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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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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然看着面前的普通写字楼，进去了发现在写字楼楼层指引上确实有这么个营销公司的楼层——
11F-13F:白鹿营销公司。
“这位先生，您要去哪一个楼层？”写字楼前台的接待员看见了面容俊秀的年轻人，忍不住上来礼貌地询问，只见对方莞尔一笑，说道:“我是来准备应聘的……请问那个白鹿营销公司，靠谱吗？”
“噢，白鹿啊。”前台接待员看着林夕然，虽然林夕然穿得随意，但是却有一种营造出来的亲和力，让人心生好感，“那个营销公司的人古怪得很，很少出门拉业务，但是里面的人都很晚下班，工资好像也少得可怜……不过十一层到十三层普通的电梯是不会停的，要乘坐那边拐角处的专门电梯，刷专门的卡才能到达。”
“啊这样啊……谢谢了。”林夕然笑了笑，“那我还是再想想吧。”
“好的，先生。”
林夕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块公司分布的指示牌，这才施施然地走出写字楼。
“尘云，怎么样？”
“那一栋大楼我让飞鹰扫描过了，没有生命体征低的人员，而且我们已经拿到了十一层到十三层的人体热源分布图了，很快就能根据人体的姿势分析出这几层的办公区域分部图。”
“好的，麻烦了。”
“大哥，跟我客气啥，只要钱到位，我们的兄弟情就永远到位！”
“贫。”林夕然抬头看向对面写字楼上，黑洞洞的热源频射仪器很快地被飞鹰收进包里，连个角都看不到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你今天的失误，扣一半奖金。”
“不要啊！！！”尘云的假嚎从林夕然的隐形耳机里像是要深深插进他的耳朵一般，林夕然耳朵一痛，就听见尘云说到，“是时候好好斟酌一下我们的兄弟情到底有多少了，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靠飞鹰来养老，我挣这么点钱我容易么——”
“扣下来的钱全给飞鹰。”
“大哥！大……”没等尘云再次发作，林夕然已经把隐形耳机从耳朵里取了出来，塞进了裤袋里。
既然苏青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林夕然也不方便打草惊蛇，他把前台小姐的这段话打进了聊天窗口中，发给了一个备注是“BLACK”的人。
然后林夕然手动清空了自己这部分的聊天信息，想到了尘云说自己最后丢下的壳子是在星盗窝里……林夕然又从兜里掏出了那个耳麦。
“尘云。”
“老大……”尘云还带着假嚎之后的声音，嗓子有点涩涩的。
“把BLACK最后一次出没的IP地址设置在你刚刚丢壳的地方。”
“这样设定太显眼了，一般人都不会相信的，这种低级错误BLACK完全不会犯的好嘛……”
“不，他会犯。”林夕然勾起嘴角笑了笑，“因为他是杀手，不是黑客。”
“OK.”
——
虽然这一次的事情不大，无论苏青云怎么询问林夕然都能完美地搪塞过去，但是这也给他敲了一个警钟——
那个监视着苏青云，想要对苏青云不利的家伙，拥有的能量可能比林夕然想象中还要巨大许多。
苏青云最近刚入狼窝，林夕然能够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保证苏青云不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栋写字楼里，这也需要苏青云的配合。
林夕然沉吟了一会儿，便有了主意。
傍晚苏青云回到家的时候，一开门就是林夕然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还有恒温饭桌上的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
“夕然？”
“回来了？我就剩最后一道菜了，你先去洗手分筷子。”林夕然自然地朝着苏青云吩咐道，苏青云紧紧地捏着手中的木牌，最后还是妥协般地松了松，林夕然营造的气氛太过美好，美好到像是偶像剧里的一般——
星际生活中有一个流派的科学家主张高效高质量的饮食，所以早早地就发明了人工调制的不同口味的营养液，营养液的价格要比自己买菜便宜很多，所以已经成为了家家户户年轻人的早中晚餐替代品。
只有在偶像剧中，才会有男女主洗手作羹汤这样浪漫的场景，现实中有人为了追求自己的伴侣，也会磕磕绊绊地做出一个丰盛的午餐或午餐来表达自己的坚定。
苏青云分筷子和碗碟的时候脸上也很严肃，他似乎走进了一个习惯性的盲区——林夕然既然有这么好的做菜手艺，为什么还这么……贫穷？
“当然是因为还没有生存不下去啦。”林夕然端着最后一盘大菜出炉，鲜美的鱼肉浇上咸鲜的汤汁，既完美地去除了腥味，又极大地保存了鱼肉本身的美味。
苏青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间已经问出来了，这个问题实在不礼貌，直击对方贫穷也非常伤人，苏青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闹了个大红脸。
“抱……抱歉。”
“没什么。”林夕然不是真的那么穷，自然没有被戳中自尊心，也并没有苏青云想象中地那么介意，他继续说道，“我喜欢自己做饭，这样有活着的温度。
如果拿这个喜欢去餐馆被压榨，就非常没有意思啦，而且我还要空出时间来写小说，生活能够勉强过得去，至少自己很满意，这就已经足够了。”
“嗯……”苏青云从没有想到过林夕然竟然抱着这样的想法，苏青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锐意进取，因为他是那位的孩子，所以更要优秀到成为人人称赞的别人家孩子才行，他当然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他已经习惯了。
苏青云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得过且过四个字，他的研究以数据追踪和数据分析为目标，只有不断严格要求自己，不断攀登，才能达到成功的彼岸。
而苏青云从小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他被训练成意志最为坚定的狼，利爪能够插入敌人的胸口，而相对的，如果技不如人，敌人的匕首也会刺穿他的脖子。
他现在所享受的平凡，已经是他来之不易的最高需要了。
“噢，对了，今天我的网友突然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出事，我的手机也自动响起了警报，吓了我一跳。”
林夕然把晶莹剔透的米饭往苏青云面前一放，继续说道，“说是木牌发出了求救信号，最后的定位地点在离这边不远的写字楼里，我早上就去看了看，不过因为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再加上网友说你一定没事，还中气十足地追着他跑了几十条星河，我才回到家。”
“送你木牌的那个网友吗……”
“是啊，之前我突然迷上了做手工，就跟他这么一提，木牌就到我手里了，之前说是能够报平安，难道是一个自动报警器吗？”
“差不多，”苏青云不想让林夕然知道他的这个网友身份有可能是个星盗，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普通网友这么简单，再加上他对林夕然也有一些朦胧的好感，对和林夕然这么熟稔的“网友”有些下意识地排斥，“是一个含有GPS定位器的一个安全装置，你把木牌拿回家的时候，你的家庭住址定位就已经暴露了。”
“噢噢，其实也没什么，这块木牌就是照着这个地址寄的，门口签收的。”
林夕然有些不以为意，苏青云知道因为现在科技愈发地发达了，大家习惯了以隐私换取便利，所以很多人对自己的身份信息的泄露也没有那么敏感了。
“以后还是注意一点，你这个网友的身份，可能有些不简单。”苏青云说得隐晦，林夕然也嗯嗯啊啊地糊弄了事。
“噢，对了，我们互换一下星网账号吧，以后报警器要是误报警了，你也可以在星网上联系我。”
林夕然冲着苏青云笑了笑，苏青云原本精明的模样一滞，有些不自然地回应道:“好、好啊。”
“喏，我加你。”林夕然打开了自己的星网界面，苏青云离得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个被置顶了的网友“BLACK”。
“这个人就是那个网友吗？”
“是啊。”林夕然不以为意地回复，BLACK的头像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是一片漆黑看不到其他东西的图案。
就在林夕然放出星网界面的时候，一条来自晋江文学城的弹窗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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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然:“……”
苏青云:“……”
“这晋江，该死的人性化呢，哈哈。”林夕然打着哈哈想要缓解一下空气中浓稠的尴尬。
“……是，是啊。”苏青云不知道想象到了什么，突然有些结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