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地球爆炸了吗》酥皮龙

21、第21章 花边新闻

　　菲比一路开车返回纽约。
　　虽然山姆那边的事还没有询问，恶魔的事情还没处理，但是，她离开纽约太久了。
　　她得先回去一趟。

　　菲比先回自己的家换了身衣服，才开车前往警局。

　　走进警局，熟悉的警员和探员们向她问好，菲比一一回以微笑。
　　“菲比，欢迎回来。”
　　“菲比，早安。”
　　“菲比，身体还好吧？”
　　听着大家的关心，菲比的心情好多了。

　　经过门的时候，曾经和她一起练习射击，有时候还会拉着去买逛街买衣服的女巡警莎莉拉住她，将她带到角落里。
　　莎莉看了看菲比的肚子，一脸担忧地问道：“菲比，我听说你怀孕了……你没事吧？”她不同意地皱起了眉，“你怎么回来了，你现在最需要休息了。”
　　莎莉没有坏心，总是尽可能地帮助别人。这种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善意，总会让菲比觉得不好意思。
　　她想了想，以一种保守的态度回道：“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可以回来工作了。”
　　莎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没有关系，这可是怀孕初期，你的工作又那么危险……”突然她反应过来菲比的意思，“菲比你……”孩子没了？
　　莎莉难过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菲比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目送菲比离开，莎莉想到刚刚看到的新闻报道，深深地皱起了眉。
　　报道里说，菲比曾经和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呆在一个酒店内，举止亲密，现在菲比又失去了孩子……所以，莎莉得出结论，孩子是斯塔克的，而菲比失去孩子，一定和这个不负责任又花心的男人有关！
　　想到这点，莎莉就为菲比抱不平！

　　猜测菲比和斯塔克在交往的不止莎莉一人，警局内，也有几个人，用八卦的视线打量着菲比。

　　来到办公室，菲比向搭档杰克打了招呼，问道：“最近没什么事吧？”
　　杰克上下看了看菲比，见她状态还好，回道：“没什么大事。你那边还顺利？”
　　想到山姆，想到从地狱之门逃脱的恶魔，她摇了摇头。“慢慢来吧。”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想到菲比要对付的敌人，杰克点了点头。那都是十分棘手的怪物和对手。，“麻烦是肯定的。我对你有信心。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管提。”
　　菲比微笑道：“谢谢。”
　　她站起身来，“我先去销假，和局长说下，这些事，等下班再说。”
　　杰克点了点头。

　　菲比来到局长的办公室。
　　满头白发，看起来就是个精神的老头的局长正在打电话。看见菲比站在门口，他招了招手，示意菲比坐下，继续讲着电话。
　　又说了几句，局长挂断了电话。
　　弗兰克双手交叉，道：“我以为你要多休息一段时间的。”
　　菲比揉了揉鼻子，压低声音，尽量显得自己虚弱点，“孩子没保住。我休息了几天，询问过医生，说我可以回来工作。”
　　“嗯……”局长直直地盯着菲比。
　　那样的视线怎么看都像是发现了什么？
　　菲比咽了下口水。
　　局长沉默地看着菲比好一会儿，才回道：“去交接下手续，没有问题，你可以回来工作了。”
　　菲比呼出一口气，“谢谢你。”
　　局长唤住想要离开的菲比，“菲比，不要让私事影响你的判断，你得对自己的安全负责。”
　　菲比明白局长的意思。失去判断，处在她这样危险的岗位上，是致命的。她点了点头，保证，“我不会的。”

　　返回办公室，菲比朝杰克比了下OK的手势。
　　杰克点了点头。
　　在开始工作之前，菲比拿着杯子向休息室走去。
　　她倒了杯咖啡，正准备喝，就被莎莉拿走了杯子。

　　莎莉不同意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无视自己的健康。咖啡？对你现在可不是好东西。”
　　菲比不解地眨眨眼睛。
　　莎莉无奈地叹气。到底还是小姑娘。她低声道：“流产后，最好别喝咖啡，对身体有害处。”她看着虽然很会办案，很明显不会保护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的菲比，十分无奈。
　　“这样吧，接下来两周，我来照料你的饮食吧。至少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
　　菲比呆住了。这只是一个谎言……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我可以照顾自己……”
　　莎莉：“你不要嫌我太过多事。我只想做点能帮助你的事。拜托了。”
　　菲比：“……”对方都这么说了，她又怎么忍心拒绝呢。毕竟对方也是好心。“那麻烦你了。”
　　莎莉露出笑容。
　　犹豫了很久，明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劝说道：“菲比，我希望不不要介意我这么说。但是，托尼.斯塔克真的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你值得更好的。”
　　“……？”菲比反应过来了，急忙回道，“不，托尼只是朋友，我和他没有在交往。”
　　莎莉怀疑地看着菲比。
　　菲比摆出认真严肃的表情
　　莎莉：“哦……对不起，我以为……实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那篇报道……”
　　菲比：“什么报道？”
　　莎莉用手机发出娱乐新闻给菲比看。
　　看着“托尼.斯塔克与知名模特分手，真正女友身份是？”这样的标题，菲比眼皮直跳地继续往下看。新闻里不仅写了托尼这几天，写了托尼和女模特度过了几天的亲密生活，可是，等到了酒店，托尼有恢复单身了。文章内写着她和托尼举止如何亲密，甚至呆在一个房间好一会儿。中间还有好几张疑似他们亲密拥抱的照片。然后她的身世，她的父亲，所有的信息都被扒出来了。
　　看完后，菲比面无表情。

　　现在，她倒是明白警局内某些人微妙又奇妙的视线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觉得她在和托尼交往，而孩子的父亲可能就是他。
　　可是，她总不能一个个地去解释吧。何况，就算她解释了，这些人也不见得会相信。
　　菲比只好装作不知道，选择不去理睬。

　　拿着空咖啡杯回到办公室，菲比变得更加有气无力。
　　杰克理解地说道：“又没咖啡了吗？确实很讨厌。”
　　菲比朝他翻了个白眼。

　　没一会儿，警局接到新的保安。有人在一个巷子的垃圾筒内发现了1具被砍头杀死的男尸。
　　警局内就菲比和杰克目前手中没案子，自然就他们接手。

　　杰克开车载着菲比前往案发现场。
　　不一会儿他们到达目的地。

　　菲比和杰克出示警徽后，掀开警戒线，走进案发现场。
　　戴上鞋套、手套、口罩，菲比和杰克检查案发现场，看了下尸体，询问法医的初步勘验。
　　法医告诉他们，除了砍头，受害人身上还有许多防御伤痕，以及在腹部、心口以及肚子部位多处刺伤。至于死因是砍头还是心脏部位的刺伤，但是无法确定。无疑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受害人死亡。

　　菲比皱起了眉。
　　这么看来，死者在临死前，曾经和凶手发出激烈搏斗。
　　还有一点，心脏部位的刺伤已经足以致命，为什么要砍头？
　　砍头这样的行为，如果本身没有特殊意义，更像是处刑。

　　她蹲下身，闭上眼，仔细地闻着从死者身上散发的气味。
　　菲比重新站起来，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杰克当然看见菲比变化的表情，他小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菲比：“回车上再说。”

　　等回到车上，在开车返回警局的路上，菲比告诉杰克，“死者是吸血鬼。我推测，凶手应该是新手，他先是刺伤了死者的腹部和胸部，发现没能杀死对方，才砍下头颅。而砍头才是杀死吸血鬼真正的办法。”
　　杰克点了点头，确实有道理。“你的担心是？”
　　菲比皱起了眉，“问题是，凶手知道死者是吸血鬼吗？”
　　杰克明白了。“你担心他是你们的人？”
　　是的，如果凶手是猎人，她又该如何做呢？抓他，还是放他？
　　“我需要确认下。”
　　杰克告诫她，，“菲比，这件案子这么多人看着，你可不要胡来。”
　　菲比：“我知道。我先从同伴那打探下消息。”
　　杰克抱着手臂，一脸沉默，最终什么都没说。

　　借着中途去买咖啡的时间，菲比打电话，询问鲍比，纽约是不是还有其他猎人在，是不是他们的人杀死了这名吸血鬼？
　　鲍比让她稍等会，等问过大家，才能给她回复。

　　不管死者和凶手的身份，案件还是案件。
　　返回警局，菲比和杰克需要等到法医的验尸报告，需要仔细地观看巷子附近的监控录像，关键是，他们需要找到死者的身份。

　　没有等到鲍比的回复，菲比和杰克首先查到了凶手的身份。
　　根据巷子对面的监控录像，以及最近一条街道上的录像，他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根据监控内的人脸，他们从犯罪记录里找到了匹配。
　　根据相关记录提供的地址，菲比和杰克全副武装，带着警察直接前往了嫌疑人家。

　　撞开门，一群举着qiang的警察，面对的却是，倒在血泊中，满身是血，早已昏死过去的犯罪嫌疑人。

　　……

　　菲比他们赶紧将气息奄奄的嫌疑人送往医院。
　　他们呆在走廊内，等待着手术结束。

　　三个多小时后，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
　　嫌疑人被送到病房，医生也从手术室里走出。

　　杰克朝医生走去，急切地问道：“患者没事吧？”
　　医生摘下口罩，回道：“流血过多。不过，幸好送来的及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杰克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可以清醒过来？”
　　医生：“至少要等麻醉过去，并且度过危险期。”
　　杰克点点头，“谢谢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离开。

　　杰克转身，问道：“你要在这里等吗？反正人已经抓住了。”证词和证据，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案子基本定了。
　　杰克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在这里守着。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下。你看起来一副特别疲惫的样子。这里也不一定必须是你。”
　　菲比点了点头。“也好。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他们向警局报告了最新情况，等接班的警员到之后，菲比才离开。

　　回到家中，菲比开了瓶啤酒，坐在沙发上休息。
　　她摩挲着手机，终于打出了那个电话。
　　电话过了会儿才接通。

　　“菲比，有什么事吗？”
　　听见电话里山姆的声音，菲比终于松了口气。
　　她不太清楚那边的情况，而是问道：“你身体怎么样？”
　　山姆：“我觉得还好，伤口应该不深。可是迪恩总觉得我受伤很重，不让我做这个做那个。”他无奈地笑着。
　　菲比明白了。迪恩隐瞒了与恶魔交易的事。
　　她闭上眼，开始挣扎。迪恩的心情她明白。让他弟弟不知道任何情况，能够没有负担地活下去。到时候他可以离开，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安心地前往地狱。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声音，山姆唤道：“菲比？”
　　菲比压下忐忑的心情，说道：“山姆，之前你死了。迪恩和恶魔做了交易，让你复活。迪恩没有多少时间了。”
　　山姆：“……”他干巴巴地笑了下，“你在开玩笑？”
　　菲比认真地说道：“去问迪恩。”
　　山姆生气地抿紧嘴唇，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菲比的心情更加沉重。
　　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迪恩去死，看着山姆有一天知道真相，活在痛苦和自责中。
　　想起卡西迪奥说的，如果迪恩死了，他们会去救他……她皱起了眉。
　　不，天堂是天堂，她是她，她还是要做自己该做的事。
　　帮助迪恩摆脱与恶魔的交易。

　　提起恶魔，菲比直接睁开那对红色的眼眸。
　　她拿着啤酒瓶，透过窗户，眺望着纽约的夜景。

　　黑夜中，那隐约扭动着黑色烟雾对她来说是那么明显。
　　这里是她的城市，她的家乡，她怎么能容忍他们在她的地盘胡来。

　　将最后一口啤酒喝完，菲比披上外套，走进黑夜中。

　　菲比从自己居住的社区，开始一个街区一个街区地清理那些从地狱之门逃走的恶魔。

　　隔着一条街道，附身在温和的邻居身上的恶魔；深夜在街道上乱晃的混混，尾随在酒吧喝酒的三个恶魔……
　　菲比直接使用力量将他们压制住，然后朝着这些动弹不得的恶魔慢慢走去。

　　她清楚地从他们身上闻见一股“食物”的香味，无法言说，却勾动她的食欲。
　　将恶魔单手提起，菲比掰开他的嘴。
　　黑色的烟雾从男人嘴巴冒出，被菲比全部吃掉。

　　黑夜下，菲比的双眸泛着红光。
　　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力量在不断增强。

　　吃掉恶魔，人类还是人类。
　　菲比将昏迷的人丢在地上，朝着另外两人走去。

　　“食物”的味道是那么美妙，她根本无法抵抗。她的身体在告诉她，她渴望得到力量，她希望变强。可是，意识到自己在吃什么，她却觉得很恶心。
　　她并不觉得杀死那些恶魔是错事，可是，她却有种无法解脱的负罪感。

　　菲比看着地上昏迷的人，一瞬间，觉得这样的画面非常熟悉。
　　似乎这样的事，曾经发生过无数次。

　　……

　　菲比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3点多了。
　　她洗过澡，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很疲惫，可是精神却非常旺盛。

　　她听着空调发出的声音，慢慢地放松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渐渐睡去。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菲比一下子清醒了。
　　她接通电话。
　　“喂？”

　　托尼慌张地说道：“菲比，我似乎看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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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