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铸魂》六道轮回

13、第十二章 魔鬼教头第一课 粗打根基练体能

　　许三多跑到袁朗身边站好，袁朗看了他一眼，猫腰抅场边的狗尾草：“别放水啊。”
　　许三多：“是。”他开始往腿上绑沙袋。
　　袁朗：“许三多，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已经了解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许三多：“我明白……这样……是为他们好。”
　　袁朗笑了，“去吧。”
　　许三多：“是。”他跑向操场，以比南瓜们要快的速度开始跑圈，套圈再套圈……
　　第15圈时，许三多已经与齐桓并肩而行，齐桓扭头冲许三多笑笑，“完毕，剩下的交你了，我下去了。”
　　许三多抿着嘴点头，齐桓大声道：“从现在开始，跑在许教官身后的扣2分。”他抓着记分册跑到了场边，小南瓜们顿时急了眼，1人100分刚刚已经扣了去2分，如今要是再扣后果不敢想象，心态发生了变化，队伍就不再整齐，有人开始向前超越。
　　袁朗站在场边挖苦道：“这还没负重呢，就跑成这样……齐桓啊，我看以后也别搞什么选拔了，白白浪费咱们的宝贵时间。”
　　齐桓哼哈应付着，心道：说还不好好说，总得扯上个垫背的。
　　新南瓜们火冒三丈，甩大步向前追赶许三多，可是无论他们做出多大的努力，许三多总能跑到他们前面，紧绷着小脸，一语不发，就是往前跑。
　　6号：“他大爷的，这人有病吧！”
　　贺涛略有不满道：“兄弟，说话客气些，人家是全负重，还嫌咱们不够丢人？”
　　17号：“老兄，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一边的。”
　　骆研：“实力不如人就承认，说哪门子闲话。”
　　贺涛笑望骆研：“32，咱们再拼一回？”
　　骆研：“好。”两人迈大步向前跑去。
　　6号摇头：“真他娘的怪。”21号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快步向前跑。
　　齐桓面无表情地看着，逐一在记分册上减分，新南瓜的统一战线似乎轻易就可被扯断。
　　飞快的奔跑使得队伍脱了节，许多小南瓜在挣扎了半天后放弃了追逐，骆研和贺涛一直紧跟着许三多，但是却始终无法将他超越，第20圈，骆研的体能下降，距离跑在前面的许三多越来越远，他咬牙坚持着，让自己不至于落得太远。

　　袁朗此时换了个更为舒服的方式——坐在场边的草地里，懒洋洋地看着跑道上跑得没了形状的队伍，“害我一大早起来看这种无聊的训练，真是没劲透顶。”
　　受了刺激的南瓜又开始新一轮的大力追赶，骆研也拼了命向前赶超，但体能本就一般的他再努力也无法追赶到前面的许三多。
　　齐桓扭脸看了看场边的袁朗，他没躺在草地已经算是不错了，好戏刚开演，这群南瓜还有得受呢。
　　终于10公里下来没有南瓜超越许三多，于是所有受训人员都没能逃脱被扣掉了2分的厄运。
　　许三多低着头看表，速度没慢太多，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他调整呼吸开始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援，那样子这先前的10公里也就是热身。小南瓜们面面相觑，这是人吗？
　　齐桓抱着记分册，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快点跟着做……臭南瓜……分还没扣够是吧！”
　　小南瓜们望着前面的身影奋起直追，如果再扣分的话那也不用训了，干脆直接打铺盖回家。偏偏这时袁朗又气死人不偿命地砸出了一句：“齐桓啊，我看今天上午算是交待出去了，不如通知食堂把早饭撤了吧。”
　　6号：“靠！老子跟他拼了，没见过这样的教官！”
　　贺涛一把拽住他，“兄弟忍忍。”
　　骆研也劝道：“你现在找他拼命就中他的计了，人家早就说过这里的规矩是他订的。”
　　6号：“可……这口气……我咽不下。”
　　15号：“挺住，挺住，总有咱们翻身做主人的一天。”
　　21号：“刚半天，挺住，大家都得挺住。”
　　小南瓜们在争吵中，总算再次统一了思想，全力以赴去追赶已经跑出去很远的许教官。
　　当受训人员跟随许三多完成所有训练科目时，已经过了规定的早餐时间。许三多看着他们闷声不语，严重超时，这个成绩比他们那茬还要差不少。
　　袁朗施施然踱到队列前，摇头叹惜道：“让我说你们什么好，见过差劲的，没见过你们这样差劲的。”他扭脸对齐桓道：“带他们去吃早餐吧，别让人家说咱们虐待人。”
　　齐桓：“是。”他向前走了几步，见后面队伍纹丝未动，“跟着走啊，还等着我请你们呢！”他板着脸向食堂走去，后面跟着一群脸色不佳的南瓜。
　　许三多：“队长……我，我没完成任务。”
　　“有什么啊。”袁朗温和地说道：“早知道你完不成，我练他们是练他们的体能，而对你，我则希望能让你学会去适应不同的身份。”
　　许三多低头若有所思，良久，他翻着大眼白对袁朗道：“队长，我明白了，你是为我好。”
　　袁朗：“好了，好了，快吃饭去，下午继续。”
　　“是。”许三多笑呵呵地走开。

　　“许三多可是老实孩子，他不可能像你那样A人。”吴哲满脸汗水，3中队刚出完早操。
　　“我希望他能一直保持那份纯真，那也是我们一直在守护的东西。”袁朗笑笑，“但善良的人往往也是最容易受伤害的，军营对他来说就像是个隔离舱，不能让他太封闭了。与人接触是一种变向对社会的感知，创造他与更多人接触的机会，让他多看、多想、多听、多了解，这样他才能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保护好自己。”
　　“你满脑子都是花花绕，累不累啊？”吴哲白了袁朗一眼，“队长，说真格的，我一直有种冲动，想撬开你脑子看看是不是与常人一样。”
　　“见过猪脑吗？和它差不多。”袁朗：“饿死了，吃饭去！”
　　当两人打了早餐，在桌边落座时，袁朗一脸坏笑冲吴哲道：“你现在还想撬我的脑袋瓜子吗？”
　　吴哲抱着饭盒食不下咽，欲哭无泪，天啊，地啊，为什么轮到我时只剩豆腐脑呢……看着眼前微泛着淡黄色豆腐，想着刚才的话题……“睿子，把你的馄饨换给我吧……”
　　吴哲一边吃着抢来的馄饨，一边暗自叨唠：“联想太丰富也不一定是好事。”此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吴哲一直是谈‘脑’色变……

　　上午的日常训练结束后，南瓜们又被带到教室听吴哲的理论课，坐在椅子上，汗水塌湿了他们的作训服，顺着发稍、鬓角往下流淌。
　　南瓜们本想借此时间让身体放松，却无法实现，他们要认真听讲，仔细写笔记，助理教官吴哲不可能因为他们刚刚的大运动量而给他们特殊照顾，他一直保持清晰的吐字配以飞快的语速，手下迅速放着投影演示。课堂纪律方面，吴哲倒是摆出睁一眼闭一眼的样子，对于南瓜们在课上的一些小动作不闻不问，只是上完课后他神奇地变出一打子考卷，以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说道：“每堂课后小测当天的学习成果，时间20分钟，在规定时间内没有答完或是成绩没有达标者，倒扣2分。”他抬手看看表，“现在发考卷，提醒大家一下：发卷子的时间是包含在记时内的，我想大家都是精英也不在乎这几分钟的误差，是吧？”南瓜们压着愤怒的心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免一不小心将卷纸扯破。看来这位青年的教官也是厉害角色，轻易放松不得。

　　烈日炎炎下，小南瓜们扛着圆木在操场上狂奔，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天的时间可以这么漫长，许三多依然以助教的身份在场边做指导，遇上个别南瓜动作不规范时就提醒一下或是亲自做示范。
　　8号觉得这位教官虽然不多说一句训练以外的话，但给人的感觉不如般齐桓凶恶，于是大胆说道：“教官已经跑了很长时间了，能不能歇会儿啊？”
　　许三多认真地看表：“才58分36秒，没到时间。”
　　“通融一下吧！”17号献媚道：“哎，听口音您是下榕树乡的吧？我是大湖乡的，离了三十几华里，可也算老乡呗！”
　　若是以前刚入伍的许三多，一听是老乡肯定激动得不行，但是，在部队几年磨练加上入老A后的锤打，当初的村娃已经百变成钢。他憨厚地冲南瓜们笑笑，“还有1小时零1分24秒。”
　　17号：“啊！”
　　许三多诚恳地望着他们：“很快就到了，真的，不长了。”
　　忽然一股杀气飘来，齐桓：“臭南瓜，找扣分呢！训练中不许交头接耳！”
　　8号：“我们在向教官请教技术动作！”
　　齐桓冷脸道：“好啊，问完了让我看看你们跑得是不是有进步！”

　　一群南瓜扛着圆木忿忿前行，骄阳中一个个被汗水浸透了衣衫的身影在操场上跑动，齐桓隐藏在墨镜下眼神有些不安，“完毕……”
　　“他们挺好，真的……没难为我。”许三多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当助教挺好，这事有意义呢！”
　　齐桓：“不过，你得有思想准备，马上就会有人走了。”
　　许三多：“我明白，队长跟我说过，其实不一定全留下来，他们，他们都很好，但不一定适合在A大队。”
　　齐桓错愕地上下打量许三多一遍，许三多被他看得不自在：“怎么啦……我又说错话了？”
　　齐桓连忙道：“没，没有，你真是…….说得太对了。”他心里暗道：队长就是队长，敢情思想工作早做到家了，害老子白担心一场。
　　一声清脆的车铃响，袁朗骑着一辆崭新的山地自行车出现在两人眼前，他车梁上架水壶，头上顶着奔尼帽，上衣口袋里揣着MP4，耳朵里塞着耳机，一时间让人产生疑问：他这是要削南瓜还是要去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