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铸魂》六道轮回

14、第十三章 魔鬼教头第二课 初打根基磨意志

　　袁朗这套装备着实唬愣了许三多，“队长，你要外出？”
　　“看奥运比赛受到启发，新的教辅工具。”袁朗得意道：“怎么样？还说得过去吧！”
　　许三多咧嘴笑道：“好看，真的队长……我不会说，吴哲常说……那个……什么酷什么来的……”他急得抓耳挠腮，词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帅呆了，酷毙了。”齐桓：“我怎么看这车眼熟啊？”
　　袁朗笑道：“唐萧的老婆，当然眼熟嘛。”
　　齐桓：“唐队的老婆你也敢动啊！”
　　“这车是唐队的……？”许三多：“他与队长是好朋友，不会不高兴的。”
　　“完毕，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齐桓： “这车上每一个零件都是唐队精挑细选找回来的，他一有空就拾掇这车，擦洗上油那叫一个仔细，就差晚上抱着睡觉了，别人要想动这车一指头都是不可能的，更别说骑了。”
　　许三多听齐桓这么一说，再看那车：轴、链闪光，簇新的迷彩漆抢尽风头，与常见的自行车相比果然更显得与众不同。
　　齐桓：“队长，老话可说：朋友妻不可……你这风险可冒大了。”
　　袁朗讪笑道：“那是，那是，不过山人自由妙计。”他拍着车把，“这不是手到擒来了嘛！”
　　齐桓哀叹，唐队这会儿指不定躲在哪儿眼巴巴瞧着呢。他欺身到袁朗身边，小声道：“您把谁给卖了？”
　　“吴哲。”袁朗：“帮他们队搞小组电子模拟对抗，为期两周。”
　　齐桓：“那唐队可亏了。”
　　“是啊，吴哲听说这消息激动得差点没给唐萧跪下，说：您怎么不多借我几天呢？当时唐萧愣是半晌没回过味儿来。”袁朗笑，“吴哲那小子总说我压榨他，趁现在本队长心情好就放他两周大假，只怕唐萧那边禁不住他折腾，提前退货那可麻烦了。”
　　齐桓：“没办法，谁让你带出来的全是麻烦精。”
　　袁朗似笑非笑，标准的痞子样，“许三多，向右转，跑步走，目标：宿舍楼下，任务：吃西瓜。”
　　许三多：“是。”转身跑步前进，去完成袁朗交给他的任务。
　　齐桓：“这时候吃西瓜，蓄谋已久了吧？”
　　袁朗笑而不语，拨着车铃玩儿。
　　齐桓看自行车，“咱们的‘小王八’不用了？”
　　“尝试点儿新玩意，这个还不用汽油呢！省得铁队天天用手指头戳我脊梁骨，骂我败家。”袁朗摸摸鼻子，“最主要的是骑自行车可以离他们更近，比用喇叭喊话效果更好。”
　　齐桓挺绅士，伸手做‘请’的动作，他实然是无话可说，摊上这么个主儿，南瓜们只能怪你们自己命苦。
　　袁朗戴上墨镜，蹬起山地自行车，一溜风而去。

　　骆研觉得压在肩上圆木越来越沉，周身被热浪包围着喘气越来越难。贺涛看出了他的不适：“小骆，别放弃。” 骆研为了节省体力，只能用点头来表示感谢。
　　“哟，还有力气聊天怎么不跑快点啊？”袁朗阴阳怪气地说，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拨弄着MP4的按钮。
　　骆研硬挤出一口气：“袁教官倒是挺清闲。”
　　袁朗：“要不是你们这些烂泥扶不上墙，我用得着跟这儿晒太阳嘛。”
　　骆研：“您离远点儿就是我们的福利了。”
　　袁朗向齐桓招手，指着骆研的脑袋，“扣2分，理由：对教官讲话含沙射影。”
　　齐桓勾勾嘴角，这理由够烂的。但手下却没停，翻记分册，在骆研的名下减掉2分。
　　骆研冷哼了一声，圆木硌得的他颈后一片红肿，被太阳一晒火辣辣的刺痛，他奋力向前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认输。他在哪儿输都成，就是不能输在这个人面前。就如当年听了他那句“你要死就快点死，别挡着我看风景。”骆研把心一横就跳下崖角一样，虽然像是小孩子斗气，但袁朗的话确实含有一种刺激因素。在他面前，你骂也好，恨也好，但就是不想说“我做不到。”
　　6号：“报告。”
　　袁朗：“6号讲话。”
　　6号：“教官就可以在训练时听歌嘛？这就是老A的特权？”
　　“你有权力对教官的行为指手画脚吗？”袁朗扭头看他，“就会穷嚷嚷，有本事跑出个样子再讲话。齐桓…….”
　　齐桓：“扣几分？”
　　“竟然质问教官的行为，扣2分。”
　　齐桓：“是。”
　　“你……”6号双眼怒睁，喘着粗气，17号用身体把他挤到里侧，“别理他。”6号狠狠地瞪了袁朗一眼，继续扛着木头跑。于是一群扛着圆木在操场上奔跑的小伙子旁边，他们的教官听着歌曲，悠哉悠哉骑着车跟在旁边，看到落队的就讽刺挖苦几句，“看看，这才跑了几步啊，就喘成这样，你们原来是不是没跑过步啊？”“就你这样儿，跑得比小脚老太太还慢，白长这么大块头浪费国家的粮食。”……
　　站在场边记分的齐桓真有些担心，当然以袁朗的身手他倒是不担心南瓜们抄起圆木与之拼命，他是怕南瓜们气愤不过把唐萧的‘老婆’给砸了，所以齐桓隐藏的墨镜下的眼睛，一直紧张地盯着那辆自行车。

　　1小时26分28秒。队伍已经被拖得很长，36人稀里哗啦排出了二百米。17号脚下有些踉跄，身子打晃，圆木从他肩上滑落，他想伸手捞一把却心有余力不足，连人带木头摔在了场边。贺涛伸手拉他，17号猛地推开他的手，弯着腰在道边干呕。袁朗跐脚停住车，冷眼旁观。齐桓在向这边张望，袁朗知道他的意思：要不要叫医疗队？他仔细看17号的呼吸频率，向齐桓晃了下头。“齐桓，停表，算伤停补时。”此话一出，南瓜们的脚步都停了下来，一双双愤怒的眼睛望向袁朗。
　　“等下！”17号倔强地直起身子，盯着袁朗一字一顿道：“不-要-停。”贺涛伸手扶了他一把，骆研帮他把圆木扛上肩。
　　“好啊。”袁朗继续蹬车，晃到队前，“跑进来，最好别让我有机会扣你们的分。”
　　一支被激怒了的队伍开始了奔跑，所有人都忘了肩上圆木的重量，所有人都忘了头顶上的烈日，都忘了还要跑多长时间，向前，向前，继续向前，坚持，坚持，必须坚持。拖长了的队伍在缩短，变成规矩的长方阵，整齐的脚步声在操场上回响。
　　终于有些模样了，如果可以齐桓真想给南瓜们一个微笑，但是职责所在他只能低头看表，在计时归零的瞬间，吹响口中哨子，音色不变地说道：“时间到。”
　　列队，袁朗一摆手将训话的任务直接交给了齐桓，他将自行车支在场边，歪靠在后车座上，闷笑个不停，见到自家队长这副德行，齐桓硬生生地说道：“今天大家的表现还算说得过去，解散吧，场边东侧有医疗队，身体不舒服的自己去看。”队列旁边，袁朗已经快笑得手舞足蹈了，齐桓可以清晰地听到队列中南瓜们的抽气声，在火药没炸之前，齐桓一声厉喝：“发什么呆呢，解散！”一个个疲惫的身影，慢慢离去，有的回宿舍，大部分朝医疗队的方向走去。

　　齐桓走到袁朗身边，“有点儿过啊。”
　　“我还没说你呢，吹紧急集合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准时啊。”袁朗收起笑脸，“刚一天就心疼啦？”
　　齐桓黑脸道：“铁杵都磨成针了，这点还禁得起。”
　　袁朗‘扑哧’乐了，拍着齐桓的肩膀道：“不逗你了，你听听这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他把MP4扔在齐桓的怀里，“我得把唐萧‘老婆’送回去。”
　　齐桓将耳机塞进耳朵里，熟悉的声音传出，齐桓绷僵了的脸部线条，一点点的舒缓，最后实在忍不住，咧嘴大笑，“《老A欢迎你》亏锄头想得出，就会整这娘们叽叽的玩意儿……”
　　不远处，刚求医问药回来的南瓜们惊恐地看看，21号：“天啊，你们看那个黑煞神在笑呢！”
　　6号：“不会吧，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17号：“他笑成那样，咱们铁定惨了。”
　　孙洋：“天啊，我突然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才第一天啊！”张辉：“漫漫长征路…….”
　　“看他笑得那样子，不一定与咱们有关吧？”贺涛推了推训练结束后只字未言的骆研，“发什么呆呢？”
　　骆研抬头，眼神中一片迷茫。“小骆？”贺涛见过选拔赛上沉着冷静的骆研，见过回归童趣大谈吃食的骆研，也见过冲过终点拼命打人的骆研，但这样迷茫的骆研他没有见过。
　　“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来参军？”骆研：“这真是我要找到的结果？”
　　贺涛：“呃……”
　　“也许我在这里的三个月能找到答案。”骆研望天，迎着刺眼的阳光，“前提是我能待到特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