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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写黄文的作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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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的话在我心里回荡了很久,也许是我的愚钝,爱情对于我是个复杂非常的问题,我有那么一种感觉,一旦选择,就会后悔。所以我害怕作出选择。
自从上次,索永康插手我和阿达的事之后,阿达整个人又回到了从前温文尔雅的状态。最近,他在网上写小说,发疯般地写。有时候我劝他休息,他怎么也不肯,说一定会让妈妈幸福,兑现自己的承诺。
我有种感觉,阿达的写作天赋也许会因为****过于强烈而被蒙蔽。
早上醒来时,发现阿达还在电脑前,手指不断敲击着键盘。
我轻轻地走到阿达旁边:“要是以后阿达你真写出名堂来,我们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索永康了。”
“恩,是啊!”阿达回过头笑着点了点头:“多亏他把电脑借给我们,这样写起来就容易多了。”
“已经在网上连载了吗?点击率还不错吧!”我问。
“恩,还行吧,一个周大约有一万的点击数,以后的点击数会翻倍上升。”阿达很是自信的样子。
“就那么相信自己啊!”我笑着说。
“不是相信自己,是相信读者。”阿达一副诡秘的样子,“不过,到时还要老婆多帮忙。”
“我?我对文学那是哪跟哪啊,写的文章一周有十个点击数就是看得起我了,哪能帮上什么忙啊?”我一脸惭愧加歉意。
“你一定可以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阿达肯定地说。
那几天我一直在心理猜测着自己能帮阿达做些什么,后来当阿达把那些个碟片租回到家里,要我和他一起一遍又一遍地看时,我还在心里纳闷,原来他所谓的帮助就是陪他看那些成年人看的碟片。
那天看完最后一碟,阿达火辣辣得看着我。
“现在你可以帮我了!”阿达说。
“什么?”我不解地问。
“我的小说进行到了****部分,需要一些情节,你也知道自己亲身经历的写出来会更有真实感一些,这样就能打动读者,你先看看我的小说,等你明白了,我再过来。”阿达说完起身到了浴室,一会儿,水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小资们的糜烂生活”这就是阿达所写的书的书名。
点开第一章,里面就有一段糜烂生活的内容,后面的四个章节或多或少有都一些露骨的****内容,而那些内容对于我而言,仿佛一副又一副的图画,而图画里的女主人就是我。
我感觉心胸有些发闷,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如今看来总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也许是经历了和阿达之间那段不正常的有着暴力倾向的性经历的缘故吧。
突然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从下到上潮水般袭来,脑袋有了一瞬间的眩晕。
阿达从背后抱住了我,两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
我的身体有意识般地开始发抖。
“放心吧,我李济达不会再欺负自己所爱的人。”阿达一边说,一边用他的舌头吻着我的后颈,下颚,耳朵。
很快,我的衣物就被阿达褪尽。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爆炸了,不再属于自己。
第二天,阿达买了几束玫瑰和一些肉,晚上我们在沙锅面馆加完餐,弟弟和妈照旧留在了面馆。我和阿达回到了租住的小屋。
那晚阿达甜蜜地告诉我《小资们的糜烂生活》突破了三十万的点数。
我们这样做过四次,四次之后,我感觉****仅仅是为阿达写文章,而不再是不由自主的感情因素支配时,我开始拒绝****。
那晚,阿达甩门而去。
我偷偷去网吧看了阿达的小说,点击率是三十万,那是阿达说点击率超过三十万后的第三周,原来这三周阿达的小说点击率一直停滞不前。
我翻看着读者留下的评论:
“够火辣的,小子!”——某某网友留。
“****啊!有胆识。”——某某网友留。
“也太过了点吧,建议停止,要不会被禁的。”——某某网友留。
“建议写完投到色情小说出版社。”——某某网友留。
“能否知晓庐山真面目?”某某网友留。
……
那些火辣辣的话语,更加坚定了我的做法。
阿达真要在写作这一行有什么名堂,靠这样的所谓的捷径只会害了他。
已经有三天都没回家的阿达依然在白天的时候出现在教室和图书馆里。
我以为他和我赌气回到寝室去住了,那天妈妈做了些肉元子让我带回来,我拿了大部分到阿达寝室找他。
“李济达,不是搬到外面住去了吗?都几个月没回来过了!”
离开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想不出阿达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最后我找到索永康,希望他能帮我找找阿达。
肖微找到我,告诉我阿达晚上没有回家的事。
“白天在学校不是还见到他了吗?到时我和你一快问他。”我说。
“还是不要逼他的好,我只想知道他晚上在哪?安不安全?”肖微说。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我问。
“也不算是,阿达最近压力挺大的,每天都在忙着写小说,可能是家里环境太差,影响了他写小说吧!”肖微解释到。
“他是不是太急于求成了?这样对他不好。”我提议肖微。
“恩,听说学校今年毕业生的实际就业率还不到百分之十,这给阿达不小的压力。”肖微说。
“也是,现在学校大部分学生都有些心浮气燥的,那我就晚上去找找看吧!”
“有消息就给我电话。”
这之后的几天里,每天晚上,我都会抽一些时间出来到市中心的地段找寻阿达,终于在几天后的咖啡馆里找到了他。
“李济达!”我叫住正在端咖啡的阿达。
阿达停下来望了我一眼,把手中的咖啡转到另一个服务生的手里。
“我们出去聊吧!”他提议到。
我们走出咖啡馆,走进右手边的一个半黑暗的角落里。
“听说最近都在忙着写小说?”我问。
“肖微告诉你的?”阿达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
“是我今天碰到她问了你的近况。”我解释说,“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我没写了。”阿达吐出一股烟。
“怎么又不写了。”我问。
“写作是要生活沉淀作基础的,我的生活经验不够。”阿达说完狂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一大圈烟雾。
“话是这么说,现实生活中,那些80后甚至90后的写手,有多少是生活经历丰富的,还不照样出书。”我有些安慰他似地说。
“出版商说像我那样的作品,每年都会有成千上万的写手写出来找他们。”阿达有些灰暗和失落的样子。
“所以你决定放弃?”我问。
“不是放弃,是暂时不写而已。”阿达说。
“这儿待遇不错吧?”确定了阿达一切安好之后我开始转移话题。
“还行吧!怎么?也想来?”阿达笑着问。
“这种地方?”我指了指四周。
“别以为红灯区就怎么怎么样,这咖啡店绝对是正当生意。”阿达笑笑。
“好了,不跟你聊了,回去告诉肖微,我好着呢!做满一个月就可以买个电动车,到时晚上就可以回家去的。”阿达说完起身回店里去了。
那次见过阿达之后,把一切告诉给了肖微,肖微才放下心来。
周末,好想知道白云的消息,于是去了一趟检察院,见到了白叔。
“小伙子,最近过得好吗?”白叔见面就大着嗓门问道。
“恩,还可以!”我笑笑。
“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吧?”白叔问。
“恩,白叔英明,白云最近好吗?”我直入话题。
“是不是想知道白云的地址啊?”白叔笑笑。
我也陪着傻笑,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孩子啊,上次那个问题你搞清楚了吗?如果没有那还是先回去把它搞清楚再来。”白叔说。
“白叔,难道我就不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关心白云吗?”我问。
“孩子啊!很多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是这么想,可是我们家白云不这么想啊!白云已经受了两次伤害,所以我决不容许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要是你无法肯定自己对白云的感情,为了白云也为了你自己,你们还是不要再来往的好,以免彼此伤害更深啊!”白叔意味深长地说。
其实我的心理,也是这么考虑的。
“白叔,我理解您,现在我只想知道白云她好吗?”
“放心吧,家里有个小保姆,两个人挺投缘的,有什么事,保姆都会打电话告诉我。就放心的做你该做的事,尤其是学业,不要荒废了,争取明年考上研究生啊!”白叔说。
和白叔聊完,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正准备做饭呢我爸就打回电话,说周末加餐,让我直接到餐厅里去。
那天我们父子俩喝了点酒。
吃完饭,我建议父亲到街上走走,这样可以让肚子里的食物消化顺畅一点。
我们在市中心的建设路一路走来,先后逛了好几个衣服店,父亲说刚发了工资而且这个月有两百的奖金要给我买一件外套。我执意要让父亲给他自己买一套,我的下次再买。父亲拗不过我,表面上答应了,可到了商店,他就尽给我找合适的,我呢,尽给他找合适的。
也许是那天喝了点酒,也许是我的心里太挂记着白云,也许白云是真的来建设路逛了。
我老远见到那张脸时,却也见到了她旁边一手揽着她的腰的一个男人。
“白云。”我一边走上去,一边喊着。
“康康!”我爸在店里喊着。
“爸,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我扭回头去,再看时,却已不见了白云的身影。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我想。
第二天,语言学概论课上,我一直都在想要不要去白云那弄个清楚,以至下了课都不知道,等恢复意识时,同学们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反复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白叔那一弄究竟。
没想到的是,到检察院门口时,正好碰到白云。
正如那天见到的一样,白云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这一次算是看清楚了,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个子不高,略有点胖,带着一副眼镜。
是白云先开的口。
“你怎么也来了,是来找我爸的吗?”
“哦,不是,路过这里,正好看到你了,就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慌话。
“国良,这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朋友索永康。”白云介绍说。
“你好!”青年人伸出手来。
“你好!”出于礼节,我握住了他的手,“你们?”
“哦,他是我的男朋友,实验中学的老师,张国良!”
我在白云的话落音的一瞬间惊讶得不行,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思维被堵住了一般。
“一个礼拜前,我爸给我介绍的,还行吧!?”
我不知道白云的那个还行是在问我,还是她在向我说明这个叫张国明的教师在她心目中还行。
我点点头,笑了笑,不置可否。
“都在啊!”白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眼前。
“那就一块吧!刚好又都不是外人,永康也一块去吧!”白叔笑着说。
“去哪里?”我问。
“去了就知道了。”白叔说。
我想还有一些话要问清楚白叔,所以也就和白叔他们一块坐上了白叔的专车。
到了酒店,上了菜和酒,我还在猜测着是什么事要如此浓重,白叔就打开了香滨,笑呵呵地给我们几个小辈先满上了。
“今天是云儿订婚的好日子,来,先干了这杯!”白叔举起酒杯。
定婚,才认识一个多礼拜就订婚,我有些糊涂了,白叔一世英明,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地草率呢?我正疑惑着。白叔冲我说话了,“举杯啊,永康,还愣着干嘛?”
我举起酒被,朝白云他们那伸了过去。
“祝贺两位。”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想,到底是什么事让白云在一个周之类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呢?然而张老师在场,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更不好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