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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情话太子 ...


  •   雪花如飞絮般飘落,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夏侯耽将司马容抱下马车,轻轻将她放下,握住她的手,关切道:“冷吗?”

      “我不冷。”司马容抖了抖袖上的雪花,瞥向面前的府邸:“阿耽,这里是?”

      “这是我为你建的别庄,前几月刚建好,我本想等天气暖些,带你来这里休养的,却不想,才下雪就过来了。”

      “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你身子虚,我抱你。”夏侯耽将司马容打横抱起,往府内走去。
      司马容抬眸看向他的面庞,看着他的长睫毛发愣。

      夏侯耽将她抱入房内,轻轻放在了床上,道:“我命人将这里涂了一层椒,放了些炭火,没有烟雾,你住着应该会好受些。”

      “阿耽,外面那是什么?”司马容望向窗外,那一片绿色在风中四处飘摇。

      “那是杏花树,但没有花,我本来想春日里再带你来看杏花的,却不想隆冬腊月就过来了。杏花都没开,不过那些是早杏,想来三月初就盛开了。”
      “阿耽…谢谢。我能出去看看吗?”

      “别再跟我说谢谢了。这儿是你的别庄。”夏侯耽拿了一件大螯披在她的肩上,替她系好:“你身子弱,受不得寒。”

      司马容微微一笑,牵着夏侯耽的手往外走去。
      院子很大,一条小径的两旁栽满了杏花树,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
      此刻已是冬天,雪堆积在树梢上,惹得树木一大片银白,只露出一小片绿色的叶子来,在风中弱弱地摆动着。

      “真好看。”司马容忍不住去接那雪。
      楚国虽有下雪,但那雪也只是星星点点,下得并不大,从未像燕国一般,雪厚三尺,万物白绦。

      “要是下雪的时候也有杏花就好了。”司马容轻叹一声,忽然看到一片白色之中一抹黄色,立刻向那抹黄色跑了过去。

      “阿容,慢些,可别摔了。”
      司马容回头咯吱笑着:“阿耽,不会的。”

      司马容停在那墙边,望着那一抹独特的黄色,惊叹道:“这腊梅开得真好。”
      “你喜欢腊梅吗?”

      “算不上喜欢,但不讨厌,万白之中一点黄,贵在稀奇。”司马容展颜一笑,笑得像腊月的太阳,暖暖的,柔柔的。
      夏侯耽站在她的身侧,宠溺一笑。

      “阿耽,不如我们堆雪人吧?”
      夏侯耽笑容凝固:“阿容,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受冻,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堆雪人好不好?”

      “不好。”司马容吸溜了一下鼻子:“等我好了,这冬天都快过完了。”
      “那就明年再堆。”

      “不好,不好,哎呀,我不会冻着的,你跟我一起堆嘛。”
      夏侯耽微微一滞,心下划过一丝莫名的感受,他捏捏她的鼻子,笑着点点头。

      第二日,雪稍歇了些,司马容还未起身,抱着汤婆子窝在被子里,左右折腾着不肯起床,忽然听得珠帘声动,穗芬带了一身寒气进来:“娘娘,该起了。”

      “不要吵,唔…”
      “娘娘,您还是快起来吧,去外面瞧一瞧,您肯定会高兴。”

      “瞧什么?太冷了…天天下雪,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每日都在变化,总归会有些稀奇的。我给您拿衣裳来了,您看今天穿那件葱绿色袄裙,和那大红色披风如何?娘娘您的汤婆子肯定也冷了,我给您换了一个,起来吧,您抱着它,我伺候您穿衣服。”

      司马容抱着被子坐起来:“今天怎么想着给我挑衣裳了?还挑的这么合我心意。”

      “为了让您早些起。娘娘,这几天极冷,我想着您定然不会穿那些薄的,至于那件白色的,太素了,不太应景,蓝色的,您又嫌颜色深了,想来想去还是这件葱绿的最好。”

      “穗芬,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司马容轻笑一声:“我才不要你伺候。”便接过了衣裳自己穿上。

      “对了,你刚才让我看什么?”
      “娘娘您出去就知道了。”

      “好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让你神秘成这个样子。”

      司马容走出寝殿,只见漫天银白之中,点缀着一大片一大片的浅粉色,那一片积了雪块的杏树雪已落了大半,树梢上挂满了大红色的丝带,垂下来粉红色的小布花,风一吹过,那小小的粉花便随着风轻轻飞舞,整个别庄内,都是一片粉白相间。

      “好美,这杏花虽无馨香,但色彩浓艳,可谓是腊月春花,自有一番奇特滋味。穗芬,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娘娘您昨夜睡得沉,没听见院中的动静,奴婢竖着耳朵听了一整夜,那声音直至凌晨方歇。”
      司马容噗嗤一笑:“这么说来,他们折腾了一整夜?”

      “嗯。大概就是这别庄内的佣人装点的。奴婢今早碰见了几个,都是眼下一圈黑。”
      “也真是难为他们了,快春节了,给他们多发些赏钱吧。”

      “是,娘娘。”
      “穗芬,我们去前面走走吧。”

      风一拂过,布花在枝头四处晃动,像一颗一颗耀眼的小星星。
      司马容摘下一朵布花,拆开来,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容字。
      这是夏侯耽的手笔。
      再拆开一张,上面写着一个耽字。
      司马容微微一笑,将布条塞入了衣袖中。

      一株结了花苞的杏花下,一个俊秀的青年坐在藤椅上,手持书籍,微微皱眉。

      风轻轻一吹,几片未挂稳的叶子随风零落,鸟儿啾啼间,一个少女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迅速捂住了青年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青年唇畔扬起一抹笑,一把将少女拽入怀中:“你是只小狐狸。”
      “为什么是小狐狸?”司马容眨眨眼,素净的脸上好奇满满。

      “因为你不仅勾走了我的人,还勾走了我的心。”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这里空了,你说,你把它藏到哪里了?”

      “我把它藏起来了吗?”司马容趴在他的胸前,手抚上他的胸口:“那这里跳动的是什么?”

      “因为它正被你吸引着,它丢失的灵魂因你而复活。”夏侯耽抱着她,眼底一片柔情。

      司马容猛地抽离他的怀抱,笑道:“阿耽,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会哄骗女孩子。”

      “不是哄骗,是真心实意。我第一次对人说这些。你不喜欢么?若你不喜欢那我便不再说了,虽然这些话都是脱口而出。”

      “我才不信呢,说不定你只是对我说着练习一下,以后还会对别人说的。”
      “阿容,值得我说这些话的人,只有你。”
      “阿容,若你不听,那这些话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听了。就算是练习,那也是我为你而练习,因你开始,只有你喜欢,才会结束。”

      “阿耽…你这样…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求之不得。”

      “那我,亲了?”司马容渐渐向夏侯耽的脸颊靠近,在离他面庞只有一寸时停了下来:“我想,这样的事情还是男子主动比较好。”

      面前清香一片,夏侯耽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然而那触感瞬间便消失了,他哭笑不得,正想一把拽住司马容给她来个绵长的吻,结果她笑着跑开了:“你动作太慢了,我反悔了。”

      “你这小狐狸,勾走了我的魂就不管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嘻嘻,那你来追我呀,追到了我我就…嗯,你才不可能追到我呢!”

      夏侯耽踩上一块木凳,飞至了司马容的身前,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我追到你了吗,嗯?”
      司马容心跳得厉害,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她抬头看着夏侯耽坚毅的面庞,眸中水光涟涟:“阿耽…”

      “让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夏侯耽低头,一寸一寸地靠近她的脸庞,抱住她的后脑勺,唇瓣凑近她的樱桃小嘴,然后瞬间转移,在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这就完了?

      司马容心下闪过一抹奇异的感觉。

      “别发呆。”耳畔传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司马容微微失神,她的嘴唇已被他堵住,那一抹柔软让她心悸,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开始回应着他的动作,与他口舌相缠,她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胸,那奇特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向上摸去,一直抚摸到他的后颈。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手从她的后脑勺松开,然后向着下面蔓延,顺着她衣裳的曲线向着她的胸前摸去。
      “别…”司马容轻哼一声,目光迷离,想要推开他,然而身子却被他桎梏着。
      “阿容,阿容…”他轻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一朵罂粟般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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