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纪实》无色透明溶液

7、我要你生日快乐 我要你永远快乐

　　兄长好像是长高了一点，纪子神游，跟着他往松下私塾的方向走。他们一定是准备什么生日惊喜，上周小松奈奈紧张兮兮问自己喜欢什么东西时纪子就有预感，还真是可爱。纪子忍不住笑了。

　　她远远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高大的松阳老师熟悉的笑脸，站在一旁的坂田银时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本来在说些什么的桂小太郎注意到她，抬起手打了个招呼，穿着亚麻色和服的小松奈奈则是直接冲她跑来，怀里抱着装在福袋的礼物。

　　“十岁生日快乐！”

　　奈奈从侧面拥抱纪子，把礼物递给她后和高杉晋助打了声招呼，就牵起纪子带着她小跑起来。奈奈乌黑的发被分成两股麻花辫，随着跑动的节奏，俏皮的上下浮动，夕阳余晖镀金似裹在她身上。纪子只知道她在笑，模模糊糊不真切的脸庞却让这一刻变成真正的惊喜，纪子为她的快乐惊喜。

　　两个少女如鱼般漫游在这橘黄的空气海洋中，待她们和大家汇合，纪子又听到三句各不相同的生日祝福。

　　“小纪子，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啊，矮杉妹妹，我主要是为了吃蛋糕才…好痛啊松阳！别打脑袋！”
　　“纪子小姐，诞生日快乐。”

　　纪子一一向他们道谢，高杉晋助这时才慢悠悠走来，开口让大家都别站在这儿了，先进私塾再慢慢说。他们一行人这才往平日松阳讲课的教室走。

　　到了门口，奈奈用手蒙上纪子的眼睛，引着她慢慢跨过台阶，纪子听到其他人脚步远去，还有他们压低声音的交谈，她其实没有闭上眼睛，但隔着奈奈小小的手心，也只能看见雾蒙蒙的一片肉色。

　　“好，三、二、一…”

　　奈奈的手指像花瓣一样缓缓绽开，昏黄的光线就从缝隙透进纪子眼中，她看到兄长捧着一个面团一样的东西，上面插着一根小小的蜡烛。松阳老师在鼓掌，坂田银时流着口水想用手去掰那个面团，被桂小太郎一把按住。他们围成一圈在自己对面，耳边是奈奈的笑声，纪子也笑起来，她笑得像能听到自己胸腔的轰鸣。

　　“纪子，许愿！吹蜡烛！”

　　教室里没有点灯，除了夕阳残光外，唯一的光源就是那根随着他们呼吸而摇曳的蜡烛，纪子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她不知道他们等了她多久，因为那一刻她实在想了太多——失去的时代、莫名的命运、错乱的身份，但更多的是这些正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嘴硬心软的兄长、温柔的老师、可爱的朋友。

　　【我希望，不，我请求您，如果可以，希望我和我的家人朋友在此后的一年，健康平安，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
　　【我知道只是一个生日愿望而已，所以只求一年份，以后每年我都会追加，拜托了。】

　　她吹灭那根蜡烛。

　　坂田银时立刻扑上来，大喊他要吃蛋糕，气的高杉晋助差点就把那个面团一样的蛋糕扣到他脸上，大喊你这家伙迟早被甜食齁死。奈奈则让纪子拆开她送的礼物看看，还说这个蛋糕是大家一起做的，尽管他们这些人都没吃过蛋糕，但听坂田银时的形容（也可以说是他关于甜食的想象）——圆形、柔软甜蜜、奶油洁白。

　　几人讨论半天，好像铜锣烧外皮是如此，外层再裹上糖粉后勉强靠近这个说法，于是这么定下来：奈奈负责制作圆形铜锣烧皮，三个男生负责把她拿来的粗糖粒用研钵碾成细粉，虽然坂田银时一遍碾一边偷吃，但好歹结果喜人。

　　纪子听着她的话，手上拆着淡红色福袋，奈奈的礼物是个半手掌大的草编挂坠，她平时在家里会用晒得半干的稻草编一些篮子和背篓，或是给父亲的草鞋。挂坠显然很用心，两个手牵在一起的女孩儿，奈奈做的精细，还用颜料上了色，纪子一看就认出属于她们各自的特点。

　　“我好喜欢！”

　　她炫耀般的举起挂坠，向其他人摇了一下，接着就绑在自己和服的腰带上，对着奈奈转了一圈，两个女孩笑成一团。旁边坂田银时也成功偷吃到了第一口，他跑到在高杉晋助身后，箍住对方肩膀，双手托着“蛋糕”的兄长自然不敢乱动，桂小太郎正在说第一口应该是寿星来吃，银发少年的脑袋就越过高杉晋助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好香…好甜…一定是因为我磨的糖粉才这么完美。”

　　坂田银时抬起脑袋，回味一般的咀嚼，他的嘴巴和面颊上都沾满了白色糖粉，配上他银白的头发，倒像是一下生出了胡子。一直看着他们胡闹的松阳老师这时走过来，把挂在高杉晋助肩膀上的偷腥猫提起来，脸上的笑越发温柔，看得始作俑者毛都炸起来。

　　十岁的高杉纪子吃到了第二口生日蛋糕，她也觉得好甜，酱油色的铜锣烧皮虽然被糖粉包裹着，但其烤的有些焦的部分正好中和了些许甜味，带来了新的口感。纪子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天马行空又可爱十足的“蛋糕”，她催促剩下的几位都快来尝一口，说这是她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说不定之后可以量产，没人不会喜欢。

　　铜锣烧蛋糕有一个脑袋那样大，还是被吃的一干二净，其中一半都被坂田银时塞进肚里，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松阳老师中途为大家煮了壶清茶解腻，吃饱喝足后，太阳完全隐匿在夜幕之中，他们三三两两走到屋外。

　　初夏夜空清丽，群星可见，不是圆月，好在地上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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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全是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