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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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慢慢地呼出一口气，从睡意中缓过神，问道：“怎么了？”
托尼：“不多说了，我已经在你们家门外了。你先让我进去。”
菲比：“？？？”
菲比披上外套，朝外走去。
才打开一条门缝，门外一身运动装的男人就挤了进来。
如果不是先看见了人，菲比已经关上门，夹住对方的手了。
菲比无奈地叹了口气，关好门。
才进屋，看着菲比家里画满了符号，托尼评价道：“哇哦，真是别致的审美风格。”
菲比翻了个白眼。至于每个人进来都要评价下吗。又不是她的审美。
托尼转了一圈，自然熟地朝冰箱走去，拿出一瓶啤酒，喝了几口，才冷静下来。
他看着菲比道：“你们猎人应该经常见这样的场景吧。鬼、灵魂，什么的。”
菲比点了点头。
托尼沉默地看着前方。
菲比问道：“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托尼不太确定的回道：“我看见了我妈妈。”
托尼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对菲比道，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他的幻觉。闪烁的身影，眨眼出现又消失。还不止一次。这段时间尤其频繁。
“贾维斯扫描了家里每一寸地方，确实存在着奇怪的磁场。可是根本无法识别。我也有换过地方居住，但是，她依然跟着。”
看起来并不是害怕，更多的是震惊和无措。菲比问道：“托尼，你是想见到伯母吗？”
托尼看着菲比，缓缓地了点了头。“菲比，我想她，好想她……她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我就在这里，她可以对我说任何事。”他紧紧地抓住菲比的手，道，“帮帮我。”
菲比微笑道：“当然，我会帮你。你有什么她的物品吗，或者你在这里试着呼唤她。也许她会出现。”
托尼一脸怀疑，“就这样？这么简单？”
菲比：“来试试吧。”
托尼勉强相信的神情。他拿出当年妈妈送给他的定制钢笔，小声地唤着：“妈妈，妈妈。”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半点异常。“你确定没哄我？”
菲比微笑，示意他继续。
“好吧。”托尼握着钢笔，想到小时候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难过地唤道，“妈妈，如果你在，请出现在我的面前吧。我想见你。”
客厅内，灯泡闪烁了几下。在黑暗与光明交替之时，半虚幻的女性身影就站在托尼的面前。
玛利亚.斯塔克依然穿着临死前的那套衣服，她微笑着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不敢相信他的眼睛。早已经死去的人就出现在面前。托尼站起，试图朝玛利亚走去，“妈妈。”
玛利亚的身影闪烁了下，突然就消失了。
托尼僵住，急切地看向旁边的菲比。
鬼魂消失不是因为她离开了，而是因为她的力量不够。
菲比将手按在玛利亚的肩膀，托尼亲眼看着妈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玛利亚：“托尼，听说我，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托尼走上前，想要握住握住妈妈的手，可是手去穿了过去。“……妈妈我在。”
玛利亚愣了下，惊讶地看着托尼，“你可以听到我讲话，我之前试了很多次，但是谁也听不见我的声音。”
托尼看向坐在远处沙发上的菲比，“是菲比帮了我们。你还记得菲比吧，威廉.科林的女儿。”
玛利亚笑着看向菲比，“是的，我记得，她都长这么大了。”
沙发前，菲比打开电视，看起了新播的电视剧。渐渐地，她有些走神。
真不知道卡西迪奥天天坐在电视机前，究竟看了什么？
菲比看着电视，瞌睡地打着呵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拿着遥控器，向后仰着，睡着了。
……
菲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首先闻见了披萨的香味，菲比撑着身体从沙发上坐起。
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她抬起头，就看见托尼在自己的厨房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吃着披萨。
很显然，披萨是点的外卖，还是她熟悉的那家。
见菲比醒来，托尼心情十分愉快地打起了招呼，“早上好，菲比，你看起来好像一夜都没睡一样。”
菲比用力抹了一把脸，呼出一口气，慢慢地清醒过来。
“你怎么还在？”
托尼：“不要这样。怎么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
菲比接过托尼递来的咖啡，问道：“你和伯母聊得怎么样？”
托尼的脸上不禁流露出放松又开心的笑容。和妈妈的交谈，解开了他多年的心结。
“能再见到她，和她这样交谈，仿佛做梦一样……虽然她提到的事并不怎么好。”
看见托尼仿佛放下了什么心事，菲比也松口气。“需要我帮忙吗？”
托尼坐在她身边道：“不用担心。是公司里面出了一点问题。我自己可以处理。”
菲比点了点头。可是，如果不是生命危险，玛利亚也不会出现。
不过她尊重他的选择。
“遇到麻烦，喊我。”
托尼露出迷人的笑容，“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菲比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看起了重播的球赛。
托尼一脸嫌弃地说道：“呆在这个狭窄的房子里，喝着劣质的咖啡……菲比，我和你说，下一次，我带你去高档餐厅，然后我们再去现场看球赛。你过得真的太糟糕了。”
菲比呵呵地他一脸。她塞了块披萨给他，催促道：“吃完了就走。”这张破嘴，明明打算表达善意，怎么听起来就那么气人呢。
托尼咬着披萨，上下打量着菲比，道：“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拿下你。”毫无情=趣，每天只知道工作，还这么古板。
他拍着菲比的肩膀道：“我会帮你介绍不错的男人的。”
菲比微笑着，提起托尼的衣领，直接将他丢出了门外。“赶紧给我走，麻烦精。”
托比单手撑着门框，真心对她道：“谢谢你，菲比。”
菲比神色一下子变得温柔。“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托尼揽住菲比的肩膀，吻了下菲比的额头。
他转身，朝菲比挥手，“拜拜。”
菲比无奈地笑着。
她抬头，眯起眼睛，看见，街道对面，有人拿着相机，在不断按着快门。
菲比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
她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在托尼朝自己车子走去时，菲比从后面跟了上来。
她猛地拉住托尼。
托尼疑惑地转过身，问道：“怎么了？”
她对他道：“抱歉了。”
托尼：“嗯？”
菲比抬手就给了托尼一巴掌，愤怒地喊道：“我们分手吧，再见，托尼！”
她转身就跑回了家里，碰的一下摔上门。
托尼目瞪口呆。他摸了摸有点儿疼的脸庞，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
等他转过身，看见拿着相机，掉头就跑记者，似乎明白了什么。
前几天，确实有一篇报道他和菲比疑似在交往的新闻……可是，菲比这样做，根本洗不清他们的谣言，反而更像是确认吧。
托尼一脸无语，但是，想到明天的报纸内容，他摸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门后。
反正已经洗不清自己了，不如直接分手，将关系撇清。
菲比满意地点了点头。
托尼离开后，菲比洗漱好，换好衣服，开车前往医院。
刚刚受到杰克的消息，嫌疑人醒来了。
病房内，看起来才二十多岁，脸色苍白的艾力克沉默了许久，对杰克和菲比坦白：“人是我杀的。我一点都不后悔杀死那个人渣。他拐走了我妹妹，我唯一的亲人。我甚至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杰克看了眼菲比，已经认罪了，这个案子基本算结案了。
她还要确认下他的身份。菲比问道：“为什么要砍下头颅？”
艾力克抬头，深深地看了菲比一眼，然后移开视线，“没什么。确认他死了而已。”
那副表情，至少说明，对方知道死者的真实身份。菲比示意杰克将门关上。
菲比低头看着艾力克，问道：“你隐瞒了什么？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等上了法庭，会被判最重的罪行的。”
艾力克满身戒备地回道：“反正你们不会相信的。”
菲比：“说说看。也许我们会相信。”
艾力克抬起头，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回道：“死掉的那个男人是吸血鬼，在这个城市里，不只他一个怪物。”
这一点，菲比知道。她点了点头，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艾力克冷笑了下，他自己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不只吸血鬼，还有吃人心，吃人肉的怪物。它们有很多很多。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什么都没找到。我妹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东西留下。我仔细调查过，突然失踪，再也没有下落的人，不止我妹妹一个。”
艾力克缓了缓，艰涩地继续说道：“虽然我还保留着一丝希望，但是理智告诉我，我妹妹一定死了。所以，我才找到这个拐走了我妹妹的混蛋，杀了他！”
菲比脸色沉了下来。“说得更详细点。”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22章 妈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