也会被各种紧盯。
但是最近，他总觉得赌场那边的管事会盯着自己的头发看了一会，然后慌慌张张跑走，再回来时就会有人礼貌地请他——不是请走，相反，而是请到更加尊贵的VIP席，好烟好酒地招待，一副您今天想玩什么我们都给包了的样子。
实在是无聊透顶。
没办法，赤木只好不断转战新的赌场，就这样朝着九条会势力相对薄弱的地方移动，渐渐来到了稻田组和仓田组的地盘。
希子本人投入在繁忙的学业当中，还要抽出精力安排对上次那位精英少主的反击，对这些更是一无所知。
只是这次她又做了一件不符合自己风格的事情。
她保下了那位代打，浅井银次。以二十年不能再出任任何组织代打为条件，保下了他的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让银次叔遭遇浦部那么惨的结果（。
浦部是真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