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Too old to young》星野汐沫

65、庞克哈萨德

　　他们刚走没多久，不速之客来了——

　　“喂喂，谁说你可以走了耶？”

　　下一刻，男人立即伸手护住黑发船长，他笑着，跟自己曾经的同僚打了一个招呼，可是戒备却一点不少：“哟，黄猿，好久不见了，你脸上的皱纹好像又多了几条。”

　　船上的气氛立即就紧张了起来，这位大将的实力他们已经体会过了，他的果实能力简直无敌。

　　“真是麻烦呢，两年之间，你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为什么不出手呢？逃走？你以前可从没有干过这种事啊。”黄猿站在空中俯视这条船，他依旧用着奇奇怪怪地语调：“真可惜，要不然我就可以找个借口把你带回去了耶。”

　　“菲尔德·卡森，现在只是个不成器的海贼而已。”菲尔德依旧笑眯眯地，脸上的面具严密地把他真实的情感都隐藏在了那之后，可是他的身上气势却无声地凌厉了起来：“怎么？要打吗？”

　　“我不想要跟你动手啊。”黄猿的食指抬了起来：“可是，不带你回去，我没法交差耶。”

　　当黄猿的手指突然亮起了黄色的光芒的同时，菲尔德身影立刻消失，他的武装色一气呵成，而黄猿反应极快，为了躲避他的攻击，光线准头偏了，那道威力极大的攻击落入海面，水花把他们给浇了个透心凉。

　　“你到底是干什么来的？”菲尔德看着他脸上的墨镜，耐心渐渐耗尽。

　　“你是个有趣的人，菲尔德。”黄猿笑着，腿却朝着菲尔德踢了过来，男人立即抬手挡住了这个大将的攻击，混杂在攻击之中的，还有一个名字。

　　【亚里克斯】

　　“路飞！抓住菲尔！”娜美朝着甲板上目不转睛看着菲尔德地船长喊道：“我们用风来爆破！”

　　还没等菲尔德问出口，缠住他腰部的橡胶手臂已经把他拉向了桑尼号，他只能看着黄猿轻松地跟他挥挥手算是道别，然后身影消失在了半空中。

　　亚里克斯？

　　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他还知道些什么。

　　新世界保住了，尽管他们的船长并不在乎新世界的安危，不过他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当然，报纸上又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了海军。他们海贼团的名字只是在那篇占据了大半份报纸被随便地提了一下，罪大恶极的海贼前来捣乱。

　　但是草帽一伙也不在乎海贼怎么说他们，所有阻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都会被打飞，而他们也不在乎后果。比起这些不疼不痒的诽谤，他们倒是对路飞跟菲尔德之间的感情更好奇一些。

　　黑发男人依旧遵守着自己过于正常的作息习惯，不过可能因为路飞跟他在一起睡觉的关系，他出现在甲板上的时间开始不定时。路飞每天只有五小时的睡眠时间，他精力充沛，整天在船上上上下下跑个不停，一边除了冒险就是大喊着肉，除非是战斗之后他才会显疲惫的神色，不然他们的耳边根本不会有清净的时候。

　　但自从他跟菲尔德睡在一起之后，他半夜没再偷偷溜到厨房去吃东西过，不过偶尔，男人身上显眼的牙印跟糟糕的低气压让他们不敢多问那个白痴船长究竟是又干了什么。

　　总之，无比感谢菲尔德大人为全体船员做出的贡献，我们会感激涕零地帮您祈祷的。

　　请您继续努力！

　　“砰！”

　　“哐啷——”

　　“你个绿藻头不要挡在这里碍事！”

　　“啊？混蛋圈圈眉你说什么？！想打架吗？”

　　又是一个大晴天，万年不合的厨师跟剑士从一大早就开始了他们幼稚的争吵，往往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吵上大半天。

　　菲尔德靠着桅杆假寐，他的黑发翘起了一个角，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开始活动着自己的脖子跟肩膀，眼中亮着异样地光芒：“我们晚上吃牛肉怎么样？”

　　“肉！！好耶！！”黑发船长是第一个响应菲尔德的人，少年高声欢呼着，又开始唱起自己的肉之歌：“牛肉！牛肉！”

　　“哪里有牛肉啊？”乌索普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转头却看到了菲尔德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丢在了甲板上。只有当他脱掉衣服的时候，他们才会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实力可能跟那些肌肉成正比，大部分时间他们也在怀疑菲尔德那恐怖的力量都是从哪里来的。

　　菲尔德半蹲在船舷上，专心致志地盯着海面，他看起来很认真。船上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唯恐他一个走神，他们今天晚上的晚餐就要不翼而飞了。

　　“扑通！”

　　快的看不见身影，只听见落水声一响，船底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动，海面上开始翻滚着白色的泡沫，那些水泡越来越密集，不多时，一条巨大的触角就从海面上浮起来了——那是一条巨大的章鱼。

　　“轰隆！”

　　“哗啦——”

　　“这是怎么了？”娜美从作图室里走了出来，剧烈的摇晃让她根本没有办法专心画航海图。

　　“菲尔君正在想办法抓捕我们的晚餐。”罗宾从拐角处走过来，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呢。”

　　不多时，湿淋淋地菲尔德从海里越上了甲板，在他身后，一头晕死过去的海牛被金发厨师干净利落地给料理了。他里还捧着一颗巨大的珍珠，娜美立刻就看直了眼，朝着他冲了过去，两只手交叠，掐着声音，两只眼睛里都是金钱的符号：“菲尔大人，这颗珍珠给以给小女子我吗？”

　　“你装什么柔弱啊！！”乌索普立刻吐槽起来：“明明强悍的跟个大妈一样！”

　　然后长鼻子狙击手顶着头上的包无声地倒在了甲板上，脸上还有着鼻血，乔巴慌慌张张地凑过去：“乌索普！乌索普！医生呢？！”

　　“你想要就给你吧。”菲尔德没有犹豫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娜美，他伸手把自己的头发往后压了压露出光洁的额头，金色的眼睛带着温柔的笑意，但他的视线落在娜美脸上还不超过三秒钟，就被突然压在背后的重量给带的一个踉跄，他无可奈何地叹气：“路飞！”

　　“嘻嘻嘻！菲尔最棒了！”小船长响亮的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然后兴高采烈地嚷嚷着要他陪自己去抓金甲虫。

　　“我身上都是水。”菲尔德叹息一声：“去找乌索普玩吧，我先去洗澡。”

　　“一起嘛~~”

　　“唉，好好好，我知道了。”

　　“嗯！我最喜欢菲尔了！”

　　这大概是路飞已经数不清的多少次的又一回告白了。

　　自从他们离开那个岛屿之后，没人提到那个吻，也许那根本不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少年为了表达自己的喜欢把心意印在了错误的位置上。不管是路飞还是菲尔德，他们看起来都对那天地事情毫不在意，但是善于观察的历史学家还是找到了一丝踪迹。

　　路飞看向菲尔德的眼神变了，而且他开始长时间的望着他的背影，也许他在思考，但也许只是在发呆。当菲尔德回过头的时候，他又会把视线收回来，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笑容让男人放心。

　　于是菲尔德继续干自己该干地事情。

　　他们两个相处模式很奇怪，菲尔德似乎习惯了路飞的注视，他没有觉得不自在，而路飞也习惯注视着他。这让船上的伙伴们有些费解，毕竟男人身上缠着的迷雾太厚重了，他们对他的认知只是冰山一角。

　　隔日——

　　“布鲁布鲁······”

　　“布鲁布鲁······”

　　“路飞！”

　　就在距离电话最远，但手臂却已经伸长准备去拿电话虫的路飞手指即将碰到电话虫的时候，刚离开餐桌准备去外面走走消食地菲尔德去而复返了。

　　在他走进来的时候，电话虫也停止了响动，沉默地眨着眼睛。

　　“菲尔？”乔巴看着菲尔德眯起着眼睛快步走到了路飞身边，低头闻了闻，然后一拳头打在了他的头顶。

　　“你多久没洗澡了？”他看着路飞把脸扭到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个数字，眼睛不安地转来转去就是不肯看向他，菲尔德的脸立刻就黑了下去，额角地青筋也不停地抖动：“七天？！！”

　　餐厅的气氛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路飞不喜欢洗澡是众所周知的，以前睡在宿舍里大家都习惯了，然而现在路飞却是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菲尔德的屋子里，每天还要跟他睡在一起。后者反抗了，然后无效。

　　这艘船上，没人能够拒绝路飞。

　　刚遇到路飞他们那会儿，菲尔德也不太喜欢洗澡，主要是没那个条件。然而自从升为少将之后，他就有了自己的单间，每天洗澡也成了必修，时间久了，他就有点轻微的洁癖。也亏是路飞跟他睡一起，这小子凭借自己可爱的外表倒是让他有时候会忘记这件事情，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

　　“我真想给你几拳。”菲尔德揉了揉额头，他突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听到的电话虫声音，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你们接到电话了吗？”

　　“没有，你进来地时候就没声音了。”乌索普为他解释，也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过这些天好像总会在半夜打来电话，但只要一接起来就断了。”

　　“这附近不会有鬼先生吧？呦嚯嚯嚯？”布鲁克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是一抖，乔巴已经抓住了菲尔德的裤腿。

　　“别吓他们了。”菲尔德哭笑不得地把乔巴给抱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驯鹿医生地后背：“没事的。”

　　但男人对待路飞可就没那么温柔了，他皱着眉，带着威胁地意味：“要是不洗，你今晚上就自己睡，自己选。”

　　“洗澡。”路飞回答地不假思索。

　　黑发男人看起来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眉头也松开了，露出个笑容来，他打了一个哈欠对其余的人说：“我去睡会儿，午饭不用叫我了。”

　　自从跟泽法打了一场之后，乔巴给菲尔德每日服用的药片增加了剂量，而他也在努力研究可不可以创造出来像蓝波球一样的药丸，让菲尔德吃下去之后可以在十几分钟之内可以自由发挥自己的实力。药量增加之后，菲尔德变得嗜睡了起来，就跟船上的剑士一样，可他睡着的时候甚至连体温也会下降，如果不是还在微弱起伏地胸膛，他们甚至都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睡一辈子也醒不过来地觉。

　　即使菲尔德自己没说什么，可是伙伴们都暗暗地把早日找到那只海兽提上了日程。

　　就在他们午饭的时候，那只在早上响了的电话虫再次响了起来，多亏了他们那个总是惹事地船长，这次，他们听到了电话那头地声音。

　　“喂喂，我是蒙奇·D·路飞，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路飞不等其他伙伴的拒绝说出口，他已经报上了名号。

　　“····你跑得也太快了！！后面那句话完全不必要！”乌索普咆哮。

　　“哇呜呜·····不管是谁，救救我们啊！”有人哭诉

　　“你们怎么了，肚子疼吗？！”路飞皱起眉，然后被身后的娜美一拳打在后脑勺。

　　“武士····BOSS 是BOSS吗？！”

　　“不···不是BOSS”

　　“我们都被武士给····啊！”电话虫被什么给切断，还形象的吐了一口血。

　　“····不会是骗局吧？”娜美小声道，神色十分的紧张，她十分不喜欢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

　　乌索普极为赞同娜美的话，他急忙点头，连忙拍了拍路飞的肩膀，想要催眠他：“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

　　可是呢，路飞怎么可能放弃那么有趣的事情？

　　“不管！去看看！山治，准备便当！”路飞大叫，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众人失笑。

　　“就知道会是这样。”娜美叹气

　　“我可不要去！我得了一种一上岛就会死的病。”乌索普捂住自己的胸口。

　　“那这样，我们来抽签。”娜美拿出一个筒子，除了路飞之外的人都参加的抽签。

　　红色登岛，白色的留下

　　而睡着的菲尔德？

　　他当然是跟路飞一起了，除了他，还有什么人能够阻止他们那个白痴船长啊？

　　在决定了谁要去谁要留之后，路飞却反常地没有再继续胡闹了，他兴致满满地坐在船头，没有跟往常一样大喊大叫着什么。

　　乔巴有些奇怪地追过去，他好奇地看着他：“路飞，你怎么不去叫菲尔起床？”

　　“嘿嘿，让菲尔多睡一会儿吧，看到岛屿了我再叫他。”路飞露出白牙笑。

　　乔巴点点头，陪他一起坐在船头。

　　路飞对于菲尔的态度一直都是不一样的，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大概被蒙在鼓里地只有菲尔德一个人。那个看起来那么聪明的男人对于感情确实迟钝到让人不可置信。哪有人被亲了还不当一回事的，然而菲尔就是这样的人，一开始他们觉得他可能是出于不想要伤害路飞的心思而装不懂，可是后来他们问了他几句，才发现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不是装作不知道，他是真的对路飞的心意一无所知。

　　‘你们好奇怪啊，我对路飞来说还能是什么，家人啊？’

　　奇怪的是你啊！！菲尔德！

　　“都说了，我之前提醒过他。”山治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那家伙根本就没听进去！”

　　“这可怎么办？路飞都恨不得每天告白八百次了，而且人也亲了，可是菲尔就是不懂！”乌索普急的抓耳挠腮：“怎么能不懂呢！那家伙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可能是因为路飞总是把喜欢挂在嘴边，所以他才不在意？”娜美不确定地问，本身路飞会喜欢一个人就已经足够让人吃惊了，那个好像除了对ONE PIECE感兴趣的家伙怎么可能去喜欢一个人啊。

　　然是事实就是那么直白地摆在了他们眼前，路飞喜欢上了菲尔德，就是他们船上的那位新伙伴。而他们船长的告白完全对后者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路飞会看着办的。”索隆靠在桅杆上打着哈欠：“哈，那家伙总会有办法的。”

　　“只有我觉得奇怪吗？我觉得菲尔有点不对劲。”乌索普喃喃自语。

　　也许他不是不懂，而是根本不相信路飞会喜欢他呢？

　　一小时后，他们就看到了那个岛屿的影子。

　　路飞一跃而起，蹦蹦跳跳地朝着菲尔德的房间跑去，边跑还边喊着：“菲尔！起床啦！”

　　也许是太累了，这一次，直到草帽船长来到菲尔德的床前，男人依旧没有睁开那双金色的眼睛，他睡得很沉。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很疲惫，药物里面似乎也有致睡的成分。

　　“菲尔，到岛屿了！去冒险吧！”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却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

　　路飞从未见到菲尔德起的比他还要晚，就算是睡着了，一般不等他叫他起床，菲尔都会在他来到床边的时候自己睁开眼睛，这个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黑发船长趴在床边，伸头看着睡着的菲尔德。

　　男人睡着的时候像个孩子，毫无防备，他总喜欢枕着自己的胳膊睡，黑发搭在额前，没了平时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他看起来乖巧起了。少年往前凑了一些，于是男人身上带着柠檬味的肥皂香气传入鼻腔，还有他喜欢的，属于菲尔的味道，像是阳光一样。

　　少年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他使劲地嗅了一下，呼哧呼哧的声音让男人不满地皱了下眉，但睡意还是没让他睁开眼睛，他咕哝了着说了什么，路飞没听清，他把耳朵凑了过去，可菲尔德却不再说话了，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廓，有点痒。

　　路飞习惯了当自己回头就能够看到男人的笑脸，这样仔仔细细地看还是头一回。他想起小时候男人带着他们去城镇里，那些从旁边经过的女孩都会叽叽喳喳地议论什么，有的还会拿着一张纸条递给菲尔德，这时候黑发少年的耳朵就会开始发红，他会揉着自己的鼻子对她们道歉。

　　‘对不起，请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艾斯会臭着脸赶紧拉着他走。

　　男人经常会收到别人的好意，比如说新鲜的水果，吃饭的时候突然打了一半的折扣，有些时候还会被称赞上一两句，可菲尔德看起来很疑惑，他会笑着说‘都是些温柔的人啊。’

　　不，没人比起菲尔德更温柔了，路飞小时候喜欢跟他撒娇，因为他对自己的要求从来不拒绝，即使有些时候那些要求都是无厘头的，但男人还是会一边抱怨着麻烦，一边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他原本以为菲尔德可以一直这样陪在自己身边，然后他问了他会不会离开。

　　菲尔说会，而且一旦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于是男孩儿的梦想破碎了，他嚎啕大哭也没等来男人的安慰，这时候他明白了，菲尔德是自由的，他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地地方，而他不会选择带着自己一起去。

　　但没关系，不论他走多远，自己会追上的，自己总会追上的。

　　小船长抬起头，他注视着男人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在看着自己来之不易地珍宝那样。然后他倾身用嘴唇碰了一下男人的额头，然后笑了起来。

　　也许是被额头上的温度唤醒，菲尔德迷茫地睁开了眼，药物地作用总是让他有点乏力。但是旁边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空气中的味道表明了来者的身份，他带着没睡醒的鼻音问：“怎么了？路飞”

　　“菲尔，到岛屿了，一起去！！”刚刚认真的样子不复存在，少年用力一撑，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撒娇似的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我刚刚接到了一个有趣的电话！一定会很好玩的！”

　　菲尔德被他压得呼吸困难，但比起这个，让他更无法忍受地是路飞头上的味道，于是他抓住路飞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恶狠狠地发誓：“路飞，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洗澡，我一定不会让你进屋。”

　　“对不起嘛，我会洗的，嘻嘻！”

　　——

　　“路飞接到的电话说什么了？”穿好衣服的菲尔德被路飞拉着背上了背包，坐上了缩小版的梅里号。他直到现在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黑发乱糟糟地蓬在头顶，他穿了一件高领地黑色毛衣，脖子后的领子还卷着，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休闲裤，一如既往的黑色系。

　　伙伴们忍不住憋笑。

　　“说什么武士之类的，噗——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乌索普试图严肃起来，却还是在菲尔德看向他的那一瞬间破了功：“你真的不要整理一下你的头发吗？菲尔哈哈哈哈！”

　　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菲尔德不好意思地红了耳尖，连忙用手随便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菲尔你真的很可爱。”罗宾看着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想她第一次见到菲尔德时候心里都是恐惧，可是接触下来，她真的开始明白为什么路飞会喜欢他了。

　　因为这个人，真的太可爱了。

　　“我是个男人啊，罗宾。”男人郁闷地叹气。

　　这边笑够了的乌索普看着越来越近的岛屿，心里开始打鼓，那种一上岛就肚子疼的病又找上门了，他哭丧着脸对菲尔德抱怨：“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啊？菲尔，我们回去行不行？”

　　“虽然不明白情况，但我觉得不太可能。”男人示意他去看他们已经在云层上行走的梅里号，然后他眼睛一亮，拿出来自己的便当笑了起来，他中午还没吃饭：“我们吃这个吧？”

　　“我真是看错你了！”乌索普接过便当盒控诉着：“没有想到菲尔你也是个吃货！”

　　而在空闲的时间里，罗宾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包括一些细节问题，菲尔德摸着下巴思考着，总觉得庞克哈萨德这个名字好像挺耳熟的，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了。

　　这边的菲尔德还在聚精会神的思考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路飞却插着自己的章鱼烧送到了他嘴边，看到男人一口咬走了自己的食物，他笑着把剩下地一股脑儿地都倒进了嘴里。

　　然后他虎视眈眈地盯着乌索普手里的便当，狙击手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被抢走的便当盒，恨不得抓住菲尔德的肩膀狠狠地给他一拳。

　　菲尔，你究竟是迟钝到什么地步，才会连那么明显的区别对待都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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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路飞：菲尔！！我喜欢你！！
菲尔德：是是是（我的弟弟真可爱）
山治：那个该死的‘弟弟光圈’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
乌索普：都被那么区别对待了！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吧！
弗兰奇：菲尔小哥的神经是不是木头做的？SUPER-迟钝啊。
索隆：嘛，路飞赶紧加把劲拿下好了（哈欠）
娜美：要不要赌一下路飞什么时候才能告白成功？罗宾
罗宾：好啊。
布鲁克：呦嚯嚯嚯，加我一个吧
乔巴：菲尔怎么了吗？
抱歉啦大家，我这段时间在考试，所以日更可能不太行了，但我会尽量不让大家等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